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頭髮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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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看得好笑，站在李老漢面前的曦月妹妹，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是居於月宮的清冷仙子，絕美的身段，聖潔的氣質，一身純白的蕭曦月，美得不像是凡間女子，而另一個，則是面容蒼老，肌膚黝黑且糙無比，像是農田裡。

那些面朝土背朝天，辛苦勞作大半輩子的莊稼漢，渾濁的雙眼中滿是淚水…隱約還可以看到一些白的眼屎，對比仙子一般的蕭曦月，越發顯得醜陋不堪。

這樣的人，本就不陪待在仙山內修行，連走在大街上的乞丐都比他賣相強…起碼江湖上的丐幫弟子一個個還神氣的，丟地上的饅頭都不屑撿。

“小姐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小青看不下去了。

小姐站在這樣的老漢面前，肯定會被燻到吧？她上前就要接過小姐手中的手帕，李老漢慌了神，下意識的伸出雙手，近乎貪婪的搶奪一般，奪過蕭曦月手中的丹藥。

這一舉動難免讓他糙黝黑的雙手，觸碰到了蕭曦月那雙白纖細的小手上，在場三人看得直皺眉，彷彿仙子那雙平裡用來在綵鳳琴上彈奏的優美小手被玷汙了一般，被這骯髒的李老漢玷汙！

“你！”蕭遠想要發火，但看到李老漢又嚇得跪在地上，只能忍下怒意，清喝道:“回去吧，這些丹藥如果你不願服用，就賣掉，換取一些錢財回家，足以讓你今後過上富足的生活。”一枚築基丹少說也能換取一萬兩紋銀，這李老漢在仙雲宗蹉跎一輩子，也該是離開宗門，返回自己故鄉安享晚年的時候。

“老奴，老奴…”李老漢跪在地上，手中緊緊抓著蕭曦月的手帕，嘴哆嗦著依舊一句話也說不出，他似乎在等蕭曦月說話。

“由你選擇。”蕭曦月輕輕說了一句，李老漢顫抖的身體逐漸平靜下來，對著面前重重磕頭，跪在地上往後挪了幾步，才敢小心翼翼的離開，進入到黑暗中。

“這老人家實在是…”蕭遠心情複雜，既有對李老漢剛才魯莽舉動的不滿，又有對他的一些憐憫，想要讓蕭曦月去洗手嘛，又覺得太小題大做。

畢竟李老漢的手沒髒，僅是糙黝黑，看起來很髒罷了，但這種仙子被褻瀆的不舒適，依舊讓蕭遠覺得如鯁在喉。

“喂！”小青斜眼看他:“你是不是也該走了？仙雲宗不會留你過夜，我家小姐更不可能！”

“呃。”蕭遠訕訕的看了曦月妹妹一眼，看到她臉上表情依舊平靜，的確沒有留宿他的意思，只能悶悶不樂的站在原地一會，才說道:“曦月妹妹。那我先走了？”

“嗯。”蕭曦月輕聲應道:“保重。”就這樣？蕭遠越加鬱悶，他隱約覺得自己和曦月之間隔閡加大了一些，今晚一番談後，反而不如他剛見到曦月時，兩人那種即使不說話，也能用默契眼神對視的氛圍，他有說錯。

或者做錯什麼嗎？雖然蕭遠也知道，曦月妹妹的格就是這樣，不溫不火，永遠不會有太大的情波動，完美的契合人們對清冷孤寂中的廣寒宮，那位獨坐月宮的仙子的想象。

“曦月…”蕭遠言又止，想說點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

“還不快走！？”趙小青叉著嬌喝道，充當起了惡僕的角…她和姐姐小藍今晚本來就是幹這個的。

“曦月妹妹！”蕭遠深一口氣，語氣緩慢，卻又堅定無比的說道:“我未來一定能追上你的步伐，與你一起成為渡劫期強者，我…要和你一起飛昇仙界，成為仙人！”他熱切的雙目與蕭曦月那雙平靜如水的美眸對視在一起，看著她清澈的雙眸，蕭遠似乎又找回了與曦月妹妹的默契。

這是一種很玄妙，卻又讓他嚮往不已，也在奮力追求的觸。彷彿這時候的他，與曦月心心相通，他走進了曦月妹妹那顆清冷孤寂的內心，知到了她的一切情…

“這混蛋！”趙小青看到兩人默默對視的樣子，又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齒。可莫名的，她又覺得有些害羞。小姐這樣與他深情的對視。

難道說蕭遠真的會成為…小青的臉上越發羞紅，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發現姐姐也低著頭出羞澀的神態，顯然也認為現在的小姐與蕭遠關係極為親密。

未來有很大可能獲得小姐的芳心，連帶的她們也成為蕭遠的暖丫鬟…“曦月妹妹，我走了！”蕭遠上前握住了蕭曦月的小手，不顧兩個雙胞胎侍女吃驚的目光，低下頭在她們小姐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遠哥哥，保重。”蕭曦月呢喃說道，輕柔如一汪清泉，沁人心扉。

“曦月，等我！”留下一句話後，蕭遠再也不看一眼的轉身離去，朝著剛才李老漢消失的方向走去。

他怕再看一眼，自己就會忍不住上前擁吻她，愛憐她，緊緊抱住曦月妹妹，才能消融自己內心對她深深的情。

“叮咚。”蕭遠走出百米的距離，悠揚的琴聲在身後響起，他腳步一頓，忍不住又回過頭，彷彿看到了那位站在皎潔月光下的清冷仙子，彈奏著懸浮在空中的綵鳳琴，為他送行的畫面。

琴聲悠悠，有著前路未卜的茫，令人聽得黯然淚下。琴聲昂，所有的茫化作向上攀登的動力，鬥志迸發，一往無前。

“曦月妹妹…在用她的方式在安我！”蕭遠緊握拳頭，俊目含淚的看著遠方，最終還是沒有衝回去再見她一面，選擇大踏步離開。

“…”正當他想離開的時候，確切的說，是剛轉身一半時，蕭遠看到了剛才那位仙雲宗的老奴。

他正躲在一顆河邊的大石後，陶醉而狂熱的看著曦月妹妹的方向，乾枯的右手伸進褲襠內，左手捏著剛才曦月仙子送給他用來包裹丹藥的手帕。

一邊瘋狂擼動右手，一邊貪婪的嗅著手帕上仙子殘留的幽香，老奴嘴裡荷荷的叫著:“仙子，仙子，曦月仙子…您是老奴的唯一，老奴…”

“！”蕭遠震驚萬分，這醜陋矮小的老奴居然沒有走，反而躲在了這裡幹出這種骯髒低俗之事！這老傢伙，居然對著曦月仙子的方向在自瀆。

甚至連那些丹藥都被扔到了大石上，只為了能嗅到曦月妹妹手帕上的味道！

“該，死！”有那麼一瞬間，蕭遠殺意湧動，恨不得一掌將這醜陋的老頭直接擊斃！

但目光注意到這老奴右手擼動的下後，蕭遠愣住了一下。這老奴的襠部高高聳起，大的陽莖雖然藏於布褲子中看不出具體有多長。

但隨意目測一下，是個男人，以及經歷過男人的女子，都可以目測出來，至少有二十公分長！

即便是經過鍛體，達到練氣境，但這老奴的那東西也實在太長，太硬了！長堅硬的陽具，將李老漢的布褲頂出一個高高的帳篷，他滿是褶皺的右手藏於褲襠中，不斷的擼動，部不停頂戳，做出極其猥瑣的動作。

似乎是想靠大的龜頭摩擦麻布增加快，瘋狂的對著曦月仙子動下半身，彷彿要將這大的陽莖進去，狠狠的仙子聖潔的私處，將那從未有訪客進入過的仙子妙處，得紅腫不堪，滿是白濁…

“呼。”蕭遠緩緩閉上眼，將腦海中的不潔念頭盡數抹除，再睜眼時，他的雙目中已滿是冷漠之。

這骯髒下的老奴，即使不殺他，也要嚴厲警告一番，令他今後不得再來明月居附近，更不許再對曦月妹妹有任何不潔的念頭！

即使是隔空對著曦月妹妹，沒有真正與曦月碰面，也不行！

“你在…”就在蕭遠想要動手拍飛他的時候。

“仙子，仙子…啊！”李老漢部高高抬起，大的陽具拼命頂戳他的布褲襠，臉漲紅，嘴裡瘋狂的叫著仙子，這老奴用力之大，竟是把桿彎成了一張彎弓，下體極力頂著褲襠。

噗！布褲子終於被這老奴的頂穿，一顆鴨蛋大小，通體赤紅，散發出蘼透明汁的碩大龜頭，宛若威猛蛟龍衝出深潭，白的渾濁從赤紅的蛟龍口中噴而出。

一下，兩下，三下。白的直飛七八米遠，就好像從山頂傾斜而下的白瀑，瘋狂的對著遠處的仙子去…蕭遠驚得目瞪口呆，即便是築基境的他。

也不能如此兇猛的發，這老奴已經七八十歲，下體卻壯如壯漢，龜頭更是赤紅大，嬰兒拳頭的黝黑身上青筋繚繞，充滿了可怕的力量。

更驚人的是，李老漢年歲已高，身體萎縮，現在不過一米六高，但他的陽具卻堅硬大，彷彿將全身的營養都集中在下體上。這是一專門用來給予女人歡愉。

在上彰顯霸氣，能夠征服任何女人的大殺器！難以想象這骯髒的東西真的入女人的體內，會給她們帶來多大的快。即使是再高冷的仙子，例如曦月妹…

“不，我在想什麼呢！”蕭遠停住了腳步，不願再靠近半分…那李老漢出一大灘的粘稠水，方圓幾十米都充斥著腥臭味，身為男人的他自然不肯多聞一絲這噁心的味道。

“仙子…仙子，仙子…”李老漢貪婪的吻著手中曦月仙子的手帕，淡淡的幽香讓他很快再次堅硬如初，遠處琴聲依舊，他忍不住再次擼動起來“…”

“罷了。”蕭遠搖搖頭“看來這老奴一時半會結束不了，唉，他也不過是一個修仙不成，以致於耽誤一輩子，淪落到仙雲宗最底層的雜役。

就他這種貪圖享樂的人，想要突破築基境難如登天。”

“這裡…”蕭遠頓了一下“就留給這可憐的傢伙吧。”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蕭遠漸行漸遠，留下一位年逾古稀，頭髮花白，稀稀疏疏的出一半的頭皮的醜陋老奴，對著明月居瘋狂打飛機，盡情的隔空褻瀆仙雲宗的大師姐，曦月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