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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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光線充足。院子裡的聲音因為刺眼的陽光而變得更加清晰,但是王瑾還只是翻翻身子,然後繼續睡下去。
褚欒還在為王瑾把脈,畢竟王妃可是個沒有武功的人,所以王瑾睜開的第一眼,就是褚欒。
王瑾發疼的眼皮,慵懶的說了個早。
“褚欒大夫,你可真盡心守則,以後要是那個姑娘嫁給了你,真是三輩子來的福氣。”王瑾由衷的說,但是褚欒的臉卻沒由來的紅了。
哎,真可愛。好想摸摸。
王瑾自然是沒想到褚欒的臉皮這麼薄,經不起逗。但是王瑾還是大咧咧的起身下,都還不知道自己只穿著內衣。褚欒驚了下,立刻捂住臉。王瑾看他這樣子,才發現自己的現狀。
不過,她沒準備管他,還是下去找自己的衣服,結果沒看到剛剛被自己到地上去的輩子。一腳踩空,順著褚欒一起撲到上。
褚欒這個時候,眼睛已經直直的盯著王瑾放大的這張臉了。看著這麼魅惑三秋的緻臉蛋,以及她身上獨有的體香。褚欒現在渾身的肌僵硬,說不出話,也做不出什麼動作。但王瑾被王府的安逸變得遲鈍,她並沒有想到什麼其他的。還以為是自己把褚欒給嚇傻了。
看看褚欒這麼直白小生的模樣,王瑾便知道這小子還是個處。當然,能有多麼厚的臉皮?
“不好意思呵,嚇到你了。”王瑾起身,然後迅速的把衣服穿上。但是王瑾剛剛柔軟的身體,讓自己這麼明顯的觸,還是讓他很不自在。
“對了,王爺呢?他不是在這張上的嗎?怎麼不見了?”褚欒雖然遲鈍,但還是及時的回答了王瑾的話。
“王爺醒了,看見王妃還在睡,便讓王妃睡了,現在王爺在書房。”褚欒的聲音平靜而柔和,並且溫文如水,像沙漠中的一汪清泉。讓人嚮往,和耐以生存。但是對於現在就處在**大海的王瑾來說,顯然是不需要的。王瑾哦了一聲,然後便把自己仔仔細細的打扮了小會兒,便衝了出去。
還在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中,褚欒一時間都沒發現,自己身後的青鳶是怎麼出現的。
“我希望你清楚,王妃,就算是王爺拋棄,也不是你的。”青鳶的話,沒由來的直白。
但是卻是字字穿心。褚欒嘆了口氣,裝作不甚在意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醫具用品。雲淡風輕“我知道,我不喜歡王妃。”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是兩人之間的沉悶依舊沒有打破。褚欒知道,青鳶還在自己身後。終於,青鳶再次開口。
“我希望你這句話是真的。”然後,身後便沒了這個人的氣息。對於味道,褚欒表示自己很在行。所以,王瑾身上的氣味,是那麼的清冽可口,讓人難以忘懷。
最後,滿滿的嘆息,也難掩飾住自己內心的難過。即便是師兄最後註定要拋棄王妃,王妃也不會是自己的嗎?多麼殘忍。
王瑾歡快的一路向北,承華殿很大,但是現在王妃也不需要有人領路也能夠自己走。如今,王瑾要去攝政王的書房,也不會有人攔著了。
等王瑾趕到攝政王的書房時,發現莫阡竟然也在。這個男子,最奪人矚目的便是這桃花眼。不過就算桃花眼,能夠招來桃花,最多也不過招來幾朵爛桃花而已。
莫阡,自然是看到闖進來的王瑾,但是他相當詫異,畢竟攝政王的書房是不允許任何女人入內的。
“看來。皇叔對王妃還是很不一樣的。”那是自然,也不看看她是誰。王瑾歡快的跑到攝政王身邊,受到這個讓自己安穩下來的氣味之後,她才安定神。
“莫阡皇子這麼早就來王府,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本王妃迴避的?”莫阡笑了笑,搖著自己的玉骨扇。微微搖頭“那倒不必,只是不知道王妃願不願意聽我們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什麼意思?說你們上不得檯面?笑話,是在間接的說她王瑾吧?王瑾自然是很難下這口氣的。
“莫阡皇子說笑了,這上不上的了檯面,是因人而異的。有些人長著桃花眼,自然是引無知婦女為多,有些人喜歡戴面具的,自然是忠於本心為多。”呵呵,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只可惜,他不喜歡碰已經被玩過的女人。要不然,他一定要玩玩。
“只可惜,落花有意,水無情。只怕你的一廂情願只不過是他人的嫁衣而已。”什麼意思?她的夫君才不會拋棄她,明明是這個莫阡皇子喜歡無中生有。暗自嫉妒。哼哼,她才不要上這個壞人的當!
“切,時間會證明一切的。莫阡皇子,我祝你早坐上那個位置,可不要半路上被某個傢伙給結果了才好。”王瑾現在說話肆無忌憚。但是莫阡皇子卻不以為意。不過是被情矇蔽了心智的女人而已,翻不起多大的花。
攝政王卻想到別的事情上去。
“莫阡,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如你所料,邊疆戰事愈演愈烈,很難不打起來。皇上正在思索究竟是要誰去做這個先鋒。淮南王的辭官信被皇上先一步截斷。所以,淮南王被任命為左司上將。只要淮南王授命,皇上便派他五萬軍馬。”王瑾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但是她聞出某些不同尋常的味道出來。
“這個狗皇帝,想的真是絕好。”
“沒錯,眾人皆知,白谷關乃是南王朝易守難攻的重要關之一。可是眾人卻不知,白谷關雖然連綿絕壁,但並非不能夠攀爬。只要敵軍趁其不備,夜半偷襲。圍剿之下,我軍的人多,反而敗壞戰局。到時候,淮南王即便是不死,按照南王朝的律法,淮南王也不得不死。”好一個一箭雙鵰。但是皇上寧願要失這戰局也要殺自己的臣子?這說不通啊。
政事上,淮南王一直徘徊遊離於政治之外,畢竟在淮南王侯府的時候,淮南王一年能不能夠上得了朝廷都是一回事。兵力不足,人力懸殊,淮南王本不可能給皇帝造成什麼另類的威脅。難道是因為其他的緣故?
是家事嗎?還是這其中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具體是因為什麼,此刻的王瑾並不知道,單手唯一能夠知道的是,她今天似乎窺探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但是,皇上雖然計劃的不錯,可惜他卻算漏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殷闡沒有死。在滿心以為淮南王侯絕後的時候,這個消息必然是晴天霹靂。”攝政王這麼說著,神情語態都是不鹹不淡。要不是王瑾在自己身邊,他必然會說更多。
“你說,當他知道殷闡沒有死的時候。這個凝滯點會持續一盞茶的功夫。本皇子信你,因為,父皇的確有這個病。”莫阡說的也是相當的無情,彷彿跟自己沒什麼關係般。
“可是,他身邊有著直屬帝王的隱秘衛。這些人太難纏,本皇子的這點人,本就不是這些傢伙的對手。”
“不需要與他們正面鋒。”攝政王端起自己身邊的茶壺,慢慢的送入瓣輕抿。
“我們只需要讓他吃下去,並不是立刻致命。”攝政王說的風輕雲淡,彷彿坐在那個位置,高高在上的帝王,在他們面前,就如同羔羊。輕輕一刀下去,人頭落地般。可是,據她所知,現在的皇上從登基到現在,所遭刺殺不計其數,卻沒有任何人的手。
這麼微乎其微的幾率,攝政王和莫阡不僅會暴自己,反而會讓皇帝有機可趁。
“你們確定要這麼做?”王瑾在旁邊聽不下去了,她故而開口詢問。天子畢竟是天子。他們這些凡人,還是不要碰著龍鬚為好。
可是莫阡和攝政王都不以為意。
“我見過那東西的藥效,幾乎是讓人嘗過就不會捨得鬆手。一旦沾上,擁有著至高權力的皇帝,是萬萬不可能失去的。”莫阡笑著“希望效果真的如同皇叔所說。”攝政王不可置否,但是王瑾在一旁還津津有味的聽著,攝政王頓時覺得自己刻意的表出對這丫頭的不同。這丫頭倒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了。
不過,他希望現在的事,王瑾不會說出去。當然,他知道王瑾的子,她是不可能說出去的。當然,指不定以後不會,但是那個以後。已經事成。
“可是,皇叔你還是沒有回答本皇子,父皇那些討厭的跟蟲的問題。”攝政王暗自一笑“你可以安排下,一場刺殺計劃。”樹靜而風不止,窗外的竹影飄忽不已,就好似在風雨飄搖的夜中,獨自悲嘆安息。可是現在的場景,就好像一人執掌乾坤,將那麼多人的命看似塵埃般輕而易舉,滅絕。
“你是說,聲東擊西?”
“不錯。”攝政王輕輕開口。隨後便默然不語,思路已經想好,現在是怎麼解決這件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