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性情大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蔚赤雪在臨走前望了望那個屋子,嘴角不自覺的泛起微笑。那個叫王瑾的女人,說不定還在為身上的針具留下的針眼而疼痛呢。
王瑾從不覺得自己會逃跑,但是殷渲既然已經不是殷渲。而王家和畿祈左相還在耀武揚威,她怎麼可以放任這些人囂張至極?可是現在,殷渲估計已經不會幫她對付畿祈左相和王家,那麼還是要看自己的。
“褚欒大夫,瑾兒想知道的,大夫打聽好了嗎?”
“打聽好了。”兩人之間親密卻不緊密“傾城很慘,在紫雲閣並沒有受到什麼達官貴人的青眯。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王家做的,她的臉先是被滾燙的豬油燙過,然後又被劃花了臉蛋。現在,就是紫雲閣的雜役罷了。而洛嫣被人發配為奴,人盡可夫。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王瑾緊追著問。
“只不過王家還有婼珠以及洛顏兩位姑娘在,她們二人分別嫁給了集侯和商世子。而王家還在大力的搜刮民間女子,準備給王瞿公子過繼。現在算算已經是他納的第五個姑娘了,每次的姑娘卻熬不過半個月的時間,紛紛暴斃家中。”哦?有這等事?王瑾微微笑了笑,這王瞿本身就是個廢人,但是他卻大量的收刮女子。看來這個傢伙,病的不輕呢。
“褚欒大夫,瑾兒原先是王家出來的,不是瑾兒偏私,但是王家所作的事情實在是有違常綱。王瞿本就是廢人。”
“什麼?”褚欒震驚,他實在沒想到這個事情。但是王瞿公子既然是廢人,為何還要將女子娶回家中?這不是…
王瑾看到他的神便知道了些許“褚欒大夫所料的沒有錯,王瞿娶那些姑娘本就是掩人耳目。但是再怎麼掩人耳目也改變不了他是廢人的事實。王瞿雖然是瑾兒的哥哥,但是他從來都不聽我的。瑾兒也無能為力。”
“只要王瞿公子能夠停止他的所作所為,那麼這一切都好說。”王瑾看著褚欒義憤填膺的樣子,便知道這件事有戲。但是還是裝作一副很為你難的樣子。
“只不過瑾兒的想法還是太過於偏了,怕褚欒大夫不贊同瑾兒的。”沒什麼不會贊同,先別說王瑾時王妃,就算是現在對他的情,也足夠讓人難以思考。
“王妃你說。”
“褚欒大夫何不把這個消息公之於眾,這樣,王瞿哥哥就沒有姑娘可以過繼。那麼那些姑娘就不會平白無故的暴斃家中,而王瞿哥哥的瘋癲之病說不定可以瓦解。”這樣真的可以嗎?褚欒大夫神緊張,這其中要是萬一拿捏不好,王瞿公子豈不是身敗名裂?王瑾沒有說話,她要的就是王瞿的身敗名裂。這還是最簡單的計劃,她後面還沒有說什麼呢。不過,要是整個京畿真的知道了王家的大公子竟然是個廢人,而且還在不斷地娶姑娘,而這些姑娘無一例外的暴斃。光想想,王瞿的子就不會好過。
“洛顏姑娘和婼珠姑娘是分別嫁給了商世子和集侯嗎?”王瑾這麼問著,已經完全猜測出這幾個人中間的糾葛了。那個老太太,難道真的以為把這兩個女兒嫁出去了,就代表平安無事了嗎?做夢。不僅僅是王家還有商世子和集侯,一個也別想逃過!
“就是不知道這商世子和集侯都是何許人也?”難道王妃還不知道商世子和集侯名聲在外嗎?褚欒大夫一時間嘆息不已。
“商世子乃是皇后的遠房表妹的孩子,但是這個商世子非常對皇后的胃口,只要有空便給皇后帶去各種各樣的奇品。但是也因此,整個朝廷的人都對商世子敬而遠之,因為商世子的愛好實在是…不敢恭維。”怎麼個不敢恭維法?還沒有等王瑾問出口,褚欒便已經說出“這商世子好,但尤為喜愛男。”什麼?這個…倒是有點意思。光想想婼珠嫁給了這樣的男人,她的子指定不好過。果不其然“商世子家,金壁輝玉,夜夜笙歌,琴瑟暴殄。極度奢華。家中有個巨大的溫池,進入那個溫池之男子,盡數衣衫褪卻。如同商紂王的酒林池,而在裡面的服侍的女子,則是最低端之士。被商世子所圈養的面首所用。至於,婼珠姑娘,那就…”
“褚欒大夫,你也不必對這個姑娘抱有憐憫的心態。想當初,瑾兒還在王家的時候,多次被之陷害。那次,說瑾兒與從紫雲閣帶回來的倌人有姦情,就是她傳出來的。”竟然是這樣?看來這個女子實在是不值得人同情。而王瑾卻在想別的,南王朝的國風開放。男寵什麼的時有發生,但是沒有哪一個能夠做到像商世子這樣荒無度。讓人唾棄的。看來皇后的勢力在朝中真的是風生水起,否則不會連一個遠房表妹的兒子,也能夠囂張得如此地步。
在她嫁給攝政王之間,朝堂上究竟變成什麼模樣了?
攝政王身為攝政王,竟然不管不顧,任其作為?王瑾突然覺得事情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
“那集侯呢?”
“集侯的話,相比起商世子倒顯得平常,只不過是比較好而已,娶的夫人十有**三個月就玩膩,便又娶新的夫人。但是集侯對待自己的夫人還是很好的。”看來兩個人完全是天差地別,想要奢侈,還要看看自己在朝中的政權,王瑾相信,只要集侯有著商世子一樣的權利。他估計也會在自己的府邸,做個什麼酒池林的。只是王瑾沒有想到,這所謂的商世子,竟然能夠如此,而無一大臣反對。
“那商世子,就沒有人出來說嗎?”
“當然有,但是都被回絕了。說什麼大臣只要管好自己的管轄範圍的事,就可以了。”看來,皇上也是昏庸至極。要是原來,皇上必然要把這敗壞朝廷綱要的毒瘤剷除乾淨。但是這詞,皇上竟然是聽之任之,未免也太過於不同尋常了吧?這其間一定是有她所不知道的隱秘。可是奈何她身在攝政王王府,所能夠得到的消息少之又少。這次要不是褚欒願意跟她說,那麼朝堂上的事,可就真的是不清不楚了。
“與皇后走的親密的除了商世子以外,還有哪些人?”王瑾這麼問,並不是沒有道理,既然褚欒願意說,她肯定要多多瞭解。
“這個…以商世子為首,還有趙家的鄱國公。和樊奎為首,這些人都是後來才被封王封爵。他們一沒有將士之功,二沒有社稷相持。但是卻無緣無故被封王侯,實在是讓人不解。”這沒有什麼不解的,這其中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控著這盤棋子,只不過,這個人隱藏的很深。沒有面,就足夠讓人站不穩腳跟。只不過,這樣做,已經讓朝綱大亂,反對聲也是足夠引起軒然大波。為何到現在,都還是安穩太平呢?難道群臣的反對還是不能夠讓這個昏庸的君王清醒?
還是這其中,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攝政王難道就沒有督查?”
“師兄已經幾次上奏,但是沒有任何作用,要是師兄再次上奏,說不定官階不保,甚至…盡數充奴的啊。”什麼?皇上真的是昏庸至此,毫不考慮群臣建議?原來皇上不是最倚重的就是攝政王,怎麼現在反而變成攝政王是最受阻礙的?不對,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反常。
不過褚欒看著王瑾靜靜思索的模樣甚是可愛,一言一行盡是媚人之資,只不過。現在王瑾還是他名義上的師嫂。有這層關係在裡面,他做不了任何有用的事。只能夠在旁邊默默陪伴,卻難以言盡。他只能靜靜地看著,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的再詳細些,好讓他們之間的相處時間能夠更加的久。
不過現在,就連這麼一點小小的期盼也要化為烏有。
“褚欒大夫,你說的這些,我已經知道了。攝政王就算知道你在這裡照顧我,而不出言阻止,但是攝政王的人還是密切的關注你我。為了瑾兒的計劃,褚欒大夫還是早點出去吧。”默默的收起藥箱,他能夠做的也僅僅是如此罷了。最後看了看王瑾一眼,他便轉身出去。今天與王瑾呆的時間比往常的都要長,看來以後要好好的瞭解外面所發生的事情,好讓他與王瑾呆的時間能夠更長些。他不需要像攝政王那樣,狠狠地把王瑾在懷中,他就只要這麼靜靜的看著就好。
只可惜,落花有意,水無情。王瑾對他的情,或許就只是與平常路人沒什麼區別。而他只不過是比尋常路人能夠更深切的與王瑾說話罷了。
但是王瑾卻沒有任何注意,她只是了發痛的太陽。腦子有點暈,還在調理褚欒說出來的信息。這些信息倒是非常重要,讓她覺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麼有用的,讓這件事變得這般撲所離。皇上不可能會突然之間情大變的啊,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