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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墮落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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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文脫去外衣,嘿聲冷笑道:“我們有一陣子沒見了,最近過得還好嗎?瑪烈絲?杜堊登主母?”

“主母”這個單詞,彷彿喚起了她最後殘存的幾縷記憶殘片,除了披散在肩的雪白長以外,便再也找不到半絲遮體布片的**卓爾女囚犯輕聲呻著,緩緩用雙臂支撐起上半身。她努力的將紅外夜視力轉換成可見光視力,企圖看清楚是誰進入了牢房,也同時把自己的容貌暴在紅光之下。那張無論以任何標準衡量,都堪稱為“美麗”的臉龐,如今正被惘所牢牢佔據。曾經野心明果斷的明亮眼眸,如今卻早已渾濁,雖然她曾經是一柄鋒銳利刃,可是如今絕世寶刀已鏽蝕斷折,只餘下虛有其表的美麗。或者她曾經是一枚有著堅固外殼的核桃,然而在曹子文的手段之下,這層外殼也早被粉碎,只能無助的暴出內裡鮮美香甜的果,任憑品嚐。

黝黑皮膚依舊緊繃且富有光澤,玲瓏曲線也恰到好處的,勾畫出一具完全成的豔麗**。漫無止境的囚牢生活,不可避免的在她神深處留下了無法磨滅的深刻烙印。這位曾經領導著一個強大的卓爾家族,驕傲又自信的主母,現在憔悴而柔弱,卻又擁有著一種離的悽豔之美,無時無刻都在散著魅惑之力。

她已經看清楚曹子文的樣子了,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立即像鞭子一般在她靈魂上狠狠了一記。瑪烈絲?杜堊登,這位在過去三百多年漫長歲月裡,都表現得不可一世和盛氣凌人的被廢拙主母,在鐵鏈相互碰撞時所出的“叮叮噹噹”響聲裡難以抑制的顫抖著。突然,憤怒的火焰就像被潑了一大桶油上去般,劇烈燃燒、爆開來了。柔弱的女奴隸眨眼間變身成一頭暴怒雌獅。她從地毯上跳起來,絲毫不顧忌自己身體上的所有隱秘之處都暴無遺,狠狠的向曹子文撲過來,尖聲咒罵道:“該死的奴隸,被詛咒的人類,黑暗了你!毀滅我家族的兇手,我要撕碎你的身體,將你的靈魂放逐到九淵地獄,在那裡你會成為魔鬼們的食糧,然後變成糞便被排洩出來!過來啊膽小鬼!你害怕卓爾主母的力量嗎?你這懦弱的、依靠蜘蛛尾巴才能活下來的奴才!”絲毫不在意瑪烈絲口中的滔滔不絕,而且更是匪夷所思的各種惡毒咒罵,曹子文好整以暇,雙臂抱,肆無忌憚的將目光投到被廢拙主母的動人身體上,在她各處隱秘部位到處巡梭遊移,欣賞著這具完全**的身體。因憤怒而充血的皮膚,在烈活動中滲出了一層細密汗珠,看上去便如同塗了油般更顯光澤誘惑,飽滿鼓脹的高聳**,絲毫沒有半絲下墜的跡象,反而在掙扎間上下跳躍,盪漾出陣陣**波。如蛇柳之下,是突然向外擴充成渾圓半球形的股,小腹微微隆起,臍下三寸處,不住顫抖的嫣紅花正如同般緊密閉合。‮腿雙‬渾圓而結實,從足踝到小腿和大腿間的曲線,優美得簡直可以媲美任何級模特。

長久得讓時間也失去意義的囚生涯,沒有讓她的肌萎縮,憤怒的瑪烈絲主母不甘心的抬起腳來,向曹子文虛踢,每次攻擊都只落到空氣裡。可是她的動作,卻讓腿上的每都在活潑潑的跳動,帶來了另一種賞心悅目。只要是健康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在這樣一名女人面前,都會馬上就被喚起**的衝動。而且,不管對她做什麼、怎麼做,她都只能被動承受。確實,她還會反抗,只是這種軟弱的反抗,註定只能替男人增添‮趣情‬,使男人更加興奮。

曹子文知道自己是絕對安全的,瑪烈絲也知道,這種程度的反抗,其實本就是徒勞無功,可是她還是堅持這樣做,因為她還不願屈服,更不肯承認自己已經一敗塗地,再沒有翻身可能的現實。在柔和而明亮的燈光下,她了瘋般用盡所有力氣掙扎,將栓在自己手腳上的四鐵鏈都繃得緊緊的,甚至給人一種只要稍微再多加把力氣,就能將鐵鏈拉斷的錯覺。

確實只是錯覺罷了,失去羅絲神後眷愛,被剝奪了使用神術能力的女祭司,光憑本身力量,絕對無法面對實力足以與神媲美的曹子文,造成任何形式的威脅。而且光是鎖住她四肢的鐵鏈長度,就已經保證了瑪烈絲除去咒罵以外,本連半手指頭都觸摸不到這個毀滅杜堊登家族,把她囚起來肆意玩取樂的敵人。

當曹子文在瑪烈絲主母的咒罵中千次被殺死以後,被廢拙的主母終於在痛罵掙扎中耗盡了所有力氣。瑪烈絲手扶牆壁勉強站立,一面息著,一面將仍舊如刀似箭的仇恨目光,死死盯在眼前敵人的臉上,然後突然徹底崩潰。她絕望的踉蹌退後,緊緊靠在牆壁上,整副身體都徐徐向下滑落,因狂怒而扭曲的臉龐重新舒展。她的靈魂再度被絕望所包圍,然後更因為這份絕望,而萌生出自暴自棄的**,被曹子文目光掃視到的部位,開始火辣辣的熱。

她放棄那些本來就是徒勞的抵抗了,怒火已被慾火所取代。現在的瑪烈絲,只渴望能被強大的力量盡情侵犯與蹂躪。然而她同時也知道,要得到那種快樂,也絕非輕而易舉,眼前這個男人比塔拿釐更加暴,比巴特祖更加善於玩人心,除非將自己的神與**都迫到狂,否則這場殘酷遊戲絕對不會結束。

她在恐懼,富有彈的肌膚上,已然生出點點寒慄。她又在期待,豐滿膛急促起伏,頂端處兩點誘人的紫紅也鼓脹起來,輪廓優美的花,甚至已隱約可見溼潤水光。

“罵完了嗎?”曹子文微笑著,甩脫鞋子,向自己的玩具走近幾步。瑪烈絲恨恨道:“永遠、永遠不會完的,血統骯髒、又卑劣的人類,我要乾你的血,嚼碎你的!”咒罵聲和剛才相比,卻已經顯得低落了不少。

“不錯不錯,看起來你過得很好嘛,尊敬的主母大人。”曹子文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嘲道:“事實上,我覺得你比上次見面時,要更加美麗和引人了。放下所有煩心事,享受無拘無束的度假生活,果然對美容有相當大的好處,對不對?你看,這皮膚的手與彈,不是都比以前要勝過許多了嗎?”曹子文得意的大笑道,將手掌覆蓋到瑪烈絲那對膨脹到了極限的美|上,五指深深陷入膩滑美,並且立刻讓它隨自己的心意,變幻出各種形狀。觸電般酥麻的快經由男人的掌心,傳遍了被廢拙主母的全身,連小腹下面也隨之燃起了一股莫名熱力。她情不自“啊”的低聲驚呼,然後迅轉化為**呻。瑪烈絲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今天居然會有如此的好運氣,向來喜歡將玩具的**吊到天上,然後再狠狠摔落地下,除非痛加折磨到讓她苦苦哀求不止,否則絕對不肯給予任何滿足的魔鬼,居然顯得如此的…“溫柔”?

心中所有自尊自信,還有驕傲、自負都已經蕩然無存,被廢拙的主母和被毀滅的家族,再沒有任何未來與希望可言。與其清醒的品味家族滅亡、自己也被蜘蛛神後拋棄,註定要在這間狹小牢房裡度過下半生的痛苦滋味,瑪烈絲更情願沉溺於**,在那種墮落而頹廢,像毒品般使人沉醉的官能愉悅裡忘記所有一切。

所有變化全被肆意玩著這具**的魔鬼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獰笑著,手指在峰頂端處的美味果實上捏|著,陡然運轉電鰻亟心法,強烈電像洪水般透過女人**上的最部分,猛然灌輸而入,**快瞬間變成撕心裂肺的烈疼痛,被廢拙主母再度尖叫著拼命掙扎,企圖從那對剛剛還讓自己全身心都沉醉其間的手掌下襬脫出來,身體扭動之際,竟是靈活得像條真正鰻魚。

“這是個小小的教訓,尊敬的瑪烈絲主母。”殘酷魔鬼不住催動電,將嘴巴靠近這玩具的耳朵,神態溫柔得像是情人之間相互傾訴甜言語:“永遠記住,現在的你,只是條被羅絲神後拋棄的可憐蟲而已,沒有神術、沒有家族、更沒有任何可以倚仗的力量,想要活下去,就最好做好自己奴隸和囚犯的本份,否則的話,我會將你帶去芭莎,把你送進珠寶盒子。”

“我…我…芭莎?珠寶盒子?”被廢拙的主母沙啞著嗓子,艱難的重複著那兩個單詞。電擊的痛苦沒有讓她神智暈亂,反而越來越見清醒。曹子文所說的每個字,都讓她聽得無比清晰。

“哼哼哼對啊,就是全城最熱鬧的酒館,呵呵,可以想像得到嗎?統領第十三家族的主母瑪烈絲?杜堊登,這是多麼誘惑的尊貴身份啊,你將成為魔索布萊城歷史上最受歡女,會有很多人爭相趕至,付出金錢以換取你的服務。”曹子文微笑著,低聲呢喃道:“當然,不光是卓爾,只要付得起錢,我甚至也會容許其他種族的人來享受一番的。地?獸人?食人魔?牛頭怪?怎麼樣,瑪烈絲你喜歡誰呢?蕩的女人,或許要雙頭巨人才能滿足你,對嗎?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你到滿意的,以羅絲的名義誓!”曹子文所描述的情景,對於一名曾經的高貴主母而言,實在是過分恐怖了。被前所未有的恐懼死死攥緊了心臟,連呼都停頓的瑪烈絲,霎時間甚至連電竄的痛楚都全然忘記,瞳孔放大,然後不可思議的劇烈收縮。她陡然爆出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拼命掙扎,嘶聲哭喊道:“你…不能…不能!求你,不要把我送到那裡去,我什麼都願意做,我是你的奴隸,主人,主人!不要將我送去做女,絕對不要!”

“不要嗎?那麼就讓我好好看看,你這玩具究竟還有沒有被我玩的資格。”披著人皮的惡魔再度展出溫柔微笑,手指沿著女體上的曲線一路向下撫去,越過小腹,滑落到大腿部,直接撫摸那隱秘花園。

花已經溼潤,而且更鼓脹放,翻開花瓣窺看,顏是**誘惑的鮮紅。帶電手指沒有任何先兆便突然入,突如其來的刺使得她再度竭盡全力的尖叫嚎哭,‮腿雙‬下意識夾緊,溫暖媚緊緊纏繞著手指,花密不受控制的泉湧而出,瞬間滿手掌。從痛苦中滋生的另類快浸漫全身,每寸肌、每條神經都繃緊到極限,靈魂卻在恍惚之間,不斷的向上升,向上升…

或者,是下落,永遠沒有止境的下落,然而,這兩者之間的區別,被廢拙的主母,早已無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