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相公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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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叫聲剛剛傳來的時候,我們並不知道尖叫的,就是那位年輕的公樓鳳。
小相公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
他顧不上腳上還掛著一隻雜種,已經把柺杖一舞:“哇擦!有陰!”燕少盯著窗外,朝著聲源的方向,皺著眉,說了一句我不太聽得懂的話:“越來越大膽了…”小區裡已經鬧哄哄的。
往常這個時候,我想去看熱鬧,燕少都會淡淡地來一句,看什麼看,過來給本少生猴子。
於是我八卦的心只有按捺下去,老老實實給燕少生猴子去了。
不過今晚上有了一個小相公。
他不顧雜種咬得紮實,拖著狗往門外蹦:“快!要快,現在去可能還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於是,我也管不上燕少,一臉純天然的跟著小相公跑了出去。
出事的就在本棟公寓樓裡,只是跟我們相隔五層樓,我們過去的時候,大門開著,物業保安以及左鄰右舍擠了一堆。
樓鳳姑娘坐在自家客廳裡,滿手鮮血,神經質地抱著懷裡那隻柴犬哭叫:“寶貝兒,寶貝兒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有事啊。”小相公推開人群,走上前去。
樓鳳姑娘立刻警惕地看著他:“你誰?你要幹什麼?”小相公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居然掏出一串碩大圓滾的佛珠,對姑娘單手行了一個佛禮:“這位姑娘,莫要驚慌,貧僧路過此地,發現此地陰氣深重,恐有妖魔鬼怪殘害生靈。沒想到…哎…”小相公嘆口氣,一臉惋惜:“可惜遲了一步,看樣子,那祟之物,還是對姑娘的愛犬…下了手啊!”我一臉囧相,跟著這麼個丟臉的江湖騙子。
我要聲明,我不認識他!
誰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小相公其實皮相也很不錯的緣故,他這話說完,姑娘非但沒用看壞人的眼神看他,反而眼驚恐與信任,連連點頭:“對、對的…就是有、有!”正在這時候,一直扯著小相公褲管的雜種鬆開了嘴,搖頭晃腦地上前去,嗅了嗅姑娘懷裡的柴犬。
突然嗚嗚汪地叫了兩聲。
怪事發生了,姑娘懷裡的柴犬已經到死不活的樣子了,聽到這叫聲居然動了動腦袋,看了我家雜種一眼,也發出了嗚嗚的哀叫聲。並且掙扎著想要到雜種身邊。
姑娘鬆開了一點手,我們才看到,這柴犬脖子上有一大塊撕裂狀的傷口,血不止。
雜種湊上前去,開始用舌頭去那傷口。
姑娘驚叫:“這是要幹什麼?”沒想到小相公制止了姑娘,他和藹且顯得很有信服力地說道:“姑娘,我這條神犬有療傷治癒之功力,你且讓它你家小狗的傷口,說不定能幫助它恢復。”我扶額…
小相公,我的雜種什麼時候成了你家的神犬了?
剛才它還咬著你褲管呢。
不過,雜種著柴犬的傷口,這狗卻安詳了很多,尾巴還微微搖動著,似乎有謝之意。
等雜種夠了,小相公便拿出一包不知什麼藥粉,全數撒在了柴犬的傷口上,然後又讓姑娘找來紗布之類的東西,給柴犬包裹了上。
等包紮完畢,這柴犬竟然搖搖晃晃自己站了起來。
姑娘見狀,又驚又喜,她拉著小相公的袖子:“大師!大師你看,我家寶貝活過來了!”小相公含笑:“沒錯,待到貧僧為它施法驅之後,它又該是生龍活虎了。”我:“…”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為什麼突然間,所有圍觀群眾都是一副為小相公所傾倒的神。
有一大媽已經率先開口:“這位大師,你能不能去我家看看?上週我家的狗也是不知被什麼東西咬了,我和我女兒都住的不安心啊。”另有美豔婦少也應聲道:“大師,我也排個隊,我家也是,我養的雪貂,上週而是死了,也是脖子被咬的呢,跟今天這條狗一個位置。”
“大師,還有我…”
“大師…”樓鳳姑娘欣喜萬分,雙眼含淚,無限且崇敬地看著小相公:“大師,你救了我家寶貝兒,我一定會付你報酬的。大師想要什麼,請你告訴我,請一定要保佑我和我家寶貝平安啊。”周圍人又是一陣附和,都是一臉傾家蕩產也要答謝小相公的樣子。
我就奇了怪了,為什麼小相公這麼有人緣啊?
這不分青紅皂白就取得大家好和信任的事…說起來,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在集團裡,袁思思不也這樣嗎?
也沒說什麼做什麼,周圍人都信任崇拜她得不得了。
這裡面有什麼玄機?有什麼竅門?
我正想著,才發現房間門被關上了,屋子裡就只剩了我、小相公和樓鳳姑娘三人。
其它無關人等都被驅散了。
而小相公和姑娘此刻正手握著手,坐在沙發上,深情對視著,一副坦誠相待的樣子。
我聽到小相公在說:“姑娘你放心,只要是貧僧力所能及,哪怕是法力耗盡,為了姑娘,也要除了這鬼怪。”樓鳳姑娘雙目含情:“有勞大師了。”然後姑娘給小相公講述了詳細的今晚上發生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
今晚上,姑娘把狗糧給自家柴犬倒上,就去煲電話粥去了。
這電話粥煲得很盡興,姑娘就邊在家走來走去,邊聊天。正巧就走到了柴犬的窩附近,順勢往裡面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打緊。
只見自家狗正在窩裡拼命掙扎,而它的脖子上,慢慢地出現了傷口,越來越大,彷彿誰正拿著刀子割著它的喉嚨。
姑娘嚇得扔了電話,驚聲尖叫著去抱自家的狗。
然後,就是很多人來了,自家狗已經奄奄一息。
小相公聽罷這說法,沉片刻。
私以為,他嚴肅認真的樣子,還真像一個靠譜的神。
過了一會兒,小相公才把試探的目光投向了姑娘,然後說問道:“問一個姑娘不該問的問題。這個問題,本來不該我來問的,可是事關姑娘和你家狗的命關係,又不得不問。”姑娘很虔誠地:“請大師問。”小相公膩了一下,就問道:“姑娘,應當過胎兒吧…”他這一問,姑娘就渾身抖了一下:“大師是怎麼知道的?”小相公只定定看著姑娘:“而且不止一個吧?”姑娘愣了片刻,突然埋頭嗚咽起來:“我也是沒辦法,我還沒嫁人,我男人又不可能給我名分…”小相公嘆氣:“姑娘,你可是釀大錯了。你做人,就是殺生,殺得越多,陰氣和怨氣聚集就越重。所以,才有不乾淨的東西沾上來。”姑娘抬頭,不解:“這世上做的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是我呢?”小相公抬頭,環視四周一番。
才說:“你一個人做,不算什麼。然而這兩棟樓,像你這般過孩子的女人,大有人在。貧僧來到此地,目所及之處,皆是深重陰氣,入耳之聲,皆是未出世的嬰兒哀嚎痛哭之聲。那東西最是喜歡這些東西,不到這裡來,又到哪裡去呢?”我不知道小相公說的是不是真的,總之連我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猜小相公是不知道這兩棟樓的人員構造的。
但是他一點都沒說錯。
我們這個小區,真是聚集了大量有權有勢男人的二房,甚至三房四房…這些女人年齡大小不一,但獨居、未婚或失婚、喜歡養寵物是她們共同的特徵。
由於沒有法律的保護且沒有婚姻的保護,又由於她們的“職業”就是成為隱藏在權勢男人背後角落的女人,所以懷孕選擇終止妊娠,幾乎是她們唯一的選擇。
從某種層面來講,我和她們的身份也是有相似之處的。
“獨居”未婚,身邊有一個隱藏的權勢男,最重要的是我也養寵物…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沒有懷過孩子且過了。
這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小相公安這位瑟瑟發抖的姑娘:“不過姑娘請放心,貧僧必定是要幫助姑娘渡過此劫的。只是此物兇險,以貧僧的法力…”我一聽就知道,小相公要漫天要價了。
果然姑娘也立刻答道:“只要大師幫助我,要什麼我都給!”小相公一臉愁眉苦臉地樣子:“貧僧不是貪圖富貴之人,只是鬥了這物,大概腿腳會不太靈便,也沒什麼東西代步,哎…”姑娘是個聰明人,立馬開口:“那我的瑪莎拉蒂就送給大師做酬謝了!”小相公故作驚訝,但是掩不住眼底的驚喜:“如此厚禮,貧僧怎可…”姑娘忙不迭地:“大師擔得起,擔得起,但求大師幫我這個忙,一臉車事小,我和我家寶貝事大。多謝了!”我——擦!
小相公,你果真是個人才啊。這一個小時不到,一輛瑪莎拉蒂就到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