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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一群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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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華夏之後,給聶麟立了一座衣冠冢。

我站在墳前,將一杯酒灑在了地上:“兄弟,我是個人。不會唱歌也不會作詩,不是有人說了麼,墳前無歌無花也是一種荒涼。灑上一杯水酒,喝完早早上路吧!如果有來生,咱們再並肩沙場。”我看著那杯慢慢滲進墳前石板,知道聶麟已經來了。

果然,沒過多久聶麟從墳裡走了出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清秀的女孩:“這是我生前死後喝過最好喝的一杯酒。兄弟,我真該走了,紅衣的魂魄不穩,不能呆太久。”聶麟說道:“你的大恩,我只能來世再還了。”

“說這些做什麼?”我苦笑道:“你什麼時候能改改這病?”

“下輩子吧!”聶麟在我前錘了一拳:“對了,你善用舌底箭吧?我們聶家有一本化氣成箭的絕學。送給你算留個紀念吧!”聶麟把口訣傳給我之後挽起冷紅衣,像是在夜中散步一樣走向遠處。

此次一別,只怕只能來生再見了,好在他和冷紅衣終於相遇了。

我送走聶麟回到鬼手,被吳子奕給堵到了門口。

吳子奕舉著復原了手掌:“我的手,是你治好的?”已更新“啊!是啊!”我不自覺的把左手給背到了身後。

吳子奕猛的一下。把我的手給拉了出來。卻看見我左手少了半小手指頭:“你用自己的指頭補全了我的碎骨?”棺材門的典籍裡有一種“拆骨補天”的秘術,說白了,是拿特殊的骨骼補齊傷者被打碎的骨頭。這種特殊骨骼,可是蛟?骨。可是青鸞骨,也可是先天之上武者金骨…,總之用來補傷的骨頭必須要有靈氣。

我覺得自己的手是鬼骨,應該可以補全吳子奕的傷勢,砍了一截手指試了試。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我笑著開口道:“不用謝我,我的手裡有鬼骨,砍掉還能再長出來,你看,這不是已經長出來一小節了麼?按這個速度,用不上一個月能復原。你的手廢了太可惜了。”吳子奕正想說什麼,葉木已經跑了過來:“王魂,快走。快走。小貓兒找了林莫涵他們k歌,一塊去。”我還沒等反對,被他連拉帶拽的走了。其實,這回出來喝酒的也沒多少人,吳非。老陳,葉木,小貓兒,林莫涵,吳子奕,饅頭和尚範圍不大。但是,我總覺得他們好有什麼事兒?

喝到差不多的時候,老陳吆喝要吳非算命,還要算姻緣:“你先別往我身上扯,你算算公貓在哪兒?”吳非搖頭晃腦唸叨著:“甲乙丙丁火,公貓沒處躲。要問在何處。東南方向坐。你往東南方看一眼保證能看著!”

“葉木?”小貓兒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是我,是我,怎麼樣?英俊吧?”葉木像是貓一樣蹲在沙發上,伸出一隻爪子向小貓兒招了招手,然後展顏一笑,出一排寒光四的大板牙,牙縫裡還夾著一條魷魚絲。

“嘔----,都英俊吐了!”小貓兒一扶吳子奕跟林莫涵:“姐兒幾個,咱們出去吐去。”三個女孩一走,葉木馬上坐了過來:“兄弟,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每個中意的丫頭?你看吳子奕怎麼樣?雖然看著有點冷,但是仔細看看,那也是洗腳水泡咖啡----別有一番風味啊!”我懵了半天:“你這兒三五不著六的說什麼呢?有話直說!”老陳把葉木推一邊了:“我替他說,這嘴笨的。好生一個讓他放了個稀碎,我聽著都糊。”老陳給我倒了杯酒:“葉木,看上小貓兒那丫頭了。但是,他覺得小貓兒稀罕你。還不好意思直接問你。他說了,你要是也稀罕小貓兒,他先候著,等你和小貓兒離婚了,他再惦記…”

“停!都什麼跟什麼?”我差點沒一口啤酒噴棚頂上:“葉木,我先告訴你第一件事兒,小貓兒是不錯,但是那不是我的菜。第二件事兒,你稀罕,你追啊!老往邊上使勁能行麼?”葉木樂了:“兄弟,你說怎麼追?”我一本正經道:“現在小丫頭都喜歡什麼?喜歡能陪她玩,陪她鬧的。是吧!你說你一晚上連首歌都沒唱,人家能看你麼!你站起來,送給我心的女孩,小貓兒一首什麼什麼,那什麼層次啊,是吧?”葉木耷拉著腦袋:“我不會唱歌,會說快板兒!”我一拍葉木:“那也行啊!那也是才藝啊!你說一段,我聽聽。”葉木頓時來了神:“聽著啊!火車站裡火車多,有節車廂姑娘多,有個姑娘上廁所,後面跟倆小夥…”

“停,咳咳咳…”我們四個老爺們噴了仨,還有一個吳非是沒喝的。

我差點沒讓葉木氣死:“葷段子啊!你要敢說,小貓能把你嘴打腫你信麼?”吳非湊過去道:“一會兒我們使勁兒灌小貓兒,然後你送她回家。到門口之後,你說要上樓喝咖啡,她要是同意,肯定…”吳非做了一個拍在一起的手勢:“水到渠成。”

“能行?”葉木動心了。

“保證沒問題,一會兒你少喝點,我和王魂幾個上。要是喝多了,肯定什麼事兒都辦不成。”吳非沒說完,饅頭和尚湊上來了:“吳非兄弟,你看我和莫涵怎麼辦?”吳非想了想:“你們其實已經差不多了。你是太遷她,要是你能主動點,什麼事兒都成了。”饅頭和尚跟葉木一個德行:“我不敢,也打不過她!”吳非更直接:“下藥吧!”饅頭和尚眼冒光:“好主意,可是我沒有。”老陳來神了:“我認識一個賤人,是專門倒騰那玩意的,他在這一片混,你等著,我馬上去給你。”計劃倒是好計劃,前面我也看了,後面的事兒沒跟去,等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葉木回來了,鼻青臉腫不說,一條胳膊還打著繃帶,另一條沒事兒的手裡提著一把板斧:“吳非呢?老子剁了他!”吳非傻了,立刻貓我身後:“你有話慢慢說!”

“說個!”葉木真要瘋了。

我好不容易攔下他:“先說說怎麼回事兒?”葉木氣得不行:“我昨晚送小貓兒回去,說上樓喝咖啡,開始她不同意。”我問道:“她怎麼說的,你後來上去沒?”葉木比比劃劃的道:“小貓兒,說她家沒有招待客人的杯子。我說,我用你的杯行。她說,你在辦公室用我杯喝水,我忍了,你還想用我家杯子。我告訴她,別以為你沒事兒拿個管在杯裡吹泡泡,我沒看見…”我差點沒昏過去:“你這麼死乞白賴上去的啊?話說回來,開頭還是好的,你接著往下說。”葉木道:“我是進門了,結果她轉個身進臥室了。我一看有門兒,當時跟進去了。”我和吳非異口同聲:“後來呢?”

“我當時看見一個人趴在上,蒙著腦袋撅著股,那股那叫個圓那!”吳非口水都出來了:“後來呢?”葉木做了一個拍東西的動作:“我一個箭步上去,對著股,啪傢伙拍了一巴掌。”

“我!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當時怎麼想的,你先告訴我?”葉木道:“我當時,腦袋裡都空白了。什麼都沒想,想上去拍一下?”

“我的天哪!”我捂著腦袋:“你那胳膊是小貓兒揍的?”

“不是小貓兒,是她師父。”葉木說完要哭:“我哪知道那一巴掌拍出來一個母老虎哇?你說她師父血虎寧獸王啊!沒事趴上練什麼虎形運氣啊?那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我草----”我差點死過去:“寧獸王的股你都敢摸,那可是跟你師父同輩的高手啊!她怎麼沒打死你個畜生?”

“要不是小貓兒攔著真打死啦!那大巴掌跟蒲扇似的…”葉木眼圈都紅了。

葉木還沒說完,小貓兒跟進來了:“該讓我師父打死你,她問了我一晚上,你是誰。我跟你什麼關係?”

“我還被揪過去打了三遍呢!”葉木嗓門夠大的:“你個敗家丫頭,泡咖啡回什麼臥室啊!”

“我咖啡放臥室了,怎麼啦?要不是你心裡想歪事兒,能鬧笑話嗎?”小貓兒氣得滿臉通紅。

葉木正說不出話的時候,老陳和和尚也走進來了。

和尚冷著臉道:“我已經沒臉見人了!但是在我死之前,一定要幹掉某個人。”吳非臉都綠了:“你們不會也遇前輩了吧?”

“廢話!”老陳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我們先繞到林莫涵前面,準備先進酒店,還沒埋伏好屋裡蹦出來一個老太太,掐著我倆脖子,把藥給和尚灌下去了。完事兒,把我們道封住一個屋裡了。”我聽得全身都直起雞皮疙瘩:“你倆沒事兒吧!”老陳都快哭了:“你問問那畜生,還高手呢!定力一點不行。要不是我捂得嚴實。早他麼大開眼界了。多虧那老太太有點人,沒出事兒把我們放了。要不,我們死了都沒臉見鬼。”我正憋不住想笑,林莫涵進來了:“誰出的主意?”吳非一指我:“王魂,王魂,是他,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