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傷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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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八月了,求一下八月月票。)“應兒中箭?被矢所傷?這…,這怎麼可能?!”好不容易渡過滔滔黃河,重新踏上兗州土地,志得意滿正準備曹老大殘部,結果收到的第一個消息卻是孝順女婿在攻城時被
矢所傷,大袁三公愕然之餘,難免又萬分鬱悶,道:“怎麼會這麼巧?我軍剛剛破曹渡河,正要乘勝追擊,應兒怎麼就偏巧被
矢所傷?唉,真是不吉。”
“是啊?怎麼會這麼巧?”沮授和崔琰也是驚訝萬分,然後又是面面相覷,一起在心底裡升起一個念頭,“真的假的?該不會是陶使君故意詐傷,乘機偷jiān耍滑吧?”
“不可能這麼巧!”郭圖先生馬上跳了出來,衝著剛從徐州大營回來的陳震問道:“孝起先生,你確認陶應真的是中箭?確認不是詐傷?先生是不是被陶應給騙了?世上那有這麼巧的事,主公剛命令他陶應出兵去斷曹賊退路,他就馬上中了矢受傷?”。。
大袁三公也把狐疑的目光投向陳震,陳震卻臉上出大為不悅之sè,語氣很不高興的回答道:“公圖先生放心,我不但確認陶使君真的中了
矢,還親眼看到了他的傷勢,那支
矢就shè中這裡,出了許多血,只差一點點就shè中心臟,因為陶使君重傷,徐州軍隊還一片大亂,這怎麼可能有假?”說著,陳震用手指向自己的右
稍微偏下的位置,介紹道:“我親眼看到,那支
矢就是shè中了這個位置,當時陶使君的血都把半邊身子給染紅了,傷得十分嚴重。如果公圖先生不信,儘可傳來我的隨從詢問。他們也親眼看到了陶使君重傷的情況,還有徐州軍隊大亂的情況。”鑑於陳震歷來的良好信譽,郭圖先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大袁三公也點了點頭,沮授和崔琰也不再懷疑,餘怒未消的陳震卻不肯罷休,又說道:“還有一點請公圖先生明查。陶使君是先受了重傷,然後才接到主公命令他出兵切斷曹賊退路的命令。還有,陶使君之所以中箭受傷。也是因為擔心倉亭戰事,急於趕到倉亭策應我軍破曹,為了儘快攻破無鹽城親臨城下督戰,這才不幸被
矢所傷。陶使君對主公的孝敬天地可鑑,ri月可證,公圖先生卻無端懷疑使君詐傷,豈非太過乎?!”都已經閉嘴了陳震還不肯罷休。郭圖也是大怒,正要開口反駁時,大袁三公卻揮手製止陳震的咄咄
人,道:“孝起先生,不要再說了。郭公圖也只是懷疑,並沒有質疑應兒詐傷的意思,你解釋清楚也就行了。哦,對了,應兒現在的情況如何了?傷勢重否?”
“稟主公,陶使君傷得很重。”陳震如實答道:“臣下離開徐州大營時,陶使君還沒有脫離危險期,一直都是昏不醒,徐州軍隊的郎中還介紹說,也虧得陶使君現在還年輕,身體強壯,如果換了一個老弱點的,
那麼多血肯定已經救不過來了,但就算是這樣,能不能把陶使君搶救過來,也要看陶使君自己的命有多大。”大袁三公鬱悶的點點頭,抿嘴不再說話,那邊辛毗則眼珠子一轉,忙站出來說道:“主公,既然陶使君傷得如此之重,那麼主公何不從我軍之中派遣幾名良醫,趕往無鹽為陶使君治傷?”
“不可。”崔琰馬上站出來反對,道:“且不說徐州軍隊不可能讓外人替陶使君治傷,主公此時派遣郎中南下,徐州軍隊也定然認為主公是在懷疑陶使君詐傷,所以才派郎中南下檢查,將嚴重惡化我軍與徐州軍隊之間的關係,極不利於我軍的滅曹之戰。”
“季珪先生話雖有理,可如果…。”辛毗眨巴著眼睛說道:“我是說如果,如果陶使君真是詐傷怎麼辦?”
“主公,臣下請辭!”受到巨大羞辱的陳震大怒,馬上就拱手說道:“既然辛毗先生如此不信任我,我也不願意與辛毗先生共事了,還請主公恩准臣下辭官歸野。”
“辛毗先生,如果你想立即分裂冀徐聯盟,那你就繼續慫恿主公懷疑陶使君的傷勢吧。”沮授也是大怒說道:“前番爾等慫恿主公兩次斬殺徐州使者,已然導致冀徐決裂,青州失守大半,這次又慫恿主公質疑陶使君受傷是假,是不是又想把滅曹之戰的大好前景毀於一旦?倉亭之戰的大勝前功盡棄?”
“公與先生此言何意?”袁譚公子跳了起來,大為憤怒的說道:“陶應受傷的時機如此碰巧,辛毗先生懷疑陶應詐傷有何不可?難道公與先生親眼看到了陶應受傷,擔保陶應不是詐傷?”
“兄長,那你是否也親眼看到了妹夫沒有受傷?”袁尚公子也跳了出來,更加憤怒的說道:“兄長是否又能擔保,妹夫沒有受傷只是詐傷?”
“閉嘴!”大袁三公怒不可遏的大吼一聲,又一巴掌拍在面前案几上,這才制止了兩個兒子與部下的爭吵,然後大袁三公又吼道:“大帳之中小兒鬥嘴,成何體統?還有你陳孝起,一張嘴就要辭官,難道我說不相信你的話?還有郭圖和辛毗你們兩個,無緣無故的一再質疑應兒詐傷,全然不顧冀徐結盟的聯手大事,你們是何居心?!都給我閉嘴,再有爭辯者,立斬!”見大袁三公已經動了肝火,郭圖和辛毗這才不敢說話,大袁三公又稍一思索,說道:“這樣吧,讓豫州刺史yin夔帶一些貴重物藥南下,去替我探望應兒,讓應兒安心養傷,嘉獎他這番的出兵之功,也順便與徐州軍隊協商一下如何劃分兗州土地。”沮授唱諾,又問道:“主公,那麼追擊曹賊殘部一事,不知主公如何決定?”
“應兒重傷,徐州軍隊群龍無首,看來一時半會是指望不上徐州軍隊幫忙了。”大袁三公有些悶悶不樂,然後又揮手說道:“不過也沒關係。不用徐州軍隊幫忙,我軍之力,已經足以殲滅曹賊殘部!這樣吧。高幹率軍兩萬,負責攻打東阿與濟北等兗州北部城池,我親自率軍兵進鄄城、東郡,先拿下這兩座曹賊重鎮。打通與鄴城後方的直接聯繫,然後再決定如何破曹。”沮授見大袁三公用兵還算慎重,便也沒有反對。只是躬身唱諾,當下袁紹軍立即依令而行,一邊派遣yin夔南下探望陶副主任傷情,一邊兵分兩路,高幹率軍攻取東阿與濟北等兗州城池,大袁三公則親自率領主力西進,追擊逃往鄄城的曹軍殘部。同時到了私底下。大袁三公與袁譚公子一黨自然少不得yin夔務必要親眼看到陶副主任傷情不提。
因為曹軍車胄隊伍已經主動放棄了東平,還有已經知道徐州軍隊位置的緣故,yin夔這次南下速度很快,只用了不到兩天時間就趕到了東平陸,在東平陸城中見到了暫時掌管徐州軍隊的陶基與賈老毒物等人。也在賈老毒物和劉曄等人的陪同下,很快就見到了重傷在的陶副主任,只可惜陶副主任仍然處於大量失血的半昏
狀態,閉著眼睛只是無意識的輕輕呻
,無法與yin夔開**談,所以yin夔也只是看到了陶副主任失血過多後的蒼白麵孔,還有陶副主任
前傷口上隱約透出血跡的厚厚紗布。
“看不到傷口啊,是不是請文和先生解開紗布?這恐怕不太好吧?”yin夔心裡正猶豫的時候,始終守侯在陶副主任身邊的徐州軍醫忽然開口了,有些緊張的向賈老毒物說道:“軍師,主公的脈象又紊亂了,時斷時停。”賈老毒物臉sè微變,趕緊去摸陶副主任的脈搏,片刻後,賈老毒物的臉sè更是不好看,表情無奈的放下陶副主任的手腕,低聲說道:“願上天保佑,讓主公過這一關。”
“很嚴重嗎?”yin夔乘機說道:“文和先生,夔也略通醫術,能否讓在下為使君請脈?”賈老毒物默默點頭,yin夔心中暗喜,趕緊拿起陶副主任的手腕,以中指、食指與無名指去摸陶副主任的脈搏,結果發現陶副主任的脈搏確實十分微弱,時斷時續,yin夔也頓時心下大定,暗道:“肯定不假了,什麼都可以裝,惟獨這脈象裝不出來。”
“yin使君,我家主公的傷情,你可有什麼高見?”賈老毒物在一旁問道。
“恕夔無能,夔也無計可施。”yin夔放下陶副主任的手腕,也是嘆著氣說道:“只盼陶使君吉人天相,能夠過這一關吧。”賈老毒物默然長嘆,半晌才想起邀請yin夔下去用飯,心中有了底的yin夔也沒有推辭,囑咐了郎中幾句務必要照顧好陶副主任,這才恭敬告辭離開。而確認了yin夔與賈老毒物等人已經走遠之後,陶副主任也就馬上睜開了眼睛,然後從腋窩下拿出一個小木球扔給了身邊軍醫,低聲吩咐道:“去隔壁房間休息吧,有事再叫你。”軍醫躬身唱諾,老實去了隔壁房間休息,陶副主任又馬上向侍侯在房中的漂亮丫鬟郭嬛招手,郭嬛會意,扭捏了幾下,這才羞紅著小臉坐到了陶副主任的
邊,也在陶副主任的摟抱下順勢依偎進了陶副主任的懷裡,嬌嗔道:“真壞,演得真象,連脈象都可以裝出來,把那個姓yin的空頭刺史騙慘了。”
“不騙行嗎?”陶副主任練的把魔爪探進郭嬛衣中,一邊愛撫著郭嬛
前的
滑突起,一邊笑道:“如果不騙騙他們,馬上就是仗我打、人我死、力我出,便宜讓我那位岳丈大人佔了。”
“不孝。”郭嬛chun蔥般的指頭在陶副主任額頭上輕輕一點,嬌笑道:“要是讓夫人知道你這麼騙她父親,看夫人怎麼收拾你。”
“只要你替我保密,芳兒怎麼可能知道?”陶副主任微笑說道。
“替你保密當然可以。”已經有了些反應的郭嬛輕輕呻,嫵媚說道:“不過,主公給奴婢什麼獎勵呢?”
“獎勵你做偏房怎麼樣?”陶副主任yin笑,魔爪逐漸下滑,開始向郭嬛的裙子內部遊動,郭嬛則趕緊夾緊腿雙,粉臉緋紅的說道:“主公。今天不行,今天不能碰那裡,奴婢來紅了。”
“不會吧?”陶副主任哀號道:“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和你單獨相處。也沒人打擾,你怎麼偏偏來了紅?”
“奴婢也沒辦法,可能是上天不給奴婢服侍主公的機會吧。”郭嬛羞澀的嫵媚嬌笑,笑得還很壞。
“鬼丫頭。笑得這麼壞,你是真來紅了還是假來紅?”陶副主任發現情況不對,趕緊伸手強行檢查。結果也很快發現郭嬛果然沒說實話,陶副主任頓時大怒,一邊強行去扯郭嬛的裙子,一邊怒道:“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啊,竟然連我都敢騙了?今天我不給你一點教訓,以後還得了了?”
“這是一報還一報。”郭嬛嬌笑道:“前幾天你還不是把我騙哭了?看到你滿身是血的被抬回來。我被你嚇得哭了好幾個時辰,誰知道你這個壞蛋是在騙我。”
“我是主公,我可以騙你,但你不能騙我。”陶副主任蠻橫的擺起主人架勢,又飛快去扯可愛小丫鬟的衣服。郭嬛則掙扎反抗,哀求道:“主公,到晚上再說好嗎?現在是白天,隨時可能來人探望你,奴婢倒沒什麼,可是主公你身上那些化妝要是壞了,那就沒辦法馬上修補了。”考慮到化妝修補不易,陶副主任倒也勉強接受了郭嬛的哀求,停住撕扯衣服的動作,表情兇惡的說道:“這會放過你也可以,不過你必須得替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郭嬛只求能夠暫時穩住陶副主任,趕緊開口詢問,不過當陶副主任湊到郭嬛貝殼般的jing致小耳朵旁邊低聲說完要求後,郭嬛的小臉也紅到了脖子,嗔道:“主公你真壞,這麼骯髒的事,你竟然也想得出來。”
“你自己考慮吧,要不就乖乖用嘴服侍我,要不我現在就收了你這隻小狐狸。”陶副主任捏捏郭嬛的小臉,然後大字躺下,張開腿雙yin笑著看著小姑娘,郭嬛紅著臉躊躇了半天,正要違心屈服時,卻忽然心中一動,忙轉移話題道:“主公,奴婢覺得你這個詐傷之計百密一疏,漏算了一個導致嚴重後果的可能。”
“漏算了那個可能?”陶副主任果然中計反問。
“夫人的父親乘機併我軍。”郭嬛答道:“奴婢是冀州人,知道冀州原本是韓馥的基業,夫人的父親本初公用計奪得冀州,又
死了韓馥,現在主公詐傷,難保本初公不會生出故技重施的心思,乘機
併我們徐州五郡。”
“呵呵,這點早在本主公的預料之中。”陶副主任大模大樣的笑道:“如果岳丈大人覺得我象韓馥那麼好欺負,那他就儘管來吧,我也正好有藉口名正言順的退兵,讓他和曹賊狗咬狗去。”說完了,陶副主任又捏捏郭嬛的小臉,微笑說道:“小丫頭,別以為轉移話題我就會放過你,快,按本主公的要求做。”郭嬛無奈,也只好乖乖的跪到了陶副主任的腿雙之間,臉紅心跳的顫抖著解開陶副主任的帶,然後又在催促聲中幽怨的看了陶副主任一眼,這才臉頰滾燙的慢慢低下頭去,也輕輕張開了紅潤的櫻桃小嘴…
“其實這隻小狐狸的提醒也很有道理。”雙手枕在腦後,一邊享受著郭嬛小丫頭的柔情服侍,陶副主任一邊心中暗暗琢磨,“我那位岳丈大人佔過冀州的便宜,生出故技重施併徐州念頭的可能肯定很大,雖然我不用怕,不過這時候就和老丈人翻臉,也不符合我目前戰略利益,必須得想個法子穩住我那個老丈人,讓他先把所有力量集中到曹賊身上,然後再慢慢想辦法幹掉他…。”
…
傍晚時分,賈老毒物和劉曄等謀士一起來到陶副主任的病房之中,向陶副主任稟報yin夔代表提出的兗州土地劃分要求,大袁三公同意徐州軍隊獲得新拿下的山陽全郡,但要求徐州軍隊讓出東平與濟國二郡,胃口很大,但對徐州軍隊而言也不是無法接受。不過賈老毒物等人為了避免引起冀州軍隊的懷疑,沒敢當場答應,只是說等到陶副主任甦醒後,稟明陶副主任再做決斷。
“可以答應,兗州的土地可以一步一步的來,用不著馬上吃下太多。”陶副主任點頭,又說道:“不過別急著馬上答應,我還要繼續裝一段時間的傷,此外還有一件大事,不知諸公意下如何。”說著,陶副主任把郭嬛提出的擔心大概介紹了一遍,要求幾個幫兇謀士為自己出謀劃策,暫時穩住自己的老丈人避免立即翻臉。賈老毒物一聽大笑,道:“這事太容易了,主公如果允許,詡等可以出面向袁紹解釋,藉口主公傷勢過重,未必能保,詡等為防萬一,準備在主公傷重不治後擁立主公唯一的兒子、袁紹的外孫陶略,為徐州之主,請求袁紹在萬一時准許我等依計行事,同時先派冀州官員攜帶文書趕赴徐州,時刻準備冊立主公長子為徐揚州牧,繼承主公基業,並請主公正室夫人袁紹之女出面掌權。袁紹聞之,以為徐州唾手可得,也必然不會著急向徐州下手。”陶副主任一聽大喜,趕緊點頭答應,當下賈老毒物等人也在第二天依計而行,集體向冀州軍使者yin夔提出準備擁立大袁三公外孫陶略為徐州之主一事,請求大袁三公准許徐州決策層在萬一時依法行事,並承認陶略為徐揚州牧,允許袁芳掌握徐州大權,還主動邀請大袁三公派遣重臣先行趕往徐州拜見袁芳,以便隨時依計行事。同時賈老毒物還乘機藉口東平遠離徐州後方,糧草轉運不便,陶副主任又傷勢太重無法主持大事,要求大袁三公同意徐州軍隊撤回任城與泰山就糧。
聽到賈老毒物等人這席話,空頭豫州刺史yin夔樂得連兗州土地劃分的答覆都顧不得等,立即就快馬返回袁紹軍中,向大袁三公稟報陶副主任的傷勢與賈老毒物等人的請求。而大袁三公一聽也是欣喜若狂,一邊當場拍板同意賈詡等人的所有要求,一邊決定派出逢紀與yin夔攜帶冊封外孫陶略為徐揚州牧的文書,先行趕往彭城與女兒會面,只等女婿嚥氣,然後馬上就讓外孫繼承女婿的家產。
“好,好,傷得好!傷得太好了!”想到富庶繁華的徐州五郡馬上就能唾手可得,大袁三公不僅打消了乘機用武力併女婿隊伍的念頭,還為女婿的重傷鼓起了掌,“孝順女婿啊,你儘管的安心去吧,你放心,你的兒子我的外孫,我一定會替你好好照顧。還有我的女兒,我也會讓他給你安心守寡,不會讓她改嫁,所以你就儘管放心的趕快去吧。”(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