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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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和小姨開著車送我去遠離市區的d市一中，回頭看著漸漸遠去的別墅，看著濱江路上一棵課飛馳而過的樹木，我只知道我漸漸的離家遠去，卻不知道命運的魔掌已經張開，等待著我走進去，沉湎進去。

雄偉和恢弘，是一中大門給我的第一印象，高聳的偉人像莊嚴地屹立在廣場中心的花圃內。我同樣沒有想到在不久之後的子裡，我在這個廣場，在這個花圃中，在那個被神化的雕像上會做出怎樣不堪的事情。

只是，現在的我心裡只有對未知的恐懼和好奇。很快的走完了報道手續，我的住宿用品和即將用到的教科書也都準備齊了。原本我以為媽媽和小姨會就此離開，卻沒有想到她們還要拜訪同學。

“學長，很久不見了！”

“呵呵，來的很早啊！兩位c大第一美女一進來，我這辦公室都亮起來了。”在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裡，媽媽和小姨和他們大學時期的學長寒暄起來，而我則是呆呆地打過招呼後，就侷促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以至於，我完全沒有看到他看著我們三人的表情。媽媽曾經對我說過，我能來一中，完全是因為託了這個叫李陽的人的人情。

但是，沒有人想到，一中裡沒有人喜歡李陽，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

“大家好，我叫陳玉婷！”面對全班同學，我侷促的進行著自我介紹。

“哇，好可愛啊！”

“好大呀，可能有c了吧？”

“切，說不定連d都有了！”

“啊？她似乎說她今年只有十四歲！”

“切，你看傻了，聽錯了，是十三週歲！”

“一米六，c以上的罩杯，才十三歲，真正的童顏巨呀！可惜，已經知道穿罩了，不然…嘿嘿！”突然有個高個子男生，高聲問道:“老師，老師，她是不是混血兒呀？我是說，中混血兒！”我聽到下面的同學的議論已經很慌亂了，可是聽到這句，我就更加慌亂了，連忙否認。可是，老師卻說話了“陳玉婷同學，你不能撒謊啊，這也沒什麼。同學們，陳玉婷的外婆，就是華籍本人！這位同學你叫什麼？怎麼猜到的？”

“老師，我叫宋歡！”他沒有說他怎麼猜到的，但是我看著他看我的目光，就一陣骨悚然。

“你就是宋歡呀，呵呵！好，既然陳玉婷同學已經介紹完了，那麼請你來介紹一下吧。”那個男生站了起來，我看出他應該和姐姐差不多年齡，他很高足足有一米八了，聲音也洪亮，字裡行間透著朗的覺。讓人一看，就是一個陽光正直的男孩。他的介紹中聽出，他就是那種“富家子弟”全班五十人，三十個男人，二十個女生，宋歡是班長，這就是我高中生活的同學。

***我並沒有像媽媽期待的那樣和別人處好關係，我仍然有以前的壞習慣，挑老師的錯誤，舉報同學，嘲笑他們的成績，這使得我不但同學討厭我，老師也不喜歡我。

以至於連同寢室的同學都欺負我，捉我。十月一這天的中午，因為不想再寢室被室友奚落，我一個人跑到教室去睡午覺。就在我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教室的門被推開了，一下子湧進了四五個男同學。

眯著眼睛的我，偷偷看到他們大多赤著上身，聽到走廊裡噼噼啪啪的拍籃球的聲音，我猜想他們是打籃球回來了，而外面的瓢潑大雨很好的解釋了這些人為什麼不繼續打籃球而是跑到了這裡。

當最後一個男生走進了教室之後，他隨手就把門關上。

“宋歡，幹嘛關門啊？不熱啊？”劉佳看到宋歡將門關上，頗為不滿。

“隔壁就是廁所，你不嫌臭？媽的，咱們班是怎麼搞的？什麼都攤不到好的。”宋歡咬牙切齒的抱怨著。劉佳扭著頭看著大雨遮蔽的大場的另一端，說道:“是啊，全校還有咱們這麼破的教室麼？你看看場那邊，一水兒地樓房，間間有空調彩電，媽的，我們呢？”

“也是樓房啊！”不知道誰和他抬槓說了一句。劉佳嗤笑了一聲，說:“是，筒子樓，一層一間教室，一層一年級，高一到高三，一層一個班！”宋歡把手裡的籃球到了課桌下面，挫著手說道:“教室差就算了，媽的，連宿舍都是最差的。”王剛低著頭，拿出了一盒煙，剛準備叼上，可能發現時被雨淋是了，就隨手扔到了一邊，把玩著打火機，說道:“算啦，我們的宿舍位置雖然偏，好在相對獨立，整個樓就咱們一個班，管的也不嚴，男女生還能互相竄宿舍，不也好？”宋歡也笑了，說道:“好的是你吧？王娜怎麼樣？昨天讓我們五個給你騰地方，媽的，我們回來了，連個飯都不請。”

“哎呦，我的陳大班長，為人民服務，不是你們幹部的宗旨麼？再說了，以您的身家，會看得上我的一頓飯？”

“宋歡，初中那會兒，你不是說你要走讀麼？你爸爸不也肯派車接送你了麼？”

“是呀！那會兒咱們一起吃飯的時候，陳叔叔也這麼說的。”

“是啊，本來好的一件事，可我媽說怕耽誤學習，就給免了。別說是走讀了，這次看到成績，我就沒膽子回去了！”我的一個叫陳達的小個子男同學，這個時候說:“我說句不好聽的，大家聽了，別往心裡去。”劉佳一聽他這話，笑了下，說道:“咦？你小子悶壞的一個人，怎麼還有什麼事？”陳達不以為杵的說道:“咱們都是走關係進來的，對吧？而且都了贊助費！”宋歡點了點頭，說:“是啊，咱們幾個都是從小學到初中的鐵哥們，誰不知道誰的底啊？”

“高二，高三的那些學長們也是如此！”一個叫陳雷的人聽了這話，一拳鑿在課桌上大罵:“我！我說他媽的，班主任怎麼說不可能給我換班！”

“你媽的，陳雷，你小子還真他媽的想撇下兄弟們，單掄啊？”

“哎呀呀…別打！”我聽著他們的這些話，有些羨慕他們的友情，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處理不好和同學的關係，無論男女。他們的嬉鬧沒有持續多久，也許終於意識到教室裡有我這個女孩子存在的關係。

他們也漸漸安靜下來，只是，氣氛反而不對。他們的談論並沒有停止，只是聲音變的很小，小到了他們繼續說話，而我完全聽不到。就當我以為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時候，突然，宋歡大吼一聲:“他媽的，誰說我不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一個人坐在了我的課桌上，我的手指都能碰到在短褲外的大腿了。

“別裝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雖然聽到宋歡的話，但是我仍然沒有坐起來的意思，還是趴在課桌上不敢動一下。雖然我的情商不高，但是已經猜想到他要說的話了。

“上次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大概就在一週前，我收到的宋歡的情書，我沒有任何表示，既不想答應又不知道怎麼拒絕，就一直這樣拖著，而我對他也一直很冷淡，即便，他已經儘量的熱情的對我了，但是從內心裡，我仍然不願意答應。

我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坐直了身子，看著他搖了搖頭。宋歡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他似乎是想回頭，卻又剋制住，我能覺到，事情可能要向壞的方向發展，不由後悔沒有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急忙離開。

就當我站起來，想走的時候，宋歡狠命的扯住了我的手腕。

“你有什麼地方不滿意？是我哪裡不好？能不能說清楚？”陰狠的聲音從我認為還算陽光的宋歡口中說出來，讓我有了那麼一霎那的失神。

“我真的不能答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只想安靜的學習，不想費時間。”我用力地將手了出來，便跑出了教室。在這個學校裡，我沒有朋友，沒有任何依靠，出了教室，我冒著傾盆大雨跑回到宿舍。

當天晚上我就開始發燒，整個人也糊糊的，完全不能照顧自己。宿舍中的幾個室友平時對我都很冷漠，我也知道這時候也沒辦法去求別人幫忙。就當我要絕望的時候，王娜卻意外的開始關照我，無論是飲食還是藥品，以至於簡單的梳洗都是她幫我完成的。

這讓我很，而我也以為她成為了我的朋友。雖然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但是我的病還是在三號的時候開始轉好了，王娜也說燒退了，至於有點頭重腳輕也是難免。

“王娜，她們人呢？”

“她們？不知道，可能是去上自習了吧？來，吃藥吧！吃了這個我帶你去外面走走。”我看著王娜遞過來的藥，奇怪為什麼樣子和前幾次的不一樣了，就隨口問道:“這藥為什麼和以前不一樣啊？”王娜一愣神，說了句:“你燒不是退了麼？現在吃的藥是單純治冒的。不發燒吃退燒藥，腦袋會出病的，小心你這小天才變成小白痴。快吃吧，吃完出去散散步，呼呼新鮮空氣，你也能早點康復。”我覺得王娜的話有道理，就沒有說什麼，囫圇的就把那粒藍的藥片吃了進去。

由於我四肢痠軟，沒什麼力氣，穿衣服都是王娜幫忙的，在她為我穿文的時候，手掌很隨意的捏了捏我的雙，調笑著說道:“這幾天就覺得你這對小豬號碼驚人，現在摸著更是如此，肯定有d罩杯了吧？按說，你這樣的應該是雌荷爾蒙分泌很多的那種女孩子，怎麼你下面還沒有長啊？”我聽著王娜的調笑，尷尬的解釋道:“我天生就沒有這，我媽媽、姐姐還有小姨都沒有。我也不是d罩杯，只是c罩杯穿著有點緊，d罩杯還是松的呢！”

“切！那就是d的啦，而且你今年才十三歲，肯定有的長！不過，你這樣的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白虎”啦！看不出啊！”我們兩個一邊說笑，一邊走出了宿舍，不同於前兩的大雨，今天的校園完全是一派清新的覺。

場上人不多，而我穿著有些寬鬆的睡裙在王娜的陪伴下散著步。可是，漸漸的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力，連意識都漸漸有點模糊了。

我擔心自己的病情會有反覆，就像讓王娜扶著我回到宿舍。可我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我的眼前就已經是一片漆黑，直到這個時候，我都不直到問題出在哪裡。

當我的意識開始清醒的時候，周圍是一片喧鬧的聲音，我能聽得出全是男生的聲音，而且都是很悉的那種。

我想抬起手，一自己沉重的眼皮，可是我的手像是不屬於我的一樣，完全不聽從我的指揮。連手都動不了，我就更不可能做起來了。我想說話，可是張開口，卻僅僅能發出輕微的哼聲。

“唉，她醒了！看情況應該差不多了，你看她的臉，紅成什麼樣了！”這是王剛的聲音。

“嗯，是差不多了！”宋歡，這是宋歡。我的腦袋在飛速的運轉著，考慮如何擺脫這樣的困境。

我努力的睜開雙眼，但是刺目的燈光，卻讓我的雙眼如失明一般完全看不到周圍的情況。

“醒了醒了，宋歡，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剛才就直接上了得了，為什麼還要等她醒過來？”劉佳的話終於點醒了我，讓我知道我的處境和很難逃過的結局。原來，這是一個陷阱，我要被強姦了麼？或者是姦？現在的我開始猶豫起來，是不是應該真的醒過來，也許這樣睡著了，宋歡會憐香惜玉，一時也不會碰我把？

“宋歡，宋歡，這次你怎麼謝我？”王剛的聲音充滿了討好。

“我靠，謝也輪不到你，這是王娜的功勞！怎麼樣？小娜，想要點什麼？”

“嗯…一時半會想不出來，算是欠著的，以後我想到了再提，相信陳大班長不會賴賬吧？”

“當然，我宋歡一向說話算話！”

“唉唉唉，既然說話算話，你就趕緊上，上完了我們還要上呢。王剛，帶著你老婆，趕緊閃人吧！”聽到這句話，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不但是身體，連意識也停滯了。

要輪姦麼？他們要輪姦我麼？剛才的是陳達，加上之前的宋歡、劉佳、王剛，難道我要被這四個人輪姦？不可以呀，我才十三歲，我以後該怎麼辦呢？如果，我被輪姦了，讓別人知道一定不會有人願意娶我的！

要報警麼？可是報警的話，不就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麼？別人會怎麼看我呢？肯定會嘲笑死我的。

“我，我就不是頭號功臣，也算是二號功臣吧？慶功宴怎麼能少了我？哎呀…疼！我開玩笑的，娜娜姐，快鬆手，咱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