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徐源說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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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源一聽辰晨說姓周的,頓時心跳加快“姓周的嗎?他對頭要整他?”辰晨輕聲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是聽我準丈人講的,說姓周的站錯了隊,上面有人要拿他開刀,正好這次他兒子走私被抓住了把柄。
要不然姓周的換屆就要進常委了,這樣一來,他不是病退就是掛個閒職。聽說你們這邊也抓到了姓周的走私,好像也被人捅了出來。”徐源知道辰晨說的極有可能就是上次s市的事情,難怪那天姓周的急衝衝就走了,原來是出了大事。
“沒見新聞上放嗎,這事鬧這麼大,應該會有些動靜吧。”
“這事是高層間的博弈,是不會讓平頭百姓知道的。
就是最後放出來,也是一個假相,比如姓周的因身體不適,辭去現有職務之類的。電視上是不會說他兒子走私,經過一番平衡,他退位保他兒子的。”
“那你準丈人擔心什麼,姓周的要是退了,還能管到他。”
“你不知道這中間牽涉到多少利益,姓周的退了,與他有關的那官員都退了嗎?我準丈人那點官職,還不夠人家指縫的。”姓周的站錯隊了?難怪馬國運這陣子都忙著和省城高官聯絡
情,原來他怕把他也牽扯進去。
站錯隊是官場大忌,無論是平庸無能還是刁鑽滑,出了事換個馬甲就可以到別處繼續做官,但如果站錯了隊,哪怕一點小事,也可能讓人前途盡毀,甚至搭上身家
命。
馬國運深知這一點,他怕上面調查姓周的,把他給姓周的洗錢做事的事情也調查出來,所以急著和省城的高官們聯絡情,如果上面有人來調查他的話,希望這些人能幫他說說話。
這些人與他關係密切,肯定也不想他被抓進去。姓周的要倒臺,這不是對付馬國運的好時機嗎?
海鳳凰說時機還不明朗,是她還沒佈置好呢,還是等新的消息?不論如何,她都已經知道馬國運的處境,她所結的官員層次還不是徐源可比的。一想到要對付馬國運了,徐源既興奮又緊張,對他來說,這可是他成為一方大佬的好機會。
***馬國運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繁華的城市,回想著這些年來經歷的事情,自從他搭上姓周的後就跟著姓周的水漲船高。
想當初姓周的還只是副省的閒職,就因為拍對了江某人的馬,一路順風順水就進了中央。他馬國運也由一個普通的黑老大變成了省城的風雲人物,在省裡,就是省委大員都給他三分薄面。
想不到姓周的說倒就要倒了,馬國運自然不想就這樣丟了他的身份地位,姓周的雖然倒了,可省裡不少官員和他還是有聯繫的,馬國運這陣子都在鞏固這種關係。
剛知道姓周的要倒的消息,馬國運真有些惶恐不安,擔心會把他牽進去,就常去省委大員們那裡打聽消息。過了幾天他得到消息,上面並不想把事情擴大,馬國運心裡才放心了些。
姓周的在s省經營多年,省裡牽涉甚廣,如果大動干戈,必會鬧得人心惶惶,以至物極必反,累及自身。所以姓周的肯靠邊就算了,他留下的勢力可以慢慢絲剝繭。馬國運在活動的時候,海鳳凰等人也在活動,這又讓馬國運
覺到了危機。
他不擔心海鳳凰和許向起聯手,他擔心的是海鳳凰還勾結了其他幫派的人,那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大哥,你叫我?”賈林進了馬國運的辦公室,看到馬國運站在窗前,等了好一會還不見他說話才出言詢問。
馬國運點了點頭,坐回到椅子上對賈林說道:“老四,海鳳凰和老二最近有聯繫嗎?”賈林搖了搖頭說就上次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碰了個面,至於暗地裡就不知道了。
“大哥,鳳凰在省城呆了好多天,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她當然是拜訪重要人物去了,你說許老二跟她結盟是真是假?”
“這我也不清楚,老二說話含糊,也不知他所說的是真是假,大哥的意思是他們結盟是假,暗中還和外人有聯繫?”馬國運點了點頭說道:“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倘若只是他們兩人聯合,我們倒不用擔心,怕只怕還有人隱藏在他們身後。老四啊,這麼多年我也到累了,可莉莉還小啊,徐源就算不是鳳凰的人,也還是個
頭小子。
等事情過去了,你可要挑起重擔了。你回澄江後叫澄江那邊的幾個人都回來一趟,他們去澄江後我還沒和他們吃過飯呢。”賈林知道馬國運是在拉攏他,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想先下手為強?賈林點了點頭,問馬國運還有沒有別的事情,馬國運讓他暗地裡繼續跟許向起接觸,多聽聽他的口風,讓他多注意,別叫許向起起疑了。
“我知道老二,這十多年來他看上去無所謂,其實心裡早就沒了我這個大哥,我自認待兄弟不薄,為什麼他的心和我就走不到一塊呢。”馬國運轉頭看著賈林說道:“老四,只有你才是我馬國運真正的兄弟。”賈林離開省城之前又和許向起秘密碰了頭,許向起告訴賈林,一切都照計劃行事。
“眼下人和事都有了對策,只有那個徐源還不好確定。老四,你說那個徐源心裡到底會向著誰?”
“我看那徐源是個識實務的人,不會為了馬莉莉和我們死磕。再說連馬國運都不還吃不準徐源,到了那天我們想辦法把徐源支開就行了。等事情一定下來,徐源還能如何,他就是在澄江有幾個人罷了,大不了我們把澄江的一半產業劃給他。”許向起點了點頭,那一半產業本就在徐源手裡,要是馬國運死了,他們想從徐源手裡收回還真不容易,畢竟那是在澄江。許向起又問賈林,他們能把徐源支開嗎?賈林說他們不能,馬國運可以。
徐源這幾天都關注著東江碼頭的情況,東江碼頭在徐源進去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前期建設,因為投資的問題,中間停了一段時間,徐源代表龍馬投資入主之後馬上又恢復了建設,經過近一年的建設,東江碼頭接近完工,徐源知道完工前後,馬國運會來碼頭,海鳳凰和許向起極有可能趁這個機會下手。
週五晚上,徐源帶著陳琳去了瑞達公司。兩人站在樓頂的天台上看著遠處的江面。陳琳雙手撐著欄杆,晚風吹來,披肩的長髮在星光下拂動。徐源的手指劃過她的耳垂,髮梢在他指間滑落。
陳琳轉過頭問徐源為什麼帶她來這裡。徐源說海鳳凰最近可能要和馬國運起衝突,陳琳聽了一愣,問徐源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
“姐,你知道海鳳凰為什麼一個人到澄江來打拼嗎?”陳琳搖了搖頭問徐源為什麼。
“就是為了發展她的勢力,有朝一能取代馬國運。”
“海鳳凰不是馬國運的婦情嗎?你是不是暗中跟海鳳凰合作?”陳琳突然想到徐源的女朋友是馬國運的女兒,海鳳凰要反馬怎麼會讓他知道呢。徐源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只跟一個人合作,那樣我才覺得穩當。”陳琳忍不住問徐源是誰,徐源笑了笑說道:“自然是姐姐你了。”
“我?我們能合作什麼?”陳琳聽徐源說要跟她合作,有些莫名其妙。徐源告訴陳琳,海鳳凰要對馬國運下手的話會選在澄江動手,到時候他們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是想在他們發生衝突的時候下手,這樣做是不是太危險了?”陳琳有點明白了徐源的意思,他想等海鳳凰和馬國運發讓衝突的時候把他們都抓了。
海鳳凰只是馬國運的一個婦情,在省城就有著很廣的人脈,更別說馬國運了。徐源的這個想法有些趁火打劫的味道,一個不當就有可能引火燒身。
“海鳳凰和馬國運發生衝突,他們之間必會鬧出人命,我們只要找準時機出擊,抓住他們並不難。姐姐現在可是主管公安的副市長,趟若一舉拿下這件事情,對姐姐的未來有莫大好處。”
“這事情哪有這麼簡單,你不是說靠著姓馬的認識了葛俊武和石樹巍等人嗎,如果我抓了姓馬的,只怕他沒事,我倒要先丟了官。”像陳琳這樣級別的官員自然還不能知道高層的變化,擔心她抓了姓馬的反會惹上麻煩。徐源把馬國運的處境說給陳琳聽,陳琳張大了嘴巴,看著徐源問這事是真的?徐源點了點頭。
“照這麼說省裡就要有場大地震了?”s省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在全國都舉足輕重,如果真發生這樣的大事,省裡的官員將會有大變動。
陳琳到不怕這些,她的官位還不入高層的眼,只是現在她在省裡沒後臺,唯一認識的就是上次去省城學習認識的石樹巍,如果石樹巍被走了,對陳琳來說也不算好事。
“姐姐擔心什麼,這事怎麼也燒不到你頭上來。”徐源見陳琳擔心官場地震就笑了起來。
“是啊,這事對我這種級別的人來說太遙遠了。石樹巍和葛俊武會受影響嗎?”
“不會,石樹巍並不是周系人馬,他只是周系的盟友。估計他和他的後臺年前就知道上面對姓周的有意見,老早就和姓周的疏遠了,這次姓周的出事,他們還準備落井下石,多安排他們的人上重要位置。
澄江說小很小,但說不小也不小。這裡的形勢姐姐比我更清楚。w市主要有兩股勢力,葛俊武留下的人,他們都貼著周系的標籤,另一部分就是本地勢力。
石樹巍把高偉城到澄江,就是想讓他在澄江打開局面,可高偉城並沒有做出什麼成績。姐,高偉城常去省城,是不是要調走了?”陳琳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上次她去見高偉城,他說話就有這個意思,陳琳又問葛俊武會受什麼影響,徐源說不會,葛俊武對姓周的早有怨言,暗中和石樹巍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