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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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您啊?”小廝進去彙報的時間很快,再次到來的則是司故際,司故際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拜訪他,眼眸之中透出的盡是驚訝。
“請進請進,不知魔法師大人到來,有何事呢?”司故際言辭恭敬,想必他還記得我是導師孤雅的學生,那次的不愉快恐怕還在他心裡存在著陰影。
“一來是有一個忙需要您幫,二來我也想拜訪您。”我措辭嚴謹,魔法師對一位僅是炎師等級的人用敬語已然是過度的尊敬。
“這”司故際有些緊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而我卻不急著說出事情。
打量著面前的司故際,很久未見可他卻依舊未改變,面前的他雖然言辭恭敬卻依然不影響他身上所散發的嚴肅的氣場,變的是我,我不再會因為這點氣場而被嚇到,錦弦啊,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救命之恩自當謝。”我從儲存手鐲當中取出一個純的小紅,盒子一打開,一枚高級火元素丹藥散發著淡淡的紅。
微笑遞於他。
這是我曾經從導師嗇偖那裡討來的,嗇偖平的藏品甚多,尤其是眾人尋求不到的丹藥,他倒是不在意這些小東西,留著也是為了打通一些關係,我用幾句甜話討來一顆他人夢寐以求的丹藥倒也不是難事。
司故際此時已經很動,作為馭火者的他,一度不能突破第三層次,有了這枚丹藥,一切都變得簡單。
只是理智告訴他需要推辭“魔法師大人,我可接受不起這樣的禮。”我輕笑,手再次抬起,隨之說出一句話“我是錦弦。”看到他驚訝的表情我頓時有種滿足,他曾所期望的如今成了事實,可是我卻早已不是他的義女。
“可以將我曾呆過的那個房間借與我一天麼?”滿足歸滿足,但我卻不想看他懊悔的表情。
不管是為利益還是如何,畢竟他曾經救與我一命,何苦如此。
“可以,魔法師大人這邊請。”司故際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即使知道了這個消息也能夠保持鎮定。
我的房間一直沒有人住過,擺設還跟以往一樣,由於長久沒有打掃已經落滿了灰,深海一現,簡單的水元素很快充斥著房間,不久,乾淨整潔的房間已經展現在我的面前。
“魔法師,需要我幫您什麼麼?”司故際試探的問著,我將手中的丹藥遞與他後道“拿著這顆丹藥就好,這是謝禮,以後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儘量。”他救我是個人情,不是僅僅一顆高級火元素丹藥不足以報答。
司故際不再推辭,恭敬的一笑之後便接受了丹藥離開房間。
而我,則繼續打量著這個房間。
“在夢裡還有些其他滇示麼?”夜熠問道,畢竟這樣呆呆的看著這個房子也不能找到神界。
“他說的概念太過模糊。”我仔細回想夢境,想來想去都是一些大範圍滇示。
但我捕捉到了重點的內容,那男子說,只有我能找到神界,是否只有我奏琴才能開啟神界之門?
深海現,我凝住心神,撥起琴絃。
一曲過後我卻沒有發現有關神界的一點痕跡。
神界沒有打開,卻招來了我不想見到的人,司故際之女司傾朵。
“呦,聽說錦弦回來了。”司傾朵還是像以前飛揚跋扈,不懂收斂。
“原來爹爹說錦弦可能會有大作為,現在看來不過如此,你要知道世界上的魔法師並不止你一個。”我其實不知道為什麼司傾朵這麼針對我,即使如今我不在司府,她依然對我這般語氣。
“當然,世界上的魔法師不止錦弦一個,只是,你卻不在魔法師之列。”夜熠出口反駁,司傾朵無話可說。
“無非是走運罷了。”司傾朵雖然無話說,卻還是不甘心,最終還是憤憤的抱怨這麼一句。
“那我便讓你看看你是否有運氣從我的手下逃過,怎樣?”我開口的同時已經撥響琴絃。
以司傾朵的速度,這是無力躲開的攻擊,而風元素的攻擊卻依舊沒有傷害到她太多,我皺皺眉頭,司故際居然花重金為她買了避風珠。
避風珠,顧名思義,是保護一些不懂得使用風元素但卻以防他人用風元素傷害到自己的珠子,這種東西向來是有價無市,一顆避風珠的價格恐怕用奢侈兩字都難以形容。
司故際果然對自己這個女兒萬般的好。
仔細想想倒也是這樣的道理,不然當時也不會縱容司傾朵如此的傷害於我。
可避風珠也有缺陷,一次的保護需要將近需要3,4天的時間來聚集能量,正如此時,避風珠護她一次,卻不能次次都護住他。
“錦弦,原諒她一次。”在我準備再次攻擊司傾朵的時候,司故際的聲音已經傳來。
我皺眉“魔法師的尊嚴豈容這等小輩輕視。”當年之辱我未報,如今不知悔改卻變本加厲,我豈能輕易放過她。
琴聲一起,水風火三元素相聚集,以最快的速度朝司傾朵的方向攻擊。即使她是馭風者恐怕也躲不過,更何況她是馭火者。
水元素控制著司傾朵的軀體不能動彈,風元素加速火元素的攻擊,此刻火元素快速的燃燒她的衣服,此刻司傾朵的尖叫毫無用處。
面對這樣的情形司故際顯然非常無措,不停的運用火元素妄圖噬我的火焰。
他忘了,我是魔法師,以我此時的能力,若想毀滅司傾朵,毫不費力,正如當初她毫不費力的傷害我。
“錦弦,你還在記恨當年之事?當年之事已經過去了,不是麼?”司故際放棄了熄滅司傾朵身上的火苗,急忙找我求救。
“你剛剛還道我對你有救命之恩,以後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會幫我,我請你放過傾朵吧。”我皺皺眉頭,這樣的女兒,要了又有何用,但不得不說司故際那著急的模樣的確不是我想見到的,琴絃一撥,火元素噬我剛剛的火元素,噬去其中的暴躁,火焰在轉念之間消失無蹤。
而此刻的司傾朵已然是衣衫不整,更是有部分已被灼傷,呆滯的表情證明她完完全全被剛才的狀況嚇住了。
“多謝司大人今借我這間房間,現在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說罷我看向已經萬分狼狽的司傾朵道“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莫要忘了,你遭受的正是曾經的我所遭受的。”多年的恩怨今已經解開,我頓時想起當年離爍曾多次說過的來方長。
來方長,不知我們的情是否經的起來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