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奇襲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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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是幾個老者搖頭,就連結巴掌櫃也明顯的在搖頭不止。
然而,在場的,還有劉蓮,這位玉柱子的嬌,也唯有她,對玉柱子充滿了信心,而這個毫不動搖的信心,卻是在他兩人之間,用真摯的友愛與彼此的瞭解,所產生出來的。
“照玉柱哥的吩咐,去辦一桌酒席,就在我這雅屋小酌。”劉蓮對結巴掌櫃的說。
於老站起身,搖手說:“在辦法還沒想出來之前,我實在難以下嚥,劉姑娘,你就省省吧。”玉柱子笑笑,說:“這件事我已經一手包攬,我說過,那是小事一樁。”他又看了各老者一眼,又道:“我玉柱子今請各位喝杯水酒,實不相瞞,我心中正有一樁大事,還請各位多多援手。”他此言一出,在座的幾個老者,俱都驚嚇的面面相覷,張口結舌,就連正要離開的結巴掌櫃,也停下身來,有些莫名其妙的表情。
試想,就目前情況而言,有什麼事,能大過抵禦山賊的,這件事,玉柱子都能一手攬在自己身上,那還有難倒他的大事?
但事實上,玉柱子卻是說他有一樁大事,而這樁大事,連他也都辦不了,我們西河鎮上,又有誰,能伸出手來,解決他心中的那件大事呢?
於是,另一長鬚老者,呵呵一笑,急問:“姑爺,你有什麼大事,先說出來,看看我們能不能上手,幫上忙的。”
“能,一定能!”王柱子愉快的說。
姓於的老者又問:“既然我們能幫上忙,那就說出來,也許萬一我們幫不上忙,而又吃了你的酒,到時候那該多麼尷尬。”玉柱子笑了,但他仍然不說出來,只是叫掌櫃的上好酒,辦上酒席。
雅房中的座上客,一看玉柱子這副表情,心想:大概可能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反正是西河鎮的女婿,看他究意有些什麼不便或求助的地方,吃酒,就吃酒吧。
於是,結巴掌櫃很快的命廚上辦了一桌上好酒菜。
這可是地方上有頭有臉的人,這幾個人能緊在一起,也算是西河鎮上的一件大事,而結巴掌櫃平,就是想請都請不到,如今機會來了,自然要大一手,就算結巴掌櫃“巴結”吧!
酒醇菜香,玉柱子不停的勸酒,而嬌卻又親自為五個老者斟酒。
然而這五個老者,卻是酒不知其醇,菜嗜不出五味,一個個等候玉柱子說出他要相求的“大事”慢慢的放下酒杯,玉柱子先是環視了五位老者一眼,然後把眼睛落在嬌劉蓮的身上,他發覺,連嬌也正用驚奇的眼神在看他。
於是,他低低的清清喉嚨,莊重的說:“我劉蓮,有孕在身,但為了鎮上這件事情,這幾天我非得暫時離開不可,在我不在的時候,還望求各位,多加照顧,我就不盡了。”他話聲一落,長鬚老者也立即正地說:“你這是說哪裡話?劉姑娘是我們西河鎮的花魁女,過去,她雖在鎮上有一家館,可是誰都知道,那不是她經營的,而且她也沒在那些可憐的姑娘身上刮下一分錢,她甚至出錢,幫助那些姑娘們從良,要不然,她也就不配是西河鎮上的花魁女了。”他一撫長鬚,笑看了一眼低頭的劉蓮,又道:“別說是你為我們西河鎮出力,就是你沒有為西河鎮效力,我們也會把劉姑娘當自己的女兒一般,備加呵護的。”
“對呀,再說劉姑娘她爹,當年在朝為官,一直保佑西河鎮,自從劉老爺不幸遭難之後,西河鎮現今成了個三不管的地方,受盡惡人歹徒的欺壓,真是令人慨。姑爺你想想,我們會撒手不幫這點小忙嗎?”於老一口氣說到此,幾乎就有些動。
於是,玉柱子笑啦。
但是,劉蓮卻哭了。
玉柱子也不避忌諱,伸手親為夫人拭去淚痕,低聲說:“你怎麼哭啦?”卻見另一老者,停著笑對玉柱子說:“她這是高興地哭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於是,桌上七個人全笑了。
玉柱子的信心表現,提高了五位老者對玉柱子的信賴,一陣大笑,更揮去每個人心中的愁煩。
終於,酒的香醇,刺了各人的嗜愛,菜的美味,提高了幾個人的食慾。
雖然,尚未雨過天晴,但雨並非是永遠下個沒完,它總有停止的一天;人們的希望,並非都能達成,那卻是端賴這個人的毅力了。
也就在五個老者酒足之後,相繼走出這賓客店,隨後,玉柱子也獨自一人,離開了嬌,離開了賓客店,甚至離開了西河鎮。
除了賓客店的掌櫃,以及五個地方仕紳之外,全鎮沒有人知道玉柱子去往那裡,而五個老者,卻都一致認為,玉柱子八成是仗劍硬闖大別山。
然而,事情卻又是令人吃驚不迭,因為,玉柱子卻毫不遲疑的,找了一艘快船,順而下,直往長江而去。
原來玉柱子想了一條以賊治賊的妙計,原本他對這長江水幫並無甚好,尤其他所有的耳聞,都是些沿江欺壓善良的事蹟,正好遇上這碼子事,何不去附近的長江分舵,以懷中這塊黃旗,招來一批長江水幫的人,去對付英山幫的勒索,應該是一樁“天作之合”的妙策。
無巧不成書,無巧也難下筆,就在玉柱子才離開西河鎮不到三個時辰,河面上出現了一艘三桅大船,隱隱約約的,看到船上人頭密如麻,看樣子,少說也有百來人。
玉柱子再往高帆頂上望去,不由笑笑,急忙招呼船家,把船攏過去。
卻是那船家急急搖頭,說:“你這位爺,可認得那艘船上是些什麼人嗎?”突然又放低聲音,道:“那是長江水幫黃崗分舵的大船,咱們躲還恐怕不及,誰還敢靠過去?”玉柱子一笑,說:“我叫你靠,你就靠過去,有事我替你扛著。”船家似是無奈,一臉驚悸的把船往那三桅帆船上靠去。
大船的速度相當的快,乘風破,擊勢驚人,當小船方向不變的直大船的時候,就聽大船船頭上冒出一個穿了一身破棉襖的大漢,光禿的腦袋上,纏了一紅布帶子,只見他破鴨般的一聲大喝:“狗的,想死呀!”也就在他剛剛罵完,那小船已距離大船不到一丈遠,而這個距離在河面上來說,看上去就如同在眼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