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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笑面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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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貞也隨著打了兩個噴嚏,立刻清醒過來,她看到屋中站著白天哥、卓大哥、和唐莊主(薄一刀)、唐思娘等人,心下大奇,一下就翻身起,訝異的道:“卓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卓玉祥道:“我也剛醒過來呢!”慕容貞跨下木榻,忽然目光一瞥,看到榻上還有一個唐思娘,昏睡未醒,心中更覺奇怪,望望白玉霜,問道:“白大哥…”白玉霜微微一笑道:“小妹子,不用問了,咱們到外面說去。”大家退出右首石室,一清和尚又把右首石壁推上。

慕容貞看到門外又有一個唐思恭,心下更是狐疑不定。

白玉霜朝卓玉祥道:“賢弟,你看看身邊那顆闢毒珠,是真是假?”卓玉祥急忙伸手從懷中取出用手絹包著一顆闢毒珠,仔細看了一眼,忽然輕哼一聲道:“果然給人掉了包,這是假的,只是一顆寒鐵念珠。”原來驪龍闢毒珠,形狀大小,雖和念珠無異,但珠身隱隱含蘊寶光,寒鐵念珠,只是一顆黑黝黝的寒鐵念珠而巳,是以一經細看,真偽立判。

白玉霜笑了笑,伸手從懷中摸出闢毒珠,說道:“這麼說來,這顆大概不假了。”回頭朝一看和尚說道:“大師父身中奇毒,這驪龍闢毒珠,善解天下奇毒,也許可以治療大師父之毒,你試以左手掌心,握住此珠,連功行氣一盞熱茶工夫,看看是否能把奇毒解去?”一清和尚聞言大喜,道:“多謝白少俠。”接過闢毒珠,就席地坐下,閉目運起功來。

慕容貞早已忍不住,問道:“白大哥,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你現在可以說了吧?”白玉霜含笑道:“咱們有許我事情要講,你就是不問,我也非告訴你們不可。”說著,就把今晚發生之事,大概說了一遍。

慕容貞道:“白大哥,你說他們令牌上,有‘龍門’二字,會不會和龍頭有關?”白玉霜點點頭道:“有此可能…”話聲方落,只聽遠處傳來了一聲雞鳴!

刀疤女中忽然輕“啊”了一聲。

白玉霜回頭問道:“姑娘可以想起什麼事來了?”刀疤女道:“方才我差點忘了一件事,每天五更前,我必須把一天所做的事,以簡單暗記,在附近三里之內,留下記號,現在已經快五更了。”白玉霜問道:“他和你如何約定的?”刀疤女道:“記號很簡單,他代之事,如果進行順利,劃上兩圓圈,如果事情棘手,就在圓圈裡面打上一個叉。”白玉霜道:“如此甚好,事不宜遲,姑娘快去,就說事十分棘手,他自會派人或親自來和姑娘聯絡了。”刀疤女道:“賤妾遵命。”她把手中拿著的玉瓶,還給白玉霜,一面說道:“白少俠能否把令牌賤妾帶去,因為此人行動神秘,有時突然會在身後現身,賤妾萬一遇上他時,不出令牌,豈不了破綻?”白玉霜點點頭道:“姑娘說得極是,這方令牌,仍然由你帶在身上為是,說著,就把令牌給了刀疤女。”刀疤女道:“時光不早,白少俠如別無吩咐,賤妾就要走了。”白玉霜道:“姑娘千萬小心,咱們唯一的線索,就在姑娘身上了。”刀疤道:“賤妾省得,賤妾大天亮前後,就可趕回來的。”說完轉身往外行去。

薄一刀目送刀疤女身形消失,忍不住問道:“白少俠,你覺得她說的話,是否可靠?”一清和尚適時運功醒來,點點頭道:“薄施主顧慮極是。”白玉霜道:“女子愛美,她臉上被人家劃破,心中怨恨極深,說的自然不會有假,咱們應該相信她,且在這裡等到天亮,她自會回來。”說到這裡,耳中聽到木門外左首不遠處傳來一聲極其輕微的聲音,如輕風吹草,一拂即逝。

這聲音少說也在十丈以外,若非白玉霜修練過佛門“天耳通神功”任何武功最高的人都難以聽到。

白玉霜微微一笑,把手中玉瓶(溫氏清神丹)給慕容貞,一面說道:“小妹子,你去把唐姑娘救醒了。”慕容貞接過解藥,一清和尚立即去替她打開石門。

白玉霜朝一清和尚、薄一刀、卓玉祥三人招招手道:“現在咱們有一件事要做…”他不待三人發問,低低的說了一陣。三人聽得連連點頭,這且按下不表。

且說刀疤女奔出石屋,越過草坪,回頭看看石屋中的白玉霜等人,似是對自己深信不疑,並未跟蹤出來,這就施展輕功,腳尖點動,身形起落,轉身工夫,便已奔出山谷。

她是個心機極深的人,掠出谷外,立即一閃身隱入一片松林,之中,伏下身子,等了一回,依然不見有人尾隨跟蹤,這已證實了白玉霜果然對自己並不動疑,這才長身掠出松林,展開腳程,一路向西北奔行下去。

不過片刻,便已越過兩重山顛,前面一座小山上,隱隱有一點燈光透出,那好像是廟宇中點燃的天燈。

刀疤女腳下絲毫不停,循著一條登山石級,往上行去,突聽右首一排松林間,響起“嗚”的一聲又輕又尖的聲音。這種聲音,是用兩片樹葉合直,湊著嘴吹出來的聲音,也是登山的暗號。

刀疤女早已在路上摘了兩片樹葉,拿在手中,此時聽到有人吹著樹葉,也立即把兩片葉子合起就邊嗚嗚吹了兩聲。

一時但聽林間“嗚、嗚”之聲,互相傳遠,刀疤女還未登上山,吹葉子的聲音,已經傳了上去,不用刀疤女再向每一處暗椿聯絡。

她一路無阻,登上山,山一片平臺上,黝黑之中,兩邊隱幢幢站著八名黑勁裝跨刀漢子,他們看到刀疤女上來,一齊躬身為禮。

刀疤女也沒理會他們,一腳往廟門走了進去。

這是黎雅廟,一共有前後兩進,刀疤女剛跨進山間,就見右護衛田橫站在階上,拱手一禮道:“聞香主,會主請你進去。”原來刀疤女竟是三元會的香主!

刀疤女腳下一停,奇異的問道:“會主如何知道本座趕回來的?”右護衛田橫道:“會主也剛回來,一到就要屬下在這裡等侯香主大駕,說有要事相商,請香主立即進去。”刀疤女點點頭,便自朝後進走去。

後進一排三間,小天井中,還搭蓋著一片花架,此時只有中間一間,還有燈光出。刀疤女走近階前,迅速從臉上揭下一張人皮面具。這回她揭下面具,可不是滿臉刀疤的慘厲模樣了。

那是一張俏麗瓜子臉,配著新月般彎彎的眉,和一雙妖媚的眼,還有一張鮮紅而帶著稜角的嘴,模樣兒好不嬌嬈?

這位姑娘家,看去不過二十出頭,本來就生成一副苗條身材,只是被滿臉刀疤掩蓋住了,這一還她本來面目,就顯得婀娜多姿,透著成的美!再加她鶯聲酥酥,說得又嬌甜:“屬下聞桂香晉見會主。”原來她叫做聞桂香。

屋中傳出一個清郎的聲音說道:“聞香主請進。”聞桂香(刀疤女)跨進中間一間佛堂,只見一張方桌上點著一支紅燭,燭光搖曳不定。

桌旁一張騰椅上,坐著一個身穿青羅長衫,貌相斯文的中年文士,正是三元會會主天子門生何文秀。

她微微低著頭,這幾步路,走的又穩又俏,輕啟櫻,躬著身道:“屬下見過會主。”一雙秋波,盈盈地朝會主瞟了過去。

何文秀目光一抬,和她正好四目相投,含笑道:“聞香主辛苦了,請坐。”聞桂香在燭光之下,粉頰有點紅紅的,低聲道:“屬下謝坐。”在會主右側一張木椅上坐下。

何文秀道:“聞香主做的很好,居然把白玉霜都瞞過了。”聞桂香驚奇的看了會主一眼,問道:“會主怎麼知道的呢?”伺文秀道:“我剛從石屋回來,你們說的話,我自然都聽到了。”聞桂香更是驚奇,說道:“會主什麼時候離開的呢?”伺文秀道:“你走之後,薄一刀已經對你起了驚疑,但白玉霜卻深信不疑,我才離開。”原來白玉霜聽到的一絲聲音,就是何文秀悄然離去時候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