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限度是一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赤司家的本宅大得不可思議,在寸土寸金的東京擁有著獨立的土地,甚至能夠蓋起一個馬場,裡面飼養了好幾匹價值不菲的良種馬。
赤司徵哉喜歡寬敞的地方,一樓就有一個非常大的浴室,裡面有兩個浴池,從管道輸進熱氣的溫泉水。兩人坐在了同一個池子裡,浴室裡並不止他們兩人,有分別負責洗髮洗身的女僕,男僕拿著巾站在不遠處隨時等待伺候。
任由著僕人的擺,赤司徵哉放鬆了身心坐在池子裡,看上去頗為享受。赤司已經習慣了淋浴,被他人細心的梳洗已經不知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被女僕觸到皮膚的時候,不可避免出厭惡的神。
他不喜歡陌生人的觸碰,即使這是她們的工作。
赤司徵哉也沒有勉強,他示意赤司旁邊的女僕離遠。待女僕幫他清洗完後,他被男僕小心翼翼的抱起,放在了另一個乾淨的浴池裡,而他的弟弟自然也跟隨,和他面對面的泡著溫泉。
傭人們都被遣散,寬敞的浴室裡只剩下他們兄弟。
赤司徵哉兩手放在了池外,他基本算是一個率的男生。看著自己的弟弟閉著眼睛,沉默的泡在池子裡,那份距離讓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他們以前很親近。當然,對於赤司徵哉而言,他們慣來很親近。就算弟弟的身體已經長大,他們有了五年時間的代溝,但在他的心裡,眼前的少年依舊是小時那個和他無所不談非常親近的孩子。
“小十,過來。”赤司徵哉說道。
熱氣升騰,視野並不算多清晰。赤司睜開眼睛,安靜的走到赤司徵哉的面前,他被面前的男生給抱住,這讓赤司不可避免的有些僵硬。
赤司徵哉嗤笑出聲,他讓他低下身子,並緊緊的抱住了他。兩個人之間沒有縫隙,膛緊貼著,四目相對。
赤司安靜的看著他,對方也安靜的看著他。二人的眼裡,只剩下彼此。
赤司徵哉很喜歡和家人肢體接觸,其實兄弟倆在小時候起就是接受國外教育的,赤司徵哉很喜歡親吻自己的家人。他湊前,印在了赤司的額頭上,右手從他的臉頰撫摸,放在了左眼。
他問:“會疼嗎?”並不是問物理上的疼痛。即使弟弟有兩個不相同的人格,但畢竟是一個人,他們都是一樣的,只是在對外的態度上有所不同。
赤司搖頭。
“我差點輸了,但我是赤司家的人,我不會輸。”
“我說過,小十隻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行了。哥哥永遠都在你的身邊。”他深情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嘴角的笑意飽含著寵溺。
他們是雙生子,本就擁有著最深的羈絆。深愛著彼此,就像愛著自己一樣,或許比愛著自己還要深。
他的從他的額頭轉到鼻尖,再輕輕的和對方的重合。這是一個沒有j□j的吻,赤司徵哉很喜歡這樣親吻自己的弟弟。
因為他們是彼此,他們本該就是最親近的。坦誠相見,擁護彼此。
只是赤司還不能習慣,他已經忘記了上一次和哥哥如此親近的時候,是什麼覺。
他的哥哥畢竟沉睡得太久了。
赤司徵哉沒有為對方的僵硬所惱,他明白時間的差距,所以比起學習那些落下的知識,更想要和弟弟培養情,培養起比小時更為深厚的…羈絆。
他在他的嘴邊嘶磨,用舌尖頂開對方的瓣,舌頭觸及那緊合的牙關。不解的看著已經比自己強壯的弟弟,他的弟弟輕輕的推開了他。
“這樣不好…”他說。
“我們已經十五歲了。”
“和那個沒有關係。”赤司徵哉似乎是有些生氣,但是沒有表現出來。他神平靜的看著赤司,直到對方避開他的目光。
“站起來。”他命令。
赤司依言的站起。赤司徵哉的目光從他的臉,慢慢的往下看,掃過了膛,腹部那硬實的肌,再到那略有青澀的下身。他伸出手,在對方的輕呼中碰上了那個私密的部位,像是在觀賞著什麼,明明自己也有這個,卻覺得自己弟弟的看起來比較漂亮。
當然,只要是自己的弟弟,那都是最美好的。
讓赤司慶幸的是,他的興趣很快的淡了,轉而撫摸他的大腿內側,並在一處靠膝蓋的位置停下,在左腿膝蓋上兩寸的地方,那裡有一道白的淺疤。
“我的印象裡,它還很深。”他輕輕的撫摸那道疤,深怕自己的力道會疼對方,悉心呵護的動作讓赤司有些尷尬,那般私密的地方被碰觸,他覺得發癢的同時更是止不住臉上的熱意。
赤司徵哉倒是神平常。
或許是為了紓解這份尷尬,赤司說:“當然,已經過了六年了。”
“是啊,六年了。”赤司徵哉接下了他的話。
那時候他們才九歲,他們從小就學習馬術,赤司父特地給他們買來兩匹幼馬,都是很好的品種。赤司徵哉讓赤司先挑,喜歡白的赤司挑選了那頭純白的小馬,純黑的馬則被赤司徵哉收下。
黑馬比較烈,白馬較為溫順。但是那匹黑的小馬,很快的就被赤司徵哉給馴服了,赤司徵哉非常喜歡那匹馬,愛護到會親自給它餵食,甚至有幾回會幫它洗身。
覺得自己被忽略的弟弟有些不悅,他提出要騎那匹馬,但是被拒絕了。理由是黑馬已經認了哥哥為主人,弟弟冒然的騎它,可能會出意外。
但是再要好的兄弟也有不一起的時候,在兄弟固定的午睡時間,赤司悄悄的起來到了馬場,要僕人牽出那頭黑馬。
僕人自然不敢得罪他,即使那匹馬是屬於大少爺的,但是大少爺對弟弟的愛護已經到了寵溺的地步,只要赤司要的,他的哥哥都會給。
意外還是發生了。
看起來很溫順的黑馬,在赤司上身後,就察覺到了兄弟的差異,它快速的奔跑,脫韁般的嘶鳴著,雖然有好幾名保鏢上前,馬術老師更是騎著一匹壯馬跟上,可弟弟還是從馬上摔了下來。
因為被馬術老師緊緊的抱住,背部和頭部都沒有受傷,可是左腿的一側卻被尖銳的馬鞍給割破,嬌身慣養的孩子皮膚細,那裡被劃出一道十釐米的長口。
哥哥攬下了照顧弟弟的責任,執著的全程握住自己弟弟的手,就連睡覺時候也是緊緊的抱著,線沒拆的時候,甚至推開了女僕,自己笨拙的給對方擦身體,並在夜裡一次次的親吻那個傷口,那痛苦的表情彷佛受傷的才是他。
赤司覺到自己哥哥的愧疚,明明並不是他的錯,但是護弟的他卻認為是自己的錯。
而在拆線的當天,晚餐時分放在桌子上的主食讓弟弟吃驚得瞪大了雙眼,僵硬的看著桌子上那份烤得外皮酥脆並散發著香氣的馬。
【小十喜歡的吧,多吃點吧。】那時候的哥哥微笑著這樣說。
看著自己的弟弟,被僕人伺候著,一口口的吃下了一盤馬。
飯後則側靠在洗手間的門板,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弟弟對著洗漱盆吐得一臉青白。
等著自己的弟弟吐完後,他取過男僕手裡的巾走過去,輕柔的給他擦著嘴角,並不介意周圍那汙濁的空氣,他目光柔和笑容更是溫柔,說:【小十,你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當時的弟弟一言不發,只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似乎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人。
【我可以容許的錯誤是一次,明白嗎?】哥哥這樣說著,輕輕的吻上對方的角,他的笑容溫柔似水,眼神卻深邃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