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臉漲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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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來了,我是被他騙來的。”梁紅鈺瞪了徐源一眼,其實她也知道徐源是故意這麼說的,本不想跟徐源說話,但又怕自己不說,徐源真會這麼認為。
這話倒讓徐源很意外,問梁紅鈺她以前來過幾回。梁紅鈺說她只知道有這個會所,她以前沒來過。
“你以前沒來過?那今晚上他叫你過來幹什麼?”徐源這就想不明白了,梁紅鈺說他又何必一定要知道呢。
徐源又問梁紅鈺,三樓的貴賓都有些誰,梁紅鈺說她都沒上去過,又怎麼會知道。不過樑紅鈺告訴徐源,三樓的貴賓除了那個周公子之外,都是省城的重要從物。
開這個會所還是那周公子的意思,s省是周某人的發達之地,他在省裡的關係錯綜複雜,馬國運幫姓周的開這個會所,一來可以滿足他的慾,二來可以拍那周公子的馬,那周公子每回來s省,他都會找個人去陪那周公子。
而開會所最重要的就是幫姓馬的籠絡官員。那些官員,有幾個不貪財好的,馬國運就給他們提供一個安全的縱慾場所,有些有前途的官員,本來不是周的人,到了這裡也會被拉進周某人的派系。
徐源恍然大悟,原來這神秘的會所還有這麼多功能,怪不得二樓的貴賓看著都有副官腔,原來他們都是當官的。徐源問梁紅鈺,她第一次來會所,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事情,梁紅鈺說馬國運以前跟她說過一些。
也許兩人說了話,氣氛不再像開始那麼沉悶,徐源見梁紅鈺臉上有了興奮之,便低頭在女人臉上親了起來,一邊親還一邊問梁紅鈺,她喜歡坐哪個。
包廂裡有兩個愛器具,一個是鞦韆,一個是木馬樣子的座椅。梁紅鈺聽到徐源問話,心裡自然害羞得緊,那敢回答徐源的問題,只用眼睛的餘光看著那鞦韆和座椅。
要是坐到那兩個東西上面會是什麼覺呢?梁紅鈺幻想著自己坐在鞦韆上,徐源站在她跟前,輕輕搖晃鞦韆,他的雞巴便在她的裡動,那覺一定很特別。
或者自己伏在那木馬似的座椅上,徐源那強壯的身體在她後面壓著她,定能讓她到自己被征服的力量。
徐源見梁紅鈺不說話,雙臂用力環住她的,把她給抱了起來。本來梁紅鈺是不想主動接觸徐源的身體的,可男人這樣把她抱起來,她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就壓在了徐源的雞巴上。
男人大的雞巴一直頂到了她的花心盡頭,那疼痛的覺讓她本能地抱住了徐源的脖子。徐源抱過好幾個女人了,或許就如海鳳凰說的,只有梁紅鈺能讓他暴發出這種原始狂野的力量。
梁紅鈺緊緊抱住了徐源,腿雙纏在他的後,用力勾住了他的大腿。她開始主動配合徐源的動作,雖然有些被迫。
當股坐在皮檔上,梁紅鈺的身體頓時輕鬆了許多。也許是鞦韆的高度不對,徐源把梁紅鈺放在皮檔上,美婦人的股便從他的雞巴上滑了下去,壓得他雞巴一跳一跳的。
梁紅鈺也很窘迫,哪還敢看徐源,雙手抓著吊繩讓徐源調高度,她坐在上面也不是,下去也不是。
還好,徐源力氣夠大,拉了幾下就把梁紅鈺給拉了上去。梁紅鈺陰道內很滑膩,徐源的雞巴再進去的時候發出“卟卟”的響聲來。
“這下好了,讓我們都記住這個美妙的夜晚!”徐源雙手扣著梁紅鈺的瓣,一邊搖擺一邊去吻她的紅,美婦人則早閉上了眼晴,雙手抓著吊繩,生怕一鬆手便要倒下去。
也許做愛的對象是梁紅鈺,也許是在鞦韆上,這一切都發了徐源最原始的野,他抓著梁紅鈺的股使勁送起著,每次都深到底,重重地撞擊著美婦人的子宮頸口。
起初梁紅鈺還只是酥麻中帶著痠痛,全身都跟著顫動。可徐源衝擊的力量越來越大,美婦人疼痛的覺越來越強烈,到後來男人的龜頭像鐵塊一樣在她陰道里橫衝直撞。
“啊…痛啊…你輕點…”梁紅鈺受不住徐源的力量,終於叫了出來,一手沒抓住吊繩,半側身體向後仰去。徐源以為女人就算痛也不會痛到那裡去的,也不停下來,見梁紅鈺側身後仰,便雙手抱住她的大腿繼續猛頂。
梁紅鈺半身懸空在外,心慌得厲害,嘴裡也說不出話來,只發出啊的叫聲,便如先前她聽到別的女人的叫喊一樣。徐源聽到梁紅鈺的叫聲,更是興奮,今天晚上就要揭掉你高貴的面紗!
男人抱著女人的大腿猛衝,又狠狠地撞在梁紅鈺的花心上。梁紅鈺半懸著身子,只覺得陰道深處那酥麻痠痛的覺伴著身體的痙攣而來,抓著吊繩的那手也無力再抓緊繩子,整個身體隨著鬆開的手掌向後仰去。
幸好梁紅鈺常練瑜珈,身體很好,要不然這般下去非傷了不可,饒是如此,還嚇得梁紅鈺啊直叫。美婦人的身體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倒掛在鞦韆上,裙襬向下倒翻,赤的陰戶正對著徐源。
原本紅的陰這時候腫得有些厲害,徐源本想不到美婦人會痛,腦子裡只有海棠的背影和那個名叫芊芊的女孩。梁紅鈺只覺得徐源的像火燒的鐵一樣捅著她的子宮,現在已經沒了快,只有疼痛。
完了,再不停就要被這傢伙給死了。美婦人掙扎著叫徐源停下來,斷斷續續說了幾次,徐源才知道梁紅鈺的意思,抱著美婦人的腿雙停了下來,但覺美婦人的陰戶肥美,便用手摸了下,比他的雞巴還熱。
“痛。”美婦人又叫了聲,徐源連忙抱起梁紅鈺的身體,見美婦人緊皺著眉頭,顯然是忍著疼痛,忙問她怎麼了。梁紅鈺大口了一下,對著徐源說道:“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吃藥了,再下去我都要被你死了。”徐源呆呆地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神勇,難道想到了海棠憋得難受?想起上次拿海棠出氣,也把海棠搞得要死要活的。梁紅鈺叫徐源快把雞巴拔出去,說她那裡已經腫了。
徐源拔出雞巴,果然龜頭脹得碩大,顏也比尋常時候深了些,像是充血過度了。梁紅鈺坐在鞦韆上,看著徐源脹成暗紫的龜頭也不知道該怎麼好。她的私處都被頂得發痛,裡面肯定也腫了,自然不能再讓徐源了。
徐源正憋得難受,拉著梁紅玉的一隻手按在他的雞巴上,要梁紅鈺幫他手。梁紅鈺一手握著徐源的雞巴,身子都在發顫,一手緊緊抓著吊繩,生怕自己再掉下去。
“紅鈺,你快動動啊,你以前不是說要摸我的雞巴的嗎,怎麼現在摸了又不動了呢。”梁紅鈺低著頭,說這樣不方便,讓徐源坐到沙發上去。美婦人的手指很靈活,摸著徐源的雞巴甚是舒服,徐源就問她怎麼動作這般練。
梁紅鈺心裡正暗自驚歎著,難怪被得痛了,這東西硬得竟像鐵疙瘩一樣,比她手指還硬。聽到徐源問話,便白了他一眼說這有什麼難的,看你就這麼捋的。美婦人摸著徐源的雞巴,又覺得陰戶裡癢癢的,可她不敢再坐到徐源身上,雖然這時候徐源就半坐在沙發上,她只需對著徐源坐下,便可將男人的雞巴納入陰道之中。
徐源放鬆了心態,在美婦人手裡很快有了的慾望。轉了個身就把梁紅鈺壓在了沙發上。梁紅鈺知道徐源想幹什麼,那地方還疼著,可不敢再讓徐源進去,一手抓著徐源的雞巴,一手護住了自己的陰戶說不要了。
徐源覺得都到了龜頭裡,就要從頂上噴出,就想找個鑽,看到美婦人紅微啟,樣子勾人,便不管她是否願意,一腳踩到沙發上,著雞巴朝美婦人嘴巴里去。
梁紅鈺沒想到徐源會對她做這種事情,愣了下,就被徐源頂到了紅間。說來也巧,美婦人的手還抓著徐源的雞巴,想把它壓下去,可男人的雞巴剛碰到她的嘴巴就了,正好噴進了她的嘴裡。
梁紅鈺頓時有種想吐的覺,本能張了開嘴巴,徐源卻趁機頂了進去,一股又澀又腥的味道直衝梁紅鈺的腦門。其實男人的味並不是很噁心,但在心理作用的馭使下,梁紅鈺覺得男人的又腥又臭,就想吐出來。
可被徐源滿了嘴巴,嗆得她直咳嗽,卻又咳不出來,反把男人的都了下去。徐源在婦人嘴裡了個痛快,才將出,上面滿是婦人的口水。看到梁紅鈺將他的都了下去,一股坐在沙發上,將美婦人緊緊抱在懷裡。
梁紅鈺還用手捏著喉嚨,像要把徐源的都吐出來。
“別了,男人的可是華,你身體的其他地方都能接受,為什麼嘴巴就不能接受呢。”海鳳凰都吃過徐源的,但對徐源來說,有兩個人是不太可能吃他的,她們不會主動,他也不敢強求她們。
這兩人便是陳琳和梁紅鈺,上次陳琳是願意幫他口了,但都吐了出來,沒想到這次一衝動竟然了梁紅鈺一嘴巴,她還不情願地嚥了下去。梁紅鈺怒道:“你吃我的試試?”可話說完又有些後悔,臉漲得通紅,因為她看到徐源盯著她的下體,儘管被裙襬遮住了,可她看到徐源的臉上並沒什麼尷尬的神,這小子不會真來她的吧?
徐源並沒有動,只是看著梁紅鈺整理衣裙,說她想的話以後吧。梁紅鈺低著頭沒和徐源搭話,拿著褲襪往身上套。
徐源問她馬國運認識的省級高官中,除了葛俊武和石樹巍還有誰。梁紅鈺說她也不知道,她只聽馬國運說過,姓周的在省裡的勢力很廣,還有比葛俊武身份更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