302選擇了什麼就要有承擔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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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勉強對別人都點頭,心想林小瑩你在幹什麼啊,你快點走啊,別站在這裡,越多留一秒,就越是危險一秒。
然而我剛下定決心邁步,燕少就開口了。
“替我謝謝你的助理了。”我一怔,他的聲音裡轉而滿是挖苦和譏諷:“果然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會有什麼樣的下屬。在勾引男人這一方面,你的助理真是深得你的真傳。”我心想果然是要報復了嗎?
恨死我了嗎?瞧不起我了嗎?要開始羞辱我了嗎?
見我看著他,我想我也是沒有表情的。燕少眉挑了一下,眼中慢慢是嘲諷:“怎麼?被我聽到了你們的計策,十字繡送不出去了?”我捏著香包的手,有些出汗。
燕少頭低了一下,低得我可以看到他眼中淺表的諷刺和深層的恨,他的語氣依然是譏諷:“沒關係,我這邊發現了,林總還可以送給秦總,送給胡總,集團裡男人那麼多,總歸有一個送得出去。只是以林總的需求,估計不止送一個出去,怕是會把助理的手都繡軟吧。”燕少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明明白白的羞辱我。說實話,我倒是沒什麼心痛的覺了。
反正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相互傷害的事多做一件又何妨,最好是成了仇人,老死不相往來…
我就揚起頭,出一個還算鎮定的微笑:“燕少您真是多慮了,我去批發市場批一打繡好的,最多拿筆寫上我的名字,豈不是能更方便快捷的收集男人?”我這話說完,就看到燕少眼中的恨意明顯了幾分。
他略有些咬牙地說道:“林小瑩,你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厚顏無恥。”我微微笑:“我的厚顏無恥還需要想象嗎?上週在醫院燕少您還受得不夠多?”燕少聽我這麼說,竟然怒極反笑。
他笑道:“林總不這樣說,我還險些忘了。你說,我是不是要好好謝一下你這麼誠心誠意的放過我?”我們的聲音並不大,只夠我們兩人聽到。
路過的人大抵還以為我們在談笑什麼,本不會想到我們是在進行如此不可理喻的人生攻擊。
我們正如此劍拔弩張的對持著,楊姨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過來:“哎喲今天是吹的什麼風,我們四一和小瑩都到下面來用餐了?”燕少還保持著方才的笑容,本看不到他深藏在眼底的恨意,他轉身,對楊姨道:“楊總不是一樣下來?”楊姨驚詫道:“咦,四一你是在笑嗎?我還說你上週生病傷到臉部神經了呢。”楊姨的調侃並未讓燕少有絲毫的尷尬,他依然微笑著回答:“我和林總聊到一點有關她的私事,覺得有些好笑罷了。”楊姨隨即看向我:“林總的私事,那得說來聽聽了,我這個半老婆子最喜歡聽八卦了。林總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只告訴我們四一,不告訴我呀。”我倒是略微有點尷尬,我忙推辭:“隨便閒聊而已,沒說什麼有營養的話。”燕少卻冷不丁在我頭頂說道:“其實就是林總想要多接玩兒點男人,在考慮是不是要批發點定情信物,好廣撒網。”楊姨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掩嘴笑:“四一你真是會開玩笑,我們小瑩多高冷啊。當初阿冰追她可追得辛苦了,四一你這個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燕少的眉峰一揚,又看向我:“噢?原來林總勾引汪漣冰,用的是另外一套手段?”楊姨是什麼人,燕少此話一出,她已經嗅到了什麼不對勁。
見我沉默不語,她急忙打岔道:“對了,我聽到一個傳聞,聽說林總已經把阿冰給你的股權都出售了?近期就要離開集團?”這話才是真真把我驚了一下,我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問楊姨:“這是哪裡的傳聞?”楊姨吃驚的模樣:“不是真的麼?那為什麼趙家的人已經來了,說要和林總正式進行股權割。”我還愣著,燕少已經皺起眉頭:“他們在哪兒?”楊姨指了指上方,燕少已經甩開了我們,大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過來的人是趙家的老大,就是那天我在醫院所見到的,趙安蒂的父親,當然還有趙安蒂。
她一隻手還纏著繃帶,應該是上次被刀割到的傷,因為急凍了,傷勢加重至今未好。
見到燕少到來,趙安蒂的眼神雀躍了一下,不過依然端拿著,一動未動。
坦白說我真是不理解趙小姐這種女人。
站在她的角度來說,自己的男朋友從往至今都對自己不聞不問,對自己態度惡劣,失蹤一年沒有音訊,剛剛回來就要分手,還把自己關冰庫…
簡言之,就算他再帥、再有錢,那也是一個大寫的渣字。
可是反觀趙小姐,那可真是燕少我千百遍,我待燕少如初戀。一個好端端的美女這麼自作踐,真是讓人歎為觀止的。
趙老大見了我,眼睛睜了睜,傲的模樣:“原來這位就是林小姐,見過面的。”我心想你記還蠻好的,雖然當時也沒打招呼。
我便笑笑說:“是麼,我不記得了。”土匪拿著槍來搶我良田佔我家產,我還沒好脾氣到曲意奉承。
趙老大聽出我話裡強硬,臉自然更加不好。他沉著臉,氣勢有些壓人的:“林小姐,今天我們來,是來督促你履行上週籤的股權轉讓聲明的。”他甩了甩手裡的紙,“本來你故意傷害我女兒,我可以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不過林小姐如果配合我們把股權割了。這件事就既往不咎了。”啥?故意傷害是個怎麼回事。
趙老大你確定傷害人的不是你的寶貝女兒?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有點凝固了。
楊姨見我和燕少都不說話,頓時緩和著氣氛:“這個…大家既然是來談事情的,先坐下慢慢談吧,我看…”她剛說到這裡,燕少已經打斷了他。
燕少拿著手機玩,並不看趙老大,只問:“是誰放你們進來的?”楊姨原本還張羅著,聽到這話頓時停住了手。
趙老大冷笑著看著燕少:“不錯,小子幾年不見,還有點氣勢了。不過我們怎麼進來的,似乎不是你要考慮的問題。如果要問,就回家問問你老子吧。”我聽他這麼說,趙家的人過來,竟然是燕父同意的。
然而燕少對父親從來不認賬,這事情我現在也是知道了。
所以燕少的回答在我的預料之中,他依然玩著手機,毫不退讓地對著趙老大道:“我們家老頭子早退位了,他可以給你發個集團觀光一遊證書,但是我的時間,需要預約。趙先生你自己也經營公司,不會傻到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趙老大哈哈一笑,顯得又狂妄又挑釁:“我今天過來,好像和你小子沒關係吧?個人股東自願變更股權,大概還動不到你的酪。”燕少的聲音有些厲起來:“誰跟你說的個人股東變更與我無關?你以為集團大股東是外面股市上的散戶,隨買隨賣嗎?任何大股東變更股權,董事會都要對新任股東進行資質考核。”然後他看向我,很明顯有一種遷怒的口吻:“林總,你不會不通知董事會,就自行進行股權買賣吧?”我想說我壓就沒想過要賣,事實是怎麼一回事燕少你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