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上信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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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時間是明天上午,上信離開後,赤司看著角落裡擺放的他和哥哥的行李,又看了看宿舍。他終於找到了一直覺得彆扭的地方。
太少了。他的哥哥的東西,似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收納進的行李包裡,其餘的就只有他的而已。說是生活氣息同步,不如說他哥哥壓就沒有融入裡面。就好像隨時可以離開的客人一樣。
夜晚降臨,他躺在鋪上睡不著。睜著眼睛想了很多。
本來不是這樣多愁善的格,也就只有事關赤司徵哉的時候才會如此。這讓他很是討厭自己。
他是完美的兄長不再完美的汙點。習慣了仰望的人一夜之間從高塔上摔落,而造成這一切的卻是自己。聽那些所謂的長老扯著無謂的話,說要更替繼承人的建議,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很是憤怒,但是在父親猶豫都無的拒絕了這番話,甚至大聲的說【赤司家的繼承人就只有赤司徵哉!】後,又不可避免的產生了其他的負面情緒。
人說相似的兄弟本就是冤家,他和赤司徵哉能夠那麼要好本就是跌破了所有外人的眼球,就連自己的父親有些時候都會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
是啊,能夠繼承赤司家是有多麼大的榮耀。就算是赤司徵十郎,也不會反駁自己確實曾經幻想過那個位置,但是競爭對象是比自己更為優秀的哥哥的時候,這份幻想也很快的就被遺忘到腦後。
在哥哥昏後,他也不可避免的被父親安排了更多的更為嚴苛的教育,一直知道盡管自己和哥哥是同個老師,但是哥哥的學習強度高於自己的赤司,在接受了和兄長同一強度的教育時,不嘲諷以前的自己。
一直默默為自己付出的兄長,他當然是知道而萬分的。
那個人回來了,卸下重擔的時候到了。但他不是聖人,不甘也有的。
因為他是赤司,赤司家的人不服輸,不從於命運。
他想要離開這個家,無論是出於忌的愛戀,還是擔心醜陋的自己遲早有一點會屈服於那可笑的自尊和貪婪,和哥哥站在對立面。
能夠將家族和命都奉獻給弟弟的哥哥,也是能夠將命奉獻給父親和赤司家的吧。
他一直告訴自己,你在赤司徵哉心目中的地位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重要。
只有這樣想,才能夠那麼理所當然的,籌謀著將哥哥一個人丟棄下的殘酷計劃。
赤司徵哉到了很晚才回到宿舍,無論多晚他都會回來的,已經是深夜3點14分,不知道是如何才讓舍監放他進來。他進了門,先是拆了那條礙事的領帶,身上還有淡淡的菸酒味跟香水味。
他沒有開燈,悉悉索索的將衣服脫下,隨意的丟在了地上,等他洗完澡會再收拾。一路走到了浴室,噴灑開啟還有水的聲音在室內顯得幾分清晰,等了好一會兒,赤司徵哉才擦著頭髮走出來。
如果使用吹風機,會叨擾到睡著的弟弟。而赤司徵哉本就沒打算要睡覺。
他已經習慣了一天才4個小時休息時間的常生活。這個習慣建立時的時間就在近期。他已經失眠很久了,雖然並沒有被發現…包括他的弟弟。
赤司刻意壓低的呼聲還是被發現了,赤司徵哉皺著眉頭,他自認為自己的動作已經夠輕了。
“我不記得你是會在比賽前緊張得睡不著的格。”可能是今天遭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赤司徵哉的說話口氣說不上壞,也說不上好。很冷淡。
赤司閉著眼睛,說:“我也不記得你是會讓外人隨意動自己東西的格。”
“…玉子很能幹。”他良好的夜視能力自然看到了角落裡被收拾出來的包裹,並沒有覺得不妥。
坐在窗臺,他幾分魯的用巾擦著自己的頭髮,冷風吹在臉上,他覺得鼻子有些發癢,卻剋制了下來。皎月很美也亮,灑在臉上的月光冰涼涼的,心裡卻潛意識的覺得暖和。
赤司坐起身來,目光灼熱的看著他。問:“你會娶她麼?”
“嗯?”赤司徵哉慢半拍的回頭。因為還沒有從今天宴會上的糟心事裡回過神來,他腦袋有些遲鈍。不能很好的反應過來。
赤司平靜的看著她。
“家世能力人品,能夠入你眼的話父親也會滿意的。”赤司徵哉沒有說話。
赤司又說:“我知道的,父親已經讓你開始籌備婚事了。比起嬌滴滴的大家女子,她的話更能夠得你心吧。”雖然說赤司父並沒有要求他馬上結婚,不過赤司父當年很早就認定了他們的母親,因此也算是有了固定的人選。赤司徵哉一直對情的事情看得很淡,他就算是現在就結婚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果然,赤司徵哉說:“再過些時吧。”看得出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
赤司徵哉看人從來很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能夠入他眼的人一般都是不錯的,上信確實也是對赤司徵哉有心的,雖然對方的事業心很重,但就看在她事業心重而赤司徵哉也不喜歡大和撫子的女看,上信確實是很好的結婚對象。
“你問這個做什麼?”赤司徵哉反問。
似乎覺得自己的弟弟拿這個當閒聊話題未免太無聊了一點。
赤司徵哉難受的按著自己的太陽,他有些頭痛。
錯過了自己弟弟眼底閃過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