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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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段文慶不是中年老頭嗎?你少蓋我了。”一點也不相信的採花從鼻子裡哼出了嗤之以鼻的聲響,明白表示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
瞧這個錦服男子講話雖然油腔滑調,但是那一張英俊人的臉蛋,女人只怕會自動撲上他的身子,他本就不必當什麼摧花魔,更不用上花街柳巷,因為女人只要看他一眼,就會恨不得獻身了嘛。
採花看他又笑了,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這傢伙實在很愛笑耶,沒見過男人這麼不正經,只會一張臉裝笑的。
“你憑什麼說我不是?”採花用那種你很笨的表情望著他,果然男人只要長得帥,多半腦筋都不太聰明。
“當然不是,若你是段文慶,憑你長得這麼好看,家裡也不窮看來,哪個女人會不想要你,你何必去花街柳巷?”段文慶凝視著她,也不回話,看得她雙頰通紅。被這麼帥的男人盯著看,那種覺比全身爬滿螞蟻還怪異。
“你、你這樣一直看我幹什麼?”
“你臉紅的樣子好看的。”沒個正經!這個男人絕對是花花公子那一類型的,他那像朗星一般的目光,正死盯著她的口,害她的口好像怪怪的。
這男人好不要臉,青天白下,也敢這樣盯著姑娘家看,她急忙蓋住前,不想被他白看。
“你這狼、登徒子,究竟在亂看什麼?”她一個巴掌揮過去,段文慶將身子低下,讓她揮了個空,然後他踏前幾步,忽然雙手就按在她柔軟的口上。
也不知道是什麼覺一下從他按住的地方貫穿,她的身、雙腳酥麻,連站也站不住,被眼前的男人給一把摟住。
她大駭之下,要用手推他,怎知連雙手也沒了力氣,她怒吼一聲“你對我做了什麼?”段文慶在她的上輕吻了一下“房花燭夜,宵不宜空過。”
“誰、誰跟你房花燭夜,放我下來,別摟著我。”
“我早說我是段文慶,而既然你說段文慶是個魔,那我這魔,見著了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哪有不動手的道理。”這是什麼歪理,採花驚嚇得扭動身子,一面大叫大罵。
“你這魔,快放我下來,現在是白,外面多少奴婢走動,你怎敢這般放肆,等我告了縣官,砍得你人頭落地。”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夫之間做這檔事是天經地義,縣官哪裡管得著?”
“哼,連拜堂都沒有,憑什麼說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啦!”她越掙扎,段文慶好像就越開心,他把她壓在上,沒兩下,竟十分純的脫光她的衣服。
她一絲不掛,就算掙扎,也因為遮那邊、掩這邊的,完全沒有了剛才叫罵的威力。
他那骨的大手在她雪白的身上愛撫,一股熱氣直衝向腹底,採花的身體竟開始發熱。
“你別亂來…”聽起來有點求饒意味的聲音,讓段文慶意猶未盡似的俯下臉覆上她的雙,他挑撥著她內的柔軟,每一次的吻都讓她顫起來。
“你嚐起來好甜、好香。”雙被他吻得紅通通的,採花的氣息也轉為急促,尤其是他在自己耳邊的低語,那聲音讓人聞之柔弱無力,而且他的吻越來越加的往下、往下,來到令她面河邡赤的地方。
被他吻過的每個地方都像火在燒一般,沒多久他竟馳騁進入。
“好痛!”她用力的扭動身軀,眼淚忍不住出,段文慶卻吻住了她的香,更加強勢的一舉攻進。
那種劇痛,在他不斷的親吻下,變成了酸痠麻麻的鈍,然後化成了狂風暴雨似的快,將採花給淹沒…
-----“好疼。”被那個魔不知索求了幾次,她真的是累暈了,就這樣昏睡過去,等她醒來時,稍稍一動身子,跟下部就像要斷了一樣的難受。
“這個卑鄙無恥的假段文慶,竟然敢吃我的豆腐,這個死魔,下次一定打死他。”她怒罵了幾聲,隨即又意識到自己全身赤的躺在棉被下,不想到之前被人強壓的事,馬上羞得無地自容。
她忍著痛下,把被那魔給脫光的衣服穿上,對失去自個兒的童貞,也不知道該有何反應才好。
總之就是已經被人家佔了便宜,就算現在哭爹喊娘、淚如雨下,也來不及挽回已經被那個魔侵犯過的事實了。
她的個原本就是勇往直前向前看的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當然只好面對這事實。
況且自己的童貞給了那個笑得不正經的假段文慶,總比被老頭的真段文慶給摸上摸下的好。
兩相比較下,現在這種狀況似乎好像也沒慘到哪裡去,所以就不用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