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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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帶著火熱的氣息落下,那熱氣迅速地將謹然的眼眶也跟著燒紅一般,他下了狠手想要推開姜川,而男人卻死死地壓著他直接將他壓在了洗手檯上,與此同時那灼熱的吻順著他的眼角下滑,一路來到他的邊,當瓣即將相互觸碰時,謹然卻相當牴觸地擰開了腦袋——而下一秒,男人已經抬起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行地將他的腦袋轉了回來,帶著酒氣息的以簡單暴的彷彿覆蓋了上來,動作也顯得有些急躁,他用舌尖細細地將黑髮年輕人的瓣溼潤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撬開那緊緊關閉著的牙關——與此同時,他的一條腿也卡進了謹然的腿雙之間。
此時,謹然整個人被他壓在結實的膛與洗手檯之間,他正對的就是洗手間的大門——隨時隨地都有人推門走進來看見他和姜川緊緊相擁纏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光是想到這一點就足夠讓謹然心跳加速,整個心臟這會兒跳動得如同擂鼓…
而在他失神之間,姜川的舌尖已經撬開他的牙關闖入,在做肆意的掠奪…
耳邊只有令人面紅耳赤的舌替發出的水聲,一番熱吻之後,兩人的呼都有些不穩——當姜川抬起手,用糙的拇指腹輕輕摩挲謹然那泛紅的眼角,後者這才如同回過神來一般,用氣息不穩的聲音說——“姜川,放開我…”男人用自己的行動作為回答。
謹然幾乎被吻到窒息。
放在姜川肩膀上的雙手微微用力,將那越靠越近彷彿要將他直接生活剝似的男人稍稍推離,當兩人的舌尖終於得以分開,謹然趕緊呼了一口新鮮空氣,趁著自己的腦子還沒有壞掉,強打起神說:“姜川,你聽我說,你不喜歡男人,但是我喜歡…”
“所以?”男人微微眯起眼,用不確定的聲音反問。
“所以我沒辦法跟你親吻,觸碰,光是這樣就讓我覺得骨悚然——雖然我很想碰你,很想擁抱你,也很想呆在你的身邊,但是像是現在這樣…”謹然停頓了下,他深深地低下了頭,用沙啞的聲音說“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既然想碰,為什麼不碰?”男人理所當然的反問讓謹然覺得無比刺耳——此時,彷彿是有什麼人活生生地將他撕裂開來,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尤其是和男人相互觸碰貼在一起的每一寸皮膚彷彿都被灼燒起來,謹然雙眼乾澀,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隨時都會燃燒起來似的,他沙啞著嗓音,近乎於崩潰地問了句:“我們到底要這麼不清不楚地糾纏到什麼時候——”
“並沒有不清不楚。”姜川用冷靜的聲音說“我問你要不要在一起,是你自己拒絕。”
“在一起?”謹然彷彿是聽見了什麼天方夜譚,他微微瞪大了眼,下意識地提高了聲音“你這樣一個——正常的人,我們怎麼在一起?!在一起之後呢,看著你按照家裡的安排去相親?在宴會上遠遠地看著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整整一個月看不見你得不到一句解釋最後也只不過證實你的消失跟我毫無關係?”面對謹然的一連串質問,姜川陷入沉默。
似乎有些驚訝於懷中黑髮年輕人突然爆發的怒火。
良久,也也只是模稜兩可地說了句:“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沒回國跟你毫無關係?”
“我剛才問你不回過是不是因為跟我吵架生氣,你自己說不是——”
“不是生你氣,是回不去。”姜川那張缺乏情緒的臉上終於出了個無奈的表情“之前也離開過一段時間,就是金花節那時候,你以為我是真的不告而別?我是被抓回去的,有人把我在記者招待會上對某人表白的視頻送到了我老爸眼皮子底下,他氣得高血壓心臟病什麼都來了,我不得不回來一趟…原本那一次他就不準備讓我再離開德國哪怕半步,並且以為我一心想要演戲就是為了跟演員們套近乎,那段時間我一天三餐每天餐桌邊上都能看見坐著一個長相不同的女演員…”謹然:“…”謹然大腦空白,沉默地聽著姜川說話,他只能隱隱約約記起,在金花節之後,姜川確確實實有在提起他老爸的時候無奈地說過“他不知道我要什麼”謹然:“後來你怎麼又——”
“後來我答應在二月回國來參加他投資的項目的儀式。”姜川淡淡道“他才暫時放我回去,大概是以為我真的準備收心好好在家裡做事——直到有位‘有心之人’將那個項目裡的主要參與人員名單送到了他的眼前,他在那一長串的名單裡看見了曾經我在記者招待會上提到的同一個名字。”
“…”
“哦對了,文件夾裡還有一些我和那個人坐在車裡因為某些事情吵架的照片。”
“…”
“我老爸氣炸了,做出了撕了我的護照這種幼稚的事情,我以為他會更高端一點的…”姜川說“護照都沒了我怎麼走?後來我就一直呆在家裡等著機會,而且堂哥不在,家裡確實也有一些事需要我去處理,每天除了能打遊戲看文件就是各種見不同的女人——遊戲上你問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嗎?”
“…”謹然的大腦艱難地運作了下——但是很長一段時間,他發現他都沒能成功地將這裡面的比海還深比天還寬廣的信息量整理清楚…而在怔愣之間,他聽見姜川用平淡無起伏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結果我好不容易爭取到機會今天來到這裡,卻看見你跟那個把我們之間的事情捅到我老爸眼皮子低下去的那位‘有心之人’談甚歡——”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碰了碰黑髮年輕人那被自己啃咬得有些紅腫的瓣,歪了歪腦袋,那雙湛藍的瞳眸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答應給你多少投資?一千萬?還是兩千萬?條件是什麼?是不是彌補一下他曾經的遺憾,讓你陪他睡一晚上之類的…”謹然幾乎懷疑姜川是不是在他身上裝了竊聽器。
他張大了嘴,完全沒辦法湖大男人此時的問題,而這個時候,在他失神之間,後者已經飛快地將他的間的帶取開——金屬的碰撞之間,謹然只覺得間一鬆,下一秒整個人被抱到了洗手檯上,他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聲,與此同時,男人的大手已經探入了他的襯衫,略微冰涼的觸順著他平坦的小腹一路上游,最終來到了他的前…
這悉又陌生的觸讓謹然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那雙失去焦距的黑瞳眸亮起了一道光又迅速黯淡——在男人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坐在洗手檯上的人開始劇烈掙扎,他猛地一把將猝不及防的姜川推開,在男人踉蹌著後退兩步時,飛快地跳下洗手檯,手腳不利索地將自己的襯衫拉扯好——然而還沒等他將被拽開的扣子扣上哪怕一顆,下一秒整個人便被扛起來重新扔到了洗手檯上!
“姜川!”謹然有些變調的驚呼聲響起,而這一次,姜川似乎是擔心他再次逃跑,結實高大的身軀直接擠進了他的腿雙之間,一隻手死死地壓住他的膝蓋不讓他掙扎,同時,掀起他的襯衫,讓那白皙的皮膚直接暴在了洗手間昏暗的燈光之下——在謹然的部一側,有一處明顯的燙傷,那傷顯然是已經有一些年代了,除卻深的素沉澱和褶皺象徵著它曾經所帶來的傷痛之外——當男人的手指觸碰到那處疤痕時,黑髮年輕人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抬起手一把扣住姜川的手腕不讓他再去觸碰那個地方,同時彷彿是為了防止眼底狼狽情緒洩,他死死地閉上眼——幾秒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甚至能覺到男人灼熱的目光落在那處疤痕之上。
而後,他聽見姜川說:“這個地方,是當年安德烈上去的?”謹然只是沉默,依舊不說話,只是當姜川揮開他的手,再一次固執地用手指尖去觸碰那個地方的時候,他像是被觸碰到了什麼極痛的傷口似的,整個人的身體僵硬弓起,想要往後退,而這個動作最終因為膝蓋被男人死死地壓住而宣告失敗——彷彿是作為對他這樣沉默抗拒行為的懲罰,謹然只覺得前一涼,這才覺到他的襯衫此時已經被高高掀起——哪怕不用睜開眼睛他也能覺到間那處象徵著恥辱的疤痕完完全全地被暴在男人的目光之下,他睜開眼,顯得有些慌亂地想要扯下自己的衣服遮蓋住,手忙腳亂之間發現這個可行不高又想要去捂住姜川的眼睛——此時他除了覺到一陣深深的無力之外,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唯恐當自己挪開覆蓋在那雙湛藍的瞳眸上的手之後,就會看見一雙厭惡的雙眼。
整個洗手間裡安靜得可怕。
他小心翼翼地壓了壓覆蓋在男人眼上的手,用乾澀的聲音說:“還是出去吧,萬一一會有人進來——”
“鎖門了。”
“…”
“進來的時候就鎖門了。”怔愣之間,黑髮年輕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被男人從他的臉上拉下,他微微一怔,覺到手掌心先是碰到了男人那微微冰冷的高鼻尖,而後很快的,那冰冷的觸消失,溼熱的舌觸碰到了他的掌心處——就像是貓用舌尖在舐,帶著一絲絲的。望氣息,灼熱的,瘙癢的…
另外一隻放在男人肩膀上試圖將他推開的手徒然一鬆。
同時,謹然看見將他原本高高籠罩在自己上空的那具高大的身軀忽然低伏下來,溫熱的親吻落在他間的那處疤痕處,比之前在手心的那一吻更加溼潤,急切,到了最後甚至開始啃咬,就彷彿是野獸迫不及待地要用自己的標記重新宣告領地的主權…
“嗚——”從鼻腔中發出一聲類似於哽咽的悶哼,坐在洗手檯上的黑髮年輕人彷彿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