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覺醒又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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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徵哉軟弱嗎？所有認識他的人，無論是僅是聽說他的人，或者是認為和他親近的人，想必都不會這麼想的吧。

因為他們印象裡的赤司徵哉，從來都是前進道路的指向標，他幾乎無所不能，他完美得不像是人類，卻讓人無法心生嫉妒，嫉妒神明是沒有必要的，他是大多數人的神明。

但是他的弟弟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呢？

赤司徵哉當然明白的，為什麼對方會這麼問。因為就算再想要反駁，他不就是那樣的人嗎？

他能反駁嗎？對待最親近的弟弟，默契十足而最接近的弟弟，他反駁不了。

就像是被強硬的從門內拽出來，他完全不能夠反駁弟弟的這句問話。

這是事實啊！

這就是事實啊！

幼年喪母，祖父的影響，周圍人的期待…他能夠做到的不過是回應那份期待，但是誰都忽視了他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是一個在時間和空間裡失，只是個16歲的孩子罷了。他真正面對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過是11年罷了。誰又能理解他呢？就算是他的弟弟，也無法對他完全的理解。

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一直做著弟弟的方向標，一直充當一位長輩，一直那般堅強的無可摧殘，任何事情都無法真正動搖到的他的內心，他是赤司徵哉，赤司家的繼承人，也將是帶領著赤司家走向更大強盛的王者。

對他的父親而言，他是兒子也是繼承人。對他的祖父而言，他是最適合託付理想的人選。對於弟弟而言，是光卻又是障礙。

他慢慢的鬆開了手，脖間的束縛解脫了，赤司摸著自己的咽喉，那份壓迫和束縛還沒有完全的消失，他不敢去看自己的哥哥，他閉著眼睛，等待著的是自己哥哥暴怒的拳頭。

赤司徵哉並不常發怒，他也不是暴力狂，會這樣想的赤司終究還是無法真正理解自己的兄長。看著弟弟害怕的神，還有那順從的樣子，赤司徵哉捂著自己的臉，乾笑出聲。

“哈哈…哈…”他這樣笑著，像是鬥敗的角鬥士，除了這樣之外他不知道該如何平復自己動搖的內心。

他忍耐，就像以往一樣，將自己所有的動搖都硬是擠進自己的內心，他是赤司徵哉，就該是無堅不摧的。

可是誰能告訴他，要如何冷靜下來。

他孤獨…孤獨得快要發狂。他一直在狹窄的空間裡吶喊著，大力的敲擊著永遠不會打開的鐵門，發出的轟鐺的聲響刺耳而明亮，一聲聲的敲擊著他的心靈，直到再也沒有力氣，直到放棄這份徒勞。

終於發現了赤司徵哉的異樣，赤司臉上閃過慌亂。卻不敢伸手將這個人抱入懷裡，他厭惡著這樣軟弱的自己，厭惡著這份懼怕，卻無能為力。

這不也是赤司徵哉培養出來的嗎？

無法反抗兄長的，完美的赤司家次子。他除了握緊自己的拳頭，任由著眼淚一滴滴的掉出來，落在了地上擲地有聲，卻阻止不了那份苦痛。

赤司徵哉終於平復下來，他又一次成功的掩飾住了。說實話，如果要說這個世界最理解赤司徵哉的，莫過於和他相處時間最長的赤司了。而這個世界離他最遠的，恰恰也是赤司徵十郎。

“夠了…”赤司徵哉低聲的道，等待著審判的赤司晃了一□子，勉強讓自己站穩。他聽到赤司徵哉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是個失格的兄長，這一點是沒錯的。”赤司徵哉戰敗了。

從來都不失敗的赤司徵哉，他追求的是完全的勝利。他的弟弟可以軟弱，可以失敗，但是赤司徵哉卻不可以。

【赤司家的家主，不允許失敗。】祖父的告誡帶著高高在上的冷漠，他仰著頭睥睨自己的長孫，冷漠絕情得不像是一名祖父，而是一名掌控者。

言語上的控制，神上的控制…就算是一直注意著自己長子和父親相處模式的赤司父，也不知道的是，他的兒子背後站著的，控制著的是誰的意志。

赤司徵哉的骨子裡，繼承的是上上代的當家人的意志。

卻是更甚。

赤司徵哉和自己的弟弟擦肩而過，右手放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的一拍，再抬頭的時候，臉上是一片讓人骨悚然的漠然。

“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了。”赤司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謝自己什麼。但是他卻到出生以來最大的恐慌，他瞪大雙眼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卻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回去吧，小十~”赤司徵哉微笑著對自己的弟弟說，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卻又像是突破了什麼阻礙。

赤司有些恍惚的跟在赤司徵哉身後，他不知道除了這個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麼。他傷害了自己的哥哥嗎？傷害了自己一直敬畏和崇拜的人。

坐上了來接他們的專車，他們回到了酒店裡。剛踏入房間，赤司徵哉就進了浴室，浴室裡唰唰的水聲讓門外的赤司耐不住的前後走動著，他慌亂得腦子裡一團漿糊，等赤司徵哉穿著浴袍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坐立不安的赤司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

終於像個孩子了呢…

赤司徵哉笑出來。他靠了過去，將弟弟頂在了牆壁，溫柔的親吻著他，只是接吻還不夠，他的手摸入了他的衣服裡，赤司比完賽後並沒有洗澡，只是簡單的擦了汗水，又被人拉去了飯店裡，現在身上的味道還有所殘留。雖然他並沒有什麼體味，但還是覺得自己骯髒極了，所以被哥哥這樣挑撥著，他有些抗拒。

他細聲的說:“讓我先洗澡。”

“不用了。我喜歡小十身上的味道。”赤司徵哉卻決然了拒絕了他的要求，雖然舉止十分的溫柔，可是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

赤司停止了掙扎。他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被擺過身子，雙手放在牆壁上，部被高高的提起，他的哥哥做了簡單的潤滑之後，就強硬的進|入了他，前面的部位被捏著，他聽到哥哥在他耳邊柔聲的問:“舒服嗎？小十~”只顧著息和適應的赤司並不能很好的回答他的問題，因為儘管話語是那般的溫柔，兄長的動作卻是那般的暴。彷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體內一樣，過分烈的衝刺頂散了他思考的能力。

赤司徵哉看著身下呻|息的弟弟，額角滴下一滴滴的冷汗，卻是沒有停止他那強硬的掠奪。他喜歡弟弟的聲音，喜歡對方失去冷靜的樣子…

喜歡他，不敢反抗的順從。

一次一次的，從浴室的門口到客廳的沙發、茶几、地毯和，彷佛是要不夠一樣，赤司徵哉彷佛身上有無窮的力，直到弟弟失去了意識還無法停止。他看著上已經失神昏的弟弟，卻沒有停止他的行為。不過乖巧的弟弟真的很可愛呢~他伏□子，親吻對方有些乾燥的嘴。赤司剛才的聲音已經喊啞了，他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哭著祈求著赤司徵哉能夠放過他，可是赤司徵哉沒有這麼做。現在，安靜的弟弟好可愛啊~好想要永遠的藏起來。

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不是麼？只不過是過程出了錯，不然他們本該就是一體的。如果是一體的話，就不會這麼寂寞了吧。

等停下這種行為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凌晨的時候了。他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袋，並有些僥倖的想著，弟弟的決賽是下午進行的。

不然對方鐵定會鬧彆扭的。

呵~放過了身下的人，抱起他進入了浴室，浴缸裡的水慢慢的滿起，溫熱的水讓赤司徵哉舒服的眼睛都眯起來，將弟弟抱在懷中，他耐心的進行著清理。如果生病的話，會讓他困擾的。

等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窗外已經是一片亮堂。還沒有人來打擾他們，這裡是只屬於他們的空間。將還沒甦醒的弟弟抱在懷中，在習慣了寧靜之後，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打過來的是社團裡的經理人。

“啊…我知道的，現在就出來~”赤司徵哉好心情的結束了通話，可是線路對面的人卻覺不到他的愉悅，反而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冰冷的紅眸裡，滿是殘酷的冷意。他今天的對手，恐怕會是最後一次參加空手道的比賽了。

決定勝利的時間是短暫的，他輕鬆的贏過了對方，在他人眼裡卻不是那般的輕鬆。見到對手難堪的跪在面前，他眼裡的鬥志和信心都已經全然的瓦解，卑微的跪在了赤司徵哉的面前。

恐懼的對手全身都是汗水，他像是脫水求渴的沙漠孤狼，他想要撒開喉嚨撕心裂肺的呼喊，但是聲音到嘴邊卻是消失了，像是啞劇一樣，赤司徵哉隱晦的勾起嘴角，以絕對的姿態離開了這個會場。

在工作時間連通父親的專機並不是赤司徵哉常做的事情，儘管他的父親並不在意這一點，不過他今天這麼做了。赤司父聽到手機響的時候，向來冷靜的面容有些慌亂，他看到上面的顯示後，想也沒想的接通了。

“喂~老爸嗎~~”赤司徵哉調皮的說道，可是線路對面的赤司父卻是沒有被染到這份愉悅，反而是挫敗非常。

他的長子說。

他要赤司徵十郎。

他只要自己的弟弟。

“所以~把小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