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郛暈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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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芹曾經無數次地想過,以前沒結婚的時候想:幸福就是和自己愛的人廝守一輩子。有了孩子以後想,幸福就是看著自己的孩子健康成長,可惜一個都實現。
她真的覺得自己有理由說自己命賤,但是這些天她明白了,幸福從來都是誰給的,是抓住你現在有的東西。一個眼看四十五歲的女人,能有什麼呢?
沒有老公,又跑了孩子,現在能有的,就是在屋裡來看望自己的鄰家男孩…浩軒,其實在紀芹眼裡,浩軒比兆龍要好很多,自從家庭變故之後,兆龍自己的是管不了了。
但是浩軒確實地地道道的好孩子,成績又好,又有禮貌、又疼人。她以前真是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至少是乾兒子似的看著。
可是昨天的事讓她覺得浩軒象個男人了,渾身散發著男人的荷爾蒙,那麼明顯,以至於刺著自己這個中年女人渾身酥酥癢癢的。於是這種覺是複雜的,男人和孩子之間的浩軒,是該去疼愛還是依靠?
紀芹對著空空的場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是明確的,就是浩軒是現在自己唯一能抓住的東西,丟了他就什麼都丟了。
於是紀芹站起身,向家裡走去,她決定抓住自己的生活,或許這就抓住了幸福。回到家,浩軒正坐在客廳裡,也沒看電視,傻傻的,一看到紀芹回來。
特別高興,眼睛裡閃出的光都不一樣,說:“紀阿姨,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
“生氣?”紀芹笑了。
“跟你這孩子有什麼生氣的。你大老遠來看我,我怎麼能生氣呢!”說著進了廚房,說:“晚上吃餃子,好吧?”
“好…為什麼?”浩軒先是高興,繼而不解。
“客的餃子送客的面,昨天沒來及,今天得做了。”
“我也會包。”浩軒看到紀芹似乎一點沒生氣,著實放下了心。
“去去,誰讓你包了,看電視去吧,到時候好好吃就行。”紀芹一邊從缸裡瓦出面來,一邊支開浩軒。吃餃子總是很開心的事,尤其是還有些酒。這是紀芹特意拿出來的,叫:“餃子就酒,越喝越有。”浩軒被認定是大小夥子,自然也得喝個兩小杯。此前沒喝過,這一喝臉都通紅的。紀芹也是沒什麼酒量的,但是她今天是故意喝多了兩杯,她為自己的決定高興,似乎又是為未來要發生的壯膽。
收了盤子,紀芹也沒有洗,就坐在沙發上和浩軒看著電視,但是好像沒有什麼畫面能映入到她的腦子裡。浩軒紅著臉看得津津有味。紀芹突然說:“浩軒,你覺得阿姨漂亮嗎?”浩軒的思維一下子就被從電視中拽了出來,他想: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紀阿姨現在是切入正題了,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呢?紀阿姨正看著自己,似乎並沒有兇光出。趕上自己晚上的那點酒還燒得自己熱乎乎的,索點頭說:“漂亮。”
“那你是因為阿姨漂亮才偷看阿姨的嗎?”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聲音。浩軒覺得這是一個圈套,不過想想,這事自己早上就坦白過了。
現在如果紀阿姨生氣或是更嚴重些,那麼後果也早都出來了,不至於等到現在。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一是端正態度,二是看看有沒有什麼轉機,最起碼不能讓她把這件事告訴媽媽,那就慘大了。
“阿姨,我錯了。”紀芹覺得這孩子膽子是真小,認錯的速度倒快,越這樣看,越覺得這孩子可愛又滑稽。
“先回答我的問題,浩軒。”浩軒兩字喊得很甜,這讓小夥子覺得沒有什麼可察覺的危險。於是說:“是的,我是覺得紀阿姨很漂亮。”答案儘管是早都知道的,但是從浩軒的嘴裡說出來,紀芹還是非常高興。甚至她到自己的臉又紅了…一切都像是酒的刺,她咯咯笑了。
“別騙阿姨了…阿姨都老了,還漂亮個啥!你什麼時候覺得阿姨漂亮的。”她覺得笑的唐突,於是馬上就收了笑聲,讓自己顯得嚴肅點。
“我一直到都覺得阿姨很漂亮。”
…
這也不算是浩軒違心的話。紀芹像是非常興趣似的,前傾了身子接著問:“我是說,你什麼想看我的?”雖然並沒有覺得紀阿姨的問話了有什麼惡意,但是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讓浩軒很不自然,而且的確也不太好回答。說很早就有…念,這不合適,說來了以後才有,這她能信嗎?只好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有…有兩個月吧。”兩個月,說明浩軒這孩子早就注意自己了,紀芹突然有了一種被人重視的覺,這種覺是久違的,陌生,但是非常美好。她覺得自己渾身怪怪的…不知道是荷爾蒙的分泌,還是酒的刺。
“那你為什麼摸我呢?”浩軒真的覺得今天晚上的紀阿姨自己本不認識,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古怪的氛圍。這個問話實在是沒法回答,正在想是不是以:“好奇。”來搪,新的問題接踵而至。
“那麼黑,你能看清楚嗎?”紀芹這個話把自己也嚇了一跳,但是看著浩軒驚訝的眼神,她裝作很平靜自然,但是她知道自己渾身每個孔都張開了,一種許久都沒有受過的衝動湧遍全身,她想:如果該來什麼就一定會來。浩軒再傻,再膽小,也聽懂了這話裡的意思。
“沒看清…阿姨你真的好漂亮。”浩軒站起身,但是很快意識到那種突如其來的刺已經讓自己的小弟弟搭起了帳篷,他趕忙又坐了下去。
但是這並沒有躲過紀芹的眼睛,把牛仔褲衩支起來那麼大的一個包讓紀芹更覺得自己呼短促,腦子似乎都快斷電了,矜持!放縱些!矜持!放縱些!這兩個詞在紀芹腦子裡快速地戰鬥著。
但是她不想選擇什麼矜持了,也許下面的事情是讓自己會後悔的事,但是自己矜持一輩子做的事不也讓自己後悔嗎!下午的思索現在停留在她腦子裡的只有那一句:“我要抓得住的幸福。”於是說:“浩軒,想再看看阿姨嗎?”這是浩軒期待的那句話,也許自己做一萬遍夢,都不會想到紀阿姨自己親口說出這話,現在兀地擺在面前,讓他只顧著點頭:“想…想…想!”紀芹站起了身,走進臥室,到了窗戶邊上,拉上窗簾,回頭看時,浩軒還在臥室門外向裡張望著。
“傻孩子,進來。”浩軒兀地進了門,但是他分明到自己的腿有點抖。
站得不敢離紀阿姨太近,他極度興奮又極度緊張地看著紀芹。紀芹一把就把自己套在身上的短坎肩脫了下來。
那一瞬間,浩軒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那是怎樣的一幅場景啊!那個自己曾認為是嚴厲的又慈愛的紀阿姨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只有一個米的罩。
很白的皮膚,和雜誌上不一樣的是她的小腹上有一疊,但是還是美。浩軒看到了她罩間那兩個子,不算大,但是擠出了非常明顯的溝。
他的鼻血恨不得當時就噴出來,浩軒覺得自己不可能控制自己的腳步了,他走上去,或者說撲上去,紀芹現在也非常緊張,但她並沒有後退,而是看著這個孩子。誰都沒有說話,浩軒的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子上。真的放在上面了。
那種過電的覺嗖地傳遍身體。浩軒就那麼輕輕地摸著,每掠過一寸皮膚,那種過電都會把紀芹的鼻息帶得更重些,她都能聽到自己的呼聲。
浩軒也是穿著氣的,那的鬆鬆的子在自己的手指下滑過,他的小弟弟硬的想爆炸。他俯下身把鼻子湊在子上,一股從未聞過的香味…是香味嗎…串入神經,他不得不大口地呼出氣。
浩軒呵得熱氣讓紀芹的體溫都上升了,她覺得自己的頭在脹大,癢癢的。這種覺真是太舒服了,浩軒直起,手卻還摩挲在她的子上,他抓住她的罩帶子,明顯顫抖地說:“阿姨,脫了,好嗎?”紀芹點點頭,這當然是她希望的,但是她實在是不想說話了,他拽下了罩,本想還用手捂一下,索放開,放開了卻覺得手真沒個地方放。浩軒可是睜大了眼睛在看。他覺得心臟的跳動已經不能用快來形容了。
過速的血向大腦,甚至使他的眼睛都有些模糊了,那就是自己曾在紀阿姨的罩衫下跳動著的子,那就是自己曾在夢裡數次夢見過的子。
頭是棕黑的,立著,但並不是很大,暈也不是很大,總之,這幅子長在紀阿姨白皙文靜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他的手立刻就捂了上去,把頭放在手心裡,這和昨晚的覺完全不一樣。
溫熱的在手心裡,忽而他又俯下身子把頭含在嘴裡,那股香味、甚至還有一些汗的鹹津味充斥了他的各種官。他就這麼貪婪地啊、啊,就像是小的時候在媽媽的懷抱裡一樣,紀芹也有那樣的覺,多少年沒有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