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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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當自己實在忍耐不住乞求他帶自己離開的時候,被他半強迫的與他打這個賭,那就是自己會自願吃下他的。
自己曾被他進過嘴裡,恍惚之間自己也並沒有太過在意那些,畢竟往往那時的自己已經飛了起來,落地還需要些時間。雖然事後有提過異議,但大概正是這些異議才造成了此時此刻這個尷尬的局面。
少女又回憶起那些羞人的畫面,臉上飄起了紅雲。或是被他強迫,又或是半推半就,那種覺與滋味確實是十分奇妙的,閉合的身體被他一點一點地撐開,被迫的向他綻放,由著他將誕生生命的種子播撒在自己的身體裡。
少女在男女情慾之事算得上是少不經事,但她也曾隨著師父到處看診,孕育之事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比如男的陽就代表著生命。也正是通過與樵夫的這些韻事,切身體會到了,有些事情並不是隨著自己的意志就可以轉移的。
自己已經被他的陽灌注過多次了,雖有抗拒,但仍擺脫不了被他牢牢按住,用那足以要了自己命的東西深深地進自己毫無保護的身體裡肆意播撒生命的種子。
那種滋味,其實並不壞。也曾有過那麼一次兩次的瞬間,自己在最後的時候想要推開處在發邊緣的樵夫。但都以失敗告終,或許是那樣快速而強烈的攻勢,也或許是自己已經習慣了被他進身體裡的美妙滋味,最終少女還是沒有那麼做,由著他用各種姿勢各種體位進自己的最深處發。那一刻,少女有種自己的心都被他開的覺。
少女咬著嘴看著手中的粥碗默不作聲,雖然已經算是默許他可以進自己體內,畢竟已經被他進去了,再多幾次又有什麼區別呢?但是這次不一樣,這些濃稠的種子換了一個入口,少女還是沒有這個勇氣。
而且這次打賭的內容,只要自己心甘情願的吃下他,那麼自己以後就不能拒絕他用那醜陋的東西享用自己小嘴的要求。
所以,此時此刻的少女是真的不想喝下這碗“清粥”她還在努力地尋找著破局之路。眼下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找個藉口把這玩意兒倒了算了,反正裡面到底有沒有粥也不一定。可那不開竅的師兄,總是在這緊要關頭幫上些倒忙。
“師妹?”少年拍了下少女的肩膀。
“這些都是糧食,倒了的話就太可惜了。”費糧食當然可惜,這些事情少女是知道的。她當然知道糧食意味著什麼,一粒米的用處可能不大,可是十粒、百粒、千粒、萬粒就不一樣了。有了這些大米,加上水熬製成粥,那可就是救命的東西了。那些旱災之年,師父帶著自己和師兄開觀放粥,就憑著這一粒粒的大米熬製成一碗碗的白粥,從無常鬼差們的手中奪下這一條又一條的命。
罷了。
身子都已經被他得手了,既然他要這嘴巴,那便給他又何妨?姑娘家最寶貴的身子都沒了,自己在這裡患得患失又有何用?而且,就算這“粥”裡多米少,但哪怕只有一粒米,也不能作為自己費糧食的藉口。
最最重要的是,師兄不知犯了什麼神經,竟然要和自己搶這碗粥喝,這不是給自己添堵又是什麼?
好!既然是你要如此,那我便喝給你看。反正已經吃過了,再吃幾次又有何妨。而且都被他進去了,吃幾口還會懷孕不成?
少女芳心一橫,屏住呼。皓腕輕抬,紅扣碗,咕嘟就是一大口。
少年愣住了,樵夫也愣住了。
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腥苦,不過又稠又粘倒是真的。一口嚥下,喉嚨之間竟然還帶著些系連。這哪裡會是大米粥的口?就算是米粥變成凝結的米油,也不會是這般粘稠。這碗粥中到底有多少樵夫的陽?
緊接著一陣反胃的覺湧上,少女又連忙咕嘟咕嘟嚥了幾口,這才將那一大股稠給嚥下去。
少女壓著怒火不好發作,更不敢回氣,這種事要的就是一鼓作氣的狠勁兒,少女生怕自己一但遲疑,這種勇氣就會跑的不見蹤影。於是憑著這股尚存的勇氣,接連幾口將碗中的粥喝得一乾二淨。
在少年和樵夫的注視當中,少女亮了碗底,緊接著低著頭快步走到水槽旁邊,用瓢舀了水麻利的將碗和勺子刷了個乾淨。
少女刷完了碗,沒打任何招呼徑直離開了伙房。
“她這是…”少年看向樵夫,樵夫則又回應了一道飯嗝。
少女快步回到自己房間,關上房門一頭紮在繡上,將自己蒙在薄被裡。
羞死人了。少女踢掉鞋子,整個鑽進被子裡。自己真得將樵夫的陽給吃下去了,而且是在自己清醒的狀態下。那個東西味道那麼怪,整整一碗哎,自己就這麼喝下去了,少女回憶了一下,當時只顧著羞澀,沒太在意味道,就這麼一鼓作氣的給喝了下去。少女趴在上正想著,一陣氣息上湧,一個飽嗝頂出喉嚨。
少女只吃了兩片蔬菜,食道里除了那令人噁心的東西只在再無其他。頓時,一陣濃郁的雄氣息瀰漫在被子中。
少女皺起眉頭,卻沒有掀開被子,小心的嗅了嗅,之後自暴自棄的就這樣得過且過了。吃都吃下去了,現在還嫌棄味道有個用啊。
少女揚起小腿前後擺著,心思早已跑到了九霄雲外,自己真得要去吃他的那醜東西嗎?噫,那可是他小解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覺得反胃。可是自己已經輸了,如果不履行賭約,誰知道那可惡的樵夫又會耍什麼花樣?
那就便宜他了吧。又不是沒吃過,趁著自己頭暈眼花的時候進來過,當時只記得很大來著…那自己該怎麼去吃那玩意兒呢?讓他閉上眼睛?
笑話,他半途睜開眼睛,自己又哪會知道?唔,會是什麼味道?不管了,一定要讓他先洗乾淨才是。唔,萬一他得寸進尺怎麼辦?一定要義正言辭的拒絕他才是…
少女蒙在被子裡,聞著強烈的男氣息,胡思亂想間對這味道也少了些牴觸的情緒。吃就吃吧,總好過真得到自己身體裡去,已經被他進去過好多次了,自己會不會懷上寶寶呢?少女摸了摸肚子胡思亂想著,忽然腹中緩慢燃起的陣陣暖意引了她的注意力。
又來了?少女多嗅了兩口已經轉淡的味道,掀起被子盤腿坐好,這兩天最大的收穫便是這腹中時不時會出現的暖意了,暖暖洋洋十分舒服,就連中時不時的隱痛也消失不見。
而此時自己受損的經脈竟然有了回應,少女屏氣凝神坐照內觀,驚訝得發現那些斷掉脈絡不知何時竟接上了七七八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且,這道暖洋洋的暖意正遊走在自己的百脈,滋養著那些受損的地方。
少女強壓心頭竊喜,試著查找這道暖意的來源。之前不是沒有過,可那時總是疲力竭,哪裡有功夫探查,而今天正是好機會。
一番探查,少女發現這道暖意的來源竟在自己的小腹處。這是怎麼回事?這兩自己並未做過什麼與平有出入的舉動,就連吃的也與平一樣。唯一不同的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與孫樵夫的歡好了,難道說這就是這陰陽合的效力?
也不對。今並未做過那檔子羞人的事兒,只不過喝了碗粥罷了。
對了!是那粥。沒錯,就是那粥,雖未真正合,但孫樵夫那子孫可是被自己實打實的吃下去不少,難道說真的是那個噁心的玩意兒起的作用?
少女重新躺好,掀過被子將自己裹好,仔細梳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那在山上,自己莫名其妙得經脈盡斷,而這兩卻有莫名其妙得稍稍好轉,唯一的變數可能就是這個孫樵夫了。
少女盯著被子愣了會,還是伸手扯過蒙住了自己。被子裡還帶著一些若有若無的男味道,少女閉上眼睛沉浸在這奇妙的氛圍中。
這個事情需要證實,而眼下就有一個現成的機會。那就是這個自己自己輸了的賭約了,主動且自願的去吃樵夫的那醜玩意兒。
這個對現在的自己來說可是有著重大的意義,師父就快回來了,可是現在的少女並不確定歸來的師父會帶來怎樣的消息,而現在身邊就有一個機會,少女覺得自己應該去嘗試並爭取一下的。因為,這件事情對現在的少女來說,並不是一件特別不划算的事情,自己都已經被那樵夫得到了一切,再失去些一點不疼不癢的東西也算不上什麼了,畢竟嘴巴里面並沒有什麼代表著貞潔的東西。
至於為什麼不去找自己的師兄,少女只是剛剛升起這個念頭,便被時間否決了。要問為什麼,少女也說不好,可能是拉不下來那個臉吧。總不能去找師兄說,來,師兄,給師妹吃你的陽吧?你說不知道怎麼取?簡單,讓師妹給你吃出來就是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還是孫樵夫吧,儘管自己對他並不是太鐘意,體格壯實但身高卻是硬傷,再加上常年勞作格外顯得蒼老,皮膚黝黑又不體貼,實在與少女心中的佳偶良婿出入太多。可話說回來,畢竟自己已經和他坦誠相待過,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便是被他給奪走的,至此也發生了多次相當親密的關係,自己的樣子已經被他從頭到腳看得一點不剩,所以,這件事情沒有比孫樵夫更適合的選擇了。
自己需要履行賭約不假,但具體該怎麼做呢?少女在被子裡苦著臉,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去吃那玩意兒,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面子。可是,這和自己以後的未來有著很重要的關係,拉不下來也是要拉的。少女在心中鼓勵著自己,大不了就當是吃糖葫蘆好了。說起來還有些相像哩,大大的圓頭又又長,這個壞東西奪去了自己的貞潔,佔了自己的身子還不夠,還想佔了自己的嘴巴,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是,還是蠻舒服的。那個壞東西進入自己的時候,那種奇妙的覺想想就讓人心跳加快。再想想自己就這樣將少女寶貴的羞處給他幹給他,實在是羞死人了。那個壞東西那麼大,自己又那麼小,到底是怎麼把那東西給吃進去的?這隻後自己用嘴巴吃不下去怎麼辦?到時候自己又推不開他,還不是要被他按住一番?聯想到這些,少女小腹一陣緊張下體竟擠出些水兒來。
少女連忙夾緊大腿,試圖掩蓋自己的反應,可口處的滑膩卻將自己羞人的事實給暴出來。少女連甩腦袋安自己不過是事急從權而已,起清理了一番,對鏡照了照,還是那個漂亮的姑娘。現在清楚陽的效力無疑是重中之重,少女不再磨蹭,梳洗完畢便出了門。
院裡少年正在練武,樵夫則在不遠處的樹下看的津津有味。少年一套掌法打得酣暢淋漓,每招每式都帶著強而有力的風息,草葉隨風息旋動煞是好看。
少女冷著臉走近,朝著樵夫說道:“你,跟我去趟後山。”樵夫愣了一下,起身拍了拍股。少年聞言收了氣勁問道:“師妹,去後山做什麼?”
“採些草藥。”少女轉身就走,本不給少年接話的機會,其實是不想給他看到自己紅得似要滴血的小臉。
“採藥?前些子,不是已經採過許多嘛?”少年不解,看著少女離去連忙跟上。
“女人需要用的。我答應過孫樵夫,待我身體好些,就去看看他老孃的身體。”少女頭也不回,繼續超前有著,出了院門指著門邊的揹簍指揮樵夫帶上。
樵夫言聽計從,自然乖乖背上。少年自然也想一同前行連忙說道:“師妹,我陪你去吧。孫老哥既不識藥,又不懂得如何採摘,萬一傷了莖,以後可就沒得采了。”
“不用。有我在,無需擔心那些,師兄就在觀裡吧,師父可能隨時回觀,我們去去就回。”少女心有所求,才不會給少年任何機會,領著樵夫上了山道。
樵夫回首看了看少年,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少年悵然若失,幹張了幾下嘴,失望地坐在觀前石階上看著兩人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