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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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媽媽竟然會這樣！我…我怎麼辦？如果，讓媽媽知道我早就是個人見人，可以毫不顧忌給別人乾的賤貨，媽媽會不會真的和我斷絕母女關係麼？怎麼辦？怎麼辦？

“姐，你做什麼呢？”就在我在二樓轉角處偷聽的時候，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氣的聲音。

“呀！”我正是擔心媽媽知道我的真相的時候，被後面的聲音驚倒，不由的尖叫了一聲！果然是弟弟在我身後，他穿著開襠褲站著，一邊看著我一邊咬著自己的手指。

“婷婷，你在樓上麼？”媽媽顯然已經發現了我和弟弟，沒辦法，我只能應了一聲，然後抱著弟弟，準備往回走！

“婷婷，你把陳立帶回房間，然後把他反鎖在裡面，然後下來，我有話對你說！”媽媽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我剛才偷看到了她們亂的樣子，反而非常鎮定的吩咐著我做事情。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反抗媽媽的意思，只能抱著弟弟回了他的房間，然後安撫他睡下之後，反鎖了門，走下了二樓。當我下來的時候，發現姐姐已經收拾好了那個糞便盆，然後趴在地上，給媽媽充當一個人座椅。

媽媽毫不憐惜的坐在姐姐光滑的脊背上，看著我一步步走下來，而小姨則跪在媽媽的‮腿雙‬之間，正用心的給媽媽口。我有些侷促的站在媽媽的面前，心臟不爭氣的跳的飛快。

“你剛才偷看了多久了？”媽媽笑著問道。

“啊？看了有一會兒了，我…我從姐姐被鰲拜乾的時候，就開始偷看了！”我坦白的說道。

“那杯水，你沒喝？我看到你杯子裡的水可是一點都沒有剩下呀！”媽媽顯然已經知道了我偷聽到她偷偷給我吃安眠藥的事情。

“沒喝，我失手把水給灑在了地上，就沒有喝。然後睡不著，聽到樓下有動靜，就出來看看！沒…沒想到…”我有點說不下去了，完全不知道怎麼和媽媽解釋當時我那種心情。

“呵呵！是不是被我們嚇到了？”

“沒！沒被嚇到！”我確實沒有被嚇到，只是很吃驚罷了！媽媽看到我沒有特別的抗拒和吃驚，顯然有些驚訝，她並沒有著我馬上表態，而是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想問的？”我確實有很多話想問我媽媽，我認真的說:“媽媽！如果我問，你會認真的回答我麼？”媽媽顯然不吃驚我的好奇，她拍了拍小姨的後腦，對小姨說道:“既然要講故事了，你就別了，也坐上來吧！”媽媽說完，就挪了挪股，然後坐到了姐姐的肩膀上，姐姐生怕媽媽坐著不舒服，拼命的仰著脖子，用脖頸增加人沙發的面積。

小姨也不客氣，馬上就坐到了姐姐的股和上。兩個人一起壓迫姐姐的身體，讓她不由的哼了一聲，不過即便這樣，媽媽和小姨絲毫也沒有憐惜姐姐的意思，她們仍然放鬆地坐在姐姐的身上。

“好了！你可以問了！想知道什麼，就問什麼吧！”媽媽坦白的說道。

“媽媽，小姨，爸爸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離開，為什麼你們願意被鰲拜幹呢？還…還會吃鰲拜的排洩物！”媽媽顯然對我的問題，早有準備她對我的問題絲毫沒有吃驚，她淡淡地說道:“你爸爸的事情，我沒有騙你和玲玲！他確實是為國家工作的秘密人員。

當初，他受傷被我和你小姨救了，在他的身邊只有鰲拜這隻狗。用你爸爸的話說，鰲拜既是他的寵物，也是他的恩人。

所以，在我和你小姨看來，鰲拜是有足夠資格做你和玲玲爸爸的，所以，玲玲叫它爸爸，從今以後，你也要這麼叫它，因為沒有它你和玲玲以及陳立，是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裡的。”我沒有反駁，而是等著媽媽繼續解釋。媽媽看到我沒有說話，就繼續說道:“至於做鰲拜的廁所，這不值一提！當初，你爸爸同我和你小姨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你小姨就是你爸爸的馬桶了，不但吃你爸爸的糞便，而且也吃鰲拜的糞便。”媽媽說到這裡，似乎是陷入了思念之中，她繼續說道:“不但是我們，你可能沒有絲毫印象，你和你姐姐，從斷之後，就被餵過你爸爸和鰲拜的糞便和了。

可以說，你們不但是被我和你小姨用水喂大的，也是靠著你爸爸的糞便和鰲拜的糞便，長大的！”想到自己還是個嬰兒的時候，還絲毫不懂事的時候，就開始吃人和狗的排洩物，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對於老師他們的糞便絲毫都不抗拒了。

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好了！你有什麼問題繼續問吧！”媽媽繼續說道。

“媽媽！如果爸爸愛你，為什麼要把你和小姨當成馬桶呢？他這是愛你們麼？他這是作踐你們！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爸爸要那麼對你們，他如果愛你就應該尊重你呀！為什麼要這麼作踐你們呢？”我抗爭著問道。

“啪！”媽媽沒有回答我，而是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媽媽這一巴掌似乎是用上了全力，因為我一下子就被扇的倒在了地上。我是一個很蕩的人，是一個很騷很賤的人，但是在那些不堪的事情發生之前，我是一個嚮往著美好的人。

我在老師面前隱瞞，在同學面前妥協，也是不想讓我的家人因為我而遭遇任何危險，也不想因為我的所作所為而讓他們受到影響。

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從未謀面卻一直尊敬的父親，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一直養育我、教導我的母親，我的小姨，我的姐姐，竟然也甘願的走上這種道路。

所以，我要問，要問問我的母親，當初父親究竟對她們做了什麼才讓她們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爸爸也是你可以質疑的？”媽媽生氣的吼叫著，絲毫沒有淑女的樣子，顯然是被我的忤逆氣到了。

“算了，姐姐！不要和婷婷生氣，她還小，不懂這些。要是讓她看看自己父親的樣子，她也會愛上他的，恐怕比咱們更加難以自拔呢！”小姨在一旁勸道。

“可惜，你爸爸因為工作的關係連一張照片都不能給你留下來，不然讓你看看你爸爸是個什麼樣的人。哼！你爸爸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我們無論為他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媽媽的語氣裡面還是飽含著怒氣。小姨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我的旁邊，把我攙扶起來。她對我說道:“婷婷不要怪你媽媽打你，你要知道我們家是最重孝的。

你媽媽那麼疼你，你怎麼能說這種話讓你媽媽傷心呢？”我站了起來，沒有繼續再問什麼，而是捂著有些紅的臉頰，獨自生著悶氣。

媽媽看著我這個樣子，氣都笑了起來，她說:“婷婷，別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敢肯定，只要你被破了身，知道了高的滋味自然而然會沉溺在這種歡愉中不能自拔。到時候，只要能獲得高，你一樣也願意做鰲拜的馬桶！你不相信麼？”媽媽的話如同一針一樣刺在了我的心房上，那些高時的回憶一下子就湧入了我的腦海，我確實如同媽媽說的那樣，很容易就沉溺於那種覺，很容易就對能夠給我高的男人或者雄動物屈服。

我不問道:“為…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媽媽你這麼肯定？”媽媽聽到這樣的問話，臉有些奇怪，不過她還是回答了我。

“因為我們身體中就有著這種蕩的血統，最蕩的血統。你應該知道你的外祖母是一個旅中的本人。”媽媽看著我，我知道這段家族史，於是點了點頭。媽媽繼續說:“當初你外祖母的母親是一個本間諜，被派到q市來刺殺國民黨的高官。

但是，卻被一個軍統的特務識破。本來，你的外祖母的母親是要被當做間諜處死的，但是好在她生的花容月貌，讓那些軍統的特務都捨不得下手。加之，不久之後本就戰敗投降了，她也就保住了自己的命。不過，即便這樣她也難免淪為別人的玩物。”

“你外祖母的母親知道故國難歸，加之身在異鄉也只能苟延殘留住命就不錯了。所以，她總是對姦自己的人百般討好，各種奉承。這麼做的好處，就是佔有她的人級別越來越高，壞處就是他們的玩法也越來越變態。”

“起初軍統的特務們只滿足於各種的，頂多就是同時姦輪姦的人多一點就可以了。但是，後來接手她的人職位越來越高，就開始喜歡一些獸凌辱之類的玩法了。

到了後來…呵呵！便是糞都一齊招呼上了。”聽到這裡，我自然知道那位美麗的先人是經歷過何等的痛苦了。我有些想不通的地方，於是就問媽媽:“難道曾外祖母就沒有懷孕過，就沒有生過什麼病麼？”媽媽似是驕傲，似是嘆的說道:“呵呵！要不怎麼說我們的血統之中全是賤的基因呢？你曾外祖母非但沒有收到傷害，反而還沉溺其中呢！也是因為她體制特殊，器無論怎麼被摧殘都沒有變的醜陋，都沒有被徹底毀掉，當然也是那些人沒有用太血腥的手法玩罷了。至於，懷孕？”媽媽說到這裡，有些痛苦的笑了，她繼續說道:“無論是你曾外祖母還是外祖母，亦或是我和你小姨，想要懷孕都很困難！而且，越是上一代，懷孕的難度就越大。

你曾外祖母是最難懷孕的，其次是外祖母，然後才是我和你小姨。至於，你和玲玲恐怕想懷孕，也不容易。要想懷孕，不但要經歷特別頻繁的，特別密集強烈的高，更要…更要多番凌辱，才有可能懷孕。

你別問我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只是，這些都是事實罷了。”小姨這時候接過話茬，說:“你曾外祖母就是在被一群人輪姦之後，又被許多家畜輪姦又被凌辱，然後被人姦才成功懷孕的。

當時佔有他的高官讓自己手下的士兵輪姦了你曾外祖母三天三夜，只有也不讓你外祖母休息就又讓他的狗，他的馬，甚至他家養的豬姦你曾外祖母。

等那個國民黨高官終於玩夠了，又命令人把她扔在軍營的糞坑裡面，讓她泡在糞坑中受折磨。那三天三夜裡面，你曾外祖母就靠著糞坑裡面的糞水和糞渣充飢解渴。

可即便那樣你曾外祖母還是不斷地時不時能達到高。那個高官本來準備讓你曾外祖母在裡面泡夠七天七夜才把她撈出來，可是還沒有到時見，q市就被解放了。”

“當時有一個帶部隊進城的高級軍官，那時候他救了你曾外祖母，可是剛把你曾外祖母從糞坑裡撈出來，就把她跟姦了一通。

之後，不久你曾外祖母就懷孕了。雖然，那個人同樣是個喜歡玩女人的人，但他把你曾外祖母當成臠，不準備轉送他人，只是自己想方設法百般玩你曾外祖母，頂多是讓自己的警衛員和寵物玩幾次罷了。

之後你外祖母生下來，推測時間之後，那個人就是你外祖母的父親。”媽媽順著小姨的話繼續說道。

“啊？”家族的故事聽到這裡，再次讓我震驚，不僅僅是曾外祖母經受的這麼，更沒有想到，解放初期本來那些清正廉潔的幹部，竟然也會出現外公那樣的人！

“不用驚訝！後面有你更驚訝的！”媽媽整理了一下思路，變繼續給我講我的家族史。

“按理說，那個人應該是你們的曾外祖父，因為你的外祖母就是他和你曾外祖母生下來的。但是，他也是你們的外公！”

“啊！”這一次驚呼的竟然是正在充當人沙發的姐姐，她驚訝的說道:“媽媽！這些事我還不知道呢！大姨，這是真的麼？難道你和小姨都是…都是亂倫生出來的？”媽媽還沒有回答，小姨便說道:“是的！我們就是你們曾外公和你們外婆亂倫剩下來的一對雙胞胎！”

“不對啊！”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便問道:“如果當時…當時…嗯，曾外公已經是個帶隊的軍官，他的年紀應該不小了才對？等外婆能生孩子的時候，那我這個曾外公要多大歲數了？”媽媽很驚訝於我的銳，她笑著解釋道:“這就是為什麼你們外婆能順利懷上我們的原因。當時解放q市的時候，你們曾外公已經快50歲了，而你們曾外祖母只有三十歲！後來，你外婆二十歲的時候才懷孕！而那時候，你們曾外公已經七十歲了！”

“七十歲還能…還能讓外婆受孕？”姐姐驚訝的叫道。媽媽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的身體除了備受折磨凌辱之後才能懷孕之外，另一個懷孕的條件，就是特別容易被年老體弱的男人受孕。

越是歲數大，子質量越差，反而越容易讓我們給他們生孩子。這就是我們血緣特殊之所在！”這是，媽媽繼續說道:“後來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你曾外祖父除了留下很大的一筆財產之外，就沒有給我和你小姨留下別的什麼了。

也許，是因為被你曾外祖父征服的太徹底，你曾外祖母和你外婆都不能再接受別的男人甚至雄動物，雖然你曾外祖父活著得時候，經常讓他的戰馬和警犬以及警衛員姦你們的曾外祖母和外祖母，但是等他真正離開之後，再蕩的人都願意為他守貞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