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活著即是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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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享受孤雅寵溺般摸我鼻尖的行為,這讓我能回想起前世跟主人在一起的時候,話說,被人撫摸的覺真好,尤其是女子,指尖柔柔的,啊,真舒服~要不是肚子不適時的響了起來我恐怕會再享受一會兒孤雅的溫柔,我睜開眼睛瞅瞅孤雅,我拽了拽她的衣袖,開口“孤雅大人,我餓了。”
“恩,那我們去學院的食堂吃。”孤雅把我從下抱到地上,整理著我有些亂了的衣服。
在孤雅幫我整理衣服的時候我開始東張西望,撇到桌邊坐著飲茶的男子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總是覺得害怕他,他帶給我的覺不同於司故際的威嚴,而是一種氣場的鎮壓,那是自骨散發出的氣息。我直愣愣的看著他,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這讓我心裡更沒底,渾身虛的冒汗。
“封,一起去吃飯?”孤雅轉身問著那個男子。
“吃過了。”男子回答,聽到他的聲音我又不由得心顫了一下,真是太沒出息了,我暗罵,一個聲音把自己嚇成這樣,以前的威風呢!想到此處我直板,昂首的走了出去,不過半路又繞了回來,我手糾結著衣角,懦懦的說“孤雅大人,我不識路。”臉瞬間紅了起來,真是太丟人了一路上我心都不安,總是想回頭想瞧瞧那個男子,可回了頭又想起他那嚴肅的面容,不打了個冷顫。
“你害怕他啊?”孤雅看著我一步三回頭的架勢問道。
“恩。”我點頭回應。
“其實習慣了就好了。”孤雅撫道。
我瞪大雙眼,什麼?還要習慣?這個恐怕多長時間也習慣不過來的吧,記得之前孤雅有問過我是否想學習,難道,教我的是他?!想到此處我心裡猛的一驚,連忙收住前進的腳步。
“怎麼了?”孤雅估計是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吧。
“孤雅大人是要將我賣與剛剛那個男子麼?”我眼睛不停的眨,能擠出幾滴眼淚來博取同情。
“什麼叫賣啊,是讓他教導錦弦啊。”孤雅笑著回答我的猜測。
“可是。”我只說了可是就沒有往下說,畢竟,已經到了這一步,想來退縮也不行了。
胡思亂想中已經到了學院的食堂,望著空無一人的食堂,猜測估計還沒到吃飯的點兒,飯菜的確很好吃,可是處於擔憂中的我一直食慾不好。
“孤雅大人,我以後是要住在這裡麼?”吃飯的過程中我詢問道,可以在那個氣勢強大的男子手下學習,可是總得吃飽睡好才不算虧待自己啊。
“應該不會吧,我想宜韃封應該會帶你去山谷修煉吧。”孤雅回答。
我心裡默默的記下了那個男子的名字,他叫宜韃封,我以後要是被他折磨死了魂兒也可以報仇,我暗自盤算著。
可當吃完飯的我們走回剛才的房間時,看一眼依舊在那裡安靜的飲茶的宜韃封,我估計哪怕我被他折磨死了我也不敢去找他報仇,那樣我會再死一次吧?
“要不要再休息一夜?”宜韃封問向我,但是我卻沒有反應過來,轉頭求助般的望向孤雅。
“怎麼,錦弦嚇得連話都聽不懂啦?”孤雅還是喜歡拿我打趣兒,而孤雅剛說完這句話,我明顯看到宜韃封的眉微微皺起,不明他不滿什麼。
“是要把錦弦帶到山谷吧?”孤雅似乎沒看到宜韃封的不悅,開口問著。
“恩,剛好讓嗇偖那為老不尊的傢伙瞧瞧這個孩子。”宜韃封回答。
“大人們,我能句話麼?”我愣愣的開口,怎麼聽著這話很像在商量我將來居住的地方。
“我以後要住在山裡麼?會餓死麼?”其實這句話說完我就開始鄙視自己了,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想著吃!
“總不會讓你餓著的。”宜韃封開口,手伸向我,似乎也想像孤雅那樣寵溺的摸摸我的腦袋,可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背在背後,依舊是嚴肅的具有威嚴的聲音“好好休息,既然想要好好修煉,就該養好神。”一番關心的話被宜韃封活活說成了命令。
“宜韃封大人,那,是你教我麼?”我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
“你想讓誰教你?”宜韃封反問,可這一反問可是嚇壞我的小心臟,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這要是答錯了估計以後都吃不上好吃的了吧。
“我想讓宜韃封大人教我。”我懦懦的答,心想這個答案應該會讓他滿意吧。
卻沒想到宜韃封半天沒有再說話,我偷偷抬頭,看著宜韃封的眼睛裡略帶一分欣賞。
“那就我教你好了。”宜韃封似乎應允了我的話。
他的同意讓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由得誇讚自己的聰明。
回頭看到孤雅還未走,我開心的上去討誇獎“孤雅大人,我就是想跟著你修煉,他太兇,看著都害怕。”我搖著她的胳膊撒嬌般抵好。
“可是,錦弦你說的可是讓韃封來教你啊。”孤雅對我這一番話的一頭霧水,而我更是一頭霧水,我?我說的是讓宜韃封教我麼?我定定心神,仔細的回想剛剛的對話,好像,好像我是說錯了!當時的我只想著要找出個不讓宜韃封生氣還能換個導師的法子,沒想到想著想著竟報出了宜韃封的名字。
孤雅看著我眼神發直,估計也猜到了我是設個圈套把自己套進去了。
“宜韃封是不會折磨死你的。”孤雅出聲安,我聽得出來那安說的很勉強。
“當你到了極限的時候他不會再嚴苛的要求你修煉。”似乎孤雅也覺得前一句的安太勉強,開口補充。
我的眼睛有了一絲光芒,畢竟有分寸的導師是信得過的。
“那我需要告訴宜韃封大人我的極限麼?”我開口,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那裡,可是如果自己說畢竟主動權還是在自己手上的。
“他對他的學生所要求的極限都是一樣的”孤雅摸摸我的頭,不似平時的撫摸,這次似乎是想安撫我不安的心靈。
“活著即是極限。”我打了個冷戰,似乎能想象到我將來的子該如何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