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是也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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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傾城還不能夠徹底相信皇后送來的東西。東西有毒,也不一定是皇后下的。
“去,把這個淞血榕膏給那個被打出去的丫鬟抹上一點。翌,把效果告訴我。”
“是。”傾城身邊的丫鬟多得是,都是二夫人親自挑選的。論忠心絕對比狗還要忠誠。傾城也是放心這些人去做事的。跟何況是一些沒什麼姿的,這個丫鬟皮膚不白。也算勉強看得過去,傾城揮揮手讓她趕緊走人,這丫鬟也沒有任何怨言。
不過,傾城的目光投向王瑾所住廂房的方向。這個王瑾並不簡單,單單靠她一人還不是王瑾的對手。是時候該請教請教薛燕青那個好姐姐呢。這個時候,傾城緻的臉上,一抹詭異的笑容浮現到她的嘴角。
如果不和王家老爺子一起吃的話,晚膳由各房的丫鬟從廚房裡端出來。送到各家的院子,由於今白天的事。王家的奴僕也算是知道,即便王瑾的母親只是個奴婢,那也有像著大夫人的臉蛋。是不可得罪的,在自家老爺子身邊也是能夠說得上話的。以至於嘉蘭再入小廚房時,也沒有人敢阻止嘉蘭。
不過今天註定不是太平的子。
各家的丫鬟都已經把東西拿走了,可是今嘉蘭還是沒有看見給大小姐端菜餚的容兒。到了最後,桌子上就只剩下給傾城的一些菜餚。不過進來的卻是個陌生的丫鬟。
“誒,這位姐姐,今怎麼不是那個容兒來。我都一整天沒有看見她了。”這個丫鬟明顯是不善於際的。直接丟出四個字“我不知道。”說完就走,連一點點客套都沒有。這可狠狠的勾起了嘉蘭的好奇心。原來一直都是容兒負責傾城的伙食,自家的小姐王瑾跟傾城斗的是水火不容,傾城的一舉一動自然都要收在眼底。可是好不容易算是看明白了一些東西,卻又在這個時候換了人。這個傾城,絕對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不沾事故。
“誒,真是可憐。”一個進來拿水桶的青年男子,灰塵僕僕的裝扮。明顯是砍完柴趕緊進來挑水的,嘉蘭見此。自然是要上前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男子並不知道嘉蘭的身份“噢,你說那個大小姐身邊的婢女啊。可慘了,今天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惹怒了大小姐。被扇了五十巴掌,大小姐本想著稍稍懲治下也就罷了。於是把皇后御賜的淞血榕膏給這個丫鬟擦拭,沒想到,這個丫鬟命竟然如此苦。臉不僅沒有好,還腫脹得更加厲害。如今,更要跳井呢。不過被人拉回來了。”這些人是沒有看到那個丫鬟的臉已經是毀得面目全非,本就看不清原來的樣子。這以後就算是去窯子,估計也沒有人要吧。
這男子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便走了。嘉蘭聽在心裡,頓時有了思量。趕緊回去稟告了王瑾。這個時候,王瑾正準備燒爐子,讓整個房間更暖和。
“那你去問過府裡頭的大夫沒有?”嘉蘭自然是搖頭,她能夠想得到那麼多?不過事情到現在,已經是非常明朗了。而且更加有趣起來。這個傾城,原本想著拉攏人心,結果沒有想到事情會越來越糟。這下,看整個王家還有沒有人願意幫大小姐。當嘉蘭把心裡的猜測說出來時,王瑾卻是搖頭。
“不,以我對傾城的瞭解。她絕對不會這麼好心把皇后御賜的這麼珍貴的東西,無緣無故給下人。你說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皇后御賜那是無上的榮譽。自然是拽在手心裡好好保存,而且傾城也並不是個菩薩心腸的。”這本不符合邏輯。若說傾城一定是拉攏人心,那麼一開始就不應該打這個丫頭。
嘉蘭頓時覺得很有道理,可是那又是因為什麼緣故?
“可是小姐,大小姐一開始的時候也不一定就知道淞血榕膏裡面有毒啊,那可是皇后的東西。”
“不。相反,她知道。”王瑾用手裡的火摺子,點燃房間裡的燭臺。看著燭臺上的燭火明明滅滅,然後輕輕吹熄手裡的火摺子。
“或許,她猜測裡面有毒,卻並不能夠證實。於是那個叫容兒的丫鬟就剛好是她的試藥人,不然無論怎麼說,讓丫鬟試藥都是不光彩的。畢竟她如今還並非是太子側妃。”所以說,為了自己的名聲考慮。故意讓人打了這個丫頭,然後又假惺惺的去給這個丫頭試藥。最後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才是傾城想要的。
可是問題就出在傾城為什麼知道。
“可由於是皇后御賜,傾城或許知道有一方人要害她。我們假設這個人是甲,但由於如果無故懷疑皇后。那可是不輕的刑法,於是正好藉此把事情揭破。然後繼續觀察甲的走向,再進行下一步對策。但我們不是傾城,並不能夠發現傾城所發現的這個人。但是,我們可以推測。”
“如果傾城被害,最得利的是誰。而這個人卻又不是首當其衝的那個。”這是什麼意思?嘉蘭完全看不懂了。如果說王家大小姐被害,最得利的當然是太子妃。因為太子妃慕容錦薇並不是個能夠容人的,由於慕容家天生就是武將世家。眉目裡的英氣怎麼也不會掩蓋住,但這一切都是內定。當初選擇諸位官家女子的時候,這個慕容錦薇本就不屑於到場。因為皇后也說了,太子妃不是傾城就是她。而她跟傾城從小就有嫌隙,王瑾若是去了,慕容錦薇自然是不會去的。
“可是太子妃?”王瑾卻是不甚在意“偏偏還不是她。不過傾城一定會把她拉下水。”嘉蘭已經原來越聽不懂了。
王瑾將燈臺的罩子蓋上去之後,便不再關注這明明滅滅的燈臺了。由於被罩,裡面的燭火瞬間穩定了許多。
“不過,既然是傾城和二夫人的敵人,就自然是我們的朋友。我一定不會讓傾城如願的。”嘉蘭靜靜聽著,她全身的孔都在瑟瑟發抖。王瑾的聲音太過淒冷,也太過可怖。覺就像是十八層地獄裡走出來一樣,原本王瑾的鎮定已經灰飛煙滅。還以為殺母奪嫡的仇恨在王瑾心裡本不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