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如果一定要想應該能夠想起來對方的名字的,但是上課鈴聲在這時已經響了起來,寧致沒有什麼空閒再想這種事情,把自己的班級告訴了這個女生之後他就急匆匆跑到了教室拿出課本準備上課。
想要排解不良情緒因而在中午的時候和任雪穗一起午餐之後用任雪穗的筆記本上網瀏覽一些娛樂網頁。很自然地就登陸了那個著名的“潘安在世”網站,看到創始人“潘琦死士”又在網站上發表帖子,公佈了“零瑕疵”潘琦本學期一開學就到學校來辦理了休學手續的消息。
這的確是非同小可的信息,任雪穗驚訝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天下午再次登陸這個網站的寧致看到了“潘琦死士”發佈的最新消息說潘琦是為了快點成就事業以便娶心愛的女人,所以就連高中畢業都等不及了便啟程巴黎學習財產經營,這樣才能在回國之後順利繼承家族產業。不過讓所有“潘琦”摧心斷腸的是就連“潘琦死士”到目前位置也都還沒有查出潘琦金屋藏嬌的那位幸運灰姑娘究竟身藏何處、所謂何人。
他把這條消息打印了出來,在補習班結束也就是執袂開車來接自己回公寓的時候,拿出來給執袂看。應該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的執袂也登時瞠目結舌啞口無言,盯著白紙黑字好半天才擠出一句“那小子瘋了嗎?”不過大家都知道潘琦就算沒有高中畢業證也無所謂,因為他這種天之驕子生下來就只需要坐守他富可敵國的江山,而不是像平民的孩子那樣必須步步為營地去打拼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
可能是因為受到了潘琦的休學的消息的影響,這天晚上寧致和執袂的上運動並沒有像以前那麼順利。
執袂是每隔兩天就到寧致的公寓裡來住一個晚上。每次兩個人都是情天慾海地翻滾在一起,濃情意得恨不得天空不要泛出魚肚白,本不管明天一個要上班一個要上學。
然而這個夜裡雖然在寧致的要求下執袂最後還是點頭同意了,但是之前覺都非常的叛逆牴觸。中途寧致還不得不停下來兩次,頗為頭疼地問她:“你到底怎麼啦?”什麼也沒有回答的執袂只是把頭轉向一邊,總之雖然最後兩個人還是和以往一樣融合為一體,但是在此過程中執袂確實抵抗過寧致的親吻、愛撫和進入,沒有像以前那樣順從並且積極響應地和他擁抱在一起。
除了那種心不在焉的不安之外,寧致還覺得執袂的抵抗之中潛藏著一種苦悶和憤怒。在寧致終於噴薄而出之後,她好像完成了任務一般停止了身體的扭動,手從寧致的肩膀和部拿開之後,把臉轉向了一邊。
可是寧致看到恐怖的東西就是在這之後。因為執袂一直不在狀態所以覺得很不安很煩躁的寧致在抬起臉的瞬間,遇到了執袂的視線。
在牆邊檯燈發出的淡淡的光亮之中,他看到執袂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直直地看著天花板。看著她空如死人的眼神,到退縮的寧致慢慢地從執袂的身體上撤了下去。不知何時下起的雨打溼了窗臺上的盆栽植物,窗子上也蒙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朦朦朧朧看得到窗外樹葉在風雨中晃動。執袂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只是梳了梳頭髮並穿上了浴袍,好像沒話說似的開口道:“原來下雨了。”彷彿在說今晚的不在狀態是因為突然下雨了似的。這個理由也未免找得太勉強了。然而寧致不想拆穿她,便繞開話題似的說:“我給你沏杯茶吧。”下雨天品茶是兩個人共同的愛好,暑假裡就經常閒情逸致地一邊聽殘荷雨聲一邊輕啜龍井或者碧螺。執袂應該能明白寧致想要找回兩個人之間親密無間的溫情,伸手拂了拂額髮然後說了一句“還是我去沏吧”之後,執袂就去廚房燒開水。寧致就那麼坐在沙發上看著執袂的背影。棉質的浴袍很糙,但還是能突出執袂細細的身段和部下面的隆起。
就在剛才,寧致還是撫摸著她的隆起,受著她的體溫。但是並不僅僅只有自己一個人,能夠讓那個隆起燃燒起來並且做出瘋狂的動作。
寧致可以確定並不僅僅只有自己一個人。想到這裡就覺得一心一意戀著執袂的自己是何等的委屈,寧致一時間竟然覺鼻子有些發酸。
吃醋吃到掉眼淚的地步,也是堪稱一絕的事情吧?終於無法忍耐的寧致把心中的質問脫口而出:“你就那麼捨不得潘琦?”聽了這話微微有些發愣的執袂,緩過神來之後放下手中的活兒走到客廳坐到寧致的身邊,看到寧致滿臉不服氣的淚光居然忍俊不地微微笑起來。
被寧致帶著真心生氣的口吻責怪“我明明在哭耶,你為什麼還笑得出來?你實在太過份了!”之後才好歹止住笑意,雙手勾住寧致的脖頸,把臉湊過來,輕輕地吻去寧致臉上懸掛的閃閃發光的一顆一顆淚水。
“不要啊,好癢!”被吻得臉上癢癢的寧致扭動著肩膀轉過臉去躲閃執袂,然而很快就被執袂猝不及防地撲倒在沙發上,被她的兩隻手夾住腦袋兩側,控制住臉的方向。
現在的狀態是,寧致臉朝上,鼻尖下的嘴輕輕閉合。執袂先碰碰他的鼻尖,然後猛地壓住了他的嘴。此後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被吻出覺來的寧致重燃慾火,一下子圈住執袂的細,貪婪地索求她甜的嘴。
解開她浴袍的帶時彷佛至上的喜悅,明明是剛剛才看過的戀人的體,寧致卻興奮得好像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處子一樣。執袂的覺應該也是一樣,當寧致輕銜住她的尖時,可以覺到她的身體掠過一陣顫抖。
沒有多餘的心力品嚐執袂細緻體的寧致,把她壓在沙發後面的牆壁上之後沒有任何愛撫地就從正面直接貫穿。一聲慘叫之後耳邊傳來嬌聲的輕,執袂纖細的腿雙纏上寧致的間。
“執袂,我不許你跟潘琦上。”不斷地這樣警告著戀人的寧致一邊不停地用力,每一次執袂都會有禮地還以親吻和結合處的緊縮。
在一度的解放之後,寧致抱著執袂跪坐在沙發邊。被不經過任何愛撫的疼得眼角都泛出淚水來的執袂,輕聲要求“到上去…”聽從執袂的吩咐把雙膝顫抖的執袂抱到上後,脫掉她的內衣內褲盡情擁抱。
因為是第二次,所有寧致花了較長的時間仔細品嚐執袂的身體,直到對方難以忍受哭求為止。在纏綿之後兩人睡了一會兒,不知過了多久,是執袂的動作讓寧致睜開了眼睛。
仰望著已經坐起上半身的執袂,寧致睡眼惺鬆地問“你要到哪裡去?”聽到執袂回答“想去衝個澡”時,不想一個人待在上的寧致,就隨著執袂一起進浴室去。
這套公寓的浴室相當的寬敞,鴛鴦共浴也不覺得狹窄。在執袂幫自己洗著頭髮的時候,因為那種覺實在太舒服,寧致還一度差點睡著。兩人進入放好水的浴缸,在寧致的牽引之下,執袂起身面對面跨坐在他的身上。
“我還想要。”陶醉地凝視著執袂的溼發和濛的雙瞳、以及泛紅的臉頰的寧致呢喃道。
“不行。我已經不行了。”然而強行把她擁入懷中之後,緊貼在執袂間的寧致知道她也開始在赤相對的刺下情慾高漲。接下來亢奮的動作讓執袂發出的呻聲在浴室之內迴響,並忘情地貼在寧致的身上。***因為寧致上次隨堂小考沒有及格的事情被兒子的班主任老師請到學校去的明遠在離開教師辦公室的時候碰上了似乎特意在等著他的任雪穗,答應了任雪穗很誠懇的下次在咖啡館見面談一些事的邀約。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和自己談論什麼,但是猜想著應該是和自己兒子寧致有關的事情,因此總覺有些惴惴不安的明遠提前了十分鐘到達了約定的咖啡館。
這是任雪穗家族集團名下的五星級大酒店,星期六下午酒店大廳里人聲鼎沸,而靠裡面的咖啡茶座則人比較少,在清靜的氣氛中明遠心裡忐忑地邊喝咖啡邊等著任雪穗。
儘管是在約定時間準時達到的任雪穗,還是急匆匆地從門口跑過來,低下頭道歉說“讓您久等了。”這孩子從小到大就是貴族式的家教,有禮有節,不過明遠還聽寧致說過,她在追求她的一個富家公子前面裝平民,裝灰姑娘,惡作劇的心理實在可愛極了。
明遠記得在任雪穗和寧致小的時候,兩個人的家族都還沒有興盛起來,但是兩家人彼此之間也已經非常稔了。
還記得這兩個小孩剛開始因為長輩們的關係而認識的時候是水火不容的。任雪穗用鉛筆盒敲過寧致的頭,寧致則尾隨著她回家用火柴堵過她家的鎖眼。
當然在兩家人的敦敦教誨之下,寧致和任雪穗漸漸地化敵為友。中考成績不相上下所以很順利地進入同一所高中並且又巧合地成為了一個班的同學的時候,前還曾摸著跑到家裡來找寧致玩的任雪穗的腦袋開玩笑地說:“雪穗你和我們家寧致這也算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吧?那將來直接給我家當兒媳婦算啦,反正大家都這麼。”當時寧致和任雪穗都在一瞬間紅了臉頰,可是沒想到在兩家人嘻嘻哈哈的笑聲之中寧致冷不防地仰起頭說:“我可不喜歡胖女孩!我喜歡那種手腕很纖細的高挑女孩!”結果沒過多久任雪穗就減肥成功,高度也拔得很快的她馬上成了寧致說的手腕很纖細的高挑女孩,然而就算如此,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也沒有很順利地進展,明遠就看到了任雪穗和另外一個比女孩還漂亮的少年手拉手走進餐廳的情景。
“雪穗還真的為了你一句話而減肥啦?”看到全新的任雪穗的時候明遠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同時內心受到了女人執念之愛的強烈衝擊。
萬萬沒想到的是寧致只是很冷淡地回答了說道:“我不喜歡沒有自信的女孩,她為什麼要為了我而減肥呢?她這樣做我會很有壓力,我不喜歡這種覺。
若是她沒有減肥,依然是那個可愛的小胖子,或許我真的會慢慢地從友情發展到愛上她的。但是說真的,她變成了大美女我反而覺很困擾,覺得我們之間的愛情緣分就此結束了。
不過,找了這麼多理由,其實想說的是,不管是小胖子還是大美女,我都不會喜歡上她吧?當然喜歡是有的,但那不是愛吧?對她沒有那種不管看到還是沒看到都會一想起就心痛的覺。”
“你懂什麼是愛嗎?”明遠對著當時還只不過是高一的十六歲兒子帶著嘲笑的口吻問。結果兒子只是故作高深地笑了笑,然後說:“雖然有俗話說知子莫若父,但是我看爸爸你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明白我的心。
我只想告訴你,現在的孩子都很早的,我也不例外。”現在想起來,那時候寧致雖然已經認識了執袂,兩個人卻還沒有深入的關係,執袂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父親的戀人而已。
突然明遠覺,若是沒有兒子寧致足自己和執袂之間,說不準自己並不會像現在這樣深愛著執袂,有了競爭才有珍惜,這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同樣的道理,如果沒有自己始終橫亙在兒子寧致和執袂的關係之中,寧致和執袂兩個人就不會愛得這樣一不見如隔三秋也說不定。
也就是說,雖然自己和情敵寧致是相互對立的,但是也存在著相互依存的一面。自己和寧致,還有執袂,組成了堅實的三角形,如果一旦出現某一方的缺席,這個三角形就會散架,這便是所謂的相互矛盾又互為依存的辯證關係吧?
接下來明遠又意識到對快滿十八歲的兒子寧致來說,執袂應該是他的初戀吧?不,不僅僅是初戀女友,應該還是初夜女友吧?難怪那小子會愛得那麼不顧倫理綱常。
是執袂帶領他品嚐到了所謂的戀愛國度和的世界的百種滋味吧?也就是說執袂算得上是寧致身體和靈魂的雙重開墾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