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拿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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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孩子他爸又再婚了,她希望破鏡重圓的美好夢想也破滅了,而兆龍從他爸那兒跑回來,也不正幹,這使得紀芹最後一點希望也沒了。
這麼看來,紀芹還是個命很苦的人,不過按照燕蓉的觀點,離就離,還想著什麼復婚,紀芹不是身體有病,是自己腦子有病。
不過話說回來,女人不好當啊!在浩軒敲門的時候,紀芹正在家裡發呆,她是有很多煩心事但是沒一件能解決了,所以只能發呆。她覺得自己這一年來發呆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是不是自己老了的徵兆。也45了,想想女人到了這個年紀還真是老。越想越是鬱悶。
她聽的出是浩軒的敲門聲。這個家沒什麼人來敲門,浩軒是光顧最頻繁的顧客。浩軒是個很乖的孩子,敲門都溫文爾雅的,說話也是慢慢的,很有條理,長的又漂亮、結實,最主要的是聽話,她有時候甚至嫉妒燕蓉,怎麼又這麼個好命,生了這麼個好孩子。
兆龍從小就調皮,長大還不正幹,不能比、不能比。浩軒注意到紀阿姨穿著經常穿的碎花的睡裙。
但是不知是不是受到昨天看小黃書的刺,他銳地發現紀阿姨似乎沒戴罩,他能清晰地在睡裙上辨識出兩個凸點。他登時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紅,小弟弟隔著牛仔褲有奪門而出之。紀芹說:“浩軒啊,放學了,進來坐吧。”
“我找兆龍。”
“每到家呢,店裡每天都忙。”
“我來把書還給他。”浩軒故意把那堆雜誌往前一遞。紀芹沒接“放他屋裡去。我不動他的東西,我一收,他又說找不到,找我吵。”浩軒連忙進了兆龍的房間,將東西放在隱蔽的地方,趕緊出來到客廳。
紀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穿的太隨便,也沒有注意到浩軒的不自然,倒了杯白開水,放在桌子上。
“你媽沒回來啊?”
“沒有,去店裡了吧。”
“晚上在這吃嗎?”浩軒經常在家裡吃飯,原來兆龍沒上班,他們一起在家吃,現在兆龍上班了,浩軒有時候也在這吃。紀芹並不覺得有什麼,因為多一個吃飯還好點,要不然自己一天到晚就是一個人,一個人有的時候連飯都不想燒,多個孩子在,總得炒個菜。
“不在了吧。我媽晚上應該回來。”浩軒控制著自己不往紀阿姨的身上看,但是那兩個凸點似乎總是很不自覺地往自己眼睛裡鑽。他不由自主地嚥了下口水。
“幾點回來?回來再做飯?”紀芹很想留下這個他。
“不知道,回來晚了她會買些吃的。我不在這吃了,還有好多作業呢。”其實他不敢在坐下去,他的心裡撲騰撲騰地亂跳,坐長了就被看出問題了。
再說昨天才犯了錯誤,今天趕緊回家給媽媽做做乖孩子的樣子。浩軒站起了身。
“兆龍就沒有你一半用心。”對比這兩孩子,紀芹說的是真心話。自己兒子高中都念不完,太讓人窩火了“是啊,高二了,明年考。好,你回家看書吧。”浩軒去開門,紀芹喊住了他:“拿幾袋餅乾走,餓了吃。”蹲下身,在玻璃櫃裡找。浩軒早出了門,聲音傳了回來:“不了,紀阿姨,家裡也有。”燕蓉到家的時候,浩軒正在假模假樣的看著書,不過燕蓉還是很欣的。
“吃飯了嗎?”燕蓉問。
“沒有啊,等你呢。”浩軒站起身,出了自己的屋。
“我還以為你又在兆龍家吃了呢。”
“沒有…紀阿姨留我了,我沒在,說回家看書呢。”浩軒向討媽媽歡心。
“呦,你下午又去了他家?可以啊,每天都去報到一次。”燕蓉差點說:“你還真去人家家當兒子啊。”但是沒說出口,怕一語成讖。
“哪有,我才不給人家當兒子。我就是媽媽的兒子。”浩軒自己都覺得這麼說有點嗲,但是這麼說似乎是最合適,乾脆讓自己回到可以嗲的年代,於是很親暱地摟著媽媽的脖子。燕蓉被兒子這麼一摟嚇了一哆嗦,一股男人味撲面而來,但是轉念想是自己兒子又很受用。
畢竟是自己兒子,胳膊肘沒向外拐,但是還是嗔怪著:“你紀阿姨經常給你燒個好吃的,你還不天天地扒著去。”這個嗔怪的表情讓浩軒覺得媽媽對自己依然很好,沒受昨晚事件的影響。於是趕緊表態:“媽媽,我去晚上有時候不回家我就在那吃,再難吃我都吃。你要回家燒飯我就在家吃。我可愛吃你做的飯了。”
“滾滾,就知道鬼。”燕蓉聽了很受用,但是還是故作生氣狀。浩軒抱著媽媽的手就是沒松。
“唉,說真的,兒子,是媽對你好,還是你紀阿姨對你好?”
“當然是媽媽了。”浩軒突然在媽媽的臉上親了下,好香啊!燕蓉嚇了一跳,臉上一燒,想起了明旭,一陣寒慄襲來。
“下去,多大了,還這麼粘!”浩軒也嚇了一跳,想自己可能逞臉過了頭,乃振振有詞:“我親媽媽又怎麼了?又不是大街上耍氓。”
“最近你有什麼事向我彙報?”燕蓉既在叉話題,又想套個虛實。浩軒早有防備。
“沒什麼啊,奧對了,月底會考。考四門。”燕蓉不知道怎麼把話進行下去,將信將疑:“沒什麼事?”
“沒事啊,怎麼了?”故作鎮靜這麼鎮靜的態度讓燕蓉也拿不準,孩子這麼大,這麼聽話,自己又離了婚,還能怎麼對兒子。
這麼一想,馬上心生愛意,抱過兒子的頭,在他臉上也親了下。
“有事得跟媽說啊。”浩軒無賴似的笑著,計謀得逞。
那一瞬間,燕蓉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曹智成。他正如小馬預料的,上午又來了一遍。以前沒注意,以為來就是關照外甥媳婦,今天有準備了。
注意了一下,還真是時不時地朝自己瞄幾眼。燕蓉心裡笑了,這個老男人看上自己了,他也是喪偶經年,自己也是離異,這難道是一段姻緣。
姻緣不姻緣,都得聽兒子的意見。所以她趕緊討好地地問:“兒子,媽如果結婚,你會咋想?”浩軒從來就沒想反對過這個事。
但是媽媽這麼問。他突然覺得這是拿住媽媽的好手段。於是說:“好啊,媽媽,我支持你。”燕蓉覺得這孩子真懂事:“但是他太老太醜了不行,對我不好不行,不過我無所謂,明年就走了,關鍵是你,他對你不好,我不答應。”這一系列條件幾乎每一個都正是燕蓉擔心的,沒想到兒子一股腦說出來,兒子真是心細,這些問題早都想過。她突然正式地安靜下來,抱著兒子的臉。
“兒子,你就是我的命,誰對你不好,我就去跟他拼命。”言語間,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嚇了浩軒一大跳,忙說:“媽,你幹嘛呢。想多了吧。怎麼說,我都跟你在一起。”燕蓉擦擦眼淚:“對,咱娘倆在一起。”***平靜的生活真是讓人享受。這段時間冰嵐沒有來找燕蓉,曹智成倒是經常來店裡,但是什麼也不說,馬建琴一看到舅舅來,就遠遠地笑,搭兩句茬,找個理由就跑了。
只留下他們倆在店裡,曹智成也沒什麼話,就在店裡上菸,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說上幾句話,就走了,有一次拎了一盒茶葉,放在店裡,走的時候也沒帶走,燕蓉要小馬去送給他。小馬說:這一定是他送給你的,有不好意思說。
也不是個大方人,但是燕蓉覺得這人倒好,老實。自己這個年歲找的人不希望啥樣啥樣了。
只希望是個實誠人,能託付,能過完下半輩子。浩軒,倒是經常有點心澎湃,準確地說,他受到了體內荷爾蒙的刺,加上那些小黃書的影響,看到女人就有點澎湃,所以他每天放學幾乎都要到紀阿姨哪兒坐一會,也說不上為什麼。
紀阿姨有的時候穿的少,能看到兩個明顯的點,大部分時候都穿的嚴肅的,什麼也看不到。他就有些失望。回到家,他偷偷扒媽媽的衣櫃。幹這行的,裡面的各種各樣的內衣都有,他拿到手裡,摸摸、聞聞,跑到衛生間裡受著體內的慾火噴出來。
然後,回到桌前,開始做作業。燕蓉回到家,看到這樣的場景,當然是很滿意的。她從沒想到過兒子已經偷拿自己的內衣,也從沒想過他經常看那些小黃書,更沒有想到他已經頻繁地手了。
她以為她的兒子只知道學習,還是一個可愛,有時有點任的小男孩呢。有一天浩軒一大早沒人喊就起來了,一個人在衛生間裡洗東西。燕蓉過來一看是內褲,叫他放下。
他臉紅通通地放下,去吃早飯了,燕蓉知道是咋回事,她想到小馬說這麼大的孩子在農村都結婚有孩子了,想這是非常正常的。
等兒子走了,她拿過衣服,那股強烈的的味道讓他幾乎一下子就癱軟了,說不上來為什麼,也許是太長時間沒聞到過,也許聞的是自己兒子的內褲。她都能到自己臉紅心跳。冰嵐那天問自己想不想那事,小馬也問過自己想不想那事。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但是冰嵐那句話說的對。
“我們做著生意,是什麼強人。強不強,都是女人啊!有的時候晚上真想旁邊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