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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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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他又陰笑道:“在男人眼裡,女人的體的確很銷魂,不過也不是每個男人都是如此的,比如個別人也喜歡龍陽…”應曉君越聽越驚,一聽到“龍陽”兩字,連聲音都顫了:“難道你…”

“哈哈,碰巧我手下這些兄弟裡就有一個。”賴仁眯著眼笑道,接著,一黑衣人走了出來,並褪下了褲子,一杆鋼槍出現在應曉君面前。賴仁不是在開玩笑!應曉君腦中閃過一絲恐怖的念頭。那黑衣人越來越接近,應曉君的心也越來越沉。

當黑衣人的手指碰到他眼的時候,應曉君狂呼到:“我答應你!”

“你答應我什麼?”賴仁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應曉君看那提著鋼槍的黑衣人,額頭上冷汗直冒。居然讓一個男人來眼,這是無論如何做不到的。

哎,可憐的樺兒,就算今我們能僥倖逃脫,你也不得留在這世上。計議畢,應曉君鎮定的說道:“我要享受一下我女兒。”賴人見應曉君答應的還算快,也沒必要繼續羞辱,還是等著看好戲吧。

眾清山弟子見掌門被這樣羞辱,早就驚呆了,應曉君慢慢走到應樺身後,提著對準了那飽經摧殘的緩緩送去,由於剛才是純粹的生理反應,停了一會後有些變軟。

不過那口剛被狠狠過,略微有些鬆了,龜頭還是順利的滑入了中,隨著應樺喉間發出“恩”的一聲,清山弟子完全不忍再聽下去,現實實在太殘酷了。

“哎,樺兒,苦了你了。”應曉君心中嘆息著,為了不傷女兒,他的速度很緩慢,雖然下身還是微微有些痛。

不過和剛才的本沒法比。應樺沒叫喚,只是默默承受著那份心中的苦痛。小由於沒了剛才的撕裂,先前也有些入戲,慢慢的適應了,也滲出了些汁。

“快一點!”一個黑衣人在應曉君股上揣了腳。應曉君無奈的嘆了口氣,略微提高了速度,看著自己的女兒,雙手愛憐地‮摩撫‬著白皙的股。小剛才已經出了點水,加快速度只是產生了輕微的疼痛,內壁的刮擦反而不斷傳來陣陣的快

“恩…”應樺情不自發出幾聲人的叫喚。

“哈哈,看這小蹄子還真騷那,被他爹還叫得那麼響!”一個黑人衣發現了這一點“我早說這小蹄子經常被他爹滋潤的。”賴仁笑道。一群人不斷用言語侮辱著這對父女。

應樺羞得無地自容,頭也不敢抬起。應曉君更是顏面盡毀,只是機械地做著活運動,突然,應曉君覺兩隻糙的手按住了他的股,彷彿是推著他的股加快的力度。

可是除了向前退之外,還使勁把他的股往兩邊掰。應曉君覺得古怪,隨後門一陣火辣辣的覺,頓時覺不妙。

“你!”應曉君憤怒的看著賴仁。那黑衣人竟把跨下巨入了清山劍派掌門的眼。

“我只是說你不干你女兒我叫人幹你眼,但我可沒說你幹了你女兒我就停手了。”賴仁一臉的無辜。

應曉君腦袋“嗡”的一下呆了,就這樣,黑衣人幹著應曉君的眼,帶動著應曉君著她女兒應樺的小,三人連動,這樣的場面真是震古爍今,估計連當今皇上都沒見過。

若非親眼所見,清山劍派一眾人還真沒想到這世間真有龍陽癖好之人存在。那黑衣人還真是乾得很,一邊猛力的向前捅,一邊雙掌不停地拍打著應嘵君的股,發出“啪,啪”的響聲。

應嘵君似乎被這恥辱的聲音拉回了現實。

“啊…”應嘵君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恐怖叫聲,身子猛烈地掙扎起來,可是旁邊兩個黑衣人早發現了狀況死命的按住了他。

黑衣人耐力並不是很強,沒多久就在應曉君的眼裡了,他拔出在清山掌門的股上擦了擦,應曉君也失神地倒在地上,當他離開女兒應樺的身體時,眾人發現他居然已經在他女兒身體裡了。

一股淡白體從秘了出來,賴仁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又開始思量著新的凌辱方式。

“住手!”遠處的一聲洪亮的聲響,彷彿聲音就從身邊傳來,顯見此人內力深厚。眾人看去,只見一白影從山之際迅速奔向玉虛峰,速度之快連賴仁也投以詫異的目光。

不一會,一道白光從賴仁身邊閃過,而後那白影就來到了眾人面前,定睛一看,原來是位穿著白衣的少年,年紀在二十上下,手執一柄長劍。

“小子,你是何人?”賴仁怒問道,聽他聲音似乎被那白衣少年傷了,就在一閃之間傷了一位高手,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白衣少年所為。

“在下武當派上官才。剛才偷襲確有點僥倖,承讓了。”白衣少年抱拳冷冷說道,原來是武當弟子,難怪這麼厲害。

要知道除了少林外,武當就是最強的門派了,何況少林弟子很少過問江湖事,這武當儼然就是武林的泰斗。清山劍派眾人心下一陣歡呼。

“武當弟子很了不起麼?你也不看你大爺是誰!”賴仁輕蔑的說道,剛才的偷襲讓他很是不

上官才不理賴仁問話,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狀況,看到峰上的景像嘆了口氣,道:“還是晚了。”不過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賴仁見上官才本無視他存在,不然大怒:“你小子找死!”周圍黑衣人見領頭的大怒,有幾個已經出手攻向了上官才,剛才見識過黑衣人功夫的清山派弟子擔心起來。

上官才以一敵眾,絲毫不落下風,身形說不出的瀟灑。沒多久就有幾個黑衣人掛彩了“哼,武當弟子。這事我記住了,走!”賴仁眼見佔不到什麼便宜,一聲令下,三十幾個黑衣人也隨他離去。

***蒼茫的森林裡,繚繞著輕沙般的煙靄。陽光透過密密的樹影,一縷縷斜下來宛如一的弦。這森林就是一張巨大的綠豎琴,處處跳蕩著生命響樂的旋律:那婉轉的鳥鳴,馨香的鈴蘭,翩翩的彩蝶。

森林的遠處是一座濛的巨峰,巨峰角下是一片翠綠的草地。連接巨峰、草地的是一塊鋪滿了溼綠的苔蘚的巨大青石。青石之上躺著兩個人,赫然就是跳崖的詹破楚和了英。了英的衣服早在崖上就被扒去了,此刻白玉般的身子上佈滿了條條血痕,詹破楚的衣衫也是破破爛爛。

原來詹破楚看到山崖邊長滿了一棵棵高大的青松,算準跳崖後會被那些青松阻擋下墜之力,憑他的功夫很輕鬆就能脫險。

誰知了英跳下來時離崖邊很遠,沒被青松怎麼阻擋,一下就撞在詹破楚身上,兩人頓時失去了知覺。美麗的睫眨了眨,了英緩緩睜開眼,看見詹破楚背身站在不遠處。了英站起身來,覺渾身疼痛。

忽然一陣清風拂過,下身涼颼颼的好不舒服,不過她馬上意識到身上的破衣並不能遮掩住那美麗的侗體。了英拉緊了衣衫,不過還是掩蓋不住粉的藕臂和那渾圓的大腿。了英突然想起在自己的衣衫早在跳崖前就沒了,那剛才他…一朵紅霞飛上了小臉。

“詹大哥!”了英輕聲喚道。崖上詹破楚救了她一命,更讓她避過了更為羞辱的對待,此刻連稱呼都變了,女人就是這樣。女兒家嬌羞的聲音入耳,詹破楚不心中一蕩。

不過他很快恢復了冷冷的面孔,轉身說道:“你醒拉。”了英絲毫不在意詹破楚冷冷的表情,盈盈走到他身旁問道:“我們這是在哪裡?”詹破楚簡要的把情況說了下,提議兩人四處走走,看有什麼發現。

兩人向前步去,大約百步之後眼前是一個溪水形成的池塘,溪水順著蜿蜒的溝道自山上淳淳下。看到小溪,了英眼睛馬上發亮了,高呼一聲,合著破衣衫“咚”地跳進了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