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⑾章遇張相各自思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王子書卻不知道,一環實際緊接著就扣著一環,自從他重生之後,這個空間的一切就照著他重生之後的秩序來算了,也就是說,他是重生,多多少少會影響的另外一些人和事,所以張柬之他們舉事也是其中一環。
說的具體一些就是,王子書即使是在不久之後當了大唐皇上,那麼這個空間時空也會照著這樣一種現狀發展下去,要知道,空間是隨人改變的,而不是人隨著空間在改變。王子書距離長安千里之外,當然不知道幾個時辰之前,武則天已經下位。
“師傅,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您,說了您可不要生氣!”王子書看義淨笑著點了點頭,尷尬道:“您那猜測一定作準嗎?”
“哈哈…為師雖是沒有什麼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看天象,知禍福,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嗎的,這還不是未卜先知啊!”王子書想了想繼續說道:“那也就是說,不久之後,我們這裡還會發生旱災,是嗎?”
“恩!大約會在一年之後,具體位置應該是山東、河北。”義淨點頭道:“我們這裡情節還不算嚴重,但也足以使百姓飢腸轆轆,食不裹腹!”
“甚好,甚好!”王子書嘴角出了一絲獰笑。
由於他聲音太低,義淨本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子書,你剛才說什麼?”
“哦!沒什麼,師傅,現在天不早了,我有些累了,這就到廂房去睡了。”
“去吧!”王子書轉身離開的時候,義淨望著他王子書嬌小的背影,低聲說了一句:“非池中之物,雛龍也!”
…
三之後,王子書照常來到天佛寺學習。大雨雖是小了很多,但路途還是有些泥濘。王子書可不想從早到晚都和和尚待在一起,所以每天要冒著大雨從家趕至天佛寺。
至於他的朋友李白和小禿頭,偶然他們才會碰面,李白忙著讀書,說要學習甘羅,就算不能象“前輩”那樣十二歲便入朝為相,但二十二歲總可以吧!
王子書看的出來,李白現在已心懷大志,不僅寫的一手好字,關鍵他還聰明好學,那股勁就和王子書一樣,王子書想想,還真不想盜用他幾十年之後的詩作。
小禿頭卻從來沒有擔心什麼,他也不準備考什麼狀元探花,只想按照自己意願過上一生,沒有煩惱,只有快樂!
小禿頭很講義氣,雖說只有五六歲,但為了王子書和李白,他可以和比他大幾歲,甚至十幾歲的大孩子打架。當然了,如果哪個大漢,不要臉來欺負他的兄弟,小禿頭也會身而出,美其名曰:拔刀相助!
自從王子書給李白和小禿頭講了《水滸傳》的故事之後,小禿頭更加崇拜王子書了,問他這故事是從哪裡聽到的。王子書說是自己編的,實際他也不想冒充四大名著的作者,但沒辦法,總不能說是從書上看的吧!
現在還沒有正式書籍,雖說已經發明瞭雕版印刷,但那種高級貨只能在皇宮之中方可見到。這也是王子書為什麼遲遲不實行他出書計劃的原因,船到橋頭自然直,王子書並不擔心,他相信總有一天那些21世紀的yy網文和各種類型的書都可派上用場。
至於怎麼實行,王子書已經想到了,而且更直接,更有效,這只是後話,稍後再表!
今中午,王子書和義淨正在禪房吃飯的時候,一個小僧尼說有人到訪。義淨問及是誰,小僧尼說對方說是方丈的一位老朋友,遊歷到此,特地來看看久已不見的義淨!
過了一會兒,小僧尼帶著一位老者走進禪房,義淨看見此人,臉上就出了微笑,看來還真是老朋友!
“哈哈…原來是張大人到訪,老衲有失遠,還望張大人不要見怪才是。”王子書一看此人氣宇不凡,定是朝中一個重要人物,但他只是在書上見過歷史名人。唐朝再怎麼牛比也沒有照相機,所以書上只是他們畫象,王子書覺得上面人物長的都一樣,說的難聽點,一個比一個象,象極了多胞胎,他哪知道這位就是當朝宰相張柬之。
“大師說這話,可就把柬之當做外人了。”張柬之大聲笑了一下,轉頭向小小的王子書看來,一時出慈祥之態,摸著王子書腦袋說道:“大師,這個小娃娃卻是誰家孩子?”放心吧!肯定不是他的私生子。王子書心想:張大人?柬之?王子書深一想:這老頭兒就是斬殺了張易之和張昌宗那兩個娘娘腔的張柬之,張宰相?這算是個風雲人物吧!說著,王子書從剛才冷淡相近,變成了一見如故,一下子就向張柬之撲了過來,拉著張柬之鬍子說道:“老爺爺,我叫王子書,今年五歲,以後還望大人多多關照才是。”前面還裝的行,後面那幾句哪象個小孩子說的話。但是張柬之喜歡,抱著王子書笑道:“哈哈…方丈大師,你是從哪裡揀到這樣一個活寶。”
“張大人有所不知,此子可是聰慧的很。”義淨笑著說:“此子一歲便能說會跑,而且言語清晰,現在已有過目不忘,一目十行之能,悟極高。說出來,大人也許不信,四書五經,史書古典,他已記了大概,考取個秀才已不是問題!”王子書顯然很得意,雖說在別人面前表現出輕狂高傲之態並不怎麼受歡,但他才五歲,這種樣子更加討人喜歡。
張柬之知道面前義淨可不會說謊,吃驚的看著王子書,笑道:“是真的嗎?那豈不是比起甘羅還要厲害,想不到真有如此神童,那真要恭喜大師能找到這樣一位學生。”
“這也是機緣之事。”閒話嘮完了,該說正事了,義淨苦笑著說道:“張大人,老衲以為您來這裡並不是途經這麼簡單吧?是不是朝中出了什麼事?”
“實不相瞞,朝中的確出了事。”張柬之搖了搖頭,說道:“前幾,武皇病重,神智不清,已無能力再管理朝政,但張易之和張昌宗兩個逆賊。”王子書還在他懷抱之中,讓名人抱抱就是不一樣,這種與許多名人近距離接觸的覺,使王子書已經深深愛上了這一切,他看著張柬之神情由笑變怒,只在剎那:“憑藉武皇信任,覺得已有靠山,不僅結黨營私,還心存謀反之心。武皇也是糊塗,居然把朝政周章全部由二張批閱,使得天下之事如同兒戲,朝中已亂成一團,長此下去,百姓畢會遭殃。”張柬之嘆了一口氣說道:“故此,張某連同朝中忠僚一同接杆起事,衝入朝中,斬殺了二張,武皇也樂意把皇位於太子。”什麼?武則天退位了?王子書驚奇之情無以顏表,心想:史書記載,張柬之等人是在這一年的正月初一起事,殺二張,皇位,這才十月,怎麼和歷史差了幾個月!不可能啊!張柬之還說什麼武皇自願退位,誰傻了願意把皇位出來啊!當然了,除了李顯和李旦這兩位傻瓜!
王子書哪知道,自從他重聲來到這裡,歷史就在一點一點發生著改變,至於最後變成什麼樣子,誰都預料不到。
至於張柬之把話說的真假參半,目的很明確,不想引起天下百姓爭論,現在李顯需要一心一意治理國家,那些閒言碎語可不能進了他耳朵,影響他本來就很白痴的思維!這一點,王子書還是能看出來的!
看來這席談話我不能說太多。王子書心想:說出來,雖然顯得自己牛比,誰知道這張柬之和史書上差了多少。如果問起來我怎麼知道這些的,我總不能生下來就知道吧!也不能說師傅教的,那樣也許會給師傅帶來殺身之禍!要知道,朝堂之事可不能在外界隨便談論。
“武皇身體現在可好?”義淨實際也知道其中原由,他不想多說什麼,但是武則天對他有知遇之恩,對待知己,應當關心。
“武皇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張柬之面憂,說道:“御醫說武皇還有幾個月可活,這次來,張某也是奉武皇旨意前來,請大師回朝為武皇講經,陪武皇共同度過餘下人生,也許這樣對其病情也有所幫助。”哼…你就吹牛吧!你把不得武則天早點死呢!王子書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官場,好人?官場不說謊的人,貴如雨,唯一存在的只有權利!
“既然這樣,老衲定然前往。”義淨皺著眉,看來是真的關心武則天:“那現在太子是否已登上皇位?”
“還沒有,武皇說等一段時間,她自會公告天下。”張柬之意味深長的看著義淨,說道:“大師,您是不是有所擔心,現在就你我二人,您也知道我張某為人,只希望為李氏大唐鞠躬盡瘁,奉獻一生,想必大師對現在朝中局勢也有一凡見解,張某想聽一聽。”
“張大人說的對。”義淨站起身來,把玩著手中佛珠,說道:“雖有劍身,怎耐卻無劍刃,一樣不能稱之為一把利器,在別人眼前,如同朽木。”
“大師意思,是在擔心太子?”張柬之和王子書這才知道,義淨心中還有好多想法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