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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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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驚呼一聲,回頭又逃,那黑影的勢子疾速無比,略一騰躍,即將嬰兒攫住,卻是兩條人影!

那兩人攫得嬰兒之後,腳下未停,一逞向他們這邊行來,到得臨近,才看出是一箇中年道人龍白奴的臉變了一變,才對那二人一躬身道:“老奴叩見仙長仙姑!恭喜仙長仙姑…”道人冷冷一哼道:“算了!”龍白奴噬口不敢再說!神情上對那二人好似十分忌憚,凌娟卻不管這麼多,眼望著嬰兒在道姑的懷中不住掙扎急啼,心中又急又怒,厲聲喝叫道:“你們是誰?快把它放下來!”道姑微微一笑,本不去睬她,反對龍白奴道:“老龍!你說的就是這地方?”龍白奴頓了一頓才道:“是的!此事地氣較溫,最適於二位仙居!”道姑又笑笑道:“地方倒的確不錯,師兄我看就是這麼辦吧!你先把這些人打發一下,我再到前面看看去!”說著飄身要往冰屋那邊行去,凌娟欺身攔住道:“你們想幹什麼?快把那參仙放下來…”道姑微笑了一下對道人說:“師兄:這女孩子還在做夢呢!你說該怎麼打發?”道人冷漠地道:“簡單得很,殺!”道姑的神也是一冷道:“那你還等什麼?”道人哼哼冷笑道:“何必要我動手呢!叫小黑子代勞算了!”說著撮口打了一聲呼嘯,這時那雪態與蛇形怪物已經糾鬥得聞開很遠,猶目在地上翻滾急吼嘯聲過後,那怪蛇好似受到了催促,摹地兇狠起來,昂起三角尖頭,對準雪熊的鼻子上咬去;雪熊也張開巨口,反咬怪蛇的頭頸,雙方的勢子都很疾,而且雪熊的動作似乎快了一步!

卜擦微響中,怪蛇的身子頓時被咬成兩截,雪熊張開巨口,發出一聲勝利的歡嘯。

嘯聲未已,落地的半截蛇身猛地竄了起來,一直對準備那血貧大口鑽了進去,臣熊未及防備,慌忙合口時,已經來不及了。

那截斷蛇原來僅剩尺餘,被雪熊又咬下三四寸,然而那六七寸長的蛇頭好似仍能打動。

雪熊龐大的身軀突地一縱七八丈,接著掉了下來,將冰原都震得撼動了,然後四肢一陣亂劃,口中泊泊地下鮮血,將雪地染得通紅。

緊接著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段短短的蛇頭,在殺死雪熊之後,又從雪熊的門中鑽了出來,一扭一扭地尋著斷下的身於,盡然又連了起來,緊貼著地而飛了回來。

這許多事情發生於俄頃之間,凌娟駭然忘形,簡直無法相信目前的事實,道人卻哈哈大笑,用手一指凌娟對那怪蛇招呼道:小黑子!你還不錯,不過那麼一頭笨傢伙,實在用不著費這麼大的事,快!再把這女孩子收拾了!”怪蛇昂著尖頭,紅信伸縮,卻盡對著道姑手中的嬰兒瞪著,道姑笑罵道:“混帳東西!

事情辦完了,還怕少掉你一切!”怪蛇居然聽得懂人言,嗖地一聲,又朝凌娟飛撲了過來,凌娟在失神之下,本連抵抗的準備都沒有!

怪蛇竄近她身邊,長尾一抖,像條繩了一般,將她緊緊地捆了起來!

司馬瑜單臂挾著昏不醒的馬惠芷,目睹著一切變故,在驚駭中本也忘記了該如何應付!

直到那條怪蛇愈來愈緊,支持不住,跌倒在地的時候,他才警覺過來,放下馬惠芷,疾移身形,趕到凌娟身邊,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去扯拉蛇身!

可是那條怪蛇的身子緊韌異常,任憑他如何用力,甚至於連凌娟一起都提了起來,仍是拉不開!

那道人哈哈大笑道:“醜小子,要是你能將我的墨帶蚊從她身上拉開了,我就饒你們不死!”司馬瑜又扯了半天,那怪蛇反而愈纏愈緊,深深地勒進凌娟的體之內,凌娟滿臉痛楚之,咬緊牙夫呻著道:“司馬公子!不要再白費力氣了,認命了吧…-”司馬瑜憤然住手回身,對著那道人怒叫道:“虧你們還是出家人,怎麼做出這種喪大害理的事!”道人哈哈一笑道:“醜小子!你死到臨頭,還敢如此發橫那道姑卻瞟了他一眼道:“師兄!別說他醜!他的臉是受了外傷,要是整治一下,一定是個很漂亮的小夥子!”道人打量了他一下,才微笑對道姑道:“怎麼!無憂仙子的凡心又動了?”道姑笑啐了一聲道:“師兄!你怎麼老是那麼假正經!我是覺得這小夥子的資質很不錯!”道人聞言又對司馬瑜看了一下才點頭道:“嗯!的確不錯!好像比你我當年還強得多了,佳才難選,難怪姑會動心的…”道姑微微一笑,柔聲對司馬瑜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跑到此地來的!這兩個女孩子跟你是什麼關係?你學過幾年武功了…”司馬瑜見那道姑的年紀並不比他大多少,說話卻是那麼老氣橫秋的,心中已是不滿,再加上對這兩人的行為不齒,所以怒聲地道:“你問這些做什麼?”龍白奴在旁立刻叱道:“醜小子,仙姑對你問話,你怎可如此無禮!”道姑立刻笑著阻止龍白奴道:“老龍!不許你多嘴!讓我來好好的跟他講!小夥子!你別看著我年紀青,叫你小夥子不樂意,其實論歲數,我也許大著你兩三倍呢!我叫無憂仙子!這是我的師兄長樂真人,本來在這北冰原的地極之下修練兩儀真氣,後來被老龍在無意之間發現了,我們正好缺少一個使喚的人,便將他收留下來,從他的口中,知道此地有一株成形雪參,那東西對我們的用處大極了,所以我們才把豢養的墨帶給他,幫他取參,末後我們想想不放心!又跟著來了…”司馬瑜怒衝衝地道:“你們巧取豪奪,有損出家人的清規,還喀裡喀蘇告訴我這些幹嗎?”道姑笑著道:“本來我就嫌那地極下氣候太冷,想換個好地方,老龍說這兒很合理想,早就要來看一看了,總是不出空,難得這一次兩儀神功練成,順便到這兒來看看,卻是大有收穫,不僅及時得到了雪參,還得了一處絕佳的修真之所,更難得是遇上了你這個小夥子!”司馬瑜大氣憤,怒聲喝道:“住口!你們竄奪寶物強佔別人的居地,又跟我什麼相干?”道姑柔媚地一笑道:“小夥子!你別心急好不好!我所修的兩儀神功,講究陰陽互合,我師兄是個銀樣鼠蒼頭,中看不中用,以你這一身稟賦,只要跟我合作,包你可以練成天下第一人!”司馬瑜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不憤中火燒,厲聲喝罵道:“無恥!不要臉…”道人對道姑微微一笑道:“師妹!看來這小子倔強得很,對你的那一番盛情並不興趣呢!”道姑絲毫不以為許,仍是微微笑道:“彆著急!慢慢來!你幾時見過男人能逃出我的手心…”道人笑道:“好吧!我看你這次用什麼方法來融化這一塊冰山!”司馬瑜愈聽愈不是味,正想再後破口大罵,那道姑忽地微微一抬手,司馬瑜只覺得全身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顫,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軟軟地向地上倒去。

道姑輕妙地過來托住他的身子,然後對道人笑了一下道:“師兄!我的問題解決了!剩下這兩個女孩子留給你發落吧!真可惜你是天生不成器,否則這兩個女子也是頂上之才,配合兩儀神功,簡直是再妙也沒有了!”道人笑著揮手道:“得了!得了你快帶著這小夥子去做你的無憂美夢吧!別拿我開胃了,我知道這三十年來,為了煉那勞什子功夫,把你瞥得太苦了,這下子你大可以解解饞!”道姑格格一陣嬌笑,一手提起司馬瑜道:“那我倒不著急,至少先把他這張臉給治一下,否則練起功夫來,連一點‮趣情‬都沒有…”司馬瑜眼看著那道人舉起手來,待結果凌娟與馬惠芷的命,不大是著急,連忙出聲叫道:“別忙!等一下!我有說話…”道姑立定腳步道:“你還有什麼說話?”司馬瑜想了一下才道:“你所說的兩儀神功,倒底是怎麼一會事?”道姑格格一笑道:“你怎麼又到興趣了?”司馬瑜咬咬牙道:“我想問問清楚!你先把我放下來好說話!”道姑笑著將他放下來道:“我也不怕你溜了!”司馬瑜身子坐在地下,依然無法行動,只得把眼珠一轉問道:“你所說練功之時,需要陰陽互合,可是指著男女好合之事…”道站大笑道:“難得你居然很明白!男女好合,氣化陰陽,互成互長,天道乃生,這是我們道家最妙的學問,也是奧妙的功夫,黃帝問素女的人道,乃成條命強身之無二法門,傳到後世成為採補之術,那已經變為很下了!”司馬瑜頓了一頓才道:“我不想問你這些大道理,我只想知道一下,你師兄是否是天閹!”道人臉急變,道姑也連忙阻止他道:“小夥子!你別仗著我看上了你就亂說話,你真要惹得師兄生氣,連我也幫不了你的忙!”司馬瑜從容地道:“我並沒有取笑你師兄的意思,甚至於還想幫助他,假若他真是天生不能人道,此地倒有一樣東西可以治好他的缺點!”道人連忙問道:“是什麼東西?”司馬瑜毫不思索地道:“玄冰朱蓮!”道人與道姑對望一眼,好像並不想信信會事,龍白奴在旁邊口道:“此地的確有一株朱蓮,只不知是否有用…”司馬瑜笑著道:“怎麼沒有用,你們不相信就算了!”道人又想了片刻道:“道書曾載朱蓮之用途,並不如你所云司馬瑜冷笑道:“盡便書不如無書,你愛信就信,不信就拉倒!”道人忽而發出異聲道:“小子!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司馬瑜用手一指道:“我是為了要救她們二人的命!這樣一來,你至少不會馬上殺她們,也許她們並不願意這樣活下去,但是我認為人活著總比死了好!”道人想了半天,突地撮口又是一聲輕嘯,那條怪蛇立刻從凌娟身上脫了下來!她已奄奄一息,知覺全失!

司馬瑜緊張地問道:“她死了?”道人過去一探她的脈息,搖頭道:“沒有!不過我若是發現你說謊的話,你可得小心一點,不僅是她們要死得更慘,連你也別想好過!”司馬瑜臉微變道:“那你還是不必試的好,這方法我也僅是傳聞,並沒有太多把握!”道人猶在沉,道姑卻笑著勸他道:“師兄!不管怎麼樣,這總是一個希望,成了固然大佳,不成也無大礙!”道人這才對司馬瑜道:“小子!你說說看是什麼方法?”司馬瑜橫了凌娟與馬惠芷一眼,若有深思地道:“以玄冰朱蓮之花叫一搗練成什,每飲一小匙,然後靜坐運氣,使走十二重樓,正道各二週,經七七四十九後,當使靜者舉,不舞者奮道人見他說得一本正經,這才半信半疑地提起二女,朝司馬瑜威協地道;””七七四十九後,如不見效,我再找你算帳。”盲姑卻高興地笑笑道:“師兄,真巧極一了,本來我還準備一粒玄冰五魄丹給他整容的,難得此地競然有著玄冰朱蓮,而且你還陽之時,只用上面的花葉,底下的藕莖,正好用來治容,而且就這個機會,把那個麻臉女孩子也給治一下,四十九後,恭賀你並獲一雙壁人!”道人好似也十分開心,哈哈大笑道:“師妹!你的嘴怎麼總是那麼不饒人,這還陽二字用得太缺德了一點吧!”道姑格格一陣笑,挾起司馬瑜率先朝冰屋行去,司馬瑜身不由主,對道人手中的兩女看了一眼,心中默禱道:“希望你們能原諒我!人最要緊的還是活下去,而後再想其他,至少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後,當你們神智清醒的時候,你們可以自己決定生死子在痙中恍忽特別難捱,司馬瑜的道上仍是被那個叫做無憂仙子的道始以一種特別的手法制住了。

不妨礙他的行動,卻完全無法施展武功,至於馬惠芷與凌娟,卻整都陷人昏不醒的狀態中!

玄冰朱蓮被拔了起來,長樂真人取了花葉,真的如司馬瑜所說那般搗成了汁水,服下去後就靜坐練功,冀圖恢復先天的能缺陷!

無憂仙子則取了藕莖,開始為馬惠芷與司馬瑜醫治臉容。她初入新居,對一切都很興趣,也特別起勁,命龍白奴到他們的舊居中將所有的東西都搬了來,忙著面置這一所冰屋,她豐富的收藏值得這水晶似的屋宇變為金碧輝煌,所以她十分忙碌,而且連帶著龍白奴也整天地做這做那,不得空閒…

司馬瑜身子是自由的,他可以到處走動,可是他的武功全失,在前面爬不上那道冰梯,在後面更無法涉越那一望千里的冰原,因此無憂仙子本不怕他逃走。

在他被俘的第九天,無憂仙子揭去他臉上的裹紗,看了片刻之後,才高興萬分地笑道:“這玄冰朱蓮的功效果然靈,我相信你自己都無法認出你是什麼樣子了!”司馬瑜在她的笑容中,知道自己的容顏一定恢復了,可是他的心中反而千頭萬緒,也不知是喜是悲!無憂仙子見他那傻怔的樣子,笑著遞給他一方銅鏡道:“你自己去看吧!”司馬瑜接鏡的手有些顫抖,當他對鏡中的人影一瞥之後,抖得更為厲害了…鏡中的他彷彿又換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恢復了從前的俊美儀表,甚至更有過之,新生的額肌透著微紅的光澤!

可是當他接觸到無憂仙子目中那股充滿了情慾的光彩時,立刻就壓下了興奮的情緒長嘆一聲道:“我倒是寧願那藥不靈,讓我還像從前的那幅醜樣子!”無憂仙子並沒有為這句話生氣,仍是輕輕地笑道:“我知道你的心裡並不想跟我好…”司馬瑜立刻接口道:“不錯,男女相悅,應該出乎兩相情願,我對你全無好!”無憂仙子哈哈笑道:“好要慢慢培養的,我不想強迫你,可是我相信不出三天,你會自動地對我表示好!”司馬瑜冷嗤一聲道:“別說三天了,三個月,三年,甚至於一輩子我都不會改變對你的覺…”無憂仙子微笑道:“空言無益,第三天之後,你自然會明白,我不相信這世界上當真會有鋼燒鐵鑄的男人…”說完她帶著一片自信的喜悅,飄然地離去了,司馬瑜倒不痴痴地發起呆來,他確信自己的把持能力,憑恁她如何誘惑都不會動心的,可是她說得那麼有把握,甚至於還立下三天的期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怔了半天之後,他忽然又想起了另多的一件事,暫時丟開了心中的紛亂思緒,因為馬惠芷跟他是同一天開始整治的,現在也應該可以揭去面紗了!

“不知道惠姑會變成什麼樣子…”一面暗忖著,一面走向馬惠芷的臥房,那兒原來是凌娟的居處,現在卻作了兩個女孩子的停身所在。

當他掀起門上的珠簾時,不住心中一陣狂跳。

“冰榻上的馬惠芷那裡還像個凡人呢,她簡直是天上的仙女!不,仙女也不可能有這種美態,人間部沒有見過仙女,許多丹青妙手至少還可以描繪出那種神情風儀,然而眼前的馬惠芷呢“美!美啊!”美得不可思議,無法形容…”司馬瑜正被那種超俗的美,震驚得如醉如痴之際,背後忽然傳來一陣息碎的微響!

他耳目的並未隨武功消失,立刻回身一看,都見龍白奴呆呆地站在身後,望望馬惠芷,又望望他,一片出神落魄之狀。

司馬瑜對這個卑劣的老人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厭惡,立刻厲聲喝道:“你到這兒來幹嗎?”龍白奴躡儒片刻,才微嘆一聲道:“老奴追隨了幾代主人了以為世上再無人品能及得上幾位先主的,誰知見了公子與那位姑娘易容後…”司馬瑜怒聲冷笑道:“虧你還有臉叫他們主人…”龍白奴臉一陣陰暗,嘆息一聲,回頭走去。

司馬瑜怒喝一聲道:“回來。”龍白奴應聲回頭道:“公子有何吩咐?”司馬瑜冷笑道:“你為了窺覦雪參,利慾薰心,背主欺上,究竟得了什麼好處?”龍白奴默然片刻,才悔咎地道:“公子不要說這些了!”司馬瑜不肯放鬆,繼續問他道:“你為了雪參,不惜昧心行事,現在雪參已經落在那兩個人手中。他們會分給你嗎?

龍白奴頓了一頓,才憤然地道:“他們原先是答應分給我一半的,可是最近看他們的舉指,好像有獨佔的意思,他們真若不守信諾,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司馬瑜哼哼冷笑道:“你功夫比人家差得遠了,他們一定不分給你,你有什麼法子呢?”龍白奴哼了一聲道:“明的不行來暗的,真到了最後關頭,自然有辦法,最多排著同歸於盡,大家都要得不到!”司馬瑜心中一動,連忙問道:“你想怎麼辦?”龍白奴頓了一頓才道:“這個老奴可無法奉告,因為這是我最後的一著棋,洩出來就…”司馬瑜道:“難道我還會告訴他們嗎?”龍白奴點點頭道:“是的!公子現在也許不會,可是等公子與仙姑接觸之後,就很難說了!”司馬瑜憤然道:“胡說,那寡簾鮮恥的婦,我一輩子也不會跟她…”龍白奴搖頭道:“公子別說得這麼好聽,無憂仙子的裙下從無叛臣!”司馬瑜心中一動,口裡卻漫不往心地道:“你怎麼知道,莫非你也作過人幕之寶嗎?”他原是隨便的一句話,誰知龍白奴竟長嘆一聲道:“我若不是受了她的魁惑,怎麼會把參仙的秘密說出來呢!唉!詳情我也不必說了,反正只要是男人,就無法拒絕她的誘惑,到了那個時候,她就是要你的命,你也會毫不考慮地獻出來,更別說是一點秘密了!”司馬瑜不微微吃驚地道:“她究竟用什麼方法…”龍白奴嘆道:“奼女玄牡神功!

司馬瑜不解道:“什麼叫奼女玄牧神功?”龍白奴搖頭道:“這是他們道家的功夫,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是身經其境,只知道那是一種極厲害的魂心法,針對著男人的缺點,惑人於不知不覺之間,一旦人其殼中,即無法自拔,甚至於想把心掏出來去討好她…”司馬瑜見他說得那麼厲害,不覺暗中心驚,神微變,片刻之後,才故作平靜地道:“你把她說得太神奇了,我就不相信她會這麼了不起!”龍白奴苦笑了一下道:“反正公子就會嚐到那滋味了,老奴說也無用!”司馬瑜頓了一頓才道:“那你為什麼還能保留著心中的秘密呢?”龍白奴嘆道:“仙姑每結一個男子時,總要使得對方至死方休,老奴在筋疲力盡之際,突然有所警覺,然而也無力脫出她的誘惑,只得下了狠心,想出一條絕策!”司馬瑜趕緊問道:“什麼絕策?”龍白奴緩緩地道:“毒蛇齧身,壯士斷臂!”司馬瑜一驚道:“你是說白宮!”龍白奴搖搖頭道:“那倒用不著這麼受苦,老奴在北海之源,發現了一種小草,此草味絕苦,吃下去之後沒有別的用處,都可以絕止慾機能!一斷,自然不再受惑了,就是這樣才保下一條老命!”司馬瑜連忙道:“那草在那裡?你還有沒有?”龍白奴道:“草倒還有,只是此草服下後,生機永絕!”司馬瑜毅然道:“我不在乎,這樣總比受她的誘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