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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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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爺子一左一右坐定,向當先兩人公佈了考核要求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但一聽我這個新規定,神情一下子耷拉了下來。

果然,最終這兩人使勁吃的力氣也不能單手舉起這百來斤的石墩,雙雙被淘汰出局。

我和老爺子又陸續考核了三十幾個人後,當中竟然沒有一個通過這項新標準的力量測試,這讓我多多少少的到有些失望。

又接連考核了十多個,終於有個力大之人單手輕輕鬆鬆的舉起了石墩,問之姓名居然就叫陳大力,還真是人如其名的很。

陳大力之後,又差不多淘汰了五六十人才有一人通過,這個人名叫劉德海,本縣蔡家集人士,是個有文化的讀書人,在我的要求下他利非常的背誦一篇《孟子》,不讓我和老爺子有點刮目相看,更難能可貴的是他竟然也用單手成功舉起了石墩。這番表現完全當得上“文武雙全”四字。我不由特地對他留上了心。

百來人的應徵者當中才有兩人合格,這個合格率果真是低的可以,不過這也更加說明了這兩人的極端優秀,從本上來說我制定出這個簡單實用的考核方法還是十分奏效的。

本著這種益求的選拔人才策略,經過一個下午的篩選總共也只通過了十六個人。而這當中我和老爺子分別面試的總人數就不下六七百人。

當夜幕降臨暫停招錄工作之後,旅店外至少還有陸續趕來的兩百多號人沒有輪上,這也是沒法的事。只有讓他們明天再來了。

和老爺子同車往家趕地路上。在他地提醒下我才省起明天是自家結義大哥陳東的大喜子,自己要想繼續主持面試招錄工作最早也得明天下午才能開始。

身為陳東這位新郎官的義弟,明天他地婚宴上我是一定要到場的。而且要給的賀禮也不能太過寒磣,不然傳出去我在外頭的名聲就有些不好聽了。

當下我也沒對老爺子隱瞞,把自己的這種顧慮告訴了他,希望徵求一下他的意見。誰知老爺子笑著告訴我,我地那份賀禮,前兩阿秀早已經替我準備好了。保證能讓陳東和他的新娘子滿意,更不會讓我在外頭弱了名聲。因為據阿秀對他說的,這份賀禮的總價值在三百八十多兩銀子,其中最珍貴的就是送給女方的一串深海珍珠和翡翠鳳頭釵,光這兩樣東西就價值一百二十多兩,其他的就是三十多匹上好的綢緞、上好地南北乾貨、上好的珍貴補品等等。

我聽著老爺子一一報數心中不跟著一一痛,不過表面上我還是裝出責備的樣子,直說阿秀幫我準備的這份賀禮還是有點輕了。要是我一早知道地話,斷不會送這麼少。

馬車到達謝家大院,下了車,我正準備往內院趕。向阿秀問清楚賀禮之事,卻被把守大門的一護衛攔住了。

“啟稟候爺。半個時辰前那女刺客醒過來了,無情讓我見到你之後,馬上向你稟告。”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心中不由大喜,當下匆匆向老爺子待了一聲,就向無情住宿地那個房間跑去。***!終於要知道誰是幕後向老子下黑手的兇手了,我怎能不動呢?

在房間門口我硬生生止住了直闖而入的衝動,鎮定了一下心情後,叩了幾下門後,才邁著方步推門而進。

房間裡無情、無忌、以及那個女刺客都在。

無情和無忌見我到來,忙都給我行禮。而那個早已醒來不過依舊坐在炕上的女刺客,則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望著我,我多少讀懂了其中包含的意思,有痛恨也有敬佩。

“小葉子,候爺已經原諒你上次的無禮冒犯了,你還不給候爺行禮問好?”無情難得的做起了和事佬的角,倒給了我一種耳目一新的覺。

女刺客顯然經過一番心裡掙扎,這才向我拱手,冷梆梆的說道:“在下謝過候爺你的不殺之恩。”無情提醒似的乾咳了一聲,又斜視了一眼女刺客,打著圓場說道:“候爺,我這妹子從小就不怎麼會說話,還請你多多見諒。”

“無妨!”我無為所謂的一擺手“你這妹子平是非常之事,格冷肅了一點那也很正常。”

“候爺,說的極是。”無情深有觸似的說道“我這妹子之所以如此不近人情,都是由於平時所幹之事太過冷血之故。其實,我和她都是屬於同一種人,平時人們稱呼我為‘無情’便沒有叫錯。”我對他的這段評論不發表任何意見,靜等著他的下文。

“候爺,你大概十分好奇前幾我這妹子寧死也不願開口供認吧?”見我點頭後,他出一個略帶苦澀的笑容續道“我這妹子之所以如此不怕死,完全是為了一個女孩子,而這個女孩也跟她跟我一樣,從小便是孤兒。原本和我們從小一起的還有十幾個人,但這些年過去了,如今還活著的就只有我們三人而已。”聽出了他這話中的弦外之意,我心中不免小小吃驚了一把。這存活率也太低了一點。

“這個女孩小名叫蟬兒,她是我們這群孤兒當中年齡最小的一個,也是最受我們大夥保護的一個,她從小就有哮暈眩的病,能活到現在,那是因為我們這些大哥大姐都希望她活著,這是我們全體從小就一直堅持的唯一一件事,所以收留我們的人也就一直讓她活著。這次小葉子冒死來行刺候爺,就是有人拿她相威脅,以求一命換一命,並定下了一月之期,逾時蟬兒的命必將難保。”我心下不暗暗驚奇這個名叫蟬兒女孩的巨大魅力,居然讓這麼多人從小就開始心甘情願的去保護她,甚至一直到現在還有人可以為了她而犧牲自己的命。

“小葉子剛才醒來之後,遊說屬下與她一起取下候爺你的項上人頭,以此來救蟬兒一命。”我聽無情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大逆不道之言,心頭不由大震,臉上也不微微變了,全身繃緊,暗中更是戒備了起來,無情的實力其實不下無名,雖然他平時一貫保持低調做派,知道他真正實力的人便不多,但我恰好就是其中一個。若有他和這個身手詭異的女刺客合作一起對付我,還真是夠我喝一壺的了。

正在我猶豫著要不要嚴詞厲訓斥於他時,無情卻是苦笑著接道:“若我真如此做了,救不了蟬兒不說,還枉自賠上了命。候爺你如今的武功,我是深知的,即使再加上十個我這般身手的人,也完全不是候爺的對手。再說,候爺你當初不嫌我山賊出身,收留身邊信任重用,上次更是拿出祖傳靈丹相救於無忌,這次又因我輕易饒過了小葉子,我王雷就是再冷血,如此恩將仇報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見無情第一次十分坦誠的向我自報了姓名,我心中便無多大的成就,相反的卻是陣陣不,他的這番解釋我最多隻能信一半,而且還是前頭那一半,要不是對於殺死我沒有把握,更沒有命從這裡逃走的話,我就不信無情不會兵行險著。看來我還是太過善良了,我對別人好,別人未必也會對我好。尤其是這個女刺客,老子先前看在無情的面子上饒了她一命,她不不說,還拾掇著要讓無情取我的項上人頭,如此恩將仇報,還真是心腸歹毒,冷血的可以。

“無情,你既然拒絕了你這妹子的挑唆,想必她現在已經被你說服,可以告訴我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吧?”我不再聽他絮絮叨叨的講故事,直奔問題核心。

無情一臉的肅容,恭聲答道:“啟稟候爺,此事還是由屬下來代述吧。我和我這妹子以前都隸屬於一個殺手組織,知情人都稱呼為黑風組,我們從小就被這個組織收養,教授偷竊、殺人、追蹤等諸般技能,成年後就為這個組織賣命。組織的首領曾向我們全體承諾,只要為他們幹完十年後,就可得自由之身。不過,這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謊言,三年前正是我為他們賣命十年的最後一年,在一次執行完任務後,我遭到了他們的暗殺,九死一生後僥倖逃脫了命,從此入了匪窩,過著隱姓埋名的窩囊子,更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說到這他用雙手在自己臉上一陣摸索,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揭下了一副人皮面具,出一張稜角分明略顯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