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不用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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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清晨,蔚赤雪來到下人的院子。這個院子擺滿了要洗的衣服,和擔架。還有石板和碎石。
這裡少說也有十幾個人在這裡做事,但是蔚赤雪卻是沒有看到有抱著孩子的女人。見到是蔚赤雪,雖然有些人還不知道這個女子的身份。但是有些人卻知曉。雖然側妃並不得王爺寵愛,但畢竟是主子。所以他們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不斷地在洗衣服。
蔚赤雪看了眼他們,這些傢伙。竟然沒有一個來給她請安。竟然都這樣的目中無人,就說一句,王妃安好就完畢。這些個賤婢肯定是受到了王瑾的吩咐,所以這才對她無動於衷的。只是她不知道,即便是王瑾來了,這些人也不會故意來討好王瑾。畢竟,他們是攝政王的人。
“你們都在幹什麼呢?”蔚赤雪的貼身小婢自然是看到了自家公主的不快,所以指著他們的鼻子說話。
“我們家王妃來了,你們都不知道行禮的嗎?”有一個女子抬起頭,看了眼蔚赤雪。隨即把頭低下去。這下可是氣壞了蔚赤雪的替身小婢。這些人的尊卑都學到哪裡去了?個個囂張到這個模樣,還有沒有把她門家的公主放在眼裡了?還是說這些人的心目中只這些有王瑾這一個主子?
“跟你們說話你們都沒有聽到嗎?還是啞巴了?”這麼說,這些人的眼神更加的失落和凝滯了。他們就是啞巴。攝政王不是說了嗎?他們這麼做是有豐厚的回報的。家人個個都會衣食無憂。只要沒了聲音,不把攝政王王府的秘密給洩出去。可是現在卻不同了,竟然有人這麼往他們的傷口上拽。簡直不能忍。
他們這些在攝政王王府裡做事的,沒有誰就是天生的下人。不會有其他的人鄙夷或者閒話。王妃不會做往他們心窩子捅的事情,那麼這個估計就是新來的那個側妃。果然是其他國家來的野蠻女子,就是不知道分寸。難道她不知道,惹惱了她們,蔚赤雪今後的子會更加的難過嗎?
但是她們開不了這個口,現在專門管他們的管家還沒有來。這下,也只能任由這個女的罵。
“看來你們是安分的子過得太舒坦,以至於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了吧?你們說話啊,怎麼一個個的都只知道把頭埋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還是說,你們這群賤人的心裡,就只有王瑾那賤人?我告訴你們,別看我現在沒權沒勢,只要攝政王寵幸於我。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留下!”這下,可是把這裡所有人都得罪了。聽到聲音,管事也趕緊趕來。但是等到他趕來的時候,發現。蔚赤雪已經讓自己的貼身小婢拉著一個女子,開始用鞭子起來。那女子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嚶嚶的聲音。只可惜,現在沒有筆,沒有紙,那女子也表達不出自己想要說出來的話。但是他趕緊上前,攔住了蔚赤雪。
“側妃,懲罰下人固然沒有錯。但是你這麼做就不對了,他們是必然做了什麼得罪側妃的事吧?”
“這些下人,不知羞恥,我問他們話,竟然一個都不回答。本宮在魏國的時候,誰敢這麼跟我說話?管事的,今天我就是要打死這些不知道尊卑的賤人。讓他們心理,就只有王瑾那一個賤人。”管事的聽過之後,頓時要哭出來。
“我說,側妃啊。你怎麼就不問清楚就打?她們都是啞巴,說不出話來。你要他們怎麼說話給你聽?再說了,即便是王妃,也是沒有這個權利來打他們的。這可是攝政王定下的規矩,你不信可以問問王爺。即便你之前是魏國的公主,可是出嫁從夫。王爺就是您的天,您這樣不把您的天放在眼裡,又怎麼能夠祈求他們能夠把你放在眼裡呢?”關鍵前半段話說的還在理,可是後半段話卻說的是什麼?什麼叫,您這樣不把您的天放在眼裡,又怎麼能夠祈求他們能夠把你放在眼裡?這管家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竟然敢這麼說她?知不知道她可是魏國的公主?當初魏國成立之初,南王朝還不知道在哪裡蹦躂呢!
“管家,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白芨。”
“白管家,我希望你的嘴巴里放乾淨點。我蔚赤雪雖然是女之輩,但是也好歹知道你這話裡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信不信我修書一份。就可以直接把你們南王朝給滅了?你們這些人,你你你,還有你,一個都別想逃跑!”
“妹妹說這話的時候,可是要三思啊。若是這話給外人聽了,知道的,以為是攝政王要謀反,來個誅滅九族之罪。不知道的還以為公主您是細,想要套的南王朝的機密文件呢。”等到蔚赤雪暢快淋漓的說出自己想要說出的話時,她又聽到了那個該死的聲音。王瑾,這個該死的女人。整天陰魂不散。她出現在哪兒,這女的就出現在哪兒。是不是派了人跟在她身邊,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哼,原本以為,王妃是個不諳世事,不理紅塵的女子。可是現在看來,王妃不僅事事上心,而且還是個攻於算計的女子。”王瑾沒有直接回答蔚赤雪的話,而是芊芊一笑。但是卻讓蔚赤雪覺得面前站著的賤人,那笑容是那麼的可惡。
“攻不攻於算計,那也是王爺定的,至於我們都沒什麼話語權的。”
“看來王妃對自己並不自信啊,連自己也算進在內了。”
“不。”王瑾否定。
“我跟你不一樣呢。道不同不相與為謀,所以今後的路,姐姐我會好好的看著,看著你能夠走到什麼樣的結果。只是至於你如今的行為,似乎已經惹怒了整個攝政王府的下人呢,今後的路似乎不是那麼好走了。”王瑾這麼說著,絲毫不管蔚赤雪越來越慘白的臉。現在要是攝政王知道她無緣無故責罵攝政王王府的下人,那他會怎麼懲罰她?是不是要殺了她才解恨?可惡,王瑾這個賤人估計又會得意很長的時間了。竟然白白的讓王瑾撿了這麼個便宜。
“賤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王瑾巧笑,捂嘴。
“我等著。”說著便沒有了其他的話語。面對這麼囂張跋扈的女人,她已經沒有別的話要說了。只不過,如今現在的事情已經變得越發的不可收拾起來。蔚赤雪心中會越來越不甘。但是王瑾就喜歡這樣。喜歡自己的敵人惶恐的模樣。就像要得到上天的救贖。卻苦苦停留在這裡久久得不到寬恕,還要埋怨他人擋了自己的道路。
而蔚赤雪心目中,必然是恨死了她這個擋腳石。沒錯,她記得在前世,皇上一直都是明君。攝政王和蔚赤雪白頭偕老,恩愛非常。可是現在,卻是因為她的重生,而一切都變了。王瑾不知道這樣的變化究竟是好是壞。也不知道,歲月如梭,是否還可以回到原點。
來到攝政王的書房,攝政王還沒有回來。但是他桌子上的奏摺卻是堆成了山。按理說,攝政王僅僅是王爺。他是沒有權限管理朝廷上的事情的。這個時候,褚欒過來送藥了,前幾天攝政王說自己的脖子很痛。褚欒說了是過度勞累之果,所以拿來了治這個藥膏。
他一進來就看到了王瑾。便規規矩矩的向王瑾行了禮。
“不知道王妃來,是所謂何事。”王瑾並沒有把她的疑惑埋藏在心底。
“自古以來,攝政王雖然參合政事,但是像奏摺這樣的機密文件,是怎麼就在王爺的桌子上了?這不是覬覦皇位嗎?”褚欒的眼神閃了閃,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真相。
“現在,皇上已經被那個新晉的蓉妃給住。整不吃不喝,就是與蓉妃比翼雙飛。現在更是瘦如枯骨,上次跟隨王爺進宮一趟,發現皇上最多也就只有一年可以活了。”什麼?王瑾覺得這個很不可思議。皇上竟然只有一年可活?這是什麼道理。最近一段時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以至於現在整個南王朝都是烏煙瘴氣的模樣。還是說,這背後一定有人在高貴?
“蓉貴妃這麼的受皇上恩寵,怎麼現在都不見皇后動手?”整個南王朝的女人都知道,雖然皇后表面上是個知書達理的。但是她的心眼兒比任何人都要小。不可能面對蓉妃得所作所為就無動於衷。可是現在卻偏偏沒有動靜,還是說,蓉妃本就是皇后的人?
褚欒知道王瑾已經猜到了大概。
“是的,蓉妃就是皇后的侄女。也是畿祈左相的孫女。具體的卻是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這些東西,都只有王爺知道的最多。王妃,你現在是身體有哪些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看看?”見到褚欒似乎要靠近自己,王瑾趕緊往後退。直襬手“不用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