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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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梁喜園便和趙海成他們一起研究起抓捕程瑞龍的計劃。很快,一中隊就兵分幾路開始對程瑞龍進行圍捕。
下午三點,趙海成接到黎文的電話,程瑞龍家確實出事了,急等著錢用。原來程瑞龍老婆前年得了腎衰竭,一直要做透析,最近病情惡化,一直躺著市第一醫院裡,必須馬上做腎移植才能脫離危險。
得知這個消息,專案組上下都非常興奮,張教科要求大家一定要沉住氣,切勿打草驚蛇,一定要穩紮穩打,將程瑞龍緝拿歸案。梁喜園和趙海成帶著人前往醫院與黎文會合。
“情況怎麼樣?”趙海成見到黎文馬上問。
“他老婆叫黃麗麗,前年得了腎衰竭,之前一直在做透析,前兩個星期突然病情加重,昏住進了市一醫院,必須儘快換腎才行。”黎文說。
“發現程瑞龍的蹤跡了嗎?”梁喜園問。
“沒有,這十幾年一直有人盯著他家,他就算回來了也不會輕易現身,要不然早抓住他了。”黎文說。
“我估計他一直與家裡有很緊密的聯繫,他走以後全家老小都靠他老婆打工養家,但老婆查出腎衰竭就沒再幹活了,治病也要很多錢,這兩年一定是他偷偷給家裡拿錢。”蘇家華說。
“還說一直有人盯著他家,這麼重要的線索怎麼沒人理,那些人幹什麼吃的。”趙海成氣呼呼地說,“看來真的是他乾的,他居然敢在我們眼皮底下這麼多年,不簡單啊,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是啊,現在整容技術這麼厲害,沒準連相貌都完全不一樣了,要抓他可不容易。”蘇家華說。
“他老婆什麼時候做手術?”梁喜園問黎文。
“快了吧,就這兩天大概是。”黎文說。
“那他應該還沒走,在不知什麼地方躲著呢,我們只要盯著他家裡人,應該會有機會抓住他。”梁喜園說。
“是啊,程瑞龍冒這麼大的險搶了錢,他一定會看著他老婆安全地做完手術才會放心,我覺得他肯定會來醫院看他老婆。”趙海成說。
“很有可能,聽他鄰居說,程瑞龍從前就非常疼愛他老婆,而且他可能還不知道我們盯上了他,沒準會大搖大擺地來醫院也不一定。”黎文說。
“對,這件事就給你們一中隊了,人手不夠就調其他中隊的人,你們一定要認真部署,考慮好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崗位都要打醒十二分神,必要時採取一切手段,千萬別讓他跑了。”梁喜園說。
“是!”大家齊聲說。
梁喜園走後,趙海成便和大家認真討論起工作方案,最後決定,趙海成帶著楊曉東等人留在醫院盯著,黎文帶人去程瑞龍家,章天機和林國華帶人去程瑞龍親友家,蘇佳華留守大本營。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趙海成還從其他中隊調了許多人手過來幫忙,很快大家就開始行動。
2012年3月29,星期四,中午十二點。
在醫院盯了一天一夜,趙海成連眼都不敢多眨幾下,還是沒有發現半點程瑞龍的蹤影。眼看黃麗麗下午就要做手術了,大家都認為程瑞龍有可能會來醫院,這個時候是抓捕他的最佳時機,要是還不能找到他,以後可能就沒機會。
趙海成心急如焚,不停地在病房和手術室之間來回走動,認真檢查著每一個角落,生怕讓程瑞龍鑽了空子。中午一點鐘,醫院午休時間,到處都是靜悄悄的,趙海成覺程瑞龍有可能趁這個時候來看黃麗麗,不斷提醒大家打醒十二分神盯著,可等了半天也沒看見可疑的人。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值班的一個年輕醫生來上班,見趙海成一直在病房門口走來走去,以為他是擔心家屬的病情,便過來安幾句:“別太擔心了,我們這的條件很好的,只要配合好醫生的治療方案,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哦,謝謝你。”趙海成說。
“你的家屬是什麼事,那一個啊?”那個年輕醫生問。
“在裡面呢,有可能是腎衰竭。”趙海成搪一句。
“哦,第幾期了?”醫生問。
“反正這次很麻煩,可能要換腎才行。”趙海成靈機一動說,“醫生,換腎具體是怎麼回事,我是一點都不懂,要花多少錢啊?”
“這個很難說,住院期間所有費用總共幾萬塊,手術順利的話六萬左右吧,移植成功後第一年必須保證用藥量,抗排斥藥國產的要六萬多,如果用進口藥更貴。”醫生說。
“那起碼要十幾萬了。”趙海成心想程瑞龍搶了十五萬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