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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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有點不適應這房間中的光線，他的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不高的身材躬著背更顯得低矮，只是隨後跟進來的老黃對他的態度卻極是敬畏。

他轉過臉朝我的方向看過來，那張堆滿皺紋的臉上盡是老年人的樣子，只是高的鼻樑顯得很有特點，而他薄薄的嘴緊緊的抿在了一起，上之上是濃密而雪白的八字鬍鬚，下頜之上卻是三寸來長的山羊鬍須。這個樣子很符合我心目中“村長”的樣子。和李村長相比，隨著老黃進屋的另外兩個男人則有讓人眼前一亮的覺，他們身材高大，足足有一米八五的樣子。

兩人相貌幾乎無法區分，可見他們不但是兄弟，還是一對雙胞胎。他們都是一張國字臉，板寸頭，濃密的黑髮直立顯得很有神。渾圓的眼睛配上同樣高的鼻樑，顯得很有英氣，不同於李村長的薄，他們的嘴比常人要厚上幾分。

兩人都是沒有鬍鬚，這個時候都饒有興趣的看著將一被子裹在身上的我。老人看著我，舉著右手點了點我這裡，對著旁邊緊緊披著一件衣服，赤著下身的老黃說道:“這是你外孫女？怎麼比小蘭漂亮了那麼多？”老黃一聽這話，嚇了一跳，匆忙解釋道:“哎呀！村長，你看你說的，她真是我外孫女。

要不…要不，你看不是我外孫女，她能讓我這麼隨便麼？嘿嘿，你也知道，我老黃啥也沒有，能有這麼個好姑娘讓我，除了因為是我外孫女，隨了她娘了，還能因為什麼。”李村長聽了老黃這話，才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哼！那看來長相是像他爸了！還真是在大城市裡吃了幾年飯的人了，真是俊呀！不是說她媽媽在廣東那地方賣賣的起勁麼？怎麼想著將女兒送回來了？”老黃顯然有點難堪，但是他還是硬著頭皮回答道:“這…嗨！這不都是那邊這段時間關的嚴，說什麼嚴打，我閨女怕這女娃被連累了！這不先把她託付到我這裡。我明天就準備送她爺爺那邊去呢。”李村長聽了這局話，撇了撇嘴，說:“哼？你閨女當年可是跟著別人私奔的，她會先把閨女給你，為什麼不先送他男人家裡去呀？”老黃這時候也躬著身子低著頭說道:“這…村長，你也知道，我閨女那也不能算是私奔，只了我那姑爺的話想去外面闖蕩闖蕩，反正在哪不都是被麼，既然能用換錢，自然還是換點錢來了更划算。

昨天回來，也就是和我敘敘舊，然後託我給送一下。她和她公公婆婆關係不好，不願意直接就去。”李村長還不滿意老黃的回答，他繼續問道:“嘿嘿！你這孫女不也是被開了苞的麼？怎麼不跟著他媽一起賣呀？呦？該不會是你被人家老孃禍害了自己外孫女吧？”老黃聽了這話反而不慌了，他說道:“哪能呢！她的處是賣了的，不過那邊對這種歲數小出來賣的關的特別嚴，抓住就判刑，賣不出去，可不就只能送回來了。要不然，被一起抓到就說不清楚了。村長，這大晚上的，你來我這裡…什麼事啊？”李村長這個時候才想起正事來，他輕輕的一拍額頭，說道:“我這也是趕鴨子上架！嘿，要不是楊主任催著我出來，我還遇不上這個美嬌娘！哼哼，村子裡面死人了！”

“什麼？”老王陡然一驚顯然這個小村死個人絕對是大事中的大事。而我這個時候也將心提了起來，我猜，他們口中的死人十有八九是曹續三人。

我偷偷的看著新進來的三個人，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兩個中年男人後背上各自揹著一杆槍。我可認不出那長槍是什麼槍，總之，這種武器都是可以讓鰲拜沒命的東西。李村長顯然是老而彌堅的人，他說正事的時候，看都不看我一眼。

“哎，也是倒黴事！今天有人在路上看到聽著一亮皮卡！是市裡的車，那人起初還沒覺得什麼！但是走進了一看，哎呀！慘，三個人！死了三個人，你說這對於咱們村來說能不是大事麼？”

“三個人？皮…皮卡？”無比驚訝的表情在老黃的臉上一下子就炸開了，他下意識的扭頭朝著我看了一眼，而我都能看道老黃的‮腿雙‬一驚微微發抖了。

（天哪！老黃該不會把我給供出來吧？這…可我什麼也沒做呀！老黃不會認為我能殺得了三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吧？別急，別急！只要李村長一解釋，老黃就不會懷疑我了！

果然，李村長繼續說道:“好在，這不是一起謀殺案，那三個男人都是被狼給咬死的！不過怪就怪在那狼都是一口咬斷他們的脖子，只吃了其中一個人的小半邊肚子。”

“哦！是讓狼吃了啊！這有什麼，不是前段時間還說山上有狼麼？”老黃聽了這話反而放心了，他沒有再往我的方向看，而他的‮腿雙‬也不再抖動了。

“哼！你以為就這麼簡單？那三個人是吃公家飯的，車是市裡面一個捕狗隊的車。這事公安局已經下來人了，鎮領導也很重視，這不是楊主任讓我們連夜出來在山上轉轉看看能不能把那隻狼打死。

嘿嘿，你還別說，雖然我們幾個咬著說是被狼咬了，那幾個公安可不是這麼看！”老黃問道:“怎麼？還不是被狼咬死的麼？”

“一隻狼，三個大男人，你覺得，可能是三個男人被咬死麼？哼，人家警察說可能是惡犬。所以，才讓我們連夜出來找找的，別讓惡犬再傷人了。”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還沒明白，不過，不管怎麼說，既然鎮領導和警察同志發話了，我們這幾個就只能出來跑腿了。好在你家離村子遠，我們就在你家湊合一夜，等明天就回去！省的老楊在一邊擠兌我。”李村長說完話，老黃沒有接話頭，屋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李村長的扭著頭仔細的端詳著我，雖然我只出一張臉來，但是他顯然對我的相貌很是滿意。

“咳！那個…你叫啥呀？”李村長對著我問道。

“我叫婷婷！”我裝著靦腆的樣子回答道。

“嘿嘿，剛才有沒有和你外公呀？”李村長笑著問道。我點了點頭，低低的回答道:“有！”

“哈哈！”李村長聽了這句話哈哈的一笑，他扭著頭對著另外兩個中年人說道:“今天晚上不但不用挨冷受累，還能有個小美人，怎麼樣，還是你們老爸厲害吧？”李村長說完又轉向老黃，說道:“怎麼樣？讓我們爺仨樂呵樂呵？怎麼樣？”老黃悽悽的笑了一下，然後看了看我，發現我沒有異議，就說道:“她媽都是被村長著長大的，她能有啥例外呀！”

“行了，有你這句話，也不虧我這麼多年都照顧你了。你去給我們爺仨燒幾壺熱水吧，我們得洗洗腳。這大冷天的走了這麼多山路，腳都要凍麻了！”

“哎，好好！我這有點熱水，差不多就夠得！”老黃說完沒有動地方。誰知道李村長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他“啪”的一聲拍到老黃的肩膀上說道:“讓你去，你就去，別等著一會兒我們想喝水什麼的，不夠了，到時候再燒多麻煩！去！”老李說完就一把拽過上的褲子，扔到老黃的懷裡，說道:“穿上褲子，每次看你的老，都讓我眼睛疼，你還就喜歡亮著它！”老黃無奈的穿上褲子走到隔壁間去燒水去了，而這個時候李村長責不慌不忙的脫著褲子，他先對身後的兩個人說道:“老規矩，老子我先玩，玩完了，你們兩兄弟再隨便！”其中一個人點了點頭，說道:“爹，你別太生猛了，把小姑娘壞了，我哥倆可就沒得玩了！”

“去！就你知道拍馬，建勳，你聽聽你哥這話，讓人聽了多舒服，你別整天跟個悶葫蘆一樣不說話。”李村長笑著說道。（這一兄弟真的是李村長的兒子，剛才說話的叫李建業，那個不說話的是李建勳，看來我難逃被輪姦的命運，現在只能祈禱他們玩完我就走，不要讓我明天不能脫身就可以了。

老人很快的將褲子脫了下來，可能是怕屋子太冷，他沒有急著將上衣脫掉。而在他脫衣服的時候，李建勳已經從屋外端著一個火盆進來了，盆中放著還沒有點燃的黑的竹炭，顯然這都是老黃平時捨不得用的東西。兩兄弟很快點燃了火盆，而因為屋外屋內的溫度差，竹炭散發出來的煙塵也都盡往屋外湧。

老人脫好了褲子就往裡面蹭，我低著頭，想著一會兒要如何讓老人儘快，可是正當我想著的時候，身上的被子被人用力的一扯，我的身子一下子就暴在空氣裡。

“嘿嘿！我就知道老黃不老實，看看你這小紅肚兜，還是當年小蘭穿過的呢！呵呵！那時候她就穿著這肚兜讓我們爺仨把她身上的小、眼得開了花。

你今天也算是女承母業了！爬過來，給爺爺我雞巴！”李村長毫不客氣的將那被子當成靠墊，擺在牆上，然後自己就這麼靠著被子岔開‮腿雙‬，等著我過去給他口。

我知道如果不想老黃的謊言被別人拆穿，我現在的身份應該就是一個老女的女兒，我的‮女處‬被媽媽賣掉了，而經驗應該很豐富，甚至是個能和自己的外公毫不顧忌的亂倫的外孫女。

所以，我很快的爬了過去，就保持爬行的姿勢，跪爬在鋪上撅著股低著頭給李村長開始口。

“你媽媽在廣東過的怎麼樣？賣的還不錯吧？”李村長一邊閉著眼享受著我的口，一邊問道。

“嗯！好的，媽媽在那邊過的很好，就是最近很多警察抓人，她把我送過來了。”我的回答都是對照著老黃的話，應該是毫無破綻的。

“嗯！這我知道，不過，不是說你媽媽就是住在民工工地裡面麼？那邊能有什麼好生意啊？一個人一次給多少錢？”

“這我不知道，媽媽從來都不跟我說！”我只能裝出無辜的樣子，用這個藉口搪過去。

“爹，恐怕也不差，我估計就跟市裡面那種老雞一個價，三十一炮！不限時間的！哼哼，三個呢，一輪也是一百塊錢！”李建業在一旁搭茬道。

“哼！騷賤貨，今年怕是也有三十幾了，還能賣出去？都是些沒錢的民工！”

“爸！現在民工收入高的，我真的想出去！”不說話的李建勳說道。

“媽的，小兔崽子，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等你讓你婆娘再生個小子，我就放你走！”李村長罵完自己的兒子，又轉頭對我說道:“那你呢？平時你的小賣不賣？不是說你的‮女處‬也是給賣了的麼？當初誰買的，賣了多少錢？”

“嗯！是工地上的包工頭花錢買的我！賣了…賣了三千！之後，我每個月就只陪他睡覺，他每個月給媽媽一千！”

“眼開過了麼？”李村長繼續問道。

“沒…沒呢！”我的心有些涼。

“今天晚上，就讓我給你開開眼怎麼樣？”李村長笑著說道。

“李爺爺，你放過我吧，我讓李爺爺，別婷婷的眼，婷婷怕疼！”我說完趕緊繼續賣力的給他口，這個時候他那原本萎靡不振的一驚漸漸的有些抬頭了。

不同於老黃的那巨大的，李村長的顯得普通多了，既不長也不堅，龜頭也很是一般。不過，也許是因為聽到我的眼還是‮女處‬，他的興趣一下子就被提了起來。這個時候讓他的更脹大了一號。

“怕什麼！讓我給你的眼開苞是對你好，等你外公給你開苞，還不把你壞了？就算不是你外公，你看看我那倆兒子，壯的跟頭牛一樣，他倆合夥你，不把你暈過去才怪呢！嘿嘿，先讓我，讓你適應適應，對你有好處！”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著老人的龜頭，同時用小手緩緩的擼動著他的。老人看我只是安靜的給他口，便繼續說道:“你今年多大了？”

“嗯，婷婷今年shisi歲了！”

“嘿嘿！那就更不用怕了，你媽比你小九歲的時候，就被你外公開了苞，隨後不久就被我開了眼了。

那時候，你媽媽才多大一點！瘦的肋骨跟個衣板一樣！你都這麼大了，看你兩個小饅頭呵！真喧騰呀！城裡面吃的就是好！大的跟過孩子一樣，嘿嘿，還絲毫不下垂，好咪咪呀！”老人說完就“嘶溜”一聲誇張的了自己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