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爆破大爺和史上最美守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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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隊長笑得很親切:“今天四建的領導們都看到了報紙,紛紛讚揚你呢,說你有原則,負責任,是個好員工,特此獎勵你兩千元。”兩千元…嗯,不錯。
我讀著報道,裡面也沒寫什麼特別的,就說八點水要來採訪,但是我堅守工地制度,絕對不亂放人進來,讓八點水吃了閉門羹。八點水在報道里非但沒有對我懷恨在心,反而對我的負責大加讚賞,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守門妹妹。
何隊長又說:“這個八點水呢,他是四建領導的朋友,今早上領導專門從省城打電話過來,讓給他辦出入證,對了,你就去接待一下他吧。”於是,我歡喜喜地揣上獎勵的兩千塊錢,去接待八點水了。
八點水故意把出入證給我看:“林妹妹,現在可以放行了吧?”我依然不想搭理他。
倒是旁邊的豔笑得臉都要爛了。
我很想把八點水扔給豔就離開,但我又怕豔這個麻都不懂的外行,說出讓人貽笑大方的話,更怕的是八點水會神經兮兮地把這些都報道出來。
我們帶八點水參觀了已經在進行內裝的禮堂和主教學樓,便來到了德育樓前。
八點水一直舉著錄音筆,問我和豔:“聽說南川現在所有的建築都是最高防震級別的,你們在建設過程中,會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舉措呢?”這句話,外人聽來問得很客套和形式主義,我卻聽得心驚膽戰,正想著要怎麼糊過去,豔已經哈哈笑著回答了起來:“我的樓都是最高標號的水泥和混凝土哦,鋼筋也是最好的,全部現澆樓層,六級地震都不怕的。”我聽她這樣說,頓時連鋼筋的安全都開始懷疑了…
等八點水採訪完畢,已經向我們告別離開之後,我想了想,又追了出去。
我在拐過街角的地方拉住了八點水:“那個…帥哥,那個…”我的熱情讓八點水有點受*若驚,他看我的表情就像是…令狐沖在看小師妹一樣,讓我稍微有點不適。
八點水薄薄鏡片後的雙眼帶著人的神采:“妹妹,什麼事呢?”我猶豫了半晌,就對八點水說:“那個,豔剛才說的那些,關於樓房建築標準的事,能不能不要報道呢?”我怕八點水回去,又是一篇報道,對我們工地的建築質量大肆吹捧,結果過兩天…這樓卻塌了,那真是好看得緊啊。
八點水笑地看著我:“為什麼呢妹妹,為什麼不能報道呢?”我猶豫了片刻,就說,豔不是特別專業,說的話也不是特別準確,八點水你身為記者,應該嚴謹認真,對自己的報道負責對吧,所以暫時不要報道關於我們工地的事吧?
八點水抄起手,頗有興趣地看著我:“這麼說的話,妹妹倒是個專業的人才了,那妹妹要不要給我一些很有準備的話呢?”我想把這尊神請走,就大手一揮:“八點記者,你能不能去別的基地啊,南川到處在建設,就是我們四建都有三個項目,你去其他報道其他項目行不行?”八點水一副很為難地樣子:“其實昨天你不准我進工地,我已經準備去報道其他項目了…可是,我今天報道了關於你守門的事,我們領導說你的事件很典型,也很正能量,現在已經收到了許多讀者的電話和短信,要求繼續報道和你相關的事件,所以…你們工地也必須作為捆綁,一起做一個專題,這是領導的要求,我也沒辦法。”我想把“木村頌賢”扇成豬頭。
你沒事兒報道我幹嘛啊!
我正鬱卒著,八點水突然又笑了笑:“不過,如果妹妹願意跟我一起去吃飯,讓我陪你逛街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給領導申請撤銷這個專題計劃。”我…我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沒把我的巴掌揮出去。
最後,我點了點頭:“這樣吧,我親自給你整理一個我們工地的詳細資料,供你參考,行不行?”八點水面驚喜:“行啊,下次約個時間去餐廳邊說邊整理吧?”我又默了。
我說,好。
然後伸出手指:“拉鉤,拉鉤不準在之前報道我們工地。”八點水還真的也伸出手指和我拉。
他彎彎的小指勾住我的小指的時候,我腦海裡不自覺浮現了彼得潘裡面海盜船長的鐵鉤子手。
八點水玉面薄,看起來溫和儒雅,可是手指卻帶著一種涼涼的金屬,總能讓我聯想到某種防不勝防的冷暗器。
我下午回到門衛室,拿出圖紙開始做我的功課,草稿紙被我算了一頁又一頁,簡易模擬圖我也在電腦做了一遍又一遍。
但是無論如何都達不到我要的效果。
我預計要在深夜炸掉德育樓。
理想中的場景是,一聲沉悶的響聲,德育樓的底層垮塌,連帶上層完整往下墜。然而這個過程中,除了塵土飛揚,不會有一塊磚,一塊石頭飛出來。
所有的材料都往中間聚攏型塌陷。
可是,我做好模擬算式之後,卻現無論如何都逃不掉對地基的損害,並且是對隔壁實驗樓地基的損害…
這兩棟樓隔得太近了。
顧得了上面的樓層不受影響,就顧不了下面的地基不受影響。反之亦然。
我查了好幾種最新型**,把用量和安放方位算了又算,痘痘都要迸出來了,還是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正在揪頭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用最大音量聽廣播的曹大爺,看似不經意地從我背後晃過去,輕描淡寫地:“你爆破參數算錯了…”我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