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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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獨自坐在遠處喝茶,即便是她身後沒心沒肺的兩位姑娘都能夠受得到王瑾的低氣壓。更別說攝政王了。
他的目光晦暗不明,這張面具雖然華美,也非常緻。可是就是掩蓋了整張臉背後所有的情緒,再者,也沒有誰願意揭開面具之後的模樣。若是務必要命換的前提下。
但是,他沒有動。
至始至終也不適合動。以至於王瑾周圍都沒什麼聲音,顯得十分安靜。
璧堯的舞最後拔得了頭籌,但是皇后卻對傾城的書法讚歎有加。作為太子妃,也就是將來的皇后。要做到的並不是什麼能歌善舞,那是寵妃才能夠做的事情。做皇后,必須端莊賢淑,平衡後宮。所以,做皇后,還要狠辣。果決。做到常人不能夠做的事情。傾城在這一點上,已經打敗了太多的競爭對手。
可是慕容錦薇卻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打發得了的。
慕容家雖然世代武將,慕容什麼也不會,只會舞槍劍。所以,她自然要加入接下來的狩獵之中。只不過,現在的情形,已經威脅到了她太子正妃的地位。
這是絕對不能夠允許的。她們慕容家十幾代來忠心耿耿,絕無半點不軌之心。要是慕容家反,天下必然不穩。相信皇上必然知道這一點。也必然會讓慕容錦薇成為太子身邊的妃子,但是,太子妃和太子側妃也僅僅是一字之差。但是卻是猶如鴻溝。她慕容錦薇從小被人慣著,又怎麼可能屈居人下呢?
慕容錦薇坐在王瑾的正斜方向,所以這負面情緒也自然是影響到了王瑾。王瑾雖然沒有見過慕容錦薇,但是看這位姑娘的穿著打扮,也必然知道了些許。
傾城的書法,也並不是很絕。但是卻受到了皇后的極力稱讚,這其中的偏袒必然不是一星半點,慕容錦薇心中不平衡實屬正常。可是這丫頭太過於心浮氣躁,要是沒有人幫忙,也自然不是傾城的對手。
“接下來,便是大家期待的狩獵了。”皇后主持著大典,慈愛的看著文武百官。以及身邊的皇上,但是皇上的眼睛裡也只有他的寵妃蕭美人。皇后在說什麼,皇上也沒多少聽進去。但是把狩獵家宴這種事情,給皇后卻是綽綽有餘的。只要皇后不設計死他的美人兒就行。皇后表面裝作和藹的模樣,對著大臣們說“今的狩獵,男女皆可入選。我南王朝國風開放,大家隨意。”慕容錦薇聽到皇后的話,頓時囂張的看了眼傾城。論柔弱,傾城絕無璧堯半分特。論利,自然也沒有慕容錦薇半分直快。論心計,鬥了半年竟然也沒有在鄉野丫頭手上討到一點好處。這傾城,明明就是個廢物。又有哪點比得上自己?心裡這麼想著,頓時把自己的名字報了上去。並去基點領了頭馬匹回來。
在座的也有柔弱小女子。所以每人也有套護甲。
王瑾看到慕容錦薇竟然這麼魯莽的參加了狩獵,心下嘆氣。自己或許也不得不參加這次狩獵了。因為再坐在這裡,便與慕容錦薇沒有任何接頭的可能。
落顏和落嫣坐在一起,因為馬上就是為期一天一夜的狩獵。看著眾人都雀雀躍試,落嫣年紀小,自然也不想錯過。因為只有過了十六的女子和未婚女子才可以參加狩獵。所以,有可能這是最後一次看到這麼熱鬧的場面。
今天的落嫣格外引人注目,因為她身上的這件深紫的衣衫,使她渾身活躍的氣質展現的淋淋盡致。所以襯得在她旁白的落顏就不怎麼美麗。可是即便是這樣,落顏也是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樣。
“妹妹,看來你心情不好啊。”
“…啊?啊。”落顏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傾城,後者的目光似笑非笑。彷彿接下來便是自己的死期般。落顏強撐起笑容“是,武子慍…從一開始看的都是姐姐。”那是自然了,傾城的魅力,還沒有人能夠抵擋的。更何況,這個武子慍究竟是真君子,還是假君子,誰也不知道。
“以後有機會了,姐姐會跟他說的。但是現在還是好好看這場戲吧。”什麼戲?
落顏心頭一緊,她可沒忘記王瑾答應過她的事如果這個時候王瑾出了事,那麼她有可能這輩子都逃不開傾城的魔爪。所以,她絕對不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
因為武子慍,傾城還並沒有過多的懷疑落顏。畢竟心裡頭妒忌情敵,是很正常的事。傾城自然而然的把落顏臉上不高興理解為對武子慍的思念。
即便那個武子慍的皮相,的確是好。
“你猜猜王瑾會不會參加這次狩獵?”傾城溫柔的語調,讓落顏這個女人聽了都是極為的舒服。就像沉靜在羽絨子裡一般柔軟。但是聽了傾城話中的內容,卻處處殺機險境。落顏頓了下,這個時候落嫣早就瘋瘋癲癲的跑出去選馬和護甲。所以周圍也只有傾城和落顏兩個人。
“應該是不會的吧?王瑾一向穩重…”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看見王瑾起身。往馬匹基地走去。
“這…”
“本小姐就知道,這個賤女人必定會參加的。”不過這樣更好,更利於她們接下來的計劃。晏將軍酷愛美,這個落顏今雖然氣血不足,但是還是勉勉強強能夠撐的起檯面了。她的細作不久前就打探到,這個晏將軍,不僅愛美。當然,更愛他的馬。若是這個時候,讓落顏去那楊柳岸堤,正好與那晏將軍碰面。接下來的事情必然水到渠成。
晏將軍的馬自然與狩獵所用得馬不同,也自然是有單獨的人照看了。
出於好奇心作祟。落顏輕問“姐姐為什麼會這麼猜測?”傾城這個時候刻意的注意了下落顏的表情。倒是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再想著,這個丫頭也馬上就要離開府邸,告訴她也沒什麼。
“王瑾一向與本小姐過不去。自然知道慕容錦薇對我的威脅。她自然有與之聯手的心理。我雖然沒她聰明,但是這一點若是不知道,我不成了傻子。”原來是這樣。
待會有時間,必然要把這件事告訴王瑾,讓她多多防範才行。
“那,姐姐要怎麼對付王瑾?”接下來的事情怎麼可能對落顏說?那豈不是餡了?所以傾城只有裝高深,沉默不語。
攝政王看見王瑾也參加狩獵,心中雖然早就有所猜測。但是也沒有想到,為了報復王家,她竟然可以這般不要命。心中自然有些責怪。所以,他也起身。往狩獵的基地走去。
今,攝政王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用到馬匹的時候。所以沒有帶來自己心愛的烏騖馬,這個時間讓人去王府取,也太遲。所以當眾人抱著疑惑的表情看到攝政王竟然走向基地的時候,所有人都傻掉了。一時間,狩獵沙場上安安靜靜,連針掉下來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了嗎?堂堂攝政王一向不喜歡這種小兒科的狩獵,今怎麼突然有了這個興致?
實在是因為攝政王這個舉動所帶來的影響太大,連王瑾也不由得多看這個男人一眼。但也即便是這樣了,她才沒有以為這攝政王因為參加狩獵是跟自己有關。
連殷渲今都好生生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動也不動。
她又怎麼可能期望其他男人的守護?
選好了馬匹,王瑾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按規矩,依次在帳篷中換好衣物,並一個個入場。場地是周圍好幾個連綿不絕的山頭。每人都被分配了一天的水糧。姑娘們每個也被分配了經過專門訓練的五個士兵以保證她們的安全。王瑾自然也有。但是她並不怎麼相信這五個人罷了。
因為狩獵的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皇后一人在安排。
要是皇后不想借此機會殺了她的話,那還真是天下奇事。
所以在此之前,她還是要和殷渲接頭。希望能夠從殷渲的手上拿到防身的物藥。這是每次外出必然會有的,她可不希望殷渲連這點都給忘記了。
可是她還沒有走過去,攝政王這個該死的男人硬是攬住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宣誓了他的佔有權。
王瑾背後整個都是冷汗。她希望這個時候殷渲能夠繼續悶頭喝酒,千萬不要注意到這裡來。但是當她眼角的餘光看到殷渲的時候,發現他正好看過來。可是這個男人的眼裡,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樣。
陌生人,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竟然可笑到這個份上?
沒有等王瑾有什麼更加傷心的想法,她的下顎就被攝政王狠狠的抬起來。
“馬上就要成為本王的女人,心裡竟然還想著別人?”攝政王說道這裡,突然頓了一下。似乎才想起來的樣子“對了,你好像已經是本王的女人。”
“你混蛋!”王瑾一下子推開攝政王。這個男人似乎是有意於讓著王瑾,所以才這麼輕易的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