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之後再說啦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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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潾與滿子廷二人自孩童時便相識,年紀相仿,因此情之深,當時彼此都是太子,也會互相去對方國都參訪,現在雖各為一國之君,可不減彼此兄弟情誼。
滿子廷領著柳秧秧走至別苑西處一片綠竹林,在不遠處,一道道似風非風的響音呼過她的耳畔,等到她看清竹林深綠顏中一抹白影,提劍揮氣騰騰,招式凌厲狠辣,簡直將竹子當木材在砍劈。
嘴角一,滿子廷轉頭跟柳秧秧道:“柳夫人,他正在練武,咱們先別打擾,去前處喝茶,等他收功。”一看也知道他南宮少爺正心情極為惡劣。
俊臉上賠著笑,可他心裡暗罵著,南宮潾你這死夭壽!把我家竹林當廢材砍!柳秧秧連忙點頭,就怕過去自己也被當成木頭被劈成好幾截。
她是有些懼怕,可也對恩公到崇拜,那武藝練得之好,一掃一轉皆虎虎生風,要不是磁場過於黑暗,想必是引人入勝。出神得想著南宮潾在林中氣場模樣,柳秧秧沒注意到蜿蜒小徑旁伸出的綠枝,擦過面頰。
由於相撞力道不小,就這麼生生地將她臉上的面紗給扯了下來。
“啊…”她驚叫一聲,引來前頭的滿子廷回頭關切。
“你…你是倪傲藍?”滿子廷瞧見柳秧秧的全貌時,驚呼出聲。連忙將面紗給戴好後,柳秧秧抬眸,困惑地說:“公子認錯人了,我沒聽說過你說的那個人名,我是柳秧秧。”觀察女子眼中的的確確是真誠表白,沒有虛假,滿子廷佯裝不好意思地說:“唉呀,你跟某個女子長得太像了,讓我都差點誤認,哈哈。”他曾見過倪傲藍的畫像,那是金福偷偷拿給他瞧的。
原本他期待著見到少女丞相,卻沒想到竟無緣見上一面,那時南宮潾又意志消沉,他當然不敢對著面提起,才轉而請金福幫忙。眼前的女子確實是倪傲藍沒有錯,五官神韻完全相似。
那為何她一副完全不認識南宮潾的模樣?他將柳秧秧與南宮潾之間的對話互動再細想過,隱隱覺得這其中大有問題,他想先暗中調查,而南宮潾那邊他先按兵不動,原因是他怕說了,好友可能會發狂嚇到柳秧秧。
呵呵,這個女人他可要暗中看好,不能再被溜掉一次,好友的幸福得要靠他一臂之力啊!***當南宮潾步出竹林,已是一個時辰後,他悠悠然然地走穿過花園,回房休憩。
“恩公,南宮公子!”正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問題,昨晚被恩公來恩公去叫著,現下是出現幻覺麼?柳秧秧踩著蓮步,來到南宮潾面前,一對眼兒閃著愉悅盯著他瞧。
昨晚恩公是發冠紅衣豔明華,今他剛練完劍,額頭滲著薄汗,髮束微散零落幾縷青絲,同樣俊美,可卻是帶有種靜謐懶。
微微挑眉,南宮潾沒想到這婦少竟然真的敢上門找他,而她還真有能耐進得來,目光往她身後掃去,頓時瞭然,看來是遇上滿子廷,真是好運氣。
“找本爺有事?”他語調依然冷涼,並未因見到她而萌發一絲熱情。
“嗯,奴家想找恩公外出走走。”
“你對這兒?倒是說說去哪裡好。”
“呃…奴家不…”
“噗!”滿子廷忍不住憋笑,脫口而出,察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時才收斂些“抱歉,只是這位小娘子很有趣。”南宮潾淡淡掃了柳秧秧一眼後,道:“你應該知道了本爺的身分,本爺還忙著做其他事,你若要踏青,就找滿公子陪你去。”滿子廷一聽馬上變臉“不不不!南宮你就陪她去,反正你朝中無事,還有丞相幫你撐著,本爺想起要去議事,先走了!”說罷,他腳底抹油開溜。
開玩笑,要是讓南宮潾以後知道柳秧秧就是倪傲藍,他豈不是要遭受魚池秧,承受飛醋?這當然是要把他們給湊合在一起才可以。面容因滿子廷的離開而更冷了一分,南宮潾直接無視於柳秧秧,打算將自己度身於事外,窩回臥房。當他越過柳秧秧時,她無辜地喊著:“恩公。”大眼水汪汪地瞧著他,小手還直接扯住他的衣袖不給走。
她這副模樣好像被人遺棄的小犬,楚楚可憐,牽動他心底的柔軟。記得有時倪傲藍把他給惹,也是這麼看他,讓他很難對她動怒,而眼前這個女人同樣地讓他很難再冷著心對她。
“嗯,你拉住本爺,本爺要如何出門?”南宮潾垂眸望著她那白的纖指,再一次無奈於自己怎麼又妥協了一次。柳秧秧聽出南宮潾的肯允,放下小手,喜悅地跟在他身後,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執著。
也完全不怕他的冷臉,也許是她總能夠受到他的受。***俗話說得好,軟土深耕。南宮潾覺得這就是這幾子的寫照,原本能夠過著平靜無人打擾的時光,卻因為自己一時心軟而全數破壞光,五天以來,柳秧秧都會上門找他。曾問過她,難道不用花時間陪她家相公。
而她相公應該也會希望她呆在家中,這在外人的眼中怎麼看都像是紅杏出牆,她則聳聳肩回答丈夫出遠門經商,也不會為這點事不高興。許久之後的某天,當南宮潾再想起時,冒著些許冷汗,慶幸自己沒試著說服她乖乖留在大宅裡,否則就差點親手捏死自己的幸福。
於嵂映別苑花園涼亭中,二名貌美俊男子正閒來無事品茶。
“南宮,我覺得那柳娘子很中意你耶。”滿子廷眼神曖昧地看著好友,還朝對方拋了個眼神。
“你有病麼?人家是有丈夫的。”南宮潾輕瞥一眼,眼眸中盡是鄙視,可心底是有矛盾存在的。
與柳秧秧相處下來,他發現許多事情一個眼神會,她便知道他想說什麼,她甚至能夠看穿他的喜怒哀樂,跟她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很愉快,他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過。
滿子廷當然明白南宮潾為什麼會鄙視他,一個男人要去搶別人的媳婦,這舉動的確為人不齒,但今天若是這媳婦本來就不是別人的,情況又不同了。
私底下派人去調查,知道柳佑程在約三年前帶著柳秧秧來到邊境,與倪傲藍遇劫時間差不多相近,至於怎麼輾轉來到常滿國邊境這就不知。但可以確定的是柳秧秧失憶。
“唉嘛,你怕什麼,有丈夫還是可以追嘛,死馬當活馬醫。”他繼續鼓吹“你想看看,好不容易遇到個你覺得不錯的女人,要把握啊。”南宮潾不語,只覺得好友奇怪的,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南宮,你就試看看嘛,總是守寡可不是辦法,你又不是和尚,信我一次,我保證你會回頭謝我。”滿子廷斬釘截鐵地承諾。
這真引起南宮潾的興趣,他想知道滿子廷葫蘆裡賣什麼藥。***二後,傍晚。大宅園子的大門被一隻小手拉開時,後頭就傳來林大娘的質問聲。
“秧秧,這麼晚了去哪?”林大娘不有些擔憂,連續好幾這小娘子下午就不見人影,往往過了晚膳後才回來,問去了哪裡,都說是去踏青。
“嗯…出去買甜點吃。”柳秧秧有些尷尬地回應。
其實是南宮潾約她去賞月小酌,所以今才捱到這時刻出門,都有些快坐不住了,林大娘那火眼睛一瞧就知道柳秧秧不是說真話“秧秧,別說大娘沒勸你,那恩公你也少點跟他見面。
畢竟你也嫁人,跟其他男人走得這麼親近,實在不妥,誰知那人是不是心懷不軌。”柳秧秧被惡人追上的事她聽說過。
“他不是那種人!”柳秧秧不高興地衝出口後,才查覺到自己似乎反應過度,緩了氣後說:“林大娘,恩公對我很好,您真的不用擔心。”不等林大娘說話,她已經快速地離開大宅。非常不喜歡有人說南宮潾不好,雖然他們才認識不久,但她就是知道他是正人君子,問她從哪裡來得自信,她只能說直覺。
其實,她也清楚林大娘說的話是為她好,也是對的,但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跟南宮潾相處,她就覺得好快樂,好滿足,心尖的悸動每天都有,連夜晚夢境,她夢到的都是他吻遍她的身子,溫柔又兇猛地埋入她的體內,那受真實得像現實生活一般。
總讓她夢醒後腿間都是溼意。她是有丈夫的女子,千不該萬不該對南宮潾有任何愛意或者遐想,她該想的是柳佑程,她這模樣是不安其室,水楊花,可是,渴望大於一切!
***嵂映別苑,花園涼亭。一抹牙月細彎,瑩白光亮微弱灑落於池面上,細碎波瀾粼粼躍動。大景國帝王斜斜靠坐在長褟軟椅上。
而婦少與他相對而坐,桌上擺著幾盤小菜,放著一甕上好酒水,一壺清香高山茶。
“秧秧,這酒你不能喝,品茶就好。”南宮潾酌飲一口:“莫愁”這酒是滿子廷今特別找來給他,說什麼希望他喝了後,煩惱皆散,而且此酒易醉。對於酒力不佳者來說,容易醉倒。柳秧秧眼中浮上不甘,道:“可是今晚不是恩公說要小酌麼?小酌當然要品酒,品茶就不好玩!”
“相信本爺,這酒你喝不得的,本爺可不想等會要將你抬回大宅。”
“哼,不給喝,奴家偏要喝!頂多醉暈就睡在這兒!”柳秧秧堵氣,她這人的個就是不起,好勝心強,因此越是止,她越是要做。
南宮潾輕笑“本爺可沒你,明可別怪爺。”他抬手拎起酒甕,將她的一小碟子給酌滿。
捧起碟子,柳秧秧一口氣飲盡。明知道這麼喝法她沒二下便倒,但南宮潾沒出聲阻止她這麼喝,只是沉靜地瞧著,想起滿子廷的話。
“告訴你,要測試秧秧對你是否真有情,把她灌醉不就得了,酒後吐真言啊,至於她相公什麼的,之後再說啦!”的確,南宮潾是有心機讓柳秧秧喝醉,他是想證明她是否真如滿子廷所說的,好奇地想知道滿子廷的葫蘆裡裝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