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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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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後由我親衛隊保護的阿秀和劉婉兒急急趕來時,經是曲終人散了。為免她擔心,對於她的詢問,我只好扯謊說那個安平郡主自知理虧,在項成文這位她名義上堂哥的勸說下,把那些牡丹花還給我們了。阿秀聽完我這一解釋後,這才算是輕拍著口放了心。她這副膽小怕事的樣子,讓我看得不由一陣苦笑。典型的小民意識呀!怎麼說她現在都是堂堂的侯爵夫人了,至於這麼忌諱一個“小小”的郡主嗎?會應付不過來。不過,她畢竟不是我,沒有我這樣強悍的心理素質和反叛神,這事也不能急,只能以後看情況慢慢來了。

敗走了安平郡主這瘋婆娘,加上時候也不早了,我對再回過頭去逛那個廟會失去了興趣。沒記錯的話,承順郡王今晚還要給我在五王府召開個慶賀晚宴呢,自己身為這次晚宴的主角,可不能遲到。這可是我這個十里侯在大楚上***的第一次亮相,很有必要給到時赴宴的眾達官顯貴留一個好印象,當然自己也要儘早回去打起十二分的神,以便應付到時的諸方際。

總的來說,今天的京城一遊我還是相當滿意的,當然若是當中沒有安平郡主這個惡婆娘介入,那更是完美了。

“師父,今晚還有晚宴呢?還是早點回府吧。”一旁的項成文大概有些怕我這位師父在外呆的久了,又會惹出什麼事端來,所以也忙提醒起我來。

我不無不可地輕點了一下頭。伸手便牽起了阿秀地手。她雖然輕輕掙扎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認命似的低著頭跟著我向著馬車的方向走去。我這番親熱舉動,一干跟著我從十里集過來地眾收下倒是見怪不怪。因為當初我在十里集的時候,在他們面前對阿秀就有過類似的親暱舉動,項成文和那些王府侍衛卻是有些瞠目結舌,這時代雖然沒有想像中歷史上那麼嚴厲的“男女之大防”但我這種公然在大街上拉女人之手的行為也是非常不多見的。我之所以這麼做地目的,主要還是為了能把阿秀的臉皮鍛鍊的更厚一些。讓她以後能坦然應付如是讓她有些尷尬的場面,以便能更好的符合她現在侯爵夫人的身份。我這做丈夫的如此這般,也實在是用心良苦了。

只是阿秀地臉皮實在是太了點,紅通著俏臉,反而是急急的扯著我,三步變兩步跑也似的忙上了車。看來要想讓她以後“上的了廳堂”還要我一番努力才行。

回到五王府,果然王府地前院大廳裡。眾僕役正人來人往的在準備今晚地晚宴了。當中一位五十來歲的胖子在指手畫腳的,顯得尤為賣力,一問身旁的項成文才知是王府的總管,姓姚名元。是五王爺夫人孃家的一位親戚。前些子,這位姚總管因出京辦事。所以我才沒在王府上見到。

“小王爺好!想必你身旁這位器宇軒昂之人就是十里侯侯爺吧?”姚胖子一見我們進來,忙一臉諂媚的向我們問好,順帶著還拍了我一記馬

“姚伯猜得沒錯,這位就是我剛拜的座師,你來見過吧!”

“果然是侯爺你老人家,小的姚元拜見。”姚胖子說著就要向我作勢拜。我心裡清楚這姚胖子肯定是這王府中舉足輕重的人物,是五王爺的心腹,我哪能讓他下拜?忙上前一把攙住,阻止道:“姚總管你客氣了,照理說你是長輩,我這個晚輩可受不起你這份大禮。”想必姚胖子本來就沒有真的打算給我下拜,見我一阻止,馬上又直起了身,向我拱手諂笑道:“即如此那小的就託大了。小的早就聽聞侯爺你在十里集白手起家創建偌大商團,更有膽有謀的為民除害剿滅了兩股山匪;這造福一方黎民百姓,實在是功德無量。小的今得見侯爺你真顏,實在是三生有幸!”我心下雖然暗罵這姚胖子是馬,但也著實暗樂不已。這老胖子把我“生平”兩大“豐功偉績”瞭解的如此詳細,實在是有心之人。

“哪裡!哪裡!這些微不足道的前塵往事,還談不上什麼功德無量,不過,你說的這‘造福一方’倒也說的貼切。”我實事求是的說道。

眾人一聽我這麼“謙虛”的話,都是愣了一愣,還是姚胖子反應最快,忙挑起一個大拇指,讚歎道:“侯爺你還真是‘謙遜’之人,果然跟傳聞的一樣。”我心中一樂,呵呵一笑,道:“姚總管,你還真是會說話之人,五王府讓你當這個總管用對人了。”姚胖子一聽,臉上差點笑出花來,忙輕搖著他那隻肥手道:“哪裡!哪裡!小人這份口才還算不上是最好的,不過,這個總管嘛也算是當得實至名歸吧!”一聽老胖子這話,我心下不由對他起了惺惺相惜之,給他的印象分加了不少。

“咳咳!姚伯你還是先去忙著吧。”許是有些受不了我們兩人的相互吹捧,項成文乾咳了兩聲支開了姚胖子,又向我說道:“師父,這晚宴大概還要一些時候,你和師母還是先去疊彩軒歇息一下。到時等人來齊了,弟子再讓人通稟。”我見身旁的阿秀臉顯乏,當下也沒有拒絕,自又拉起她的手,往後院走去。

項成文陪我們三人來到疊彩軒之後,說是要去替我這個師父去客,便重新返回前面大廳去了。

“你們去給我準備熱水。”我向眾侍女發佈命令,又拿眼挑逗似的瞟向身旁的阿秀,這無疑是洗“鴛鴦浴”的照例邀請。

饒是我以前這般類似的邀請她已經接受過好幾次了,但這一次她還是緋紅著臉,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就掙脫了我,自顧自的就向臥房跑去了。

—我暗歎她的臉皮之薄,只好衝著她喊道:“夫人,給我準備一套上好的換洗衣服,待會兒宴會上穿。”也不等她回應,我也自顧自的向著外面的浴室走去。今碰到安平郡主這個蠻女人,多少有點晦氣,還是儘早洗去為好。

等我洗浴完畢回到臥房,本想抓緊時間和阿秀敦倫一番的,但見她疲未消,也只好放棄,並且我還十分疼惜的出去讓侍女來了熱水,服侍她擦洗了一番,又讓上次遂自薦給我按摩過的那位,拿出手藝來給她解乏。

只是那侍女對著阿秀敲了幾分鐘背,就被她揮退了。

“夫君,你說你當了十里侯之後,會不會還像以前那般疼我?”臥房裡只剩兩人之後,阿秀突然一臉傷的問我,雙眸中映著某種莫名的悽

我見此不由嚇了一大跳,也難怪我會如此,自從我倆結婚以來,她可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出過這樣無助的神情,更不用說問出如此這般明知故問的話了。

“阿秀,你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我不是一直都疼你的嗎?”我一臉驚詫的看向她。她沒有正視我,只是把眼睛看向了另一邊的牆壁。

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回話,只聽得她輕輕一聲嘆息,默默地低下了頭去。

我見她如此表現,心中更是納悶不已。先前她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怎麼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給我來個大變臉呢?

“阿秀,有什麼事呀?怎麼突然就悶悶不樂的?”我彎著,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板正她的身體,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著她。

阿秀終於慢慢抬起了頭,只是不敢和我對視,垂下了眼臉,輕聲道:“夫君,這次你成了十里侯,可曾有添房納妾的打算?”她這直愣愣的一句話,當下就嚇得我全身一哆嗦,心頭一凜,強裝鎮定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打算。”說是如此說,但倉卒之下我這句話的語氣,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不是很堅決。

阿秀又是輕輕一嘆,睜開雙目直視向我,這回變成我心虛的不敢與她對視了,有點做賊心虛的放開了她,重新站直了身體。

阿秀淡淡的說道:“妾身的意思是,夫君你現在都是侯爺了,等回十里集後,妾身就為夫君你張羅一門喜事。夫君,你意下如何?”聽她這句話,我心下更是凜然。有陰謀肯定有陰謀!若她真的容許我納妾的話,想當初我剛剛發家,媒人上門擠破門的時候,她早就同意了,哪還等到現在呀!

當下我連忙臉一肅,故作生氣道:“夫人,你怎麼說這樣的渾話?我謝懷樂今生有你這麼一位賢惠的子就足矣了!哪還能做其他非分之想?”我這番話可是經過好一會兒的情醞釀的,當然不比先前的倉卒之言,說起來算得上擲地有聲,聲情並茂,催人淚下。

果然,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