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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十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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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宮中的弟子給我傳來了師父病危的消息,而且還說要我接掌水月宮,雖然我很捨不得離開我的丈夫和孩子們,但是師父從小把我養大,我自然不能讓她失望,於是便做了一個重病去世的假相瞞過我的家人,趕了回來,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等我回來的時候,師父已經去世了,我的師妹控制了水月宮所有的勢力,而當時並不知情的我被她騙到了這裡關了起來。”雖然事隔多年,但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水穎還是有些黯然神傷,也不知道是因為師父的去世還是因為師妹的欺騙。

“這麼說來,你師父也有可能是你師妹害死的了?”葉飛若有所思的說道。

水穎卻是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對她還是很瞭解的,她有的時候做事可能會衝動狠辣一些,但是和我一樣把師父當成母親的她肯定不會做出傷害師父的事來的。”見水鄉說得如此篤定,葉飛知道這一切都應該是真的了,不由奇怪得問道:“既然如此,她為什麼還要關你,我想,你一定也不想跟她爭什麼宮主之位吧?那你們為什麼不化干戈為玉,她做她的宮主,你回去和你的家人在一起呢?”水穎苦笑了一下道:“我當然也是這麼想的了,可是她卻懷疑水月宮的致富《水月寶典》在我手裡,非要我出來不可,可是我又哪裡會有那個?所以這些年就這麼僵持下來了。”葉飛輕輕點了點頭,心想看來水穎那個師妹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輩,雖然把她關了起來,但是對她卻還是不錯的,不然十八年的時間關下來,哪怕再怎麼天生麗質的人也不成人形了,又豈能讓自己在今天見到這位美絕人寰的大美人?

“難道你就沒想過逃出去嗎?既然你是隱世門派的大弟子,想必早已進入先天了吧?外面那些東西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啊。”葉飛說著探頭看了外面那的柵欄一眼,這東西看著嚇人,但也只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任何一個先天級的高手都能輕易得把它們開,而在葉飛的眼裡,更是跟麵條沒有什麼區別,要不是剛剛醒來就看到了水穎,恐怕他早就離開這裡,去找那些關自己的人的麻煩了。

***“你知道的不少嘛,還知道先天高手。”水穎有些疑惑得看著葉飛,問道:“這麼說來,你也應該是武者了,可是我為什麼覺不到你身上有真氣波動呢?”

“我的情況比較特殊啦,還是說說你為什麼不逃出去吧。”葉飛含乎得說道,他雖然不想對這個讓自己越來越有好的大美女隱瞞什麼,但他的情況卻本不是一兩句話所能說清楚的,而且如果讓她知道了自己的真正實力,恐怕會受到打擊,於是很快便差開了話題。

水穎也沒有多想,還以為葉飛是修練的外家功夫呢,心中暗暗到可惜,因為沒有內力的溫養,外家功夫練得再厲害,也終是落了下乘的,不過善良的她同樣也怕打擊到了葉飛,於是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苦笑了一下道:“我那個師妹可是心思慎密之人,你一眼就能看穿的東西,她又怎麼可能想不到?

所以在我被關進來之後,她就把那些鐵柵欄上通了高壓電了,別說是先天高手,就是大乘高手來了,也只能是幹看著。”

“大乘高手?那是什麼?”葉飛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呢,同時心裡也有些後怕,幸虧自己沒有冒然去動那些鐵柵欄,不然現在恐怕已經變成一堆焦炭了吧?

水穎並沒有因為葉飛對此事的無知而到奇怪,解釋道:“傳說,當一個武者將武功練到極致,突破了先天境界之後,將會進入一個極其玄妙的境界,那就是大乘境界了,當然,這也只是傳說而已,還從未有人見過真正的大乘高手是什麼樣的,而當年還有另外一個傳說,那就是武盟的盟主其實就是一個大乘高手,但也從未經過驗證,可就是這樣,武盟也因為有了這個人,雖然裡面都是一些不成氣候的小門小派,也沒有任何人敢輕易招惹。”原本武盟的盟主竟然這麼厲害!葉飛不有些嚮往起來,也不知道他和自己相比到底是誰更厲害一些,而且從水穎的話裡,他還知道了另外一個信息,那就是所謂的隱世門派有很多,而自己以前以為是天下武者集中集中地的武盟,裡面都是些不入的武者而已。

就在葉飛和水穎聊得愉快的時候,在他們上方一處很大的宅院的主廳裡,一個相貌身材都可以說是不亞於水穎的超級大美女正在那裡發著脾氣,對著一個看起來有五六十歲的女人怒斥道:“誰讓你把那小子和師姐關在一起的?”這位正在發脾氣的美女就是水月宮現任宮主水柔了,雖然名字起得柔和之極,但是她顯然並不是一個溫柔之人,如果讓葉飛看到她,恐怕立馬就會想起以前的唐柔來,只不過現在的唐柔卻是改變了不少。

而另一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小人物,而是水月宮裡的一位長老。那個長老顯然也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嚅嚅得說道:“我以為宮主您的意思就是要把那小子關起來呢,宮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還想問你呢!”水柔沒好氣得說道。

“要不,咱們再把那小子出來?”那個長老提議道。

“好啊,那你去把他出來吧!”水柔冷笑道:“現在那個小子肯定已經和師姐相認了,你覺得師姐會讓咱們再把他帶出來嗎?十八年前我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這十八年來她肯定一直在修練寶典裡的功夫,你想去送死我還不想呢!”

“可是大小姐不是說過,她本就沒有寶典嗎?”這位長老很是無奈,她不明白為什麼水柔就認定了水月寶典在水穎的身上,這本就是一件傳說中的東西,就連前任宮主有沒有見過都不知道呢。

“行了,你先出去吧。”水柔此時卻彷彿一下失去了說話的興致,對著那位長老擺了擺手道,心裡卻是在暗暗嘆息,其實她也早就相信水穎沒有那所謂的水月寶典了,只所以會一直堅持,只是不是她為自己找的一個理由,因為誰也不會想到,她當年搶奪宮主之位,後來又囚水穎,完全就是因為不服師父臨終前的決定,而且在剛剛囚了水穎之後,她就已經後悔了,可是又怕將她放出來之後從小就像姐姐一樣喜歡管著自己的水穎會責怪自己,所以雖然後悔,可是卻不敢放她出來,而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她心裡的後悔也越來越重,可是偏偏又因為關了水穎太久,更怕她會責怪自己,結果就造成了這樣的一個局面。

而這次水柔之所以要抓葉飛回來,本不是要威脅水穎什麼,而是想以葉飛為憑,迫水穎答應不會責怪自己,然後再將她放出來,讓出宮主之位,豈料那個糊塗的長老卻打破了她的全盤計劃,這樣一來師姐恐怕會對自己誤會更深,所以她也更不敢去見水穎了。

如果讓水穎知道,自己這十八年來的牢獄之災本就是源於自己從小疼愛的師妹的孩子氣,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不過此時的她本就不知道這些,在跟葉飛說了一些關於隱世門派的事情之後,臉上忽然出了一抹疲憊的神,呼也有些急促起來。

“姐姐,你怎麼了?”在水穎給自己講解的時候,葉飛一邊聽著,一邊也在盡情得欣賞著她的國天姿,所以水穎的表情變化第一個落到了他的眼裡。

“沒什麼。”水穎秀眉微皺,運氣調息了一下之後說道:“只是舊傷復發而已,老病了,你先出去,我稍微用內力壓制一下就沒事了。”雖然水穎說得很輕鬆,但葉飛仍是非常緊張,問道:“什麼舊傷?要不要緊?”一臉的急切之溢於言表。

見葉飛如此緊張自己,這十多年來可以說是被師妹傷透了心的水穎不由覺心中極暖,對著葉飛出一個從未有過的溫柔笑容道:“真的沒什麼,只是早年間留下的一些內傷,經過這麼多年的調息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什麼沒有大礙?我看是非常嚴重才對!”雖然水穎說得輕鬆,但是葉飛卻仍是很緊張,不由分說,一把拉過她的小手,伸指輕輕按在她的皓腕之上,自從身體變異以來,葉飛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學到了好多的東西,特別是身為神醫的東方若蘭已經是他的女人,他自然對醫術方面也頗為了解。

這一號脈,葉飛的眉頭不由緊緊得皺了起來,因為他發現,水穎的內傷已經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地步,只不過她自己還不太清楚而已,可以看得出來,早年間她受的傷確實並不怎麼重,但是這些年一直被關在這裡,本得不到醫治,而她又經常用內力去壓制,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沒事了,但是傷勢卻在一天天的加重,如果不是她的內力已經進入了先天境界,恐怕早就撐不住了。

其實這種程度的內傷,只需要一顆恢復丸就能解決了,但是葉飛在被關進來的時候,身上的東西早已被全部搜去,雖然重要的東西都被他收在空間裡,可如果此時拿出來,就不好向水穎解釋了,而他對醫術雖然也算得上通,不過卻都是紙上談兵,如果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他自然可以大膽的去試一下,但此時他已經將水穎視做了自己的女人(這個不要臉的!),哪裡肯冒這個險?葉飛那凝重而又緊張的樣子,讓水穎在覺有些好笑的同時也被深深得動著,從小到大,除了師父以外,還沒有人對她如此之好,就連她以前的丈夫也沒有,而這些年來,她因為被視作親妹妹的師妹暗自囚,心裡更是不自覺得對情這種東西淡漠起來,可是葉飛的出現卻像是冬裡的一抹陽光,瞬間讓她那顆已經趨於冰冷的心變得暖了起來。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太緊張了。”由於心情的轉變,水穎的聲音也變得出奇的溫柔,而看向葉飛的眼神也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種微妙的變化。

“什麼沒事?你的傷原本並不重,但是你不該一直去用內力壓制它,如果讓它發作出來,重病一場後也就真的沒事了,可是現在卻已經晚了。”葉飛如實說道:“你近年來是不是覺它發作得越來越頻繁了?”

“是啊。”水穎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淡然一笑道:“沒關係,晚就晚了吧,反正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早些死了,也能解脫了。”

“住口!我不許你再說這個字!有我在,絕不會讓你死的!”葉飛的表情忽然變得嚴厲起來,他對水穎的輕生之念很是不滿,也許她前半生受過一些痛苦,但是有自己在,以後的她只會享盡幸福。

雖然被葉飛訓斥了,但水穎不但沒有一絲惱意,反而在心裡湧起了一抹難言的甜,因為葉飛越是生氣,就越證明他在乎自己,在不知不覺當中,水穎已經下意識得在乎起葉飛來。

心中有了牽掛,水穎倒也不像剛才那樣輕生了,不過葉飛說得很對,自己的傷勢也許真的已經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這讓她不煩惱起來,說道:“可是你不是也說了,現在已經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