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讓清醒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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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傲藍,你這輩子哪裡也別想去,身子是朕的,心也是朕的。朕絕不讓鬱妃碰你,反之,也不讓你碰鬱妃,你能摸的就只有朕一個人。
“知道…皇上…”倪傲藍意亂情地回應,股溝被他修長手指的擦摸著,有種微麻竄升上來。耳膜被少年的叫刺著。
南宮潾猛地扣住擼著的手,用力地握住,加快速度套,雖褲料是上好絲綢,可細的圓頭被布料擦過還是會刺麻,這卻反而帶來另種快。二隻疊的手持續晃動好幾十來下後,帝王吼著:“愛卿…好…”一股稠噴在褻褲上,染溼了布料。
怔怔地望著皇帝那舒坦又滿盈的俊容,倪傲藍此時心跳飛快。南宮潾緩過氣血後,瞧著少年茫又羞澀的面容,輕笑著將他給摟進懷中,雙抵在他的耳邊,嗓音慵懶地道:“愛卿,下次讓朕幫你擼,可好?”啥…?大眼微睜,帶著惶惶然的情緒,還好帝王此可沒能見著,倪傲藍皺著眉,回答:“皇上…微臣還沒能夠習慣…若是…若是先幫皇上…等悉後再說,好不好?”她沒有那東西可以給他擼,即使有她也不敢勞駕帝王服侍,但如果能夠幫他消解不適,那她是樂意也願意做的。
輕咬著粉耳殼,南宮潾不想緊他,反正第一步已經讓他成功接受自己,那接下來只要循序漸進,總有一能夠得到他。
“愛卿說的,朕允你。”他歡快地答應,接著片刻靜默後,倪傲藍開口問:“皇上,解氣了嗎?
微臣知跟您討價還價是微臣的不是,但…微臣想的是希望皇上培養的人才都對您忠心耿耿,失職必然是要受責罰,可若過重,則會失心,過與不及皆不好,唯有秉持中庸之道,才能留住人才。”南宮潾思考著少年的一席話,他承認見著那道傷口時,驚恐與憤怒頓時淹沒他的理智,固沒衡量整個情況“朕解氣了,愛卿為朕好,朕知曉了。”撫了撫倪傲藍的長髮後,又道:“下回出宮,朕要一起陪著,免得愛卿受罪。”無法放下他,怕他傷著。
怕他消失不見,因此,得要加緊護著他。側過臉,枕在少年的肩上,黑眸順勢將外頭池子中的芙蓉給看入,南宮潾心頭浮上幾許糾結情緒。那純真清麗的少女如今身在何方?是否已落得婷婷玉立,妍姿絕倫?是否仍記得潾哥哥?
還是已經嫁作人婦,有另個男子疼愛著她?想到另個男子可能代替了自己,他口扎著一絲莫名煩躁。他喜歡曉嵐,卻又喜愛倪傲藍…為何會這般?難道他像父皇一樣,生風,不甘寂寞?
***運昌軒。倪傲藍坐在案前,望著軒外,雨珠串串自簷邊滑落,清脆打至地面,條條小溪過磚縫間青苔。
自從她幫皇上擼過後,皇上似乎上癮似的,天天都要藉助她的手,讓她對他更加確定他是天賦異稟,不只那物大,需求量也大。
那時刻總是會得她心蕩漾,褻褲溼潤一片,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般,想找義母問,卻又覺得羞恥,困擾至極。唉…到底受帝王寵愛是件好事或者壞事呢?
“丞相,歇一下,來嚐嚐今奴才託人自宮外帶回來的桂花米糕。”小睿子自外頭奔進屋內,抬手抹了抹臉,從懷中拿出包裹。
起身坐至桌邊,倪傲藍捻起一塊咬下,清新的花香自口中漫開,使得她暫時忘記纏著多的問題,愉悅地品嚐“小睿子,坐下,一起吃。”
“是,跟著丞相真有口福。”小睿子立即一股黏上木椅,大方地拿了塊。跟著這主子真是好,沒架子,又會照顧下人,他一定是上輩子燒了好香才會跟到倪丞相。
“遠程。”倪傲藍輕喚。
從那次遠程搏命救她後,她連帶地也待他好,平時他總是身處暗處,但只要有好料的,她一定會叫他出來,有福同享。遠程閃到桌邊,抿著靦腆的淡笑“丞相。”
“坐下來一起吃,這是小睿子從宮外回來的,知道你不愛吃太甜,這味道應該還能接受,嚐嚐。”倪傲藍拍拍椅面,對他出微笑。相對於小睿子,遠程就較拘謹些。
“謝丞相。”遠程這次倒沒推辭,就坐下來,因為他明白即使拒絕,倪傲藍還是會要求他應下來。三個人邊吃邊閒聊。眼眸瞧見遠程嘴邊沾上一粒米,倪傲藍拿出手巾,很自然地將之給拭去,口氣溫柔地說:“遠程吃相比小睿子好,卻邊帶了飯粒。”,她將他視為弟弟,對他的舉動也帶著母愛,看著倪傲藍的舉動,遠程不住臉一紅,嗯了聲後,從袖口掏出一條手巾,上頭一角還留著淡淡的血痕,他已經清洗過幾次,但仍洗不去。他開口問:“丞相…這是那次您給屬下包紮的手巾,呃…屬下洗了多次,卻還是洗不去髒痕,想問您介不介意讓屬下留下來用?”當倪傲藍輕笑著遞給他曲糖兒,說著那句話,他心尖微微顫著,當後來數不清幾次,總是待他好,不忘記有他一份時,他漸漸將他給記在心上。對右丞相,他有些近香情怯,他只敢默默愛慕他。
“你竟然還留著?我以為丟了呢,若你需要手巾,那條別用了,我手中這條給你。”倪傲藍想可能遠程身上沒這東西,需要的話就給他,她回倪府在拿就是了。
遠程一聽,心底喜悅滿溢,開心地回答:“真的?那謝謝丞相。”
“如果朕不許呢?”募地,橫來一句清冽的男嗓。劈得遠程原本已伸出去的手給定在原處,不敢再往前移動半分,爾後立即收手,單膝跪地與天子請安。小睿子也機靈地忙自椅子上彈起,跪地問安。
南宮潾身子輕椅在樑柱上,似乎已站在有那麼一會,紅衣豔豔襯玉面,墨眸傲慢輕掃跪地臣僕,絳抿起。望著皇上臉上的神情,倪傲藍不解,他似乎正在不高興。
“皇上…怎麼。…?”
“退下。”命令落下,瞬間軒內只剩下南宮潾與倪傲藍,二人對望著。
在南宮潾踏進運昌軒,便見他們三人吃糕兜著話,他只是想聽聽私下他們會聊些什麼,卻沒想到聽見遠程對倪傲藍要手巾,這也罷,東西髒了,也不好還人,但,接下來更聽見倪傲藍說要再把手中的給遠程,他忍不住怒了,出聲制止。
難道他沒瞧見遠程的神情,沒讀懂遠程眼眸中的欣喜及喜戀麼?那情緒南宮潾再清楚不過,那分明是喜歡,那麼明顯,毫無遮掩,而倪傲藍卻要給!憑什麼給遠程?要給也是給他!
“愛卿你怎麼能夠給遠程手巾?”南宮潾咬牙,不悅地盯著少年瞧。
“皇上,遠程既然有需要就給他用,微臣也沒非得要留著這條不可。”倪傲藍真心不明白他究竟在不滿什麼,難道是因為對象是遠程?是因為上回沒罰滿十大板,所以他還耿耿於懷?南宮潾邊揚起笑意,如玫瑰般嬌豔絕,可也帶著刺“那是不是誰要你就給誰?你把朕當什麼?”倪傲藍有些頭脹,怎麼聽不懂皇上說的話,她給個手巾,他有需要這般動怒嘛?傲嬌!有夠傲嬌!
“微臣把皇上當是主子。”她微鼓著雙腮回答,語調帶著堵氣。
“很好,非常好。”南宮潾牙關緊繃,簡直要把牙給咬碎般,雙手緊握成拳。他需要冷靜才不會失控地掐上少年的脖子。
於是,他轉身,大步地走出運昌軒。守在門口的金福一驚,打傘慢了幾拍,慌忙地撐傘跟上,說:“皇上,小心雨淋。”
“滾!給朕滾得遠遠的!”南宮潾低咆出口,由得雨水滴落在他發上面上,他也不在意。他只忿忿地想著,那人不在意他,不在意他。就在他即將跨離開運昌軒園子之外時,大手猛地被扯住,正在氣頭上的他甩開手,再往前走時,間被環上。
背後傳來一聲低啞又夾著慌張的叫喚:“皇上…”***看著皇帝甩袖離去,倪傲藍是梗著一口氣,咬著瓣,片刻才走至大門口。
原以為金福公公會好好打傘,卻沒想公公慢拍,還被他給吼了,於是,想也沒想,她追出去,急急地留住他。
“放手。”南宮潾全身緊繃,口氣帶著寒意,冰得連夏雨也染上冷度,使得倪傲藍輕縮,卻始終不放手。她知道,若放開,他必定會更惱她。
“皇上,微臣不能。”雨滴不斷撒落,懸在眼睫上,使得她抬眸有望著他的後腦有些困難,視線微微模糊著“…”南宮潾無語,垂眸瞧著上二條白皙的手,其實他能夠輕易地拉開少年,但卻像是被定住一般。
他不應該如此放縱他,不應該忍讓著他,而讓自己受氣。可,他就是捨不得,該死的捨不得。後頭的小睿子,金福及遠程捏著冷汗,天子發怒,氣勢壓人無人敢擋,只有丞相敢這般對上,直視龍威。
倪傲藍見帝王沉默不語,索繞到他面前,與他對望“皇上…微臣不明白您為何動怒?若只是為了一條手巾,何必呢?您想要,微臣給您一條就是了。”想來想去,她大膽猜測他也想要條她的手巾,既然她給遠程一條,沒給他,是有點說不過去,對待要平等,只不過,他需要手巾,跟少府寺說聲即有,材質上等絕品。
“手巾算什麼,你以為朕缺手巾麼?”南宮潾一把掐住少年的下顎,黑眸帶著狠戾。
“呃…不是麼?”倪傲藍困惑地回問,總覺得眼前的俊美帝王得心思真難參透。南宮潾真想狠狠咬痛他,讓他清醒點,而他也真的就低頭用力吻住那二片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