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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波瀾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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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總是當著我們的面殺魂”謝必安喝道。

“就是,你這樣是違反規定的,你讓我們如何差”範無救也說。

“艹,你們兩個別他媽裝了。你們恨透了這夥黑巫師,但現在地獄大亂,你們又不想和西方神界翻臉,不是一直想借我的手除掉他明明知道替我開了陰陽眼後我能看到他,我一但看到他就會殺他,你們還幫助我,現在還裝模作樣”葉寒不屑地說。

黑白無常被葉寒說中心事,有些尷尬。

“咳咳我們可沒這意思,是你太魯莽了,趁我們在沒注意就殺了他。”範無救悶聲道。

“好吧,那就算在我帳上好了,反正老子也不是殺了一個兩個了。多殺一個也無所謂。只是金羅盤把百鬼放出地獄,到底要幹什麼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你們得好好查查這件事。”葉寒說。

“現在地獄大亂,我們內部也出了很多的問題”

“咳咳”範無救沒等謝必安說完,就咳嗽了兩聲,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現在葉寒是凡人,本不該聽他們冥界的機密之事,範無救心機比謝必安要深一些,多些考量倒也正常。

“行,不方便說那就不說了,反正菲特現在已經除掉了,也可以暫時鬆口氣了,這老雜害得老子好苦,終於幹掉他了。我要麻煩兩位一件事。山莊裡有一個小姐見過我,我擔心到時案發警方來查,她會描述出我的樣子,兩位能不能幫我抹去她的記憶”葉寒說。

“我們不對活人下手。”範無救說。

“又不是讓你殺她,只是讓你抹一下她的記憶,讓她不記得有我這麼一個人出現過。尼瑪這麼點小事只是舉手之勞都不肯幫忙,以後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葉寒急了。

“我們從來也不對活人下手,不過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撞得她沒了一部份記憶,倒也是有可能的。”範無救悶聲道。

“對對對,你不是有意的,是無意的。我就知道老黑你最義氣了。”葉寒笑著拍了拍範無救的肩膀。

“什麼老黑三界都稱我一聲八爺。我不喜歡老黑這個稱呼。”範無救皺眉道。

“以後我就叫你老黑了,他叫老白,你叫老黑,這樣稱呼親熱,以後你們在暗處,我在明處,一起對付金羅盤那幫混蛋,你們以後也別很穿越地叫我左將軍,你們叫就我葉寒就行了。”黑白無常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無奈,雖然他們從沒被人叫過老黑和老白,心裡也極不喜這樣的稱呼,但葉寒如果鐵了心要這樣叫。他們也是改變不了的。

葉寒正想再聊兩句,謝必安和範無救兩人卻忽然不見了,可能是其他地方又有新狀況,他們忙著辦公事去了。

葉寒將窗簾扯下來,從包裡拿出火機,放了一把火,包間裡裝修豪華,但材料卻都不防火,很快就燃了起來。

山莊裡一起火,頓時亂成一團,誰也沒有發現一個保安已經慢條斯理地走出了山莊,上了一輛白的寶馬車,很快就疾馳而去。

紅拂居。

袁彤睡夢中覺有人輕輕撫摸她的臉,然後順著臉一路向下探去,經過那些峰巒和溝壑,然後直達袁彤沒有睜眼,她能覺那種悉的覺和味道,嚶嚀一聲,四肢打開,配合地讓葉寒脫掉了她的絲織睡衣,雪白的肌膚,黃金分割般的比例,一下子挑起了葉寒久違的**。

手指觸及那緊緻的肌膚,那柔軟的豐盈,一路向前,所向無阻,袁彤迅速被送入雲端,美景無限,愉悅無限。

狂風暴雨過後,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熱溼氣味,混合著女子的香水和汗水的味道,這是真正的溫柔之鄉,葉寒長途旅行的疲憊在美人輕柔的呵護下慢慢消退。

“你的事辦完了嗎”袁彤面紅,縮在葉寒的懷裡,輕聲問道。

“差不多完了,那個混蛋已經消失了,永遠的消失,轉世的機會我都沒給他。”葉寒說。

袁彤知道葉寒手段的狠辣,點了點頭。

“前兩天你打電話給我,說這邊發生了一些事,到底什麼情況”葉寒問。

“沒什麼事,只是一些小事而已。”袁彤說。

“不對,要是小事,你都不會和我提,你自己就能擺平,也不會讓我知道了,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不用瞞著我。”葉寒說。

“你累了,先休息兩天再說吧,真的只是小事。”袁彤說。

葉寒知道袁彤的脾氣,只要她不肯說的時候,再怎麼問她,她也是不會說的,於是也不再問,摟過袁彤,再次吻上了她的朱

這時袁彤的手機忽然響了,袁彤著身子到頭櫃去取手機,葉寒忽然瞥見她背上有一道紫痕,那分明是被傷著的痕跡,難怪之前葉寒劇烈衝鋒時她好像皺了皺眉,原來是碰到她背上的傷了。

葉寒心裡的火騰地冒了起來,是誰傷了她她可是南區一姐,誰他媽這麼大膽敢傷她袁彤看了看號碼,並沒有接,而是直接掛斷,然後關了機。

“誰打來的”葉寒問。

“一個朋友約去打牌,懶得應酬就掛了,別管他。”袁彤若無其事地說。

“你是不是有人了我打擾到你了嗎如果是這樣,你要直接告訴我,我會避開的。”葉寒說。

袁彤傾過身來,在葉寒的臉上親了一口“你想多了,沒有的事,你這段時間都在外面奔波,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是被人打的,還是在上太過亢奮留下的”葉寒問得很直接。

他覺得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如果袁彤真的有人了,那他肯定會撤出,不會讓袁彤有任何的為難。

“我都說了沒事了,那是我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摔著的。”袁彤輕聲說。

“不對,你有事瞞著我,到底什麼情況你不妨直接說,你不說我也能查得出來,你不可能一直瞞得住我。”葉寒說。

“是北區的祖衛東,他和東區的潘應雄一直在爭西區的控制權,但最近他忽然佔了上風,迫潘應雄和談,兩人已經休戰,然後西區歸了祖衛東控制,那天他約我見面,要入股七度夜總會,說他要佔一半的股權”

“七度是南區最賺錢的夜場,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那是你的地盤,祖衛東竟然要硬一腳這分明就是要強佔地盤,他哪來的自信,敢公然挑戰你”葉寒怒道。

“他忽然多了兩個女朋友,原配被他趕出了家門,現在他和那兩個女的呆在一起,各種場合也如影隨形,而且非常能打,阿龍的手下曾和她們過手,二十幾個兄弟,有兩個被打瞎,三個打聾,其他的也都斷手斷腳,短時間內生活都沒法自理”狀投池亡。

“這麼厲害兩個女的你見過嗎”葉寒問。

“見過,那天祖衛東約我在會所見面,我們一語不和爭吵起來,雙方的人動了手,結果我們被打得大敗而回,我身上的傷,就是祖衛東用鋼管砸的,他說這一次砸我的背,下一次就破我的相”

“我艹他媽的祖衛東,我現在就去找他”葉寒一聽就怒了,開始穿衣服。

“你先別急,那兩個女的門得很,她們是祖衛東的女朋友,但又和祖衛東的大多數手下有染,就像公車一樣和各種男人睡覺,聽說祖衛東也管不住她們,而且聽說她們還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現在東區很多混的都是她們的裙下之臣,只要她們開口,那些人都會為她們去拼命,現在祖衛東的手下全部都如狼似虎,我們不能和他們硬碰硬,不然我們的傷亡會很大,如果火拼再驚動警方,那就更麻煩。”袁彤憂心忡忡地說。

葉寒也是聽得眉頭緊鎖“祖衛東好歹也是一方扛霸,怎麼容忍自己的女人和下面的兄弟亂來這樣她的臉往哪擱這不亂套了麼”

“這就是最為奇怪的地方,祖衛東也是一個很好面子的人,但他卻能容忍這樣的事發生,要說他不介意那兩個女的,那他還把自己的老婆給趕出去,要說她介意,那她怎麼能讓兩個女的給他帶綠帽子,和自己的兄弟亂搞所以我認為這事門,我不想你去招惹這件事,我想自己先調查清楚再說。”袁彤說。

“這樣的事確實是聞所未聞,但是祖衛東敢打你,那就是在打我葉寒的臉,這口氣我絕對忍不下去,祖衛東最大的堂口是哪家夜場”葉寒說。

“你不要衝動,你先休息兩天,我們先調查一下再說”

“我能不衝動嗎祖衛東算個什麼玩意兒,竟然敢打你這口氣要是不出,以後是個人都敢欺到你頭上你袁彤幾時受過這種氣後果可以不計,先打回去再說”葉寒大聲說。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用擔心我,你只要告訴我,祖衛東最大的夜場是哪家”葉寒說。

“是深宮俱樂部。”袁彤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