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我在這兒不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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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這不會是燕少玩的把戲吧?
不過後來發現還真不是。
大概酒店方知道昨晚上我們鬧了不愉快,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出貼心服務。
不過我只想說,這服務算是對牛彈琴了。
燭光點上了,香檳打開了,小提琴手也開始演奏了,但燕少依然板著臉,窩在上玩他的手機。
而我呢,體現了一個吃貨的無底線原則,一個人撲到桌子前大吃大喝。
中途燕少過來提走了香檳,依然一個人窩回上,不時吹著香檳瓶子,依然玩手機…
我想酒店方大概從未見過這麼不識趣的情侶,把羅曼蒂克碎得滿地都是。
我給燕少留了一份牛排,待餐車收走之後,拿到他面前,問他吃不吃。
燕少照例是不理會我。
只把香檳喝到底朝天,然後繼續玩手機。
我只有抱著被子,窩到沙發上去睡。誰知道剛躺下,就聽到燕少起身,在整理箱子。隔了一會兒,他走過來,一把掀起我的被子,我嚇了一大跳,他卻只扔給我兩個字:“回國。”維也納之行就這樣結束了。
我們做了十個小時沉默的飛機,回到機場發現那輛牧馬人居然還在。
燕少什麼也不說,自己上了車,一句話也沒有,一踩油門,飈走了車。只剩我一個人在空曠的機場停車場風中凌亂。
我到無比的疲累。
現在是國內時間凌晨一點,我打了一輛車,昏昏沉沉地往家裡趕回去。
我腦子裡很亂,一會兒想的是,明天週一我可以直接上班了,一會兒又想,燕少應該是徹底對我絕望了。那以後我們是真沒集了,那真好…
可是想到好字的時候,我卻是一陣心酸,只覺得眼淚都要酸下來了。
到了小區樓下,正要去開樓廳的門,身邊突然多了兩個黑西裝的男人。
其中一個對我看似很有禮貌地說道:“林小瑩小姐嗎?我們老闆想跟你談談。”我心裡一緊,直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降臨到我頭上了。
然而我還是面無表情地回答他們道:“對不起,很晚了,我要回家休息了,改天吧。”按照慣例,這種話一般是沒什麼效果的。
所以一個小時後,我被兩個男人強行扭到了一座郊區的別墅。
在那裡,我理所當然的見到了趙小姐,和她那位中文名叫趙芙都英文名叫芳汀的姑媽。
芳汀女士倒是很有禮貌,讓兩個男人鬆開了我,請我坐下,然後她皮笑不笑地:“聽聞林小姐最近和燕少走得蠻近的。”我只冷眼看著她,並不回答。
芳汀喝了喝手中的水,又看向我:“林小姐不要這麼不合作的態度,今晚上我們請你來,並不是要針對你,而是和你談談心而已。”我心想這兩年,是不是的人都要和我談心。
我的心這麼不值錢麼?
我就對芳汀女士微微一笑:“林小瑩沒什麼心,不值一談。”芳汀聽我這樣說,倒是也笑笑:“沒心那就最好了,就算是有什麼心,林小姐大概也是應該放棄掉的。”趙安蒂坐在她身旁,一直用一種相當冷淡的神,輕蔑地看著我。
我想說我聽不懂芳汀女士你的繞口令,我只說:“芳汀女士說完了麼,說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嗎?”芳汀嘴角動了動,然後拿出一張紙,放到了我們之間的茶几上。
她說:“走可以,但需要林小瑩小姐籤一個字。然後從今以後我們就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我拿起那張紙一看,發現上面竟然寫著,我自願放棄我在集團的股份,以每股多少價錢,賣給趙安蒂小姐,並會在一週內辭去建築公司副總的職位,離開集團。
我吃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