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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男人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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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龍笑了笑,輕鬆地道:“這還不好辦,你一個人去好了,又不會有人攔著你。”臉一變,水如玉氣道:“你不是想趕我走,然後方便你天天和她們在一起鬼混,對不對?”凌雲龍淡淡地看了好一眼,沒有答話。

眼圈兒一紅,水如玉垂頭低聲道:“對不起,我…”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凌雲龍道:“你猜的很有道理的。”

“我…我不是有意的,”見他越來越冷言冷語,水如玉急了,珠淚盈眶,委曲地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算了,哭什麼,我又沒說你什麼,”凌雲龍道:“我真得不能陪你去神家架,我現在沒什麼事,還得準備靠暑假打一點工來掙學費養活自己呢。”認真仔細地研究了下凌雲龍的表情確定他真的沒有生氣,水如玉這才放下心事,正說話卻聽得一個怡人心脾的聲音道:“打工?阿龍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我們可以給你找一個守校的勤工助學崗位的。”說完怕他不滿意,不知突然從哪兒冒出來的清雨瑤又補充道:“別看它是勤工助學崗位,報酬不少的。”

“謝了,”凌雲龍搖頭道:“不過我還是認為自己出去找一分假期短工的好一點。”水如玉不滿地問道:“為什麼?難道你不怕我們還給你找不到一個守校的崗位?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你等著瞧,不靠爸爸我們也能給你找一個過來。”清雨瑤卻笑了笑,道:“我猜阿龍是因為我們是女人你才不想要我們幫忙的吧?難道你認為接受我們女人的幫助對你來說是一種恥辱而不能接受?”恍然大悟地水如玉不客氣地接口道:“大男主義。”凌雲龍無所謂地笑了笑,看著對因為‘看不起’她們女人而對他怒目以視的水如玉道:“你也知道的,我小時候是個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的膿包,不過那時候爸爸告訴我的一句土話我好像一直都記在心裡沒有忘記,他說‘做為一個男人,只有每一粒米都有粘著你自己的汗水的時候,你才活得有尊嚴!’好了,不打擾你們做旅遊計劃的時間了,我上街去找找有沒適合我的假期短工。呆會兒見。”看著陽光下昂首闊步而去的健壯背影,早已說不出話來的兩女心神皆醉…

“好,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早上你就來報道。”楊老闆笑眯眯地道。

凌雲龍也頗為高興,道:“好的,明早8:00,我不會遲到的。再見,楊老闆,我還得回去準備一下。”

“好的,明天見。”也算是幸運,凌雲龍輕輕鬆鬆就找到了一份他頗為滿意的暑期短工。這是一家小型物配送公司,連帶上楊老闆他自己一共也才十多個人,三部車,不過剛好適合他現在的專業。雖然工資不多,一天八個小時也才四十塊錢,但身家早已極高的凌雲龍在乎的本就不是這個,他在乎的是這個掙錢的過程,尤其是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的掙錢的過程。這樣,一個僱用了一個超級廉價勞動力,另一個則找到了他試驗的平臺,雙方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愜意地漫頻大街,心情不錯的凌雲龍對每一個面走來的行人都抱以禮貌而親切的微笑,卻不想忽視了自己現在這幅外表的殺傷力的他暈了好幾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罪過,罪過。

心情放鬆的他想起那些苦不堪言的子。那時候的他每天都繃緊了大腦裡的每一神經,連百都難得一見的笑容都充滿了警惕,何來如今的逍遙自在,更談不上什麼愜意這類奢侈的東西了。

凌雲龍這愜意無比地腳步微微忽然一緩,但隨即又在眨眼間便恢復了正常。

凌雲龍看了一眼前面戴著白貝絲帽的男子後,便轉移了視線。白貝絲帽怎麼看都有和一般人沒什麼兩樣,但可惜凌雲龍的眼睛早見過了他的高保真數碼相片。

三年前,組織內的一名黑戒級成員無意間拍到了世界金牌殺手榜中排名第八位的狙擊之蛇的照片,在剛剛將這得來不易的照片傳給組織後的第二秒,他便死於眉心處中槍。自此,這狙擊之蛇完全地消聲匿跡,即使是以天網的強大情報系統也無法查出他的藏身之處,沒想到,三年後的今天,他在這兒出現了!

凌雲龍握緊了雙拳,因為他爸爸的事情,所以他對這些神神秘秘的只為錢什麼事都乾的殺手們沒有哪怕是一點一滴的好,甚至是深惡痛絕,所以他才會見一個殺一個,很無奈的是,這些身手同樣頂尖的傢伙們有著幾乎和他一樣的隱身匿跡功夫,因此那八年他總共只碰到了三個,結果三個都死了。也直接導致這些殺手們一聽到有關他的風聲便不管是真是假,第一反映往往就是立即遠遠地避開,這進一步導致了凌雲龍尋他們晦氣的難度直線式的暴增。

今天,終於又給他逮著了一個,可是,今天的自己卻似乎已經失去了動手的興趣!

何況,這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所以,即使還有那個興趣,凌雲龍也只能遠遠地跟在他。這在最新的世界金牌殺手榜中排名第八的狙擊之蛇貝絲帽為什麼會來到了中國,出現在了這裡?

遠遠地看著他進了萬豪大酒店後,凌雲龍這才轉身而去,同時也廢棄了召來黑戒級成員監視這狙擊之蛇貝絲帽的想法,畢竟,他還是個高居最新一期世界金牌殺手榜中排名第八位的角兒,用黑戒級的成員大概只能起到兩個作用,第一是打草驚蛇,第二是犧牲!

三個小時後,第五杯咖啡下肚,終於確定他是以錦江大酒店為落角點而沒有四處挪窩後,凌雲龍才帶著滿嘴的苦澀悠然而去。他喝咖啡從不加糖,也不加牛,追求原汁原味兒的結果是不苦也會苦三分。真的苦啊,明明早已不想喝這杯咖啡了,卻又不得不將它喝完,能不苦嗎?也許,他的人生也就是這一杯又一杯的咖啡。苦!

東郊豪宅。

老人面南而座,手中端著一做工細膩、古古香的紫紗壺,壺中是閔南名品…鑄雪芽!

其下六人分兩排像棟棟石佛般一動不動地畢恭畢敬地坐著。他們右首是經告別治療後傷勢初愈的“六長將”之首長風,左首是“六長將”之二的長巨。老人坐下威名赫赫的“六長將”已全部到了上海。

看了看風塵僕僕但臉上並沒有一絲疲憊的長憂、長樂、長寧、長明四人一眼,老人威嚴依舊,但聲音越來越慈愛道:“事情長風都和你們說了吧?辦得怎麼樣了?”

“啪!”四人同時肅然而立。

“回董事長,東部除了東玄小組外,人員已全部解散,所有費用也已經全部發放下去,沒有拖欠任何一個兄弟的一分錢!”

“回董事長,南部除了南黃小組外,人員已全部解散,所有費用也已經全部發放下去,沒有拖欠任何一個兄弟的一分錢!”

“回董事長,西部除了西洪小組外,人員已全部解散,所有費用也已經全部發放下去,沒有拖欠任何一個兄弟的一分錢!”

“回董事長,北部除了北宇小組外,人員已全部解散,所有費用也已經全部發放下去,沒有拖欠任何一個兄弟的一分錢!”老人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如此高的效率不得不讓人為他們的執行力而欣,但口中卻淡淡地道:“為什麼不將東玄、南黃、西洪、北宇四個小組也同時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