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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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麗斯，在你的心目裡，卡拉里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話鋒一轉，奧斯曼將話題轉到了卡拉里羅的身上，亞麗斯芳心中雖然詫異，但還是答道:“如果不計格和為人，卡拉里羅絕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冷酷、堅韌、才華橫溢而又充滿智慧，是一個天生的政治家，軍事家！”奧斯曼並沒有因為亞麗斯對卡拉里羅的褒獎而到絲毫的不快，他道:“你說的不錯，在我的心目中卡拉里羅也是這樣的人，不過你還是忘了一個方面，那就是野心，卡拉里羅是一個野心的人！”亞麗斯聞言之下點了點頭，道:“沒錯，卡拉里羅的確是一個野心的人，現在泰坦王國的軍隊裡遍佈他的親信，如果我不是對‘暗夜死神’管束極嚴的話，恐怕連‘暗夜死神’也被他安上人了。”奧斯曼道:“那麼，這麼一個野心的人，如果給他適宜的條件和環境，你說他會不會野心發，意圖登上王位呢？”亞麗斯美目中異彩一閃，馬上就明白過來奧斯曼話裡的意思，有些吃驚地道:“你是說…的確，如果給卡拉里羅機會的話，我想他一定會推翻國王陛下的統治，自己登基成為國王的，父子情分在他眼裡可不算什麼，不過國王陛下也知道他的格，對他防範極嚴，他本就沒有篡位的時機啊。”其實對亞麗斯和她的家族來說，不管是尼古拉斯十三世還是卡拉里羅，他們無論誰做國王對奈拉家族都沒有什麼影響，畢竟奈拉家族是暗神族在泰坦王國的代言人，誰做國王也都得尊重他們，他們的地位是不會受到影響的，而富於智慧與才華的卡拉里羅如果成為國王的話，或許還能使泰坦王國的國力更強。

這是亞麗斯的想法，也是她的父親迪克斯的想法，奈拉家族在泰坦王國裡始終都遠離政治鬥爭的旋渦，保持著一種超然的地位。

“卡拉里羅自己沒有時機，我們可以幫助他創造時機！”奧斯曼輕笑著道:“其實，這種分裂削弱泰坦王國的計劃，我們早就已經有了，那還是很久很久以前我父王和英蘭特元帥他們制定出來的專門針對著卡拉里羅的野心的計劃，只是當時卡拉里羅的年紀還小，還沒有形成自己的龐大勢力，所以父王他們一直沒有動手，想不到…如今正好由我來執行！”

“羅伯特-邁赫迪你認識吧？”奧斯曼說出了一個名字，正準備傾聽他的計劃的亞麗斯愣了一下，道:“當然認識，財政大臣羅伯特-邁赫迪侯爵可是卡拉里羅的親信，掌管著泰坦王國的財政大權，如果說生多疑的卡拉里羅有什麼死黨的話，羅伯特侯爵絕對算得上一個！”

“哼哼，說出來你或許不相信，羅伯特的真實身份可是我天宇王國的人，是天宇王國的死間（‘死間’即指的是最高級的間諜，一輩子都潛伏在敵人內部，或許一生都不會傳出一個情報）！”奧斯曼此言一出，亞麗斯頓時大吃一驚，道:“這怎麼可能，邁赫迪家族是泰坦王國的世襲貴族，權勢極大，據我所知羅伯特更是從為到過天宇王國，怎麼會成為天宇王國的間諜？”奧斯曼道:“真正的羅伯特的確不會背叛泰坦王國，成為天宇王國的間諜，但誰又說現在的羅伯特是真正的羅伯特呢？”在亞麗斯那震驚的目光中，奧斯曼繼續道:“我天宇王國的國師弗瑞你是知道的，奧斯曼星球最強的魔法師，奧斯曼星球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大名，可你知道麼，弗瑞國師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孿生弟弟，他就是現在的羅伯特-邁赫迪侯爵。”

“就如同刻意被光神族所隱藏起來的萊裡一樣，弗瑞的弟弟傑克-帕蘭也一直被天宇王國給隱藏了起來，自從他的‘領域力量’…‘生命印記’被引發出來之後，他就成為了天宇王國用來對付泰坦王國的一張王牌，只有我父王等幾個人知道他的存在，連我也不知道，我這一回還是從基路迪亞元帥那裡才得知了這位可敬的天宇王國英雄的事蹟和他所從事的計劃，到現在林克和娜娜兄妹還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叔叔呢。”

“弗瑞國師兄弟是一對孤兒，一對戰爭孤兒，他們的家鄉在天宇王國與泰坦王國的界處，在泰坦王**隊的一次劫掠行動中他們的父母親人都被殺害了，他們落到‘度永城’後被我爺爺發現並悉心培養，這才有了後的弗瑞大魔導士。傑克-帕蘭並不像弗瑞國師那樣在魔法上有著無比的天分，所以他選擇了成為一名魔法劍士，就在他們成年的那一天，我的爺爺以‘星神石’為他們引發‘領域力量’，沒想到的是弗瑞國師竟然失敗了，而傑克卻成功的被引發出了‘領域力量’，他自己命名為‘生命印記’！”

“據基路迪亞元帥所說，這‘生命印記’可是一種極端的可怕與危險的能力，比當初萊裡用來佔據薇拉莉絲身體的那種能力還要可怕，因為它是完完全全的徹底佔據，將自己的神與靈魂完全轉移到另外一個人的體內，徹底的永遠佔據其軀體以及記憶，同時佔據者本身也無法再度離開，也就是說必須永遠的捨棄自己原本的身體，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生活下去。”奧斯曼的話說到這裡，冰雪聰明的亞麗斯自然明白了過來，震驚地道:“結果傑克對羅伯特侯爵施展了這‘生命印記’？”奧斯曼點了點頭，道:“就是這樣，這個計劃還是由傑克自己提出來的，因為父母親人的被害，他對泰坦王國恨之入骨，又自知資質遠遠不及弗瑞國師，無法像弗瑞國師那樣在未來成為天宇王國的棟樑，於是在他的‘領域力量’覺醒一個月之後他就提出了這個計劃，那時他和弗瑞國師還都只是十幾歲的孩子，沒人留意到他們的存在。”

“不過‘生命印記’想要使用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神魔法想必你也有所瞭解，要想佔據一個人的神世界是異常困難的，說不得就會自己遭到反噬，畢竟那裡是人家的世界，人家在那裡有著天生的優勢，於是傑克就離開了‘度永城’，孤身一個人生活在荒野裡專心鍛鍊神力量，就這麼的幾十年過去了。”說到這裡，奧斯曼實在是有些動不已，與這些為了天宇王國而犧牲了自己的所有的前輩們相比，自己所奉獻的實在是太少了:“為了保證計劃的隱秘，傑克的存在成為了最高的機密，當時只有我爺爺，我父王和弗瑞國師以及基路迪亞元帥四個人知道，後來又多了一個英蘭特元帥，七年之前，這個計劃終於開始實施了，在一個絕佳的時機裡，傑克成功的佔據了羅伯特的身體，收了他的記憶，取代了他的身份。”亞麗斯略一回憶，道:“七年前羅伯特侯爵突然身染重病，一直在上癱瘓了兩年多才逐漸康復，是不是…”奧斯曼道:“就是這樣，傑克雖然以‘生命印記’成功的佔據了羅伯特的身體，但他自己的神印記也是能量大損，不得不休養了兩年多才恢復過來，可惜啊，那個時候也正是泰坦王國制定偷襲天宇王國的計劃的時候，傑克由於癱瘓在被排除在知曉這一計劃的範圍之外，對計劃並不知情，否則的話天宇王國也不會遭到那麼一場幾乎亡國的劫難了，真是命運的捉啊。”

“後來，我和基路迪亞元帥重逢後，他悄悄的告訴了我傑克的存在和當初的計劃，不過由於當他離開天宇王國的時候傑克的計劃還沒有實施，並不知道現在的傑克怎麼樣了，計劃有沒有順利的實施，最後還是傑克所派出的親信主動找上了我們，出示了信物，我們才知道這具體的一切情況。”

“那個時候也正是我們剛剛佔領‘內塔尼亞城’的時候，還沒有專門為此展開相應的準備，我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將此事告知林克和娜娜，結果‘碧波騎士團’就出事了，我只好趕到了泰坦王國。”說到這裡，他瞟了亞麗斯一眼，而亞麗斯則現出了一絲有些尷尬的微笑，因為“碧波騎士團”就是被她所擊敗的。

呵呵一笑，奧斯曼道:“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各為其主嘛，我並沒有怪你，相反，你在那場戰鬥裡所表現出來的指揮能力和駕御戰場的能力極為出，否則的話，你還真不一定能夠引起我的重視，引我的目光。”亞麗斯櫻一嘟，揮起粉拳連捶了奧斯曼好幾下，這個自大的傢伙，竟然把她說成好象是主動向著他貼上去似的，可是同時她的心中也是甜甜的，既為奧斯曼沒有責怪她而到寬，同時也為了自己的能力得到心上人的承認而無比的高興與自豪。

“在你未來的姐妹們當中，有兩個也和你一樣對軍事謀略和戰場指揮很興趣，後你們可以在一起相互研究…”奧斯曼的話還沒有說完，亞麗斯突然言道:“是傳說中的‘智慧女神’和‘戰爭女神’吧？她們的大名我可是仰慕已久的了，她們是不是你從那個異世界帶來得姐妹？”奧斯曼笑道:“看來你對我的部隊很關注嘛，竟然知道她們的存在，沒錯，她們就是來自異世界神州大地，跟隨著我離開父母親人來到奧斯曼星球，還要面對著殘酷的戰爭，實在是辛苦她們了…好了，咱們言歸正傳吧。”

“傑克叔叔在信中說經過這些年的努力，他已經取得了卡拉里羅的信任，並且掌握了一定的權利，另外他還詳細的將泰坦王國目前的形式講述了一番，其中當然也少不了你這位‘暗夜寶石’，亞麗斯，你想知道傑克叔叔對你的評價麼？”亞麗斯連忙點了點頭，同時用有些緊張的目光關注著奧斯曼，她知道，對於那位為了天宇王國而犧牲了自己的所有的傑克，奧斯曼是非常的尊敬的，所以傑克對自己的評價自然在很大的程度上能夠影響奧斯曼對自己的觀，在和奧斯曼兩心相許之後，她不由自主的異常關注起在奧斯曼的心中對自己的觀起來，以往的冷靜自信在這一刻全部都煙消雲散不見了蹤影。

真是小家碧玉貴千金，天下女兒一般心啊，此時的亞麗斯，和當初的青鳳、納蘭飄香諸女的表現，又有什麼兩樣呢？

“傑克叔叔對你的評價可是很高的，說你不論是個人的能力還是領兵作戰的能力都非常的出，特意叮囑我一旦與你對陣要格外的小心，切不可因為你是女人而大意輕敵。呵呵，如果傑克叔叔知道現在我們倆之間的關係，不知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呢。”奧斯曼有些得意地道，結果又引來了亞麗斯的一連串的粉拳，的確，他們兩個會在一起，別說是傑克了，即使是他們本人，在此刻以前儘管他們彼此之間都深有好，也絕沒想到會有現在這樣的關係。

奧斯曼繼續道:“傑克叔叔在信中說他在泰坦王國經營了這麼多年，認為時機已經成，可以實施當年和父王、弗瑞國師他們一起制定的計劃了，那就是鼓動卡拉里羅叛亂自立，分化泰坦王國的力量！”他這幾句話說得斬釘截鐵，亞麗斯只覺得一股涼意從心中突然湧出，是啊，如果卡拉里羅真的發動叛亂的話，說不得泰坦王國就會陷入內戰之中，天宇王國真是好計劃啊，竟然謀劃了這麼多年，在卡拉里羅年紀還輕的時候就已經算計到他的野心了，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宇王國自身都差一點徹底滅亡。

當下亞麗斯有些猶疑地道:“可卡拉里羅並不是傻瓜啊，不會看不出現在的局勢，如果他現在就發動叛亂的話，即使勝利了，泰坦王國也會元氣大傷，正好便宜了你們天宇王國聯軍，卡拉里羅沒有可能看不出這一點的。”奧斯曼點了點頭，道:“卡拉里羅的確是不可能看不到這一點，可是他也是沒有辦法，因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亞麗斯大吃一驚，道:“你是說…”奧斯曼道:“實際上即使沒有我們的鼓動，卡拉里羅的謀逆準備也早就完成了，我們只不過是讓他的行動提前一點罷了，尼古拉斯十三世目前正是秋鼎盛，至少還能再活個三四十年，你認為野心的卡拉里羅有耐心等這麼長的時間，再做這麼長時間的王太子麼？”

“可是…可是暗神族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沒有暗神族的支持，卡拉里羅即使叛亂，也很快就會被平息下去的。”亞麗斯還是有些懷疑，她不相信卡拉里羅竟然會這樣的冒險。

奧斯曼饒有深意的一笑，道:“是啊，如果沒有暗神族的支持，卡拉里羅是不可能成功的，但如果他有暗神族的支持呢？”

“不可能！如果卡拉里羅同暗神族達成了什麼協議的話，父親是不可能不告訴我的！”亞麗斯可不相信同尼古拉斯十三世君臣幾十年，友情極深的父親會同意卡拉里羅的謀逆之舉，如果卡拉里羅叛亂的話，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肯定就是迪克斯大魔導士！

奧斯曼輕輕一嘆，道:“你父親的確不可能瞞著你，但如果你父親也是毫不知情，被瞞在鼓裡呢？”

“這怎麼可能，父親是暗神族最高長老會的大長老之一，暗神族的任何重要決議他都不可能不知道的…”說著說著，亞麗斯的聲音卻突然消失了，顯然是回想起了些什麼，目光也變的有些猶疑了起來。

奧斯曼道:“亞麗斯啊，你認為你們奈拉家族在暗神族的地位真的那麼重要麼？你的父親迪克斯大魔導士，真的擁有和他的身份相等同的權利麼？傑克叔叔信中告訴我的可不是這樣啊。”亞麗斯的櫻邊蕩起了一抹淒涼的笑意，道:“這也正是我們奈拉家族的悲哀啊，當初奈拉家族可是暗神族的第一大世家，歷任首席大長老都由我們家族的人擔任（暗神族和光神族一樣，族長之職是世襲的，但長老會中的首席大長老不世襲），後來我們成為了在泰坦王國的代言人，雖然在最高長老會里仍然給我們保留了一個大長老的席位，但地位卻是不斷的下降，到了我父親這裡，在最高長老會里他只有旁聽的權利，本就沒有發言權，那些自認為神的暗神族成員們在私下裡也稱呼我們家族的人為雜種…”奧斯曼接著道:“那麼，在泰坦王國你們的地位就穩固了麼？別看你父親同尼古拉斯十三世情極深，可是那些王室成員們恐怕都對你們沒有任何的好，奈拉家族這麼多年來一直是泰坦王國的太上皇，那些皇權至上的皇族們怎麼可能不怨恨你們，即使是尼古拉斯十三世，恐怕在背地裡對奈拉家族也是不無怨言的吧，所以，亞麗斯啊，你們奈拉家族的處境非常的危險，被拋棄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了。”

“傑克叔叔的來信中已經說了，卡拉里羅早已在背地裡同暗神族最高長老會達成了協議，最高長老會支持他的叛亂行為，條件是卡拉里羅娶暗神族現任族長的女兒為王后，他們的孩子將成為泰坦王國的下一任國王，這麼一來，暗神族也就不再需要奈拉家族這個代言人了，而沒有了暗神族的支持，你們奈拉家族會是這麼樣的處境？亞麗斯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能夠想象得到，你父親這麼多年來一直幫著尼古拉斯十三世打壓卡拉里羅，他對你父親的怨恨恐怕已經積累的不比對尼古拉斯十三世差了。”亞麗斯的神情變的異常頹唐與悲傷，她知道奧斯曼說得並沒有錯，奈拉家族在暗神族與泰坦王國之間看似兩面逢源，但何嘗又不是兩面都不討好，暗神族認為他們是“雜種”混雜上了奧斯曼星球人類那“低賤”的血，不再是純粹的高貴的暗神族成員了，而泰坦王國皇族受奈拉家族這麼多年來的高高在上的心理壓力，對奈拉家族一直懷恨在心，如果奈拉家族真的失去了暗神族的支持的話，這些怨恨一旦爆發出來，恐怕奈拉家族的結局會異常的悲慘。

而事情一旦是這樣，卡拉里羅會和暗神族達成秘密協議自然也就不奇怪了，暗神族族長有一子一女，兒子倫諾王子和奧斯曼的年紀相彷彿，女兒卡婭公主雖然還比較年輕，但也已經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紀了，如果卡拉里羅娶了卡婭作王后的話，暗神族就可以通過卡婭的兒子直接介入對泰坦王國的統治，奈拉家族也就變的多餘了，那些早就對奈拉家族有所不滿的長老們會很高興的看著奈拉家族的滅亡的。

“你確定這些都是真的嗎？”亞麗斯的心中還有一絲絲的奢望，儘管連她自己都明白這不過是奢望罷了，奧斯曼本就沒有理由來欺騙她，何況這麼重大的事情也是欺騙不來得。

奧斯曼知道她此時的心態，嘆了口氣道:“絕對真實，傑克叔叔就是為了此事才甘冒著巨大的風險送信給我的，因為這對於我們來說卻是一個莫大的機遇，他還叮囑我說要趁此機會將你們奈拉家族一舉鏟滅，以絕後患呢。”

“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卡拉里羅為什麼推薦由我來率領大軍到惡魔星上來追剿你了。”亞麗斯長嘆一聲，道了:“我正覺得有些奇怪呢，那些暗神族的長老們雖然不懂軍事，但大多數卻都是老巨滑之輩，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你在惡魔星上大肆破壞的目的，可是他們卻還是強著泰坦王國派兵…原來是在為了卡拉里羅的謀逆行動做配合啊，你的行動正好給了他們以藉口，我所率領的這些部隊多數都是原本‘暗之魂’的衛戍軍，是尼古拉斯十三世陛下的親信部隊，我們這一離開，部隊的空缺就勢必要填補，卡拉里羅的親信部隊就可以趁機…可笑的是尼古拉斯十三世陛下害怕這支部隊落入卡拉里羅的手裡，還特地派遣自己的親信部隊前來，原來卻還是落進了圈套裡，我一向自認為足智多謀，到了現在才知道自己一直都被別人給牽著繩子走，可悲啊。”奧斯曼道:“沒錯，就是這樣，即使我離開了惡魔星，暗神族也會找理由將你和部隊繼續留在惡魔星，直到卡拉里羅篡位成功為止，到時候你又能有什麼辦法？一紙調令把你調回去，然後你還不是任他們處置？”

“他們倒也不怕你有什麼舉動，只要你不知道事情的詳情，對暗神族和泰坦王國忠心耿耿的你即使心中極端的不滿恐怕也不會有什麼過的行為吧，而且你威望雖高，要想率領著這麼一支泰坦王國的軍隊反抗暗神族或者是篡位成功的卡拉里羅卻也是非常困難的，卡拉里羅既已成為國王，那些軍官們就會認定這個既成的事實，效忠於他，畢竟他也是泰坦王國的正統繼承人，沒有尼古拉斯十三世的命令，這支部隊是不敢對卡拉里羅和暗神族怎麼樣的，而那個時候，你認為卡拉里羅還會留下他父王的一條命麼？”

“奧斯曼，你…你不要再說了，我一切都聽你的，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吧！”這一連串的難以想象的事情已經使得一貫冷靜的亞麗斯都有些思維混亂了，她畢竟還只是一個女孩子，哪裡經歷過如此可怕的**與陰謀，本能的，她將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面前的已經佔有了自己的芳心得男人的身上。

奧斯曼憐惜的看著有些亂的亞麗斯，輕舒雙臂將她的嬌軀慢慢地擁抱住了。

“一切都給我好了，亞麗斯，一切都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