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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④集巧解籤儒僧安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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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鹿被爵士斬於馬下,失望!但章節不可不傳,親們,給喜子點鼓勵吧!

想到此間,王子書更加明確自己目標,至於怎麼達到,自然要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武則天是個信佛之人,所以唐朝期間,佛寺廟宇比比皆是。天佛寺就是其中一家。

距離王子書家並不是很遠,大約小半個時辰就可到達。天佛寺坐落於小山之上,周圍樹木茂盛,翠綠成蔭。走在石徑之上,王子書已聞到些許香火味道。過了一會兒,就看到不遠處有個大鼎,裡面著許多香燭。

走上臺階,進如寺院,王子書就看到裡面供著一個佛祖,笑容慈善,盤膝而坐,惟妙惟肖,一身金身。王子書看這模樣,外面那層金子就算不是純金,也是鍍上去的,可見唐朝宗佛之盛。

廳內除了幾個許願之人,另外還有一個身著沙衣的老和尚,在那裡不緊不慢的掃地。

王張氏在雪兒攙扶之下,跪在地上,閉起雙眼,對著金身佛祖,一陣虔誠拜謝。之後,又從供臺之上取下一木桶,裡面著許多筷子模樣的東西。

“這就是籤吧!”王子書心想:“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從沒求過,現在看來,可比電視上的籤了許多。”王張氏又閉起雙眼,不停搖著籤桶,過了一會兒,掉出一簽。王張氏拿起籤來,卻見不到一個人,周圍既無許願之人,也無解籤之僧。

王子書看出張氏憂語道:“母親,可是想找個解籤之人。”

“是啊,以前這裡還有一個小僧彌的,現在卻不知到哪裡?”王張氏皺著眉說。

“夫人,那我去幫你找找,如何?”跪在張氏旁邊的雪兒笑著說道。

“也好。”雪兒跑出去之後,王張氏仍然跪在哪裡,十分虔誠。王子書看張氏滿臉笑意,和藹可親,心中不浮起之情,也跪了下來。

“我兒真乖。”實際直到現在張氏還是無法接受王子書奇怪一切,不是討厭,而是驚疑。但想起那天自己昏到之後,王子書著急之態,已知是個孝子。每位母親都希望自己兒女是龍是鳳,看到王子書這般能耐,王張氏心中更增高興。

“母親,你是給我求籤嗎?”王子書雖能說話,但卻還是童音,聽來不免稚

“恩!我向佛祖求你後身體狀況和謀望。”

“是否能讓孩兒一看。”此言一出,王張氏先是愣了一下,笑著說:“子書還小,上面寫的字怎麼認得呢?還是等解籤之人來了,自有分曉,子書不要心急。”

“母親,不是的。”王子書可不會故意去掩飾他的才能,伸出一雙白皙小手,指著前方金身佛祖兩旁對聯說道:“母親,你看上面那副佛語對聯寫的是‘佛地本無邊看排闥層層紫千峰平檻立,清泉不能濁笑出山滾滾黃河九曲抱城來’。母親,我讀的可對。”王張氏雖不是什麼才女,但也認得幾個字,向前一看,字字都對,而且段分明瞭。難道真的是文曲星下凡?王張氏心想:真想不到,老天保佑,能讓我得到這麼好的兒子。

王張氏看著滿臉稚笑的王子書,眼中已有晶瑩突閃。王子書心中知道,面前這位母親是喜極而泣,急忙笑著說:“母親,你可千萬不要哭。今後,我不要再讓母親一次淚,也不讓父親淚,不會再讓你們受任何苦處。”王張氏心中甚,摸著王子書小頭,笑著說:“子書乖。”王子書又恢復調皮笑臉,說道:“那母親是讓我看這隻簽了?”

“恩!拿去。”接過籤,翻過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八行小字,以豎之姿:此風雲採際會,萬人頭上逞英雄;沖霄志氣在心,君子安然守困窮;壽算天曹遭註定,何須憂慮自安然;忠厚傳家人共仰,子孫頭達異增思。

哼…這麼小兒刻的爛詩哪用什麼解籤僧來回答,隨便找個人都知一二。王子書心想:他嗎這字也忒小了點吧,有個放大鏡就好了。

“母親,以孩兒之見,這是支上上籤。此風雲採際會,萬人頭上逞英雄意思是:近來事情變化較多,風雲集會。而很多事情對我來說都是考驗。逞英雄嘛——比較棘手。”王子書笑著說:“沖霄志氣在心,君子安然守困窮。很明白了,壯志在,目標明確,就不會茫然不會碌碌。面對生活現狀也會安然。

壽算天曹遭註定,何須憂慮自安然:意思明瞭,但願生活中少憂慮。忠厚傳家人共仰,子孫頭達異增思:做人原則上要忠厚,踏踏實實的持家。自然而然會有好名望。這個籤,簡單的說就是立長志、厚道、心開闊,凡事自然刃而解…”王子書看著張氏一直張著個大嘴巴,連呼好象都停頓了,自己是不是太過張揚了,把母親嚇壞了。王子書心想:以後可要收斂收斂,不然總這麼地動山搖,風雲變,母親會受不住的。正所謂樹大招風,身肥遭宰,還是等大些再發揮不晚。

還不等張氏評價是否對錯,只聽傳來一個老者聲音:“阿彌陀佛,想不到老衲有生之年,得遇這等神子,真是幸運。”王張氏和王子書向後看去,只見剛剛那個掃地僧突然換了一套裝束,身著血紅袈裟,白鬚飄飄,舉止幽雅,一看便知是位得道高僧。

“方丈大師,你好。”王張氏急忙起身禮拜。

“女施主不必多禮。”王子書看著眼前方丈,說道:“剛才你不是在那裡掃地的嗎?怎麼現在卻成了什麼方丈!”

“子書,不得無禮,適才我可不曾看到方丈大師掃地。”

“哈哈…女施主,你兒說的沒錯,剛才那個掃地僧,的確是我。”方丈大師笑著說:“小娃娃,不知你現在多大?”

“一歲。”王子書很自傲的說道。滿以為這個老僧會非常動,一改樁容,跳著說:真的?真的?不料,方丈十分鎮定,還是剛才一般姿態:“果然非常人也,剛才老衲聽你解讀那籤,字字入理,可見你和佛門極是有緣。”

“有緣?我倒不那麼覺得,你現在給我拿一本黃書刊來,我照樣可字字珠璣,不留餘地,那樣我不是和av更是有緣。”王子書心想:“想拉攏我,直說就好,哪來那麼多客套。”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驚叫,王子書想都沒想,扭著小股就走了出去。只見不遠處,有四五個地痞氓,截住雪兒去路,不讓通過,魔掌還不住亂摸。王子書氣極,心想:“嗎的,我說雪兒怎麼遲遲不歸,了半天被這幾個狗賊耍氓。老子最鄙視這種人,嗎的,尤其是強姦犯,極度鄙視。”王子書正上前幫忙,但看看自己身體,這麼點!能幫什麼,人家一拳,你就躺下了,怎麼幫!再說,我也不能這樣經常在眾人面前來回顯擺,多此下去,早晚出事。王子書心中正不知這麼辦才好,突然身旁紅影一閃,正是那老和尚。

莫非這老和尚還會點武功?王子書心想:“這個地方不會還有什麼武功秘籍吧!”老和尚走上前去先是和那幾個氓說教一凡,合什行禮,阿彌陀佛。但那幾個氓貌似鳥都不鳥老和尚。王子書也想上前看看究竟,但張氏卻怕發生爭執時傷了王子書,故此說的什麼話也沒大聽清。

氓不聽勸,還繼續調戲雪兒。老和尚搖了搖頭,伸手就向其中一名看似是氓頭頭抓去,那氓身高馬大,沒想到就被幹枯老頭這麼一抓,第一時間就疼的彎下去。其餘氓一見老大吃虧,急忙出手,老和尚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飛身一起,先是一腳,借踏腳之力,反身又對另一個氓一腳,動作灑脫自然,全然不象是幾十歲年紀。

王子書看著興起,本想高聲叫好,但卻被張氏勸阻,他心中自明道理,調皮一笑。圍觀之人漸漸多了起來,看到老和尚輕鬆幾下便收拾了三個氓,拍手叫好不斷。

在眾人面前這般丟臉,那幾個氓想以後怎麼在這一帶橫行霸道,咬著牙關,硬著頭皮上向前,希望挽回一點顏面。

“嗎的,老和尚,今老子非把你這身老骨頭給整散了。”氓頭目招呼小弟一起上,其餘小弟心中也有些害怕,但大哥發話了,自然不能違逆。四個小氓一衝,大哥卻落在後面,不願出戰。

四個小氓打架也不講配合,只管出手,卻不想破綻百出,老和尚一抓一拉之間,已把四人擒了下來。老和尚身體就象一條滑手的魚,在四人身側來回穿梭。拉著四隻手疊在一起,就象挽花一樣。頓時氓不能動彈分毫,氓老大一看手下象白痴一樣被老和尚擒住,大叫一聲,跑到老和尚面前。眾人都以為他要出手,卻不想從老和尚身側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