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再闖盛唐陣法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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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帶了不少的裝備,導致我們每人背上都是鼓囊囊的一個登山包。
阿青說:“我們這裡面,我、姐姐和小相公都是要吃飯的,所以揹包裡都有乾糧和水。除此以外,小相公打架應該還不錯,我和姐姐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命,也沒有太大的擔憂。唯一需要擔憂的就是…”他說到這裡,不由得看向燕少。
燕少淡然地回看他:“你看什麼?”阿青假咳兩聲:“其實我們這裡最值得擔心的…是哥哥吧?”燕少眉尖頓時一顰:“你在說什麼?”阿青看了我們兩眼,似乎在尋求支援:“沒錯啊,哥哥你想過沒有,這或許是一個陷阱,你知道袁志不是一個人,搞不到對方就在等著你自投羅網過去呢。要不,你就在家等著我們回來?”阿青剛說完這句話,燕少就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把他扇翻在地。
我就默默地看著這一幕不說話。
燕少的哥哥暴力我不是第一次見識了,但很明顯小相公和小甜甜都沒見到過,因此他們倆的嘴張的老大。
燕少扇翻阿青,然後看似隨意地摸了一下耳垂,很漫不經心地問阿青:“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阿青那是傻了呆了才敢說第二遍。
於是這個提議就此擱淺。
我們當天就開啟了最終的行程。
我把這稱之為最終的行程,是因為我希望這是燕少還陽的最後一站。
這半年來,從我和燕少相遇到現在,雖然我們從沒有刻意去找尋過還陽的事,但事事似乎都在某隻看不見的大手縱之下,往既定的方向行進。
我想到了那晚上見到的那個和尚。
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嗎?
他這樣安排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去古鎮的路上,我們都紛紛不言,天越來越暗。我想我們是不大可能在白天去尋找燕少的身的。
因為很簡單,白天,那裡的“門”不會打開。
我翻著手裡的圖紙,我已經注意到了,設計師和西美集團大樓的設計師,都是國外的,但從名字和資料上來看,並不是同一個人。
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聯繫,我暫時還不得而知。
小相公耐不住寂寞,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我們:“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對方一定要把老闆煉成煞?如果換做我的話,要搞死某個人,直接搞死就行了啊。為什麼一定要煉煞呢。”阿青回答說:“因為我哥是絕好的煉噬魂煞的體質吧。這種體質據說很難得呢。噬魂煞又是特別厲害的一種鬼煞。袁志身為一個很有天賦的人才,大概是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吧。”小相公道:“可是煉老闆的成本很高啊。因為老闆魂魄有鎖,身體壞了魂也會散,對方還得用成本保有老闆的身體完好呢。”阿青聳肩:“大概是覺得,我哥成為噬魂煞以後,帶給他的東西,比保存身的成本更多吧。”小相公卻是搖頭:“總覺得哪裡沒對勁。”他其實不說,我們都已經察覺到了。
只是都暫時不想去考究這件事而已。
車子到了古鎮。
雖然已經是夜晚,但依然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我們找了一家古香古的酒店住下,燕少把鑰匙拿出來,放在地圖上。對我們說:“從鑰匙的數量來看,一共有五道門。但牙牙所記得的只有四道門。我們不知道進入古街之後會有什麼等著我們,所以鑰匙每人都會有一份。如果走散,那也不必等待,直接到下一道門去。不管怎麼樣,如果從古街出來,立即就要到這個房間來,做下自己已經回來的記號。”我們安靜的等待到十一點過,就出來開始往盛唐古街的項目所在地而去。
古街的項目在古鎮旁邊,但中間橫隔了一條河,走過吊橋,再走過一個千年古樹的景點,就是古街了。
現如今那裡依然是漆黑一片,未啟動,甚至連守著街區的那個老人也不見了。如同一座死城。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了。
小甜甜對我悄聲說:“小師妹,你抹一下眼睛吧。看下門在哪裡。”古街之上靜悄悄的,不論是燕少,還是牙牙,都看不出有什麼端倪。想必是罩上了什麼強大的障眼法。
但再是妙的陣法,都逃不過貔貅目的火眼金睛。
我抹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細細地看著眼前的古街。
過了好幾秒,我嗅到空氣中似乎飄著一縷淡淡的血腥味,整個濃濃的黑夜,彷彿被什麼攪動了似的,展現出了一種不太明確的波紋。
我發現開啟貔貅目之後,最神奇的是不僅僅眼睛變得特別了,而且帶動其他的官也更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