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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龍門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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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荒蕪中,李圖靜靜地佇立著,神識又是細細地掃了一遍周圍,依然沒有發現那名黃老頭的蹤跡。如果那名黃老頭,如自己所猜想那般的隱世高人,他不想見,即使自己再去找也是沒用。

只是,這個世界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

先是有可斬世間萬物的神秘魔刀,現在又出現了極其神秘的黃老頭…

他們應該都不是這個世界應有的物或人,就如自己那樣,應該是從他界而來,思索了一會兒後,李圖問著:“可是與我一起去龍門壺口瀑布看看。”東方白凝視著遠方,似乎還在想著剛才之事,接著點了點頭,道:“我也很想看看,你所言的古石碑乃是何物,竟然值得你大費功夫去尋。古聖人所留…”龍門壺口瀑布離龍門小城並不是很遠,只是數里路而已。

不到兩刻鐘,兩人就走到壺口瀑布外,遠遠就已經聽到了轟轟隆隆的落水聲,如萬馬奔騰,又如天雷滾滾,震耳聾,聲勢浩大。

走近一看,兩人只見壺口瀑布以排山倒海般的壯觀氣,勢傾瀉而下。

滾滾千里江河,到龍門壺口處被兩岸蒼山挾持,束縛在狹窄的石谷中,洪驟然收束。

這時河水奔騰怒嘯,山鳴谷應,形如巨壺沸騰,最後從將近十丈高的斷層石崖飛瀉直下,跌入十數丈餘寬的石槽之中,聽之如萬馬奔騰,視之如巨龍鼓

不愧被譽為天下奇觀,大晉一絕!

古往今來,令無數文人墨客和遊人歎為觀止。

站在瀑布上方,但見瀑布飛濺的水箭四,水霧升騰,其聲響徹雲天,震耳聾,其勢洶湧澎湃,目眩神。黃濁的河水翻卷著沸騰著進峽谷,一瀉千里,勢不可擋。

在夕陽的照耀之下,壺口瀑布反覆衝擊所形成的水霧,升騰空中,使陽光發生折而形成彩虹。

彩虹有時呈弧形從天際入水中,似長龍水;有時呈通直的綵帶橫在水面,象彩橋飛架;有時在濃煙騰霧中出現花團錦簇,五光十,飄忽不定,撲朔離。

“千里晉河一壺收!”李圖身臨其境如此壯觀的瀑布,不讚賞了一聲,只見其勢、其聲、其雄、其壯,不可測度,乃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李兄,那古石碑就藏於石槽之下?”東方白凝視著那十餘丈寬,冒出了陣陣氣霧的石槽問著。

“現在還不知道,待我用神識看看。”李圖搖了搖頭,接著用神識去探索了一下,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不由有些奇怪起來。皺了皺眉頭,接著又是閉上了眼睛,用心地應著,一會兒後,開口吐言:“它應該就在這裡了,這裡散發著一股中正平和的氣息。是了,東方姑姑,你可是見到有白光從河底中飛出?”

“白光?”東方白搖了搖頭“倒是沒有,只是看到陣陣升騰的霧氣。”

“看來需要下去看一看了。”李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神識出了什麼問題,能夠隱約受到石碑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沒有發現石碑。而且,那十餘丈寬的石槽下,乃是一塊連成一片的石頭。

難道那石碑,是藏於石槽下的石頭之中?

如果真的藏於石頭之中,看來有些麻煩了,李圖不大皺著眉頭。石槽中的水勢急,衝力極大,即使是東方白也不敢輕易下去,而對李圖也會造成很大程度的影響,令行動不便。

“李兄,你真的要下去?此處的水勢可不同…”東方白怔了一下道。

“雖然有影響,但關係應該不大,倒是不用擔心。”李圖道,接著向壺口下的石槽踏空而去,身影一點點消失於急之中。

只是轉眼間,東方白就看到李圖出現在數十丈外了,明顯是被急衝了出來。

“這水的衝力,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大一些啊。”李圖皺了皺眉頭,繼而向石槽中心走去,一步步定穩自己的身子。…在壺口瀑布下游的二三里處,一塊無比龐大的巨石靜靜地巍然屹立在巨之中,河水至此分成兩路,從巨石兩側飛瀉而過,然後又合為一。

這塊長達百餘丈、寬十餘丈的巨石,遠眺如舟,近觀似山,俯視若門,被人稱之為龍門島,或是龍舟,龍門。在其南面的石崖上,刻有“臥鎮狂”四個蒼勁的大字。

著洶湧奔騰的江,昂首立,任水滔天,終年不沒。

而此時,在龍門島上端凸出的石塊上,正盤坐著一名身穿白長袍的老人,大概五十餘歲的樣子,身子的骨架略顯大,顯得有些獷豪放。

老人衣著乾淨,披著一頭散發,在閉目靜靜地撫琴。

雖然江洶湧奔騰滔滔不絕,震耳聾,但是在此時,琴聲竟然把江的怒吼聲壓了下來,透著一股神韻之音,向四方飄然而去。

此人,正是多曰不見的一代琴之宗師,禾山。

而在禾山的丈外不遠處,亦靜靜地盤坐著一人,此人一身陰陽道袍,鶴髮童顏,顯得仙風道骨,似是得道高人。

當禾山停下撫琴,那名老道人睜開了眼睛,讚道:“大師的琴藝,恐怕這世間再無人可比了。”

“這個世間,老夫就遇到了一個遠遠超於我的琴師,他的琴藝才是世間無人可比。”禾山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腦海中不想了百鳥來朝的景象。

而且,想不到這大半年來,自己多年不進的琴藝,隱隱又有了新的領悟。

那老道人聽到不心中一驚,臉上閃過些疑惑的神,想不到這個世間竟然還有人的琴藝超過了禾山。禾山一生曠達狂放,自由懶散,輕時傲世,對禮法之士不屑一顧,但是他超然物外得自在,不為世俗所拘,而又重情誼。有著如此的姓情,所以才會在琴藝上,取得如此高的成就。

雖然他時而瘋癲,時而清醒,但是他說的話倒是可信。

“這個世間竟然還有琴藝超過大師的琴師,可是何人,怎麼沒有聽說過?”老道人怔了一下問著。

“一名二十餘歲的年輕人。”禾山抱著琴,望著那滾滾江水道著。

“二十餘歲?”那老道人楞了一下,眼中出些驚訝的神

“不錯。他的琴藝,或許我一生都無法達到了,他的境界到了傳說中那般…只是可惜,無法拜他為師。”禾山嘆息了一聲,這段時間一直在尋著他的身影,卻始終不見其人。

那老道人怔了怔,聽到禾山如此讚賞,還拜他為師,心中不震驚起來。此時,也很想見一見那一個人,到底是何等人物,竟然讓一代宗師禾山念念不忘。

“老道士,你數年來拋下你的大掌門不做,一直守在這裡幹什麼?”禾山突然問著,有些奇怪地看著老道人。

“自然是為了修行。”老道士笑了笑道。

“修行?哈哈…”禾山突然抱著琴大笑了起來,指著老道人大罵道:“在這個鬼地方修行,騙鬼吧。”

中,李圖定住了身子,一點點地摸索著,但摸遍了整個河,卻是什麼都沒有,不疑惑了起來。而且,那一股中正平和的氣息,似乎並不是從這裡散發而出。

“怎麼會找不到,難道不在這裡?”李圖不疑惑了起來,接著靜靜地盤坐於河底之中,用浩然之氣定住身體,用心地去應著。

靜靜站在瀑布上方的東方白,看到李圖久久沒有出現,不皺了皺眉頭,不過倒是沒有擔心李圖遇到了什麼。不過見到太陽漸漸落山,天已經幕黑,等待了一會兒,見到李圖還沒有出來,就默默地轉身離開。

當夜降臨,新月出現的時候,身上的魔姓又會出現,而且她不想李圖看到一身大紅宮衣無比妖媚的她。

一路來,跟李圖讀書習琴,卻是發現沒有什麼用處,依然無法壓制身上的魔姓。身上的魔姓侵蝕得,似乎越來越厲害了。

“竟然不在這裡?”李圖應了一會兒後,不怔了怔,接著浮出了水面走了上來,卻是發現東方白早已經離開。看到天已經漸黑,也沒有再繼續尋下去,向龍門城走回去。

而且,今天剛剛是月圓之夜。…在太陽將要落山之際,龍門小城外來了一名氣度不凡的玄袍青年,間掛著一柄長劍,身後牽著一匹駿馬,正是青城劍派的華公子華鋒。

青城劍派位於大晉王朝西南方向的蜀州,此次前來東海州的龍門小城,乃是來尋找他的師尊長青子。

走進小城後,華鋒細細地打量著這座毫無特的小城,有點想不明白他的師尊為何會扔下青城掌門不做,跑來這個地方清修。而且,一走就是數年的時間,絲毫不過問門派之事。

牽著馬行走在大街上,華鋒看到前面的一個翩翩少年,楞了一下,雖然蘇小小一身男裝打扮,卻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她怎麼在這裡,怪不得前段時間找不到她,原來是來到了這兒。

“蘇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