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一章初到異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到了主人的生命力在不斷的逝,與她相處近10年,我對她很悉很悉,悉到能瞭解她的氣息,瞭解她帝痛,瞭解她的想法,有人說,這是琴心合一。

她叫夕鎖落,是爍王唯一的子,亦是爍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妃。

她還有另一個身份,裡祿王最寵愛的妃子。可是,她從來不肯承認這個身份,我經常會抱著我說“我生死終歸爍,裡祿就算擁有我又如何,只是罷了。”那是何等堅定的語氣。

我認為裡祿王待主人是極好的,他從不迫她做任何,可即便如此,主人依舊不會對裡祿王展現一個淡淡的微笑,主人一向如此執著,她只會對爍國的國王展現她傾城的笑顏。不得不承認,我的主人很美,不同於絕豔的美,她的美是質樸的華麗,很矛盾吧,可她的確如此。

我想主人這次是必死無疑,她奏了一曲焚曲,這曲子是極厲害的,只要主人想,那麼她鎖定的人在聽完此曲後便會死亡,毫無疑問。而這次,主人鎖定的人,正是她自己。

她的身體隨著生命的逝而,而我卻不能做任何,我只能幫助她完美的完成這首焚曲,儘管那般的不捨。

“錦弦,我想這就是我的結局,一曲焚曲了斷此生。我是放不下爍的,我想我即便是輪迴萬世依舊能尋到他,可裡祿封住了我的魂魄,致使我無力輪迴,所以,我想拜託你,錦弦,你可否能代替我輪迴,尋找到輪迴的他,在他身邊代替我存在。”我清晰諜到夕鎖落這樣對我說,我當然答應了,當初是主人將我鑄造,賦予我靈魂,我是幸運的,碰上琴技如此高超的主人,若是他人,我相信我永遠只會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古琴。

我按照她的要求,將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她說過只有一次機會,當她被焚曲毀滅身心的那刻,我盡全力離開自己的本體,她會用她僅剩的那些法力助我輪迴。

我不知道最後我是否成功了,只知道有一瞬我似乎脫離了琴身,像空氣般的虛無縹緲。

身體有種滾燙的覺,難道我是和主人一樣,被焚曲所製造的無盡的火焰噬了麼?我盡全力睜開眼睛,周圍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在低頭看自己,儼然是個孩童模樣。這,是成功了吧。

“呀,小姐醒了,小姐醒了。”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我扭頭望了下,原來是個長相姣好的侍婢,她將手放在我的額頭上,微涼的手帶走了一些不適。我是極討厭熱的,即使是在前世,主人也從不將我放在熱的地方,想到此處我嘴角輕輕上抬,人類就是這樣微笑的吧,我心想。

“快看快看,小姐居然對我笑了,應該是身體舒服些了,快把藥端來。”侍婢對著屋裡的其他人說道。

苦澀的藥味在口中始終沒有散去,這讓我很不舒服,不由的皺起眉,不知是不是侍婢看到了我在皺眉,連忙往我嘴中放了一塊糖,糖叼味緩解了口中苦澀的味道,我舒展眉頭又陷入了沉睡。

夢中我似乎又回到了爍國,那片常年戰亂卻被民主的君王統領的土地,那裡有我終身的主人以及愛她寵她的王,爍。

“錦弦,爍現在是在想我了,我似乎覺到了他的心痛。”夕鎖落撫摸著我身上的弦開口道。

“錦弦,謝謝你,我知道你是聽得懂的,你是我一手打造的,你我的心是相通的,正如我明白你對我忠誠一樣。”

“錦弦,錦弦”我的耳邊似乎只剩下這一句話,循環往復,我無論輪迴何處我依然能聽出她的聲音。

我也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我並沒有看到我第一次醒來見到的侍女,空蕩蕩的房子內只有我一人,我倒也是樂得自在,畢竟剛剛穿越至此,對這個新世界還並不悉。想到此處我便起身,想要好好的看看這間房子,令我驚訝的是我居然毫不費力的起身並且下地,還可以自由的走動,這讓我非常的興奮。我的前世是古琴,我從未受過走路的覺,本以為這一世要努力學人類走路,沒想到竟可以省了這個步驟,對於有點懶惰心理的我來說,這還是個喜訊的。

房子打掃的很乾淨也很緻,一看就是個富貴人家,想到此處心裡不竊喜了一下,真好,居然還穿越到富貴人家,看來衣食無憂了。眼睛一瞥,看到角落裡梳妝檯上的一個鏡子,我走了過去,畢竟我也很好奇我的身是怎樣的模樣。

由於剛剛起,頭髮未打理顯得有些蓬亂,身高不高,儼然是個8,9歲的孩子,長相實屬路人,算不上漂亮,也算不上別緻。

“比起主人可是差遠了。”我慨著。再看看這房屋似乎沒什麼再引我注意力了的,轉身就出了門,畢竟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我要悉它並且要在這裡活的很好,我的命承載的不止是我的期待,還有夕鎖落的希望。

“嘶,好冷。”我就這麼穿著單薄的衣服跑了出去,說實在的,我真的不知道不穿外衣是會冷的,摸摸肚子,如果沒猜錯,我還餓了。

“嗯,來到異界的第一件事情,吃飽飯!穿暖衣!”煞有氣勢的喊了這麼一句話後我欣喜的挨家房間串,希望能尋到廚房,說不定能找到填飽肚子的食物。

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對,老天不負有心人,像我這麼有心的人,我肯定找到了廚房,可是遺憾的是廚房裡並沒有吃的,這是我將廚房快翻了個底朝天后的結論。

“誰在裡面,鬼鬼祟祟,司府也是你隨便闖的麼!”正翻的起勁的時候我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我原地繞了個圈,確定這廚房除了我以外的確沒有其他人了,才開口“我餓了,尋吃的。”我本以為說出了自己的本意就不會惹來麻煩,可是我還是被一個自稱是司府管家的人押走了。

“跪下!”身後傳來管家的怒吼,我不解撣眼望她,猶豫著要不要詢問什麼是跪,是像從前眾人膜拜主人時那樣麼?正當我思考的間隙,膝彎處一痛,我不由的膝蓋一彎,向前跪去,這一切來得太快,以至於我開始懷疑我的反應能力。

“怎麼回事兒?”耳邊傳來腳步聲,伴隨著腳步聲而來的還有一個慵懶的女人的聲音。

我好奇撣頭看了看來人,正如我所猜測的,是個看起來30多來歲的女人,五官緻,穿著也十分華麗,可惜的是眉間的戾氣太重,讓人看著很不舒服,我不由的皺皺眉。

“易蘭夫人,這孩子在廚房鬼鬼祟祟。”管家回稟。

“呵,小丫頭,你還真是不識趣,你以為老爺帶你回來就可以為所為了?!”我聽著她的訓斥,捕捉著我需要的信息。

我是被帶別人回來的,被管家稱為易蘭的女人對我很不滿。

“深夜了,吵什麼?”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聽起來沉重且威嚴,讓人不由的敬仰,好強大的氣場,我心中暗想。或許是前世身為古琴的原因,我對聲音異常,即使距離遠,我依舊可以判斷出他的準確方位。我只顧著判斷那男子的方位,卻沒有注意到此時所有人都因為那男子的一句話而沉默。

“一切明再說,送那丫頭回去休息。”不久,那男子的聲音繼續響起。我沒有緣由的對他起了好,或許是因為他讓人送我回去休息的緣故吧。

回房後我不停的我的腿,只是跪了那麼一陣,腿居然無比的痠疼。因為餓的緣故我一直沒有睡意,直到那個侍婢的到來,我若沒記錯,她就是那個用手摸過我額頭的侍婢,我不由的扯了扯嘴角,儘量對她展現出一個漂亮的微笑。

“小姐是餓了麼?雪潭聽說您在廚房被管家抓了,真對不起,剛剛雪潭出去換水,沒想到小姐醒的那麼快,沒伺候在身邊,對不起。”自稱雪潭的女子不停的對我道歉。

“沒關係的,我是餓了,所以去找找看有沒有吃的,被抓不怪你的。”我安著她,我能覺到她由衷的歉意。

“那,小姐,我去給您點兒東西吃吧,小姐你喜歡吃什麼?”這個問題可把我問到了,吃的?我前世是琴,從未吃過東西,怎麼知道什麼東西好吃,我愛吃什麼呢?正當我發愣的時候,雪潭開口了“小姐要不要嚐嚐雪潭做的小甜餅呢?”我趕忙點頭,聽這名字就不會難吃到哪裡去,我心裡暗想。

雪潭走後我繼續著我的‮腿雙‬,幻想著小甜餅的模樣,眼睛散發著期待的光芒。不一會兒,雪潭就回屋了,將一個緻的小盤和一個小碗放在桌上,盤子裡盛著六塊小正方形的東西,而碗裡是什麼我本沒注意,我的注意力已經被金黃的小正方形完全引了。

看著甜點的我忍不住撲上去,卻不想被雪潭抓住,她用溫熱的巾擦了擦我的手,我很不滿的皺眉,真討厭,我不喜歡熱。

雪潭似乎本不在意我滿不滿意,自顧自的說“要擦手,乾乾淨淨的吃東西才好。”好不容易等雪潭擦完我的手,我趕忙撲向桌子,拿起一個小正方形叼餅放在嘴裡,入口即化,甜甜的味道瀰漫在口中,的確很好吃,手裡的這個還未吃完,我的手又伸向了盤子,拿起了第二塊,就這樣毫不停歇的吃,直到把盤子裡的那六塊小甜餅全部吃完,我拍掉手上殘留的餅渣,滿意的拍拍肚皮。

看我吃完了,雪潭才開口問“小姐吃飽了麼”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心中不由的有點後悔,若不是吃但快,我想我還能多吃幾塊,真好吃啊。

“那小姐把藥喝了吧,小姐雖然不發燒了,但是再喝一次鞏固一下還是好的。”說著雪潭拿起剛剛放在桌上的那碗藥,吹了吹,確定不燙了才遞給我。可是就算不燙了我還是不想喝它,看著碗中那棕褐體,我忍不住的反胃。

“雪潭啊,我不知道為什麼睡醒後記憶有些混亂,我對好多事情都記不清了,不然你講給我聽,講完了我再喝?”我拐著彎逃避喝藥。

“小姐,我若回答了你想知道的,你可不能逃避喝藥了哦。”雪潭果然是我看到的那般好說話,我趕忙堅定的點頭以將忽悠進行到底。

“那你先告訴我,這是哪個國家吧。”我開口說出了我的疑問。

“這裡是翋國境內。”雪潭回答。

“翋國是哪裡?”我拿出了鍥而不捨的神追問。

“小姐,這裡共有三片陸地,最大的一片是翋國,緊接著是貝賂國,最小的那片土地屬靈領土。”雪潭八成是以為我腦子燒糊塗了,倒也不計較我的問題有多奇怪。

“那我是誰?”我繼續問。

“這個,小姐,老爺帶你回來的時候你就是昏的,高燒不退,中間只醒了一次,餵你喝了一碗藥後你又開始昏,這才醒來,所以我們都還不知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雪潭看著我答,我能覺到雪潭很好奇我叫什麼。

我著記憶裡的名字,夕鎖落?不行,這是我主人的名字,爍?不行,這是主人心愛的人的名字,裡祿?不行,主人臨死都討厭著這個人。錦弦?嗯,就沿用前世自己的名字好了。

“我叫錦弦。”決定了名字後我開口,卻不由被自己說出的名字所驚訝,原來我可以這麼自然的說出我的名字。

“小姐的名字真好聽,那錦弦小姐還有什麼需要問的麼?”其實我還有很多很多想問的,比如這個空間的人是怎樣生存的,比如這個空間誰是掌權人,比如我是不是能一直在這裡待下去,比如還能不能再吃到她做的小甜餅,比如我能不能不喝藥。想了想,我開口把最後一個想問的問出了口,答案是必須得喝。

我雖然想逃過喝藥,但是之前答應了雪潭,又不好意思反悔,只得端著那藥,眉頭皺成一團的灌了下去,苦澀的味道讓我難以接受,還好藥不多,很快就灌完了,可是口腔裡依舊是那藥味,讓我忍不住乾嘔。雪潭見此趕緊拍拍我的背,看我不再難受才端著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