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柝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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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跌撞撞的出了門,渾身帝痛都在叫囂,我已經做好了隨時栽倒在地的準備。走的時候我聽到司故際跟出來的腳步聲,卻又被易蘭攔下“那丫頭說的話你沒聽到麼?你願意繼續養著這個廢物一輩子?就算是同情也該有個限度,你同情她不如同情一頭畜生,好歹還有回報!”這次這次司故際沒有反駁,恐怕是傷到司故際的心了吧。沒關係,反正這個也是我想要的結果,畢竟我在那裡大家都會為難的,還是知趣兒點兒自己走比較好,既然司故際大人對我好,我也該不讓他為難才是。
已是深夜,耳邊是颯颯的寒風,突然覺得她那般的不留手的攻擊,我沒被燒死,是不是就是萬幸?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眼睛越來越澀,睏意也越來越重,我的腳步很慢,因為每一個腳步都能牽痛身體的皮膚,終於是走不動了,我認命的靠牆坐了下來。
嗚,被燒傷,被羞辱,無處可歸,生死由天。坐在地上的我由於地上的涼意減少了些許睏意,不由得回想來到異界這幾的生活。藉著月光低頭看了看身上,肩膀處的衣服已經被燒成灰燼,還好司故際控制的快,不然現在的我身上的布恐怕連遮重要的部位都困難了。
“我想拜託你,錦弦,你可否能代替我輪迴,尋找到輪迴的他,在他身邊代替我存在。”
“童奴是得不到關愛的,主人家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和心靈都會永遠沉淪在地獄。”
“錦弦,你何德何能!讓爹爹如此照顧你,醫師上府來醫你,你也配?!”我的耳邊充斥著各種聲音,夕鎖落的希望,柝的威嚇,司傾朵的羞辱,這些不斷在耳邊迴響的聲音讓我越來越難過,我的眼淚叭嗒叭嗒的落下來,視線也隨著眼淚變得模糊。
“恩?這麼狼狽?”耳邊傳來一個悉的聲音,抬起淚眼一瞧,正是柝!
“哇…嗚嗚…嗚,痛啊,嗚嗚嗚…”我知道自己是死不掉了,我的心也放了下來,大膽的宣洩自己的難過,邊哭邊用自己的小髒手擦著眼睛。
“啪!”柝打下我抹眼淚兒的髒手。
“手髒。”對上我委屈的淚眼柝回答,用手背輕輕的拭去我臉頰的眼淚。
“我被她燒了,嗚,我疼,我怕他為難,嗚嗚,我出來了,我疼,難受,嗚…”我被柝抱在懷裡,一邊將眼淚與鼻涕一併抹在他的衣服上一邊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聽懂。眼睛因為哭過變得有些酸,在溫暖的懷抱中,我漸漸沉睡,我又夢見了我的曾經,也有一個人肯抱著我,讓我能嗅到那能令我心安靛香,那個人是我的主人,在睡夢中的我不由得向溫暖處擠了擠,嘴裡喃喃的喊著“主人。”不知為什麼,我身上似乎又開始起來,渾身疼痛,耳邊還有司傾朵的嘲笑“錦弦,你算什麼?火,水,風三元素你擁有哪樣?沒有這些天分就乖乖的去做一個馭獸者好了,可憐的是你連馭獸者也做不了吧,一個沒有人在乎的可憐蟲啊,呵,連我的火術都逃不過…”我眼淚不爭氣的再次了下來,是啊,我什麼都不會,連馭獸者也做不了。
“錦弦,錦弦?”耳旁有個聲音打斷了我的哭泣,我愣的睜開眼睛,強烈的光讓我的眼睛好一陣不適應,趕忙虛眯著,待適應了才緩緩睜開,看著面前的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想剛剛的情景,原來只是場噩夢。
“看你做夢都在哭泣就把你叫起來了,怎麼,身上還是很痛麼?”柝開口問著,我沒有回話,只是開始觀察他的住所,不同於司府的華麗,柝的住所很簡樸,一切都透著清新的覺,這讓我想起來大自然,我最喜歡的自然的氣息。
“怎麼,嚇愣了?問你話也不知道回。”柝看我呆愣的眼神開口。
“你說,說什麼?”我收回注意力望著柝。
“我問你身上還是很痛麼?”柝不厭其煩的對我重複了一遍。
“痛。”我狠狠的點了兩下頭,到傷口,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我用清水處理過了,其實傷的不是很嚴重,不過若是還痛我就找人幫你好好的看看傷吧,別傷到骨頭。”柝摸摸我的頭,端起身旁的水盆,走了出去。
我看著柝離去的身影不由覺得他離開後房間就變得空了,原來即使穿越至異界,我還如以往一般容易依賴人。再低頭想看看自己身上的傷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換好了衣服,這裡似乎只有柝在住,那我的衣服?!想到此處,臉頰不紅了起來。
“混蛋!”我羞紅了臉罵道。
我輕輕的將衣服往下褪一點,想看看傷勢,發現已經簡單處理過的傷口並沒有我所想象的那麼嚴重,可真實的覺卻像是骨頭斷裂。
“就是這個小女孩麼?”一個溫柔的女聲傳來,我抬頭,是個淡雅脫俗的女子。女子與我雙目相對,溫柔的一笑。
“孤雅,此番就麻煩你了,你也知道,我不會法術。”柝對孤雅開口道。
“瞧你說的客氣的,這點事還算麻煩事兒麼?你趕緊去休息吧,這兒給我好了。”孤雅聲音很柔,不同於嬌柔,她的聲音是溫柔似水的那種。
“柝…”我喃喃的叫著,畢竟我跟孤雅不,就這麼和她在一起,我的確不心安。
“吶,小傢伙是怕我麼?”孤雅走到前,柔聲問我。
我望望她,又望望柝,想想柝認定的人應該不會害我,也就不再多說話,柝見我安心後便離開了屋子。
孤雅用她微涼的手輕輕的幫我褪去了上衣,冰涼的手指與我身上的溫度形成反差,我不打了個哆嗦,用眼角撇撇孤雅,孤雅似沒看到一般繼續幫我褪衣,不過手上更輕了些,手也儘量不接觸我的身體,衣褪下之後,孤雅並沒有幫我治療,我扭頭看她,她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把泛著藍光的法杖,法杖空中一下虛晃。
“我以治癒導師的名義請求你,潺潺之水,請給予傷者生機。”隨著孤雅聲音的結束,我的身上一陣清涼,似乎舒服了我不少,我享受般的閉上眼睛,舒服的覺將近持續了5分鐘才消失。
“現在好些了麼?”孤雅問我,依然是那溫柔的語氣。
“好多了。”我回答,低頭一看,我身上的傷消腫後居然有火燒過的疤痕從下巴處延至脖子處,想著連樣貌普通的臉蛋兒都保不住了,眉頭皺皺,眼淚又開始在眼眶打轉。
“瞧你,不知道的以為你是水做的呢。”孤雅打趣兒的說,我沒有理她的打趣兒,一個人難過著。
“別擔心,疤痕會幫你去除的,不過可不是現在,我覺得你對疼痛太過於,經過火燒再去經歷去疤帝痛,怕你是受不了的。”孤雅看我真的是不經逗,也不開玩笑,將我扶著躺下,蓋好被子。
“乖乖的休息,去疤的事情我們明天商量好麼?”孤雅詢問著我,我連忙點頭,有人肯幫我,我怎麼還會挑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