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道友成的快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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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後蓋子裡的水就變成淡淡的白,看起來和顏料差不多。
“行了。”花格格緊緊盯著融化了四號海洛因的水又了鼻子說,一臉的迫不及待。
道友成也不再費時間,拿起一次注器將調和了的水全進去,然後遞向花格格。
“你幫我吧。”花格格捋起半透明的紗袖,將雪白嬌的手臂伸到道友成面前。
看著她手臂上特別是靜脈位置密密麻麻的針孔,道友成情不自的嘖嘖出聲:“還真是個資深道友啊。”
“少廢話。快點。”花格格又點燃一菸,然後輕輕的眯上了美麗的大眼睛。
“沒有水果,可惜,真是可惜。”道友成一邊搖著頭彆著她的手尋找靜脈的下針位置:“不然一切都很完美了。”
“哦…你不說我倒忘了,我袋子裡面有兩個蛇果。”花格格說著拿過手袋,一伸手就拿出兩個紅豔豔的大蛇果,伸到道友成眼前晃了晃:“謝我吧。”道友成也鼻子,口水都了出來:“姑你想得真周到。”
“來。”花格格放下蛇果,又將修長如蔥的小臂伸到他眼前。
了嘴,道友成將注意力轉回手中的注器上。
“噢~~”隨著道友成把針頭入花格格“空地”尚餘無多的靜脈,她宛如呻的嘆了聲,然後隨著道友成拇指的推動長長的了口氣,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她全身的汗也豎了起來。
道友成繼續推動著注器,將裡面調和了四號海洛因的體一點點的注進她體內。
隨著針筒內的體一點點減少,花格格的一雙美目慢慢的合了起來,臉上也浮起一紅影,舒服得就像做愛時的高樣。
“不看你手臂的話,我想誰也看不出你是個道友。”道友成看著她美麗的臉蛋和隨著她微微後仰顯得更加茁飽滿的脯,小腹不受控制的升起一股慾火。
但他是不會就這麼撲上去的,久違了數年的毒癮要讓他比和美女做愛更渴望些。
針筒裡的體已經完全注進了花格格手臂,她的臉也彷彿蒙上了一層幻的彩,看起來更是人。
道友成輕輕的拔出針頭,將一個枕頭放到她身後讓她半躺著,再將一個蛇果到她手裡。
花格格的小口還在輕輕的噢著,高聳的脯微微起伏,很是引著道友成的目光,情不自的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充滿彈的柔軟頓時如火上加油般讓他的慾火又高漲了一分。
“不愧是高級女,也只有這樣的女人在毒的同時還能將自己保養得如同淑女。”道友成又捏了捏她並不像別的粉妹粉友那樣留著長長指甲的纖纖玉手,心中暗歎著點燃了菸,拿過她的手袋翻找起來。
用不了一會他就在袋子的夾層找到了一疊裁得很整齊的錫紙,欣喜的分出一張彎成船狀,細細的灑了一縷四號海洛因在裡面,放下煙,打燃火機湊向錫紙下方輕輕來回擺動著。
受熱的錫紙更加彎捲起來,海洛因也在烘烤中化為一縷白煙嫋嫋升起。
道友成眼中發出猶如突然見到久違了的情人一樣的光芒,嘴撮成喇叭狀湊到輕煙上方,然後用力一~~“雪”的一聲就將白煙一絲不漏的進了肚子裡,然後閉上眼昂起頭靜靜的受著那一久違到就要陌生的酥麻遍全身,十萬八千個細孔也彷彿歡呼起來。
突然降臨的巨大幸福讓他點暈眩。早就認定要到七年後出獄才能再次享受這樣的覺,想不到這麼快就能重溫舊夢了,而且還是在他做夢也認為這絕不可能的地方。
幾分鐘後他再睜開眼睛,看了眼還是滿臉幻不知道在那虛幻世界中又實現了什麼心願的花格格,輕輕的推了推,卻被她夢囈般一掌打開,然後又恢復了平靜。
道友成嘿嘿笑了笑,又在她脯上大腿上捏了幾把,這才如發炮制繼續追他的嫋嫋煙龍。
五次之後,道友成已經有點暈乎乎的,神經卻更加興奮起來,翻了翻花格格的的手袋找出條三四寸長的銅管,欣喜的在手中轉了幾個花樣之後進了鼻子裡,又拿了張錫紙灑了點海洛因上去,再平平的放在上,然後一手壓著另一個鼻孔一手定著銅管,低頭湊到錫紙上猛力氣的同時銅管也在錫紙上迅速的掃過,粉末就這樣讓他一點不剩的全了進去。
隨著海洛因進入鼻腔粘膜,在水分和熱氣中化為一接一的衝擊波衝擊著神經中樞,道友成徹底的失起來,眼前無數的幻象飄過,任何他渴望得到的東西全都近在眼前,觸手可及…
“嘭”的一聲,道友成隨著鬆手掉下的銅管摔到了上,滿嘴呢喃著聽不清的話語,雙手也不時的虛空抓一下,就像想抓住近在眼前的夢想。近四年了,他還是第一次重新體味這讓他沉淪讓他卑賤讓他親人朋友盡失但也讓他念念不忘讓他刻骨銘心讓他為之瘋癲終身無法自拔的覺。
如風…
似雲…
象霧…
輕飄飄…飄…飄……世界已經消失……世界就在手中…
所、所求、所想、所望…全在眼前!
所恨、所怨、所悲、所厭…全化雲煙遠去!
這是伊甸園,這是西方極樂……半小時後道友成悠悠“醒”來,慢慢撐起身看了看,花格格還是平躺如故,鼻息輕輕,就像睡著了一般。
看著那出來的雪白肌膚,道友成嘿嘿笑著爬了過去,將注器放出一邊後壓上了那凸凹有致的嬌軀,一邊到處亂啃亂咬一邊解開她的衣服。
當雪白的羔羊完全呈現在眼下時,道友成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住熊熊燃燒的慾火,迅速的脫掉衣服壓了上去,瘋狂的動著因為海洛因的作用變得無比堅的分身衝刺起來。
讓道友成驚喜的是花格格的桃源並不象別的女道友那樣乾澀,而且也還非常緊窄,進出之間舒無比,讓他同時的在兩個夢幻世界裡享受著無所不能無所不至的幸福。
隨著他的衝刺加快加重加密,花格格也慢慢的有了反應。一會後似夢似醒的開始配合著道友成的鞭韃,又一會後她的興奮也被完全挑動起來,一把扭在道友成大腿上,格格笑著動著如蛇的柔開始了反擊。
他們都是“同道中人”深入骨髓的毒癮早已無法自拔,內心深處也比誰都清楚這一生已經完了,所以一有機會就毫無節制的放縱自己,會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資本讓自己更加放縱,在墮落的快樂中麻木自己,麻木整個世界。
他們是真正越快樂越墮落,越墮落越快樂的人群。
興奮進一步提升,兩人的劇烈動作使得毒品的作用更快的在體內蔓延,瘋狂的衝擊著他們每一個神經末端,神在逐漸遲鈍中變得更加虛渺,世界變得更加虛幻起來,讓兩人不由自主的更加劇烈的動作著…在他們身上,對於普通人來說最的地方也只會成了毫無知覺肌,只得*更加快的機械運動來提升那種快。
只有這樣,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她)們才會覺得自己還是個人——一個和其他人一樣還擁有本能的人。
擺過一個又一個姿勢,換過一種又一種招式,在木的不斷抗議中,兩人瘋狂的發洩著,發洩著悲哀,發洩著悔恨,發洩著墮落的快樂…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終於筋疲力盡,但普通人早就應該享受到的高快卻還沒有到來。
看著自己還是昂然發的分身,道友成牽出一絲他自己也說不清滋味的笑容,輕輕捏著氣吁吁略現的花格格那誘人之極的豐滿房,眼睛卻尋找著她的手袋:“還有注器嗎?”聽到他的話,花格格彷彿想起什麼般目光閃了閃,輕輕的搖搖頭:“沒有了。來的時候急,沒時間去買。”道友成點點頭,點燃菸,又拿起剛剛吃剩放在頭的半隻蛇果啃了一口,找到了花格格剛剛用過的那支注器,將小袋子裡剩餘的一小半海洛因全倒進純淨水蓋子中,加水後輕輕的攪動起來。
雖說共用一個注器很不衛生,但現在他沒有別的選擇,追求更強刺的心情勝過了一切顧忌,再說,他以前也不是沒和人這樣共用過,不也是平安無事麼?!
練的調好、進針筒,道友成輕輕以拇指牽扯著左小臂的皮膚,尋找最佳的下針位置。
他臉很平靜,平靜到就像做這事情和吃飯睡覺上廁所沒什麼區別,但一直盯著他的花格格還是在他眼睛裡發現了些悉無比的東西:渴望!渴望!渴望!
漩渦中人,如果已經失去了掙扎的慾望的話,漩渦的速度再快點力度再大點好讓他們儘快的到達漩渦中心最平靜的那一點是他們最大的渴望。
在外面的時候,在照著鏡子注時,花格格同樣在自己的眼裡發現這些東西——而且要比任何人都來得更強烈。