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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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也是。對了,你不是有解葯嗎?”路易斯若有所思地笑笑,既然不在乎就隨便嘍,他就不信一旦面臨,他直能無所謂。
“你想做什麼?”嚴逸琛一驚,路易斯不會真瘋狂到想莧接挑釁天王的情緒吧?那天殺盟…天!他不敢想了。
“暫時不做什麼,只是你不認為天王愈來愈不務正業,成天只會在嶽鎍身後打轉嗎?”路易斯聳聳肩,若有人可以讓天王受點教訓,那這最佳人選就非嶽鎍莫屬;但,不急。
“路易斯,你是嫌天殺盟還不夠亂嗎,還是嫌子過得太無趣?”嚴逸琛別有深意地看著他。他的語意讓他難以苟同,特別是當他想搞得天翻地覆的時候,他實在很難配合。
“呵呵…或許吧,你不覺得子這樣很值得期待?”路易斯有趣的掀了掀嘴角。
“或許吧,我可沒你這麼豁達。不過你若想要解葯,我倒是可以提供,只要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嚴逸琛聳聳肩,眉頭依然深鎖,子真的這樣才值得期待嗎?話說回來,倒也未嘗不可。
“呵呵…”路易斯輕笑出聲,看來嚴逸琛對天王的驕縱亦隱忍很久。話說回來…有天王這種主子,若非他們脾氣好…否則誰受得了他的陰陽怪氣。要不是老天王再三的託付,他們恐怕早就自立門戶。
驀然,監視器畫面中出現一個悉的身影,馬上引起嚴逸琛的注意,他不
好奇地凝神細望…“咦,路易斯,看來你暫時不會覺得無聊了。”這一望他微掀起嘴角,事情一件接一件來,而路易斯…他總覺得他至今猶未能完成任務,其中大有蹊蹺。
“什麼?”路易斯不解地揚眉,他嘴角的那一抹笑意,實在讓人看了好不舒服、是好生刺眼。
“你的獵物找上門來,真是貴客臨門、蓬蓽生輝,讓我想想該用何種方式來隆重的招待他。”嚴逸琛微笑地提醒他,看來他已無須猶豫是否要將資料遞給天王;至於路易斯…嘿嘿,可不是每天都有好戲看哪!
“什麼?”路易斯錯愕地抬起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視線馬上緊鎖住監視器畫面。這一看,他幾乎傻眼的霍地站起臥在沙發上慵懶閒適的身軀,天啊!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隻身一人就敢闖進“銀河璇宮”真不曉得該是說她膽大,還是白痴到何等程度。
威武的事情實足已做為警惕,她此番前來意為何?莫非是嫌
子過得太無趣,特地前來找死?她想死不打緊,卻把他給害死了,嘖!
“我去還是你去?”嚴逸琛筆意跟著起身,甚至還調侃的撂下話,因為這個答案實已昭然若揭。
“做你執行總裁應該做的事情。”路易斯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他剛怎麼會開始覺得他看起來有點順眼?真是眼睛被蛤蜊給糊住,嚴逸琛謗本就是白痴得讓人很想扁他一頓。
“你還玩哪?”嚴逸琛無奈地搖頭。都什麼節骨眼,他還有那心情玩猶逗老鼠的遊戲;要知道此地實屬天子腳下,他這一玩若未處理好後續事項,那可真的會玩完了。
路易斯沒回話,只是冷冷的一撇嘴,然後大踏步離開辦公室。
金碧輝煌的大廳,佈置得富麗堂皇,不因歲月的洗禮,整個裝璜仍貓如嶄新的建築物一般。就連地板上鋪著的,都是昂貴的波斯織花地毯,而未鋪著地毯的磁磚,則擦拭得閃閃發亮。
晏翎暗自咋舌的打量著這一切。莫怪“銀河璇宮”在大臺北地區,歷年來均能在業界獨佔鰲頭,這等擺設、這等裝潢、這等氣派,就連“風華絕代”都比不上;儘管不願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明擺著眼前的優勝劣敗,要她說謊來欺騙自己,是更加做不到。
“這位先生,一位嗎?”領檯在看見晏翎俊瀟灑的身影,馬上甜笑著
上前來,公事化的詢問。
“是的,不過我不是來消費,我是來找人的。”晏翎亦微笑地說明來意。
“找人?這位先生,你是要找來此消費的客人,還是找內部的員工?”領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的問。
“我想找貴店執行總裁的機要秘書,因紫筠小姐。”晏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她不喜歡費時間,再說她的身份對他們來說,極可能早就心裡有數,若她還轉彎抹角,豈非顯得小家子氣,而失了一幫之主該有的風度。
“你要找因秘書!”領檯震了一下。
“是的,方便幫我傳遞一下訊息嗎?”將她驚震的反應看在眼中,晏翎有禮貌的請問。
“這位先生真是對不起,因秘書早在三個月前就辭職了。”領檯朝隱在天花板角落的監視器瞄上一眼,然後輕輕地搖頭說明。
“因秘書辭職了?這位小姐,請問你可知道她是到何處謀職嗎?還是你知道聯絡她的方法?”晏翎微思索的問道,看來因紫筠果然是出事了,就不知此刻是生是死?
雖然她的屍體尚未被送近竹林幫,雖然沒有消息就等於是好消息,可是一想到她是因為她才陷入如此的境況,她的良心就難以安定。
俗話說:生要見人死見屍。假若萬一她真的慘遭不測,她晏翎,對天發誓,一定會為她復仇雪恨,在她有生之年。
“對不起,我不太曉得,只知道她突然辭職沒做了。”領檯輕咬一下瓣搖搖頭。畢竟因紫筠的存在一直是個
忌,而在她任內期間,所要面對和負責的,永遠都僅有執行總裁一人,所以對他們這些位在低職的員工來說,她如同聖女般不可侵犯和接觸。
“喔,原來如此。這位小姐,打攪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晏翎不再為難的點頭。在經過威武事件後,因紫筠跟著失去聯絡,她該明白她的境況有多危險,結果當時她沒有對她做出任何營救措施,她真是太差勁了;無論如何,她都得想辦法探出她的下落,即使要她去求嶽鎍,她都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